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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世之醉卧美人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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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包袱,一直对他心存愧疚。为娘知道,这些年,你心里苦,可是,他也是不得已,并不只是因为他迂腐,你明白了吗?你也不要再怨他,将你不愿意承担的责任,都加诸于你,你还无法拒绝。”
摩珂怔住,原来,竟是为此,自己还一直以为他为了那点不知所谓的虚名,便把那些她根本不想领受得好,强加于她,可是……
摩珂急道:“可这跟我们不能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凤凰看着她半晌,亦是不忍道:“孩子,如此一来,就等于你们分别做过魔域之血的主人,即使现在你们身上都没有魔域之血,可那魔物的神息,却不可能完全断绝。如果你们两人在一起,这就是亘古未有之事,很可能魔域之血残存在你们身上的神息会连结在一起,冲破封印而出……”
摩珂打断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就会冲破封印?”
凤凰犹豫了一下道:“这……摩珂,晔沙是十世修行的佛体,才成就了这九孔莲台,如果他跟你在一起,失了仙元……那九孔莲台自会粉碎,换做别人也许还没什么,你们在一起,引它贯通神息,只怕这世间,已再无物、无人可以封印它了!到时,魔域之血会自择主人。当世几强,东华与你们几个上神,甚至包括仙界第一高手的慕朝云,都有可能会成为它选定的新主人,那时你又该如何?难道你想这几人间有人成魔,还是天地倾覆……”
摩珂颓然的坐倒于地,整个身周都是软的,找不到任何支撑,头嗡嗡的响着,仿佛坠入冰窟之中,浑身都凉透了。眼前一片昏沉,如永远失去光明前,最后的暗花光影,大团大团的闪过。
凤凰亦知他二人,是命中注定的冤缘渊怨,一两万年下来,早就牵缠难解,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样子,也心痛不已,可此事,却实在无法,只得柔声道:“摩珂,为娘知道你与慕朝云之间,早就情苗深种,可是摩珂,你二人皆位高权重,身系天下安危,不可轻忽,更不可为了一己之私,而置六界存亡于不顾啊!不是做娘的狠心,摩珂,无论你心中多么不忍,也只能叹一声,造化弄人,为娘也只能劝你,割舍了他吧。”
娘亲说的话,她都明白,她居其位便要谋其职,可是,想一想慕朝云,再想一想这一路走来,所经历的那些挫折痛苦,所经历的那些狂喜大悲,叫她如何割舍,怎样割舍,怎么才能忘记那个人?又怎么才能将他从心里连根拔除啊?!
慕朝云见摩珂那天料理了魔域之血之后,便突然离开,已觉纳罕,心头惴惴不安,待她数日不归,不论如何千里传音也全无反应之后,终于明白,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两人神息相通,自己没有异常,她便是安然无恙,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她的心思,起了变化,或者……那日她根本就是因为自己伤重而敷衍他,她的心意从未更改,现在他既已无事,她也不必再敷衍自己了。
他自嘲的一笑,与莫世芳打个招呼,也不管身体才刚刚复原,就飞到了大明宫。
这一次,小如倒是二话不说,就引了他来见摩珂。
凤凰因为神元受损严重,功力几乎全失,虽然涅槃回来,却不多时就要陷入沉睡当中一次。摩珂照管好了凤凰,在大明宫中呆了几天,都像坠入梦中的一样,倒是连酒也不喝了,整日浑浑噩噩,呆呆发愣,一坐就是半天。
慕朝云到了后堂,见摩珂一脸漠然的坐在那里,对他视而不见,已知不好,半晌才道:“摩珂,你那天,为何不告而别?”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忍痛割舍
第44章、忍痛割舍
摩珂面无表情道:“上仙此话何意?本上神又不是你蓬莱门下,因职责所限,才去协助封印魔域之血,此事一了,自然要返回我大明宫处理宫中事务,却不需向你禀告,得你准许吧?”
“这……”慕朝云看她仍是一脸冰冷,这心便沉了下去,轻声道:“摩珂,便是你有什么事要回来,你为什么不先去见我一面,也好叫我放心……”
摩珂淡笑道:“上仙如今已安好无恙,还见你做什么?”
慕朝云颤声道:“摩珂,你那天分明不是这样的……”
“呵呵。”摩珂喝了口茶,放下茶碗:“上仙不是讲了么,我只有心软一个弱点,那日你命悬一线,我自要顺着你些,你既已复原,我便不需要再委屈自己了。本上神职责已尽,上仙若无他事,便请回吧。”
慕朝云微微皱眉,凝视她道:“摩珂,你不要这样子,我们之间,为何又要如此生分?”
摩珂淡淡道:“本上神与上仙不过同为仙僚,也谈不上什么生分不生分吧?”
慕朝云听她一直冷言冷语,实在有些按耐不住:“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摩珂,你不要再与我打这些官腔,论此事,我比你擅长!我只问你一句话,那天两仪殿上,你的所言所行,是不是都不算数了?!”
摩珂一笑道:“七年韶光,本上神在两仪殿所说所做,何止千万,实不知,上仙所指为何。”
“你……”慕朝云气道:“那天我伤重,你在我……怀中之时……”
摩珂伸指磕了磕茶盅:“哦,你是说那天,那天我答允了你什么吗?”
是,自从她恢复了上神的身份,无论他如何逼问,她从未说过原谅自己,更不曾说过还爱慕自己。慕朝云顿住,黯然道:“摩珂,说到底,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摩珂急急打断道:“利剑穿胸之厄,形神俱灭之伤,换做是你会如何?你又为我做过什么?我凭什么要原谅你?!就凭你日夜守在大明宫,还是你受我那不疼不痒的一剑?天下可有这么轻巧之事?!”
慕朝云上前两步,恳切道:“摩珂,我知道我叫你伤心了,可是,当日之事,毕竟与你有关。我若不破去蛊毒,便无法制止九渊连结魔域之血。我实在无法,才会狠心如此,否则,新魔尊出世,六界浩劫,转瞬即至!此事绝非我本意,但除魔卫道,乃我辈本分,还请你能够体谅。”
摩珂沉声道:“是我放出了九渊,是因我而起又怎么样?你不必再说了,此事绝无可能!”
慕朝云惨然道:“摩珂,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摩珂冷笑道:“公平?你又与我说公平!当年要不是你整天跟我唠唠叨叨,我又怎么会为魔族抱打不平?又怎么会堕天成魔?!你总是说天道好还、众生平等,那我问你,什么是天,什么是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佛,什么是魔?什么是公道、什么是平等?为什么人仙神佛可以随心所欲的享受天地所出,心安理得的受世间万物供养,妖魔鬼怪却连受日月精华照射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躲在暗无天日的地底深处?这公平吗?平等吗?!”
慕朝云一怔:“摩珂,你已是上神,不要再说这些狂悖之言……”
摩珂嗤笑一声:“上神?狂悖?是啊,别的小仙辛辛苦苦修炼千年,只要有一有这些念头,哪怕只是想上一想,便有可能堕天成魔。可是你看,本上神我不仅这样想,我还按照我的意志这样去做了。我曾为魔尊,统领各部妖魔,横行诸天、倾覆六界,死在我手上的凡人、神佛不计其数,我现在却还在这里好好的做着我的摩珂上神,为什么?只因为我有蔑视九天、叫六界束手的强大力量,就连诸神联合,也不能制裁我。可是替我去死的,却是那个十世修行、怜贫惜弱、连蝼蚁尚且不忍伤害的傻瓜!这便是公平吗?这公道吗?你告诉我,究竟天理何在?!”
慕朝云为她的气势所迫,不由自主就后退了一步,她所说狂悖无礼,大逆不道,却可以说都是事实,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摩珂看看他道:“明告诉你好了,我心中并无对错正邪,只有实力为尊,要么,不论你用何种方法,叫我心甘情愿的忘记过去之事,要么……就像当年你强囚我于两仪殿上一样,只要你能制得住我,你想对我怎样,我无力反抗,自然都听凭你之意。上仙,如何,你可想用青缨一试?”
“你……”慕朝云气结,别说此时他重伤才复,就算能胜得了她,难不成要当真对她用强?!
摩珂见他半晌无语,转身道:“上仙若再无其他见教,便请回吧。”
慕朝云一急,伸手拉住她:“摩珂,这些事都算是我的错好了,是我迂腐不通世故,可我确是真心待你的……”
劲风鼓舞,摩珂挥袖震开他,沉声道:“慕朝云,我以上神之尊,就算我的面子不要,迦楼罗为神帝,整个神界的面子,我总要顾一顾吧?又岂能与人无媒苟合?!你曾对我说过,没有结果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了,此事便正是如此。你我身份所限,立场不同,就不要勉强了。”
慕朝云急道:“摩珂,我对你之心,可昭日月,又如何是无媒苟合?!”
摩珂心里一阵惶急,酸涩不已,面上却仍是冷冷道:“两仪殿上,你初初知道我喜欢你时,跟我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此话我言犹在耳,若你忘了,我倒可以提醒你一下。你说,你为天庭法卿、蓬莱掌门,若有私情,便是知法犯法,上愧天庭厚望,辜负师尊教诲之恩,对朋友之女、自己的弟子妄生他念,更是寡廉鲜耻、罔顾人伦,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断不可为!”
慕朝云听她语音清脆,字字如珠落玉盘,一粒一粒打在自己心上,回忆滚滚而来,又将身心席卷而去,自己过去对她的残忍,叫他简直抵受不住。他身子一颤:“是,之前是我辜负了你,可如今已经不同,你不是孔宣,不再是我的弟子,我们,再也没有了身份的限制。”
你现在才来说这些话……摩珂一咬牙道:“我不是孔宣,那又怎样?慕朝云,还是那句话,你一个修道之人,有什么资格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金蝉丝索
第45章、金蝉丝索
“有!”慕朝云闪身拦住她,斩钉截铁道:“不过就是名缰利锁、事务责任而已,那又算得了什么?!我慕朝云不是恋栈权位之人,我这就回去禀过历代祖宗,告知门人弟子,辞去蓬莱掌门一职,开坛公议,另选掌门,天庭法卿从无白丁担任,我走一趟天庭,一并辞去就是!”
摩珂猛地一惊,眼圈发红,差一点就流下泪来。自己当年一时鲁莽,叫他与自己都跟这魔域之血起了难解之孽债,此时后悔,却已来不及。她知母亲所言不虚,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会再为天地引来一场浩劫。自己已不是当年那个无知无识的小孔雀了,绝不能再因一己之私,就弃天下苍生于不顾。既然是她闯的祸,便只得自己来承担后果。虽然千般不舍,万般难忍,她也已经决定,割舍了与他的缘分,所以才会如此行事,只盼他伤心而去,自此再不相见。
可是不曾想到,原来,他真的可以,为自己放弃一切!过去的事她都已想起,她入蓬莱七年,再怎么上课谁觉,蓬莱门规,还是知道一二的。已出家的记名弟子,若想还俗,要么破门出教,击败所有同辈弟子,打出山门去;要么,就要被废去本门功力,以示再无瓜葛。
以慕朝云的性格,如何会与一众同门师兄弟动手,且同时击败他们,有辱蓬莱门楣,定是要选后者。他任天庭法卿一职已久,执法六界,得罪者众,像炽昂这样的高手,不知还有多少,一旦他失去功力,那些人定会上门寻仇……她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不错,自己功力深厚,大明宫尊荣显贵,可是,难道自此就叫他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受大明宫庇佑吗?!自己脸皮厚些,如果与他易地而处,就算心里不自在,也还罢了。可他,终究是个男子,如何能叫他过这样的生活?纵然起初是他甘心情愿,长此以往,他难免失落追悔,想起昔日的六界尊崇,难道不会厌弃、埋怨叫他失去这一切的自己吗?既然早就已不可能好好拥有,又何必将他们的感情,弄至此等不堪的地步呢?!
摩珂低头稳了稳心神,轻笑道:“又何必如此麻烦呢?我也不想误你之深,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当年之事,就一笔勾销。”
慕朝云点头道:“你说便是。”
“入我大明宫,做我的神使,老规矩,还是三个月。”
慕朝云怔住:“我是蓬莱门下,又怎可投入他派,这……”
摩珂笑道:“又不是当真叫你改道入佛,不过是供我驱驰,让我出一口胸中恶气罢了。就算你生受了那一剑,也算是穿胸之苦,那七年被你呼来喝去,强囚我于两仪殿上,又怎么算呢?!我摩珂岂是会吃亏之人,自然要连本带利的都讨回来才算数!当然,若你不肯亦可,便不必再踏足我大明宫一步了。”
慕朝云思索片刻,苦笑道:“你只要不公诸于众,叫蓬莱蒙羞,我答应你就是。”
“好!”哗啦一声,摩珂将一件明黄灿烂的物事抛在他面前道:“戴上它。”
慕朝云看时,却是一条锁链,皱眉道:“这是何意?”
摩珂似笑非笑道:“这金蝉丝索,乃是玄铁同千年以上的金蝉结丝,配和我的神识所打就,除了我,天下间再无人能开,不论多么厉害的神仙妖魔,一旦戴上,全身的功力都会被封印,与凡人无异。为我大明宫拣选神使入门之物,戴上它,以示对我的忠诚与臣服。”
慕朝云长舒出一口气,沉声道:“摩珂,你真要如此对我吗?”
摩珂笑道:“这锁链,虽是要封去功力,其实你也不必想太多,当初小如也是如此。三个月以后,我自会替你除下来。”
摩珂说着,展袖将金蝉丝索抓在手中,起身在他眼前一晃,故意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你想叫我原谅你,也不过是想我陪在你身边,现今,不也是一样的么?那天去流破山,我惩戒小如之时,你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你以为我看不出么?就算到时我不肯给你解了它去,一辈子囚你在大明宫,留在我身边,难道,你不愿意?”
她粉色的唇故意擦上他的颈间,慕朝云咬唇将那金色的锁链接了过来,深深看一眼摩珂,闭目往手腕上挥去,划楞一响,那丝锁在他腕上一合,便即隐去。摩珂却附身将另一端扣在他脚踝上,慕朝云身子一颤,这真的当我是宠物、坐骑一般吗?!他试了试,瞬间已无法运气,不由叹了口气,她的性子真是……可这毕竟是自己找的,她素来就是如此,自己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哈哈哈!”摩珂纵声大笑:“慕朝云,你还真是好胆色,你知不知道,你答应我的,到底是什么?!入了大明宫,你生死荣辱,皆听凭我之意,以你我的恩怨,我又岂会叫你好过!”
慕朝云脸色一变,却仍是望着她,柔声道:“摩珂,以前确是我对不起你,如今你怎样对我,我欠你的那些,其实也还不清,就算你折磨我也罢,只要你高兴就好。”
“真的?”摩珂随手把他推到墙上,便吻上他的薄唇,慕朝云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摩珂干脆顺着他的下颚滑下来,双唇落在他颈间,用力吮吸。
“主人……”
小如不防头,奔进来时却正好看见这一幕,登时就傻眼了,结结巴巴的说:“主、主人,迦楼罗大人又、又叫人给您送酒来了……”
“你收了就是,进来干什么?!”摩珂一顿,雀翎锁疾飞而出:“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你还想一起不成?!”
小如一听差点吓哭,抱头鼠窜而去。
一起?慕朝云的颜色瞬间惨白。
待小如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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