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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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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京波澜怎么办?”
这是一个害我们所有人都沉默的问题——
我无从答起,他们更不知道解决办法。
我只是叹了叹:“走一步算一步吧,难道也要我学侯爷府的大小姐娶两个相公?”
“不行!我不答应!”景寿孩子气地第一个反对,“你是我一个人的!”
“可是——”阿妞还想找其他借口来劝我,二蛋拉住了她,他反而劝她:“好了,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总希望见着他们也过好日子,既然福老大自己都愿意了,你说再多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又怕她吃亏嘛……”
我笑着过去抱了抱阿妞:“不会——如果这一次景寿再做错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喏,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哭着跑回来——我可不给你炖鸡汤。”
我笑着点头,我明白阿妞的意思:我想,景寿再怎么样都不会重蹈覆辙再害我流产吧?
阿妞又转身,喝斥着景寿:“败家的,当初你和小福的拜堂不像个样子,你怎么说?”
景寿的绿眸子一沉,他想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抬眼看着我,他应道:“我还她一个惊天动地的拜堂。”
“啊???”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惊讶。
“啊什么呀?我去问问我阿爹何时回京,到时候就算那个皇帝不赐婚,就我们景家在皇朝做御医的声誉,肯定宾客满席!”景寿说着他的异想天开,把我们几个唬得一怔一怔。
【相守】要个拜堂,被吓着
× × × × × × × × × ×
我原以为景寿“狮子大开口”的“拜堂”是说着玩的,不料夜里他真的去找景源说着这事——
等我沐浴完了,换了衣服,霍然听到景大夫房里的咆哮。
“给我滚出去!这件事你想都别想!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景寿被赶了出来,灰溜溜地往房里躲了就关门。
我急了:“怎么,爹骂你了?”
他坐在桌边给自己倒水,这一手抖得,壶嘴磕着杯沿,擦出瓷器的磕磕绊绊,桌下他一腿颠啊颠的,看不懂的,还当这里是唱戏的台下,而景寿就像听曲打着节拍的二流子。
“喂——相公——”我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嗯?嗯……什么?”
“你怎么吓成这样?”我一手按住他的腿,这才把他发颤的腿给定住了。
景寿看了看我,抬手喝着茶,这一回腿不抖,手抖了,杯子里的水时不时地溅了出来,顺着他嘴角流下……
“别喝了别喝了。”我按下他的手,索性拉他起身,“去洗洗睡吧——别抖了!少爷!爹又没追来——你怕什么呀?!”需要怕成这模样吗?
“小福……爹不让回京……”
我点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不回就不回,别为了这事和爹吵闹。”
“可……成亲呢?阿爹说这事不给第二次……”
“咱们成过亲了。我又没说我非要一个隆重的排场,你别和阿妞赌气给自己找麻烦。”
“可我想给你一个好的——”
“不用。”
“我真的想补偿你——”
我哀叹,只能踮起脚尖凑上去吻了吻他喋喋不休的嘴巴,我说:“好了,补偿过了,快去洗洗吧。”
“迟小福!”
“干什么?!”我也拔着嗓子喊了起来,这倔孩子闹起来没完没了了?
景寿抿了抿唇,他总不甘心:“你放心,等我有出息了,我就还你一个让所有女人都嫉妒的拜堂。”
【相守】能不能,慢点洗
“好,我记着了。”
“我说真的——”
“你洗不洗?罗嗦完了吗?”
“能不能……慢点再洗……”他哑着嗓子慢慢走近我,顺着他的目光,我垂首看了看自己……
该死的,不就是衣襟没有收紧,某些不该露多的都进了他的眼——这一次,他可是货真价实的“色狼”绿了眼睛。
又被他沉重的身子压在了床榻上,我忍不住嗔道:“你完了你——你现在不止色狼,都已经用下半身开始思考了!”
“娘子过奖……别嚷嚷了,等一下有你求饶的时候!”
“……”
× × × × × × × × × ×
景寿从小就很倔,他想要做的事情天崩地裂都改不了——
我不止一次告诉他,那个表面排场的“拜堂”真的不重要,能和他在一起安安稳稳得过日子,就是我这辈子的幸福……最好,再多一个我们的孩子,那就是最完整的一个家了。
可景寿不这么想,他越想越歪脑筋!
那天,他把煎药的炉子搬在灶间前,一股子药味熏着他自己也罢,还搬来祸害白雪。不就因为我在灶间忙着准备午饭,他连这么点时间都要和我腻在一起说话。
“小福——”他喊了我一声,直接进入正题,“你说——我出世前,阿爹在皇朝里是个什么模样的?”
“我怎么知道。我们一般大,你没出世的时候,我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生在紫焰王朝,我们虽然同岁,可景寿他比我大几个月。
要说那时候,我还没碰上变作猫咪猛吃豆腐的罗刹呢……
景寿捏着鼻子煎药,他又问:“你说阿爹是不是在朝里惹了什么不该惹的大人物?”
“这话怎么说?”
“我一提起京都,阿爹的脸色顿时黑了,不光黑——骂得也特别凶。小福,你说爹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太帅了招人嫉妒,这才搬来了麦乡?”
【相守】嫁给你,三生有幸
我盛了半碗刚刚煲好的鸡汤,还没喝上一口,就被他的那句话逗乐了。
他这是拐弯抹角赞美他自己呢?
我说:“行了吧相公——你跑去才招人嫉妒呢?”
“那是……我比阿爹长得人样多了。”
我情不自禁的笑:这笨蛋以前还拿自己和阿妞家的猪作比较呢,这时候脑子倒是开明了。
我喝着手里的鸡汤,味道还不错,端着剩下的走到景寿身边,送过去给他尝,景寿接过了碗,退去了一边慢慢喝,由着炉子上的药壶子“扑哧扑哧”。
“小福,万一阿爹真的惹了什么人,会不会哪一天,我们也陷进去跟着倒霉?”他越想越离谱。
我守着身边的药壶,咒他的乌鸦嘴:“你嫌日子过得太安稳了是不是?”
他哼了哼,放下喝干了的空碗,狡辩道:“才不是……记得那半个月我回京都的那次,我见着景家的大门了——比东街那个侯爷府还气派。我就是不明白,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阿爹为什么要带着娘亲来这个乡下地方受罪?”
他拉着我起身,带着我远离太呛人的药气。
我笑着反驳他:“来这里好啊——这样,命里注定我们一起落在这里,命里注定我们的青梅竹马,不然你能娶到我吗?”
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腕,觑了我一眼,坏坏地道:“说什么?换个说法——”
“我说……我能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
景寿这才满意地抽着嘴角一笑,可绷紧的眉宇没有半刻的松懈。
“景寿……”我喊他。
他应了一声,皱眉思索着什么。
我问他:“你……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我们小时候?记得啊——”  ;
“不是,是我们来麦乡之前,我们喝孟婆汤,记得吗?你改了我的生死簿,记得吗?”我问一个问号,他皱眉一次,看来,他真的是忘光光了,连个渣子记忆都不剩。
【相守】不怀孕,谁不努力
我有些着急,真是笨蛋啊,当年干吗和我赌气喝那么多孟婆汤?
我揪上了他的衣襟,急道:“那你的阎王主子吩咐你的事情呢?真的都记不起来了?回头那个帅阎王找你算帐——你怎么办呀?”
“你在胡说什么呀?”他一手拽了我一把,拉着我进了灶间。
“我在为你担心——你呢?这是干什么?”我动了动被他困住的手腕。
从刚才开始,景寿就一直拉着我的手腕不放,指尖摁着上头一动不懂,我问他,“给我把脉吗?我病了?”
“不是病——”他的愁苦眉头还皱着呢。
景寿一脚过去,把灶间的小破门踢了个半掩,一手抓着我不放,另一手开始摸索在他的裤头上!
“干吗?你干吗?”我紧张得结巴……
不是吧,又被阿爹打屁股了来给我看?他在这里脱什么裤子?
景寿凑来一吻,堵上了我的讶异,裤带照样松,裤子照样脱,罪证照样摆!
他问:“回来多久了?”  ;
“嗯……快半个月了吧?”  ;
“是啊——半个多月,我天天碰你,怎么还没怀上?”这是他有点不高兴的气呼呼。
我听了差点昏过去!原来他刚才给我把脉,为的是这个?
他就觉得不可思议了:“为什么我们第一次的一夜,你就那么容易怀上?可如今是夜夜春宵,你故意的是吧?”
我倒吸一口气,你个混蛋你给我改的破烂“青楼命”还记得呢?
我挣扎了两下,按下他的蠢蠢欲动,我哭笑不得:“这种事情怪我干什么?又不是你想要就一定能有的!”
不过真的很奇怪:没想过要的时候偏偏无声无息就有了,等我们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宝宝了,某些小东西就是不争气……
“那就再努力努力——”
“喂——这里……”厨房唉,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打野战吗?
【相守】只顾跑去传宗接代
“管他哪里,反正是在自个儿家里,你喊大声点,阿爹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他不会跑来打断我们的。”
“景寿!”我捶着他还穿着上衣的肩头,“你这是想把自己变成那个什么片的男主角啊!下流啊!”
“不许说我听不懂的话——”他凑了过来,结结实实地堵上了我的呻吟声。
等等——
我想说:外面、外面的药!!
这色狼就是千方百计找机会“求欢”,现在脸不红气不喘,随随便便就找借口做他爱做的事情。
太过放纵一般来说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不,景寿中午逍遥快活够了,晚上被阿爹派去“守祠堂”了。
那是煎给病人的药,煎药的小学徒居然很厚脸皮地跑去传宗接代——
对于景寿,景大夫有些反省了:当初是不是给这孩子取错了名字?本是希望这孩子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现在好——越大越不长脑子,尽干“禽兽”的活儿。
败坏祖宗家法!  ;
× × × × × × × × ×
我们平静的日子依然过着——
这阵子,阿妞快临盆了,往她家去似乎成了我每天的任务。我回过那个破破烂烂的家里,我盯着那口石磨发怔。
我总会想起京波澜每天一大早起来推着石磨做豆腐的身影,好似,他还在这里,推着磨子,等看到我的出现,他会抬首来和我打招呼。
这些,都成了幻影成了回忆。
我傻站着,直到阿妞来叫我,我才回神——
“京公子都不曾回来过?”
我摇摇头:“他回来的话,肯定先来这里,在这里找不见我,他会去询问我的下落——他有没有回来,你比我更清楚才对。”
【相守】美男子的不足之处
阿妞却是先替我叹了叹气:“一个没出息,一个没时间。都是难得的美男子,都对你那么好——可都有他们自己的不足之处。”
所以,我也只能笑:“人无完人嘛。如果波澜回来,你告诉他我在景寿那里,免得他担心。”
“万一京公子追去找你,你跟他吗?”
“不会,我已经选了景寿。”
三个月的时间,阿妞想通了很多,因为她看到这三个月里,我在景寿身边时洋溢在脸上的快乐,虽然我们两人还会吵吵闹闹,可旁人已经看得够明白了,我和景寿的“缘份”就是吵吵闹闹的命,只有永远的吵吵闹闹才是我们彼此的幸福。
阿妞不得不承认:“如果,你这段时间留在这里等京公子,也不知过得是什么日子呢?”
我笑,扶着她往回走,这时候我就必须表扬阿妞的二蛋相公:“现在想想二蛋说的,很对——我对景寿够了解,可京波澜……他的世界里是打打杀杀,没准哪一天,我不能和他长厢厮守,还要替他守活寡,亏了我的大好年华——”
阿妞横了我一个白眼,说起不厚道的话:“你瞧瞧你现在的气色,脸色红润,比起往常更漂亮了——景寿那混球是不是总把你累着?”
我咳了咳,有点狡辩的味道:“我们想早点要个孩子。”
“你怎么不说是那色胚子把你带坏了?”
“咳——嗯——”这一下,我找不到好借口了。
× × × × × × × × × ×
那天夜里,我被一声狼嗥给惊醒了!
再仔细听听,那分明是后院里的白雪在叫唤。
难道……出事了?
“阿寿!阿寿!阿寿——”我连着喊了他好几声。
景寿呢,嗯嗯嗯的,睡得迷迷糊糊就是“嗯”不醒——真是的,纵欲过度,迟早累垮你这只色狼!
眼下,我哪里心疼他是不是贪睡,叫不醒他,我索性一脚踹过去,把睡在床外侧的他一脚踹到了地板上!
【相守】踹下床,要你睡不醒
“扑通”一声,景寿摔醒了,捂着脑袋趴在床沿哀叫:“疼啊……娘子,你干什么呀……”
“你还睡什么睡呀!”我恨不得上去几个嘴巴子把他抽醒了!  ;
我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晃着半梦半醒的景寿:“白雪在叫!你快去看看它怎么了!”
我们疼白雪像疼自己女儿似的。它狼嚎着,我心惊胆颤——
万一明天几条街的人跑来医馆宰狼,白雪怎么办呀。
景寿有点清醒了,他衣衫不整地爬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开了门就往后院跑。我跟在他身后,出门后,我看到景源正站在他屋门口,目光刚好和我撞着……
我尴尬得不行,支支吾吾给白雪脱罪:“爹啊——你回去睡,没事——没事——”我边说边往后院跑。
等我到的时候,景寿正在动后院的门栓。
“这是干吗?”我凑了过去,手里还拿着他的外套,问他要不要先披上。
景寿摇头,他说:“我也闻到了——”
“什么?”我动了动鼻子,我可什么也没闻到呀……
“血的味道——”他的话音刚落,那扇很久没开过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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