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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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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盟谕蚴髟昂陀拉D一道习骑射。那天土谢图汗过来,我也让永璂过去相陪,永璂进帐殿的时候,给了我一种欣喜的感觉——这是个不错的孩子,只是之前让弘历压的太唯唯诺诺了些。虽然我对永珺的期望更深,但是这个永璂,也是个可塑的,他还小,慢慢来吧。从帐殿回到烟波致爽斋的时候,一瓶荷花在我的窗头开得正好,宫女说,是莹琇命人送来的,还说莹琇现在抱着永珺在水心榭赏花。我暗笑:真是个闲不住的!到了傍晚,莹琇才抱着永珺回来,一问才知道,她真是闲不住,赏了花,又在园子里逛了一回才回来。看她不说话,只把目光放在墙上,和我说:“这是题给胤禛的?”我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戒急用忍”,我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戒急用忍,行稳致远……”
  老四篇
  知道了我这辈子是做这么个“熟人”的儿子,我气得直想把黑白无常和那个什么阎君、判官一股脑变成聻。
  弘历只看了我一眼,就火烧眉毛去了寝宫看那拉氏。什么性子!黑白无常不是给你托梦了么?你老子还不如你女人重要?!
  我不想吃奶,可我每次这么说我“不想吃奶”的时候,我听到的都只是一声儿啼,然后就会有精奇嬷嬷抱着我一惊一乍的哄:“呦!小阿哥饿了呢!”
  好吧,就算是我饿了吧,这个时候我只是个奶娃娃,说话变成了儿啼,于是,我不再尝试着说话,每天除了吃,我只能睡。
  大概是我出生的第二天晚上,黑白无常又来我的梦里“找我”了。我听了一圈儿才总算听明白,原来,我出生的消息报到了钮钴禄氏那儿,钮钴禄氏背后异常恼怒,隐隐有要对我不利的架势。黑无常给钮钴禄氏托梦,说十五阿哥乃是先帝下凡,天子命格、真龙护体,若是妄害帝星,将来死后必然坠入地狱万劫不复。而后白无常又幻化做我前世的模样和钮钴禄氏说了“不可造次”,又从泰陵拿出一串我前世常佩的佛珠放在了钮钴禄氏枕边……听说,钮钴禄氏醒来之后见着那串佛珠,登时脸上就变了色,忙命人更换了给我送来的添盆礼。我冷笑,这个钮钴禄氏糊涂了?皇嗣的主意也是能打的?她不会以为,那拉氏真能让什么东西都能近我的身吧?
  听精奇嬷嬷们说起那拉氏生产的时候说的不让弘历管她,一定要保住小阿哥……我心里也是酸酸的,这个那拉氏,比弘历明白啊!弘历在屏风后头说给那拉氏听的那段话也不错,从来就是“宁跟讨饭的娘,不跟当官的爹!”——这话,二哥胤礽相信,我也相信。听到这儿,我觉得弘历倒也不那么糊涂了,我想,许是他不那么老的缘故……
  才出生的三天里,我常见到弘历,他总是坐在那拉氏床前,命嬷嬷抱着我给他看。他看的很仔细,我总想着,他是不是连我的胎发都查的一清二楚了?看什么呢!上辈子又不是没见过!我闭上眼睛假寐,不想看他。
  再见到那拉氏,已经是三日之后了,生下我,她昏睡过去足足三天。那拉氏这个“儿媳”并不讨厌,让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我很久违的气息。因此,我并不讨厌那拉氏抱我,而且,我还很喜欢那拉氏的怀抱,稳稳当当的,很温暖。像……一个人。只有她,会那样抱着我,把我贴在她的心口上。那拉氏很着急,因为我不哭。那天,她在我旁边躺着,她身上暖暖的,香香的,熏得我顿时来了困意,打了个哈欠就想睡着的时候,那拉氏突然在我耳边叫了一声:“永珺!”
  吓得我一个激灵,怒道:“放肆!”入耳的自然又是一阵响的不得了的哭声。那拉氏见我哭了,似乎才放下心。后来她和弘历说,总算放心了,我不是失聪的。我对这女人哭笑不得了……我觉得我来的这个地方很奇怪,我知道的弘历和那拉氏是隔心的,以至于那拉氏最终幽居到死。可是在这儿,弘历和那拉氏却是夫妻情深,依稀可以看出,甚至是那拉氏专宠。而且,因为那拉氏的专宠,甚至改变了一些我知道的事实,比如我是“十五阿哥永珺”;比如应该是“永琰”生母的魏氏被囚在北五所的一处冷宫里;比如瀛台里住着的不是载湉,而是一位“老佛爷”钮钴禄氏……
  那拉氏是个不错的母亲,和她……很像,很像很像。有时候我甚至能梦到是她抱着我,醒来一看,却是那拉氏抱着我的。春天,那天皇额娘正抱着我在御花园赏花,她身边的容嬷嬷来和她说了永琪纵着他的侍婢抢张若澄家院子的事儿。我险些气炸了肺,张廷玉是我的股肱之臣,当时知道弘历给他上了个“文和”的谥号,我就多少有些不满的。在我看来,我的这位宣力大臣,足以当得起“文正”。那拉氏要嬷嬷带我回启祥宫,我不乐意,故意放纵的让自己大哭,抓着那拉氏的衣襟儿不松手,我要去看看弘历怎么发落那混账行子!这事儿,弘历解决的还是圆满的,想想他夺了永琪的一切却只给他一个“至爱”我就想笑。或许,或许这才能真正知道,这究竟是不是至爱吧?
  六月,承德避暑。我怕热,喜欢的地方只有两个:圆明园和避暑山庄。这辈子我是生在圆明园的,如今再去避暑山庄,我很高兴。那拉氏兴致也很好,才去了避暑山庄,就抱着我去水心榭赏荷花。还命人去找一只大玻璃花瓶把花折了送给弘历,这个那拉氏也是个心细的,和她……更像了。赏了花,她又抱着我上了肩舆,到处逛了逛,离得远远的,她给我指着看了狮子岭。
  “狮子岭下,就是狮子园……”她语气惆怅。
  狮子园,多熟悉的地方啊。
  回到烟波致爽斋,弘历在那儿批折子。我暗暗点头:还算勤政。那拉氏和弘历说笑几句,看见墙上的一道匾,敛了笑,抱着我走过去,直勾勾盯着那道匾。我想,我闭着眼睛都能仿出皇父的那几个字:戒急用忍!
  “这是您题给胤禛的?”“那拉氏”语气轻轻的,在我听来却重逾千钧。难道她是?……她是?……
  “弘历”从后头走过来,环住她的腰:“苏轼《留侯论》中说‘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他性子随你,雷厉风行,有时候难免急了些、硬了些。疾风突至,能折枝断木而难折劲草。戒急用忍,行稳致远……”
  他是?!她是?!!我——黑白无常说的是,果然是熟悉得很了!原来是她,原来真的是她。我把头埋在皇额娘肩上,闭上眼睛,额娘,我累了,累极了,能不能先不告诉你们?让我任性一次?成么?
  白无常飘到我的脑子里,笑嘻嘻的说:“陛下,您想认也不成啊……您忘了,您可还没开尊口学说话呢……”

第六十八章 含香 
  莹琇觉得怀里的儿子轻轻靠在了自己肩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怔怔的说:“谢谢您。”
  康熙笑道:“又糊涂了?谢朕做什么?”
  “我不是个矫情的人……我明白……总之,我是要谢您的。”
  康熙环在她腰上的手慢慢的不老实起来,莹琇一扭身子,斜了他一眼:“干什么呀!大白天的,儿子还在这儿呢!”
  “他那么小,知道什么!”
  莹琇看看永珺把头紧紧埋在自己怀里,又斜了康熙一眼:“再小也不能……你个老不正经的!”
  康熙笑着又朝她走过去,唬的莹琇一跳,急道:“你……你干什么?”
  “老不正经一下给你看看……”
  “呸!”莹琇也不再和他说话,抱着永珺逃似的到了炕桌边,一眼瞄到康熙在摊开的那件内务府奏请的木兰围猎蒙古随员名单上的一个名字底下不客气的批了三个字:“不认识。”遂笑道:“哪还带这么批折子的!直接和人说‘不认识’……不怕笑话!”
  “哪个蒙古贝勒的娘罢了,难道朕还要认识下?没意思!这都要朕去认识下,累死朕算了!不想认识……”见莹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你笑什么?”
  莹琇看着他纳闷儿的样子,越发的乐不可支:“怪道人家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的,我今儿才见识了呢!”
  八月初,木兰围猎。从避暑山庄往木兰围场去,一路上苍山滴翠,景色怡人,恰是狩猎的好时候。可是,出乎众人所想的是,皇后不似往年要么不露面,要么就是端坐辇中受人朝拜一下便罢,而是骑在马上随猎,不过只比天子错出一个马身左右的距离罢了。
  怡亲王弘晓见状,轻咳一声和弘昼悄声私语:“这主儿都当了十几年皇后了吧,皇上今儿才想起这皇后随猎的老规矩?我说……这二位到底怎么回事儿?这日后……和亲王,你倒是指点指点你兄弟啊?”
  弘昼低声笑道:“滚蛋!你是世袭罔替的亲王,还用得着我给你指点什么?至于这‘日后’么……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嗯?”日后?弘昼看着那个身穿团龙吉服腰间系着璎珞带的“皇嫂”,日后……恐怕这次,大清国的母后皇太后、圣母皇太后终于能是一个人了……
  虽说莹琇是“随猎”,不过她还是和蒙古诸福晋打交道的机会更多。那些蒙古女子一个个都是能骑善射,若非莹琇之前下了番功夫拾起了从前学的,还真是要削了“博格达汗”的面子了。随驾到木兰的舒贵妃和其他几个贵人见这情形除了眼红也只能艳羡:上马能骑射,下马能治内,还有比她更合适的皇后么?
  这天,几位蒙古亲王福晋归账,莹琇见天边夕阳渐落,命人牵过一匹马飞身上去,驾了马就往草原深处跑,吓得几个侍卫连忙在后头跟着。一直跑到一处山坡上,莹琇才勒丝缰住了马。一个人看着天边被夕阳染红的云彩,和山坡下的羊群。
  “又是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跑出来了!”
  听见那个带了埋怨的声音,莹琇笑了笑,扭头看着他:“就是没打招呼,您不也追来了?”
  康熙催马和她并马而立,“看什么呢?”
  莹琇给他指着夕阳和羊群:“您看,多好看……若不是来到这儿,我都不肯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静的时候呢。”
  两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羊群中的一只母羊身上,小羊刚吃了奶,跑的远了,母羊焦急的叫着自己的孩子,听见了母羊的声音,毛茸茸的小羊羔费劲的转过身朝母羊身边跑。
  康熙叹道:“若有来生,真的只愿在这儿做个牧羊人,每天放羊、晒太阳……儿女么,不要太多,两三个就好——岂不强过现在百倍?你看朕现在,只知冷热寒暑罢了,其实这春天的燕、鹊,夏天的蝉、莲,秋天的白露、枫叶,冬天的梅花、霜雪——哪一样不该好好看看的?”
  “是啊,来生……可来生就能轻易如愿么?咱们回罢,索性,这辈子还归在这辈子不是?”
  康熙摇摇头长叹一声:“可不是么!总是这么想,总不能如愿……老天也忒厚待朕了些!哦,险些忘了,回部和卓氏要过来朝拜,朕命他们直接过承德来了。好像同来的还有个什么回部的格格,到时候你多担待些罢。”
  “回部的格格?……”莹琇笑道,“该不是这位又是一个要到咱们大清找什么驸马爷的吧?西藏的才走,再来这么一位,我可就真头疼了!还得赶紧打听打听哪家儿的愿意娶呢……”
  康熙亦笑道:“这个估计不愁嫁,听说生的美姿容、善歌舞而且还天赋异禀,身带异香。”
  莹琇一挑眉毛,打趣道:“呦!瞧您这向往的劲儿!难不成,您想把她收了?”
  “吃醋了?你啊!又胡扯了不是!”
  回部的阿里和卓来得倒快,等到康熙从木兰回銮到承德,就听说回部的人已经快到了。容嬷嬷从前头听人说了这“回部格格”进承德时的模样,当笑话似的说给莹琇听——当然这话是不能在两个小阿哥在的时候说的。
  “……坐了个八下里不遮不挡的马车进城不说,脸上的纱巾还只蒙了个若隐若现,听说啊,老百姓都拿这位格格当个景儿看呢!
  莹琇心底纳罕,随口问了一句:“我过去也曾听人说起过,回教教义甚严,女人等闲不能抛头露面的……阿里和卓怎么就能让自家的姑娘做这么个马车,这不是……”她虽觉得不合适,可也到底没说出“有伤风化”那几个字,只是轻轻摇摇头,“这位回部格格,也直接去见皇上了?”
  容嬷嬷道:“是。不过,那是大早儿起来的事儿了,这会子也该过来朝见皇后娘娘了。”
  可是,不知道是礼部、理藩院没和阿里和卓说明白,还是这位回部的格格自持矜贵,一直到他们回到自己的管驿,也都没来朝见莹琇。容嬷嬷自是不忿,“什么东西!自己还装起来了!那些蒙古亲王、汗王的福晋、格格也还不敢这么托大呢!”
  莹琇笑着说:“无妨,总是要见的,不急在这一时。今儿就是见面,也太仓促了些,我倒很想好好看看这个‘天赋异禀’的格格呢!”
  正说着,看见帘子一挑,康熙走了进来。莹琇笑道:“可见了那位回部格格了?生的可好?”
  康熙在炕上坐了,端起莹琇的茶碗喝了一口:“普洱?给朕沏一碗碧螺春来罢!好?……就算是好吧。隔了面纱,看不真切。诶?朕记得当时在牛街见过的,回教女子的面纱不是这么若隐若现的啊?!”
  莹琇给他端上才沏的碧螺春,笑道:“您可也真是的!问我做什么?我又没见那格格的面纱什么样儿。”
  康熙一愣,面色不虞,“她没来见你?”
  见莹琇不说话,容嬷嬷陪笑道:“那位回部格格是没来见娘娘……”
  “什么规矩!她一个女眷,敢不朝见皇后?!
  “看您,又急了不是?只要她还没走,以后总是要见的嘛,不急。”
  康熙说道:“不是急与不急的事儿,而是朕要与他们说一个‘礼’字儿!高无庸,你去传旨,谕礼部,着他们派人去和卓氏管驿,让和卓氏之女即刻进宫朝见皇后!”
  “这么急做什么?”
  康熙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儿:“朕看着,他有心让他女儿嫁到咱们这儿。他这个女儿,这么一看倒是有点自视甚高的意思,不能助着她!先教她一个规矩再说!一会儿你一个人去正殿见她。”
  那天晚上,“回部格格”含香被人“请”进了烟波致爽斋。礼部的官员不是很客气的对着阿里和卓就是一阵抱怨:“早就和您说了,让令千金务必去朝见皇后娘娘……怎么还是回来了?女眷一律朝见皇后,就是这么个规矩!”
  含香傲然道:“我不去。我去朝见博格达汗,这已经是我阿爸劝说的极限了。”
  礼部的官员气得在心里直骂娘:都这会儿了,还傲个什么劲!“和卓大人,您劝劝令千金吧!皇后是国母,您想想,就是普通人家……令千金也总要去见见当家主母吧?”
  阿里和卓挠挠头,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劝的自家姑娘轻移尊步。白天,她是在“澹泊敬诚”朝见的康熙,此时被人引至更朝后的烟波致爽斋,更觉得又是一番气象。才进烟波致爽斋正殿,就看见正中宝座上端坐着一位衣饰华丽的贵妇,含香低着头,也不行大礼,只是双手交叉在胸前,行了个回族礼:“拜见皇后娘娘。”
  见她不跪,莹琇就先有了气,口中却淡淡的说:“平身吧。”
  含香打了个颤,觉得这位皇后声音清冷沁人,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心里又打了个突——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格格远道而来,想是累了。赐坐。”
  莹琇不喜欢含香,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喜欢,觉得这位目下无尘的女孩儿比巴勒奔那个爽朗有男儿气的女儿要逊色。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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