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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未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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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打开门,没料到房里已经有人。
  我微笑,先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新来的。”
  “等等,等等。”对方大声阻止我。
  我耐心等候,好奇地瞅望。
  见新室友娇小的身影埋没在几个大大的旅行箱中间,两只秀气的手在翻找什么东西。不多久,她抱着一个相架站了起来。黄衫牛仔裤,身材丰满,齐耳的俏短发,皮肤白里透红,可爱的苹果脸蛋,装扮副可爱的粉红色眼镜。
  看见我,她双眼一亮,问道:“你就是新来的?”
  我点头。
  她三两步跳到我跟前,伸出手:“你好!我姓富,名小余。”
  小余,多怀念的名字,记得21世纪我的舍友小名也叫小余。当即对这个娟秀可爱的新同事有了好感,握住她的手,我自我介绍:“我叫做刘薇。”
  “刘薇,这名字真好听。不像我的——”她哀叹,“刘薇,你以后可以只叫我小余吗?因为很多人一听到我的全名,总会帮我联想菲菲。”
  富小余三个字连着读确实有点儿“特殊”。对此我向她慧心一笑:“没问题。我喜欢小余这个称呼。”
  小余开心地笑了起来:“我早上来中心时看见天空好美,就在想今天一定会遇到好事情。果然,终于接到命令可以调到向往已久的ITTCU,并且有这么漂亮的舍友。”
  “我也是。”看到这么善意的笑容,我仿佛见到我22世纪的日子有了破开乌云的希望。
  “对了,我们还有一个舍友,好像叫做廖绮丽,听说是我们中心的四大美人之一。你见过她吗?”小余问我。
  说曹操曹操就到。门突然撞开,闯进来一个一米七几的苗条女子,白净的瓜子脸上一双剪刀似的美丽眼睛高傲地扫了我们一眼:“你们谁是刘薇?”
  小余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
  我心底萌发起不好的预感,艰难地举起手:“我——”
  廖绮丽上上下下打量我,冷哼一声:“不怎么样嘛,齐主任的老婆。”
  果然,一扯到我那皇帝般尊贵的丈夫肯定没有好事,我泱泱地默认。
  小余则吃惊道:“刘薇是齐主任的妻子吗?我一直以为是大财阀东福的执行总监林秀茵。”
  原来,那个第三者叫做林秀茵的女人背景这么显赫,怪不得齐瑜很想把我给甩了。我大皱眉头。
  “不,是她,半年前她在我们ITTCU干了两个星期就放半年的长假去了,所以很多人并不知情。而且他们还有个女儿叫做小美。”廖绮丽纠正道。
  “天!”小余跳起来,拉住我的手,“刘薇你好厉害,快教我几招,你怎么把齐主任勾到手的?”
  我倒——只有白痴才会想当撞冰山的鸡蛋。摇摇头,我答:“不是的。小余,其实我跟他正在谈离婚。”
  “是吗?也厉害呀,可以与他一起走过四年的婚姻。”
  对此我笑不出来:就我至今所了解的,刘薇和齐瑜的婚姻生活一点也不幸福。
  廖绮丽不赞同地冷笑:“得了,没有人想放掉到口的东西。你那天中午还不是在餐厅当众拒绝在离婚书上签字?”
  我无言以对,感觉苦难的日子里好不容易出现的雨后晴天变成了昙花一现。尤其是不经意望到小余手中相架里的人影:竟是那个该死的黎若磊。
  
                  第9章
  那日拿起22世纪的报纸,里面称天文学家发现地球与太阳的距离缩短了一百米。有些异教徒趁机惹是生非。然这些小打小闹,并不能影响22世纪世界趋于和平统一的格局。国民素质的提高,科技的进步,出现了众多类似A市这样的新兴卫星城市,历史不过50年,却集中了大量的高科技人才。曾经,我也想过逃到相对落后的农村帮人扛锄头,可是听闻现今的农家机械化比城市更可怕,农民只需每天摁下按钮等着农物的丰收。
  只有那些高尖端技术含量重的地方需要充足的人力资源,因为智能机器人仍是幻想,而这些时刻变化的工作都是死板的机器所无法完全代替的。医院就是其中之一。
  我依然是游荡在这22世纪的一抹孤魂。每每念起家中的亲人,不免潸然泪下,多方寻找打听。才知21世纪家住的小镇经历了百年的洗刷,已经改头换面,变成一个巨大的主题娱乐公园。这对于在21世纪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我而言,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
  故土无从寻觅,亲人已然仙逝,至于朋友,应是都面目全非了。我无处可去,唯有认命地暂时徘徊在A市心脏中心的ITTCU,继续装扮最底层的白衣天使。
  不是真正的医师,却不得摆出医师的模样。良心唯恐着作出什么危害人命的错误,于是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一开始由一位姓方的女住院医师带领我。她指派我观察一名昏迷病患。
  我瞅着躺在床上的女病人:全身上下布满十几条管道和监护线,双眼紧闭,脸色青白若僵尸。我不得担忧地询问详细:“请问怎么观察?”
  “这种事情还得用我说吗?就按照医嘱办事。”不耐烦地抛下这么一句,方医师踏着红色的高跟鞋扬长而去,“真是,这还是我们中心主任的发妻呢!”
  我自然明白她敢这么当众骂我,周旁的人个个一副不屑的目光看我。全是因为我这副皮囊生前的主人是犯下众怒的女人,并且也不能讨得丈夫的欢心。
  事到如今,哀伤自己可悲的遭遇不如认真改变自己的人生。振作精神拿起插在病人床尾的病历。(如今科技先进的22世纪之所以存在文书记录,是因着文书永远有着电子书无法代替的法律效应。)
  叹口气我翻开沉重的病历夹,上面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文字,汉语中穿插着拉丁语等外文,医学专业术语充斥所有的页面。我看得晕头转向:脉搏,血压,体温这些我还懂,至于什么伯斯嘉指数,中心静脉压等这些冬冬,像是星星在我头上飞来飞去。
  不得已,我向我的好室友小余求助。
  她得知我失去记忆的困境后,自然非常乐意地教我。
  然这些医学知识体系磅礴,不是我一个文员一两天就能学会的。方医师交代下来的工作繁重,小余又有自己的工作。因而她唯有教我一个简便的法子:学那些实习医师抄护士的记录。
  盗取别人的辛苦成果我心存不安,决定帮护士干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与护士们的闲聊中,我得知了我管理的女病人的故事。
  原来这个叫罗馨的女病人是为情自杀不遂。缘由于她的未婚夫在结婚前突然背叛了她。她同意了与未婚夫解除了婚约,之后自己偷偷割了手腕。很快,我联想起了同样为情自杀的刘薇。同病相怜,我打从心底希望能帮助罗馨脱离这情苦,也算是为了刘薇。
  每天把母亲最爱的康乃馨放在她的床头。那夜,我值24小时班。偶然听说了她的爱好是唱歌,当即心血来潮,坐在她床头边轻轻哼起了许如芸的独角戏。
  “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没有星星的夜里,我用泪光吸引你——”边不禁莜叹:在这近乎封闭的重症监护室,别说星星,就是夜空,对于罗馨,对于我,都是如此奢侈,可望而不可及。
  我握住她的手,诚心道:“星星会有,太阳会有,只有自己走出去才能看到。终究,人必须先为了自己而活。”
  我的话刚完,她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我惊愣之后,兴奋地呼唤她的名字:“罗馨!罗馨!”然奇迹没再出现,似乎刚才仅是自己的眼花。
  纵使如此,我还是在观察记录的意识那行,鼓起勇气第一次写上了自己的观察结果:病人意识有恢复的可能。
  第二天,我仍需值班。中午来到员工餐厅,算了下饭钱刚好有剩余,我决定破例吃一次大餐储备精力坚持奋战。
  一眼相中特级香肠料理,我雄心勃勃进入排队的长龙。等了十几分钟,我走近这号称顶级的自助餐机器。把银票投入币口,按下开动按钮,之后我满心期待地等着料理出炉。
  一分钟过去!机器没有动!
  我再等!两分钟过去,机器没有任何响动!我心里有点慌了!
  我耐心地再等!后面的人不耐烦地催喊我。然机器就是纹丝不动。我不仅看到即将到口的香肠化为烟雾升了天,还有我那赖以生存的银票子啊。
  我欲哭无泪,却不得泱泱地转身。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按了两下那个开动按钮,机器立即呼呼转动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包装得漂漂亮亮的方形快餐盒滑出了食物出口。
  我接住,赶紧抬头致谢。定睛一看,帮我的竟然是黎若磊。
  “我不是说过了吗?道谢前应该加个称呼。”他提醒我。
  “是的。谢谢你,黎医师。”我大声说,早知道他从来没安过好心,说完径自端着饭盒往前走。
  找了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我满心喜悦打开饭盒。不料,桌子上忽然落下另一个乘着菜肴的托盘。
  我惊讶地瞪着。黎若磊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我的对面。我担虑地遥望,远方似乎可见小余和廖绮莉的身影。为了避免误会,我当即端着饭盒欲转移阵地。
  他在旁笑道:“怎么了,心虚了?”
  我转回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刚坐下,你就走开,这不是很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看见那边的坐位不错,临时想换个位子。”我理直气壮。
  “哦。那我们一起过去那边。”
  我愕然。
  他优雅地交叉起十指,笑的时候眼珠子在发光:“我不介意人家怎么看。今天的中午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吃饭。”
  蓦地,心乱跳了一下,我惊得松开了手里的东西。
  他及时伸出手,接住我掉落的饭盒放回桌台,接着举起双筷悠然地用起午膳。
  我沉住气,问:“黎若磊,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缓缓地喝了口汤水,再答我:“很高兴你记得我的名字。我说过了,只是想跟你吃顿午饭,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干吗要跟你吃饭?”
  “有啊。”他懒懒地双手抱胸,“你丈夫跟我是朋友,所以我也可以算是你的朋友。”
  看着他深浓的笑意,我感觉世界瞬间黑白颠倒!没有忘记上回他屡次嘲弄我。何况,从他们的言语之中可知他们对于以前的刘薇有多深恶痛绝。对此,我并没有想过改变他们对于刘薇的看法,刘薇的生活不代表是我萧唯要过的日子。我打算简简单单享受生活,不想牵扯这几个俨然是来历不凡的家伙。
  思虑着该如何驳斥他的话,又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走了过来。
  “哈罗,于凡。我见你和齐瑜的那台才开始不久,这么快就结束了?”
  “嗯,很顺利。”
  我讶然,见着于凡顺手把盘子一放,挨在了我的饭盒旁边。他的手继而压下桌沿的某个凸出。紧接砰的一下,在桌子一边从平坦的地板里升起了一把凳子。他坦然坐了下来。
  我可是浑身不自在,面对一个已经够惨的了,还要两个。
  “怎么了?”黎若磊见我坐立不安,摸着下巴问。
  我随意拾起话题掩饰:“这凳子真稀奇,从地板里面冒——”说着说着见他们两个目光异样,我忽地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赶紧闭口。
  “看来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于凡善解人意地说,“脑科医生怎么说?”
  “他说——”我小心揣磨着词汇,心里暗叹:自己并不是真的撞上了头,若坦承是借尸还魂,看的是精神病医生了。
  于凡打断了我的话:“所有的医疗电子系统没有记载你有看过医生的记录。”
  我一听,忐忑起来。奇怪,他们不是很讨厌刘薇吗?那么刘薇过得怎样应该都与他们无关,干吗还要调查?
  为了表示自此与他们一刀两断,我坦言道:“其实,失去记忆未尝不是件好事。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呀。”因此你们不需要再来烦我了。
  结果,黎若磊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们是朋友了。”
  我寒然!
  于凡轻声笑道:“算我一个。”
  我瞠目结舌。
  “不吃吗?你的麻酥香肠快要软化了?”黎若磊指指我的饭盒。
  我泱泱地扒了两口饭,被这两个奇怪的家伙一搅和,美餐已然是没有了计划中的美味。
  耳听着他们两个在我旁边大大咧咧谈起了公事。
  “下午有什么事吗?”黎若磊先问。
  “是28号病床的病人。与齐瑜商量了下,想叫上你也来看看。”
  28号病床?不就是我分管的那个女病人吗?我留心起来。
  “我知道她的家人闹得很凶。”黎若磊琢磨。
  “是的,强烈要求撤管,并且申请书已经递交法院。”
  “太年轻了。”
  “嗯,才26岁。”
  “再想想办法吧。”
  莜叹的哀伤中是一抹放弃自己的灵魂,莫名地牵扯我心头一股痛楚。说不清的滋味仿佛有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第10章
  下午,我躲在了病房外走廊的拐角,远远瞅着一群人站在28号病房里面讨论着病情。很是挂忧着病人的情况,却更怕自己抄袭的秘密被抓。
  不一会儿,方医师匆忙走出了病房,脸色很难看地大声询问护士:“刘薇呢?”
  看得出有人挨骂了,大汗淋漓,我拔腿欲逃。
  “她在那里。”背后有人指明了我暗藏的地点。
  方医师的高跟鞋噔噔噔即刻杀到了我跟前,我暴露无遗。
  “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回病房!”她朝着我大吼。
  我泱泱地跟在她后面进了病室。
  围站在病床边的人们自动为我让开一条通道,我却是一步也不敢再上前。
  “刘薇。”齐瑜喊道。
  方医师马上推了我一把,我踉跄两步,站在了众人的最前方,直接面对老公。
  我使劲地吞着口水,眼瞅着齐瑜一页一页仔细翻阅着病情观察记录本。
  “字抄得很工整。”听齐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谢谢。”一时未反应过来,我自打嘴巴。
  由是后面传来憋笑。
  病历轻轻磕了下桌角,所有笑声赫然停歇。
  我的心砰砰砰慌得全乱套了。
  “很好笑吗?”齐瑜冷笑。
  我后面没有一个人敢吱声,只有黎若磊撩起几页病历莜叹着:“刘薇,你抄得这么惟妙惟肖,为什么在最后一行前功尽弃呢?”
  最后一行?我恍然记忆起自己写的那句话,解释道:“那是因为我昨晚看见了她的手指动了一下。”
  “哦?什么情况下?”
  “我唱歌的时候。”
  “你在她面前唱歌?”
  “是的。”
  “你有时间给她唱歌,却没有时间自己写观察记录。”
  我咽咽口水:“那是因为——”因为我怕我写错啊。可是这个理由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因为什么?”黎若磊追问。
  我迟疑着不敢随便答话,在ICCU本来就不得人心了,若再得罪人,必是死无葬生之地了。
  黎若磊见状很是感概:“不好说呀。”紧接加上一句,“不然我们私下说。”
  于凡笑。
  我瞪了他们两个一眼。
  于是,齐瑜插话了:“结束后到我办公室一趟。”
  我一听,立刻摇头拒绝:“我不去!”
  “为什么?”
  “因为——”一看你那张脸冷若冰霜,必然是没有好事。
  “你说不出理由,就得给我去。”
  我皱眉:实在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人?!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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