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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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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霸道地告诉我,让我去牢记:“景寿回不来了!就算他回来——你也已经是我的人了!说——你爱我!”
我对着他,微微扬着唇角,但不是笑……
“波澜,我爱你——可我更爱景寿。”
我的坦白,换来了他更汹涌暴力的占有,一次次的强烈,身下的已经不再是快感,而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一阵的湿濡也已经变了味,成了血腥!
当波澜一瞬间清醒他对我的占有成了强暴、成了践踏,已经晚了。
他想退身,却被我紧紧搂住了,忍着痛,我吻他,告诉他:“波澜,我完了——你想要我们的孩子,我给不了。就算景寿活着回来,我也给不了他第二个孩子。”
他低咒:“你疯了!”
波澜强硬地拉开了我,抖开的被子下,月光映着床单上的一片血渍……
“我去找大夫!”他急着起身穿衣,可我拉住了他。
我求他:“波澜——别走,别离开我——”
“你在流血!”
“别走……我好痛,我求你别走……陪着我,我不想死……我不想再见到罗刹……”
“罗刹?你说的是景寿?”
“罗刹……我恨他、恨他丢下我、不要我,波澜,你别走,我只有你了……”
“我不会丢下你……别哭,我求你别哭了……”他紧紧搂着脆弱不堪的我,躺在他的怀里,我觉得身子越来越痛,再也睁不开眼。
“波澜……我不想去地府见他,我……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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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意识的世界里——
我没有去到地府……反而看到了另一个身影!
那是我……一身甲胄的我,持剑、霸道……黑暗中她的眼泛着绿光!
那个女人对着黑暗里的那双蓝眼睛说着:“冥,我去杀了他——”  ;
【心魔】把自己作践了
一意孤行,他的阻止却送走了“她”:“魔夜!别去!他是地府的王!”
魔夜……
又是魔夜,难道……那个女人就是我?
那么冥又是谁?
“小福!小福!”那是好多人的呼唤——
我想往黑暗的深处去,却被他们的呼喊拉住了脚步,回眸处,还有婴儿的啼哭……
“芽芽……”我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醒了!她醒了!”那一双手抓着我的肩头,晃了起来,“小福,你睁眼看看我们!”
“我……好痛……”
“没事——没事了,很快会好的——”
每次在死亡的当口,我看不到通往地府的路……却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把我引向另一片黑暗!
我这一躺,整整半个月才清醒。
身子上的痛,慢慢减轻;就连对于景寿的思念也开始简单,我逼着自己麻木,身边的他们也不再提起过世的他,不再提起以前,更不提那个淫乱的夜里我和波澜的纠葛。
付大夫来给我把脉的那时,我看到了这位中年男子眼里的哀伤变成了绝望。
我们都明白:我废了。
我成了一件废弃的玩具,是我毁了自己,自己把自己作践了还不够,我还丢给波澜去狠狠踩踏!
波澜绝口不提,阿妞和二蛋也缄默,他们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满月的芽芽身上。
孩子一天一天地长大,我的伤口也在一天一天的愈合。
我始终不敢靠近芽芽——那个孩子睁眼的时候,我被吓到了!
那是一双和景寿一模一样的绿眼睛!
是我魂牵梦萦的那双眼!
波澜在这个家的时候,他不把芽芽留在阿妞他们那里,他亲自带芽芽,抱着孩子把屎把尿,逗着孩子高兴,和不会说话的芽芽一起哼哼唧唧。
我变得沉默,总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的嬉闹……看着他们拥有我不会了的笑容……
【心魔】恐惧男人的碰触
到底……他们在快乐什么?
波澜一年里总有几个月的时间会回昆仑,即使他身在麦乡,也会往侯爷府里跑。
我依旧推我的磨子,做我的豆腐——
我把赚来的铜钱都给了阿妞他们一家,波澜不在的时候,芽芽都是他们在照顾,我从来不问起半点有关芽芽的事。
就算孩子染了风寒、得了病,也是阿妞他们在急……
用阿妞气极了的说法:我和死了没两样。
二蛋却看得很开,他说我总有一天会清醒,现在……脑子是被门夹了不清醒。
可笑——为什么我总诋毁景寿的那句话落在了我的身上?
芽芽是在他们的照顾下长大的,孩子长牙,开始呀呀学语;波澜把她靠在墙垣,伸手让孩子走进他的怀里。
这辈子,芽芽迈出的第一步,就是向着波澜而去的。  ;
入夜,芽芽习惯了靠在阿妞那里寻找“母亲”的气息和怀抱——  ;
波澜依然和我同床共枕,自从那次玩命似的亲密之后,他碰过我,可才是浅浅的一次,我像是得了病一样地恐惧!恐惧他的碰触,对于那样的撕裂般的疼痛,我忌惮、害怕。
那是心理上的阴影,对于床第之事,对于男人的碰触,我成了惊弓之鸟。
乃至越到最后,波澜睡着的一个翻身,他才把手搁在我的腰上,我可以从梦中惊醒,吓得整夜合不上眼!
徒留下波澜对我的内疚和疼惜:“小福……我该拿你怎么办?”  ;
我们成了有名无实的夫妻——波澜觉得是他毁了我,对不起我。可我觉得,是我毁了他,我霸着他,害怕得不敢让他碰触,偏偏还要独占他不许他有其他的女子。
事实上,波澜也很固执,他从不招惹除我之外的女人。  ;
哪怕……我只是他的挂名。
【心魔】芽芽开始学步走路
芽芽满周岁的时候,他又要走,而我受不了他总不在我身边,我拉着他,说:“波澜,带我一起回你的昆仑吧?我不想总和你分开……”
这么聚少离多的日子,我宁可和他一起去昆仑——那样对着他的时间更多一些。
波澜听了我的这番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忘了他拿什么理由拒绝了我,总之,他不希望我去昆仑,哪怕住一天都不行!
他拒绝我,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我去昆仑,身为掌门人的他会丢脸,他娶的女人曾是别人的娘子,他是堂堂的掌门人,娶妻没有背景也罢,偏偏还是破鞋!就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无法过。
第二个可能:昆仑里,有我见不得的东西……
第一种可能可以成为“可能”,而第二个……是绝对不可能的“可能”。
波澜不愿带我回去,久而久之,我也不再提起,依然在麦乡过着今日重复昨日的麻木平淡生活。
生活里,没有色彩,一切都是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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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拉着芽芽在我的院子里学步,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让孩子在我面前摔了一次又一次,可我依然没有任何疼惜孩子的反应。
有一次,他指着坐在天棚下发怔的我,对蹒跚学步的芽芽说:“那是芽芽的娘亲,芽芽过去——自己走去你娘的身边。”
等我从木讷中惊醒,我看到伏靠在我身边的芽芽……
这孩子,一双碧绿的眼眸,像极了景寿的那双眼!
我震惊地站起了身,这一站,孩子没了依靠,直愣愣地跌在了我脚边——
我冷眼看着孩子身子不稳地跌倒。
那一摔,摔疼了年幼脆弱的孩子,我更不清楚,芽芽疼的是她的小身子,还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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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明天再虐一天,收工闪虐,然后开始慢慢加蜜糖——最可怜是我家的窗户……
【心魔】孩子偏心喊的“娘”
匍匐在地的孩子,呜咽了一声,紧接着大哭。
而我……近在咫尺,冷言看她,不去抱、也不去哄。
“迟小福!你疯了你!”阿妞正好进来看到了这一幕,她跑了过来,抱起了嚎啕大哭的孩子,她哄着孩子,芽芽红着眼哭,那双绿眸卷着泪水盯着我。
我说:“抱她走,别让我看到她——”  ;
“芽芽是你和景寿的孩子!”
“她是景寿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忘不了……是这个孩子的存在害得景家家破人亡,害我没有了景寿……更可笑的,上天还要我继续对着那一双我最爱的绿眼睛!
“孩子有错吗?她想一生下来就没有亲爹吗?你怪孩子干什么!”二蛋过来抢过了孩子,对着我怒骂,“迟小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景寿要是活着,你这么对芽芽,他会恨死你!”
我反驳:“他要是活着,他恨我百倍,我恨他千倍。”
只可惜,他已经死了,永远“活不了”。
阿妞只觉得和我说话怄气,他们想抱着芽芽走——
芽芽却哭着喊了一声:“娘……”
孩子第一次开口说话,她喊的却是平日最讨厌她的我。
我不禁冷笑,无情地从震惊的他们身边走过,不管芽芽的哭泣,不管她呀呀学语的呼唤。
我进了屋,把门锁得紧紧的。
那之后,波澜回来了——他听说了芽芽开口说话,他把孩子带在院子里,放她乖乖坐在小凳子上。波澜熬了甜粥,一口一口地喂芽芽,喂一口,引导孩子喊他一声爹。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
波澜远远地和我对话:“二蛋说,芽芽会喊你娘了?”
我没应。
【心魔】想让娘喂你么
他像是自言自语:“这孩子可真偏心,我们好心养大她的,她倒是不喊——还真是你身上掉下的肉,只和你亲。”他勺了一小口甜汤,放到芽芽的唇边,逗着孩子,“芽芽来,喊一声爹我听听——”
我很少说话,但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我开口道:“她不喊你……因为你不是她的亲爹。”
波澜手里的动作一顿,他冷笑一声——没有反驳我。
他继续哄着孩子:“来……芽芽张嘴,爹爹喂你喝汤——啊——”  ;
芽芽眨着绿眼睛看着眼前的京波澜,她甜甜地一笑,乖巧地张嘴等着大人喂——
喝了几口,敏感的孩子突然转了头,芽芽盯着倚在门口的身影,忽视那个到了她唇边的小勺子。
波澜顺着孩子的目光看了过来,他也看着我,他唤芽芽:“芽芽,来再喝两口——”
孩子没理他,那双清澈的碧绿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她只是抿了抿唇。
波澜放下了手里的碗和勺,他摸了摸芽芽的头,那指尖抚着孩子的小脸……
波澜问她:“想让娘喂你么?”
看到他起身,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我想躲,像寄居蟹一样躲进硬壳里求得逃避,可波澜一把拉上了我的手腕,拖着我走出阴暗的屋子,走进阳光下的院子。
他按着我的肩头,坐在了芽芽的面前……
“拿着——”他下了命令,把还剩下的半碗甜汤放进了我手。
我想起身,又被他按住了。
他只对芽芽道:“让娘喂芽芽,好不好?”
芽芽眸中掠过惊讶——惊讶过后,她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我,又仰望京波澜,孩子笑着点头!
“我不会——”
“难道你就不想喂芽芽吗?”
“不想!”
“不行,今天你给我坐好了!”他逼着我坐稳,一手握上了我的手背,他执着我的手,勺了甜汤……放到我唇边,他又命令,“吹凉了——别烫到了芽芽——”
【心魔】你娘分不清你爹
“波澜……”我不是他昆仑的战士,为什么这么命令我?
“吹!”他言简意骇地吼。
我将就着吹了两下,他又执着我的手,递着勺子放去芽芽的嘴边……
芽芽一直盯着我,她就怕眼前的这一切虚幻得如一场梦!
她含着勺子喝着甜汤——
我被她看得不自在,可波澜不许我退却,他扶着我的手,一勺一勺喂芽芽,他默默地问着我:“她像不像景寿?那双眼睛——”
我有点哽咽:“像……”
正因为像,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躲——
可波澜说的,更让我震惊:“每次看着这双眼睛,你可知我心里有多恨?”他执着我的手,喂养芽芽的温馨,或者说他陪着芽芽时的笑容其实都是假的!
波澜说:“如果芽芽长得不像你……光凭这一双眼睛,我早就把她掐死了!”
芽芽懵懵懂懂,她乖乖地喝着我喂来的甜汤,不知……她有没有发现这勺子的冰冷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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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芽开始认人,她管阿妞喊“娘亲”,管我喊“娘”,芽芽管二蛋喊“阿爹”,喊波澜“爹爹”……
别看孩子年纪小,心思却比同龄的孩子细腻。
她发现她的爹娘比别人的多——
阿妞的肉摊就在我的豆腐摊的对面,有一次,芽芽直接问起了她。
阿妞没好气地指着面对面只顾忙碌张罗豆腐摊的我,冷言讽刺:“看到那个总对你冷着脸的女人了吗?你是她生的,她不要你,所以你是娘亲从她那里捡来的。”
我手里的活儿一顿……没话反驳。  ;
前世里,小孩子们总问父母自己是从哪里来的,父母戏谑地会说:你是我们捡来的。
芽芽的处境就是这样……她的母亲明明好好的:可我不要她,她就是阿妞捡回去养的苦命孩子。
【心魔】没有爹的野孩子
阿妞这样的讽刺,旁边的摊子也听到了,有的人就是不知死活乱挑刺,他们对年幼的芽芽道:“你娘连你爹是谁都分不清,没准你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爹……”
那话音未落,阿妞气得想扔出她砧板上的刀子,却有人比她的动作更快!
波澜指尖的那一片树叶,破风而过,直接截断长舌的那人鬓角的几缕发丝!
他道:“下次断的,就是你的舌头,你再胡说试试!”
波澜抱起芽芽来到我身边,搂过我的肩头,一副家庭亲密的模样着实是做给他们外人看的。
只有波澜在的时候,芽芽才能靠得我很近。
稚嫩的孩子也发现了:我是她的亲娘,是生下她但不养她的女人。我不喜欢她——她也不敢靠得我很近。
每次波澜抱着她在我身边,芽芽一直都是一种很贪婪的目光盯着我瞧。
我不管芽芽,她会自己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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