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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落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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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老四颜子煦最为交好,而那四皇子也是众皇子中最义气的一个,只可惜,那人单纯了点。
  子煦听漫罗这话,佯装板起了脸,嗔道:“好个没良心的,你四哥我专程来探病,你就这态度?”
  漫罗笑笑,不以为然,“不敢不敢,四哥前来探望,漫罗又岂能怠慢了您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老四上下打量了一番。嗯~通过几句话的交谈,看来此人确实是个挺豪爽的人,至于是不是真的义气且单纯,那就要以后接触多了才知道。
  “哈哈,七弟你虽然病得快要死了,可这回活过来却一点都没变,还是以前那样儿!走,咱兄弟里边说话去。”说罢,便拉着漫罗又往殿内走。
  漫罗被那大力的颜子煦拽着一路走,惟有哭丧着脸,心中默叹,今日又要在殿内度过了。只是刚才子煦那话,漫罗还是坚定对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她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变,她是颜筱朵,不是颜漫罗,虽说同姓,可怎么都是两个人,没变才有鬼。
  ~
  “听说父皇今早已经派人将那个容轩从天牢接出来,给送到你府上的地牢里关押起来了。”子煦一边端起茶几上芷兰刚给送上的好茶,一边说着。
  听到容轩的名字,漫罗眼睛忽而一亮,于是笑起来,“哦?是吗?”那只老狐狸办事倒挺效率,而四哥所说的府上应该就是两年前老狐狸给以前那个颜漫罗置的宅子吧?正好,她病也差不多痊愈了,她这人本来也耐不住寂寞,在这宫里养身体,日日对着金碧辉煌却不是她想要的,看来得找个机会同老狐狸说说,让她回府里去,起码有个容轩陪她玩,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颜漫罗还有一个男宠,叫罹湮。
  “可不是,父皇还真是疼你,这回那容轩差点害你归西,本是诛九族的死罪,偏生因你一句求情的话,便饶了他死罪。”子煦浅呷了一口茶水,又接着道:“只是七弟,我真觉得奇怪,那个容轩都爬到你头上了,你还那么宠着他,值得么?”
  漫罗莞尔一笑,一副悠哉的模样坐在太师椅上,“值不值得要玩过以后才知道,你说是吗,四哥?”
  眼见漫罗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子煦只觉背后升起一股凉意,继而不禁打了个寒战,才勉强道:“你小子可是想出什么鬼主意来报仇了?打算如何处置容轩?”
  漫罗耸耸肩,无可无不可地启口,“不知道,还没想到,病了一场将能忘的都忘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连那容轩是个什么料子都不记得,凡事都了解过再说吧。”
  漫罗这话本说得随意,哪知听者却激动得很,在一边的小丫鬟芷兰那瞪得又大又圆的两只眼睛是如何的像灯笼咱姑且不去评论,只说那颜子煦一听漫罗自称失意,惊得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还硬把漫罗也给拉起身,问道:“你说什么?你失忆了?”
  漫罗倒还镇定,只拍了拍子煦的手,而后又坐下身,翘着二郎腿好不雅观地道:“不就是忘记了一些事吗,瞧你们一个个那模样,至于么?”说话间,她的手指过芷兰和子煦,随后浅抿了一口茶,才接着道:“忘记的事还可以再记起来,我若是死了,可就连这机会都甭指望。”
  伴着漫罗话音的落下,子煦方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七弟说的是,不过四哥挺不明白的,既然你都不认得那容轩了,作何又要替他为父皇求情?”
  漫罗轻轻地勾起唇角,笑得分外妩媚,“他的眼神很不错,让我想留下他。”
  “眼神?”子煦不解地反问,而漫罗却更加坚定地道:“对,就是眼神,我喜欢他眼神里的杀气。”其实漫罗心里还有一个更加变态的想法,只怕说出来他这个单纯的四哥会被她吓到,那便是——容轩越是恨她,她就越想在他眼里看到挫败。
  当夜,颜老狐狸来探望漫罗的时候,漫罗便向他提出想搬回自己府上去住,颜啸一口允了,之后又如下午子煦说的一样,告诉她容轩已经在她府内的地牢里关着了,想怎么处置都随她高兴,再然后便同她讲了些大道理,不外乎切忌让人识破身份之类的话。
  而翌日一早,一顶宫轿由柒林殿而出,朝着七皇子府上去了。待到达府外,府里所有人都候在外边,漫罗一下轿,便有人立刻迎了上来,看样子是个总管,漫罗抬眼看了看这宅子的门面,不算奢华,却也绝不简朴,微微一笑,她想:这个地方,也许将带给她一段新生。

  卷肆 回府

  “恭迎主子回府。”年约三十有余的男子见漫罗一下轿,便立刻走了上去,俯身恭迎,漫罗只淡淡扫了对方一眼,心中已对他的身份有了些估摸。微微颔首,漫罗复又将目光从门前的下人们脸上一一扫过,最终笑道:“莫聚在外边了,都进去吧!”说罢,自己先迈开步子朝着府里走去,芷兰与那男子紧随其后。
  王府里边倒是极美的,如今正是梅花盛开的季节,途经花园的时候,漫罗不禁停下了脚步,痴痴地望着那冰霜间的点点殷红,她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主子中毒那会儿这园子里的梅只是含苞,如今主子一回来,花苞倒是都绽放开了。”此刻那男子在身边如是而道,漫罗瞥了他一眼,心想此人倒是很会摸人心思讲话,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下却使那男子一惊,呆愣了许久方才问道:“主子不认得我了?我是这府里的总管苏河啊。”
  “哦,原来是苏总管。”漫罗有礼地笑了笑,又接着道:“这回漫罗大难不死却是将很多事情给忘记了,苏总管切莫见怪,以后这府里的大小事务还需总管多上心些。”话音落下,便又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那苏河在原地又怔忪了好一会儿,才跟了上去,此时却听漫罗道:“有劳苏总管带路。”苏河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管走在最前边引着自家主子往柒林阁而去。
  直至到了阁内,漫罗冲苏总管甩了甩手,那男子才退下,只是在退出柒林阁后再想想七皇子失忆之事,仍是觉得特别的突然。
  而那厢漫罗正对自己居住的这个小阁四处勘察,小阁内的布置并不奢华,相对比较简约素雅,隐隐中透着一股如世外桃源般的恬静,这里的装饰倒是极其符合她的喜好,包括中堂之上挂着的那块牌匾,上书:柒林笑世。
  柒林……如果漫罗没有记错,她在宫中所住的那座宫殿也叫柒林殿,而这里又叫柒林阁,如今就连一块牌匾上也写着柒林二字,只是不知这柒林所指为何,但不可否认,这二字定对原先的颜漫罗有着特殊的意义。
  在太师椅上坐下,漫罗究竟还是将心头对柒林的好奇给压了下去,有些事本与她无关,又何必耿耿于怀,还不如放开一些随心所欲。与其在此猜测那柒林的意思,她倒更好奇那个容轩小帅哥是个怎样的人。
  芷兰为屋里升起了暖炉,漫罗感受着那一股暖意,心中竟也有了些许的温暖,“芷兰,你也别穷忙活了,过来陪我说说话。”
  芷兰停下手里的动作,愣了愣,随后走到漫罗身边,“是,主子想说些什么呢?”
  “你给我说说容轩吧,比如他平时为人如何,性格如何,喜欢些什么,又不喜欢些什么?”对于容轩,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该比她熟悉,于漫罗而言,惟一让她印象深刻的便是容轩看着她时那双漂亮眼睛里的一抹杀气,那由心而发的傲气与无惧,也是她最欣赏容轩的地方。
  芷兰听闻了漫罗的话,忍不住“噗嗤”一笑,随后才娓娓开口,“主子虽然把很多事儿都忘了,可心里还是惦记着容轩公子的。”漫罗瞧了芷兰一眼,见那丫头竟是笑得格外欢喜,而后便听她接着道:“容轩公子平时很少与人交流,可待人却是极好的,凡是伺候过容轩公子的奴才丫鬟们都说他很好相处,只是好静、不爱说话。”
  漫罗一边听着一边表示了然地颔颔首,而后又闻芷兰说道:“至于容轩公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芷兰也不清楚,只听伺候容轩公子的月儿说,容轩公子时常站在窗边望着外边的花朵,一看便能看上整整一下午。”
  “原来他喜欢花……”漫罗用拇指抵着自己的唇角,意味深长地自语,继而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那么容轩与我又有何等深仇大恨,让他恨不得在我食物里下毒欲置我于死地?”
  芷兰一听这话,脸色顿变,站在一边咬了咬下唇,微启了好几趟嘴却始终不知要如何开口,漫罗见之如此往复已不耐烦,终是喝道:“有话就直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芷兰被这么一吓,哪里还敢有所隐瞒,便一闭眼道:“因为平时主子对容轩公子很不好,所以容轩公子才很恨您。”
  “我对容轩不好?”漫罗微挑起柳眉,好奇地对上芷兰的双眼,“如何不好?”
  芷兰又抿了抿唇,忽而大胆地开口,“具体您都对容轩公子做过些什么芷兰也不清楚,只是每回容轩公子侍奉完主子,他身上都布满了伤痕。月儿曾拜托我向主子求情,望主子能可怜一下容轩公子,这话芷兰一直没敢同主子说,可今儿既是主子让我讲,我就有话直说了。”她深深地喘过一口气,才最后甩出一句话来,口气分外认真,“咱府里的金疮药虽是好药,可长此下去,怕是再好的灵丹妙药也救不了容轩公子。”
  漫罗闻之大骇不已,怪不得那容轩看她的眼神里会透着如此深刻的恨意,可她原本以为那所谓的深仇顶多也就是些“杀父弑兄”之类的家族仇恨,好吧,她承认她是小说看多了,可她颜筱朵思维再跳跃,又怎能料到自己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竟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呢?偏偏那容轩身子单薄却一骨子硬气,即便被如此虐待,却也不曾害怕,知欲擒故纵,杀颜漫罗报受辱之仇,可惜此人欠缺了点运气。
  一切都怪她。其实他报仇本是成功了的,真正的颜漫罗也确实死了,只是容轩不知,错将她当作了漫罗,便有了这么个乌龙。然而换句话说,要不是颜筱朵穿越到这里,又还魂与颜漫罗之身,这里所有的人都将与之一同陪葬,虽知容轩不怕死,可是其余人又有几个能做到他那样无所畏惧?
  芷兰瞧漫罗一直没出声,自知是自己说错了话,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主子饶命,芷兰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漫罗垂首望了芷兰一眼,摆摆手,道:“我并无责怪你的意思,快起来吧!”说着,还上前扶了芷兰一把。
  七皇子一改常态,对下人这般温和绝属少见,芷兰被怔得愣愣的,好半天才怯怯地问了句,“那么,主子是不罚芷兰了?”
  “你未做错事,今日不过是说了实话,我作何要罚你?”漫罗不答反问,而后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倒是听你如此一说,我突然发现,我以前似乎做了不少坏事。”坐在椅子上,漫罗将芷兰脸上顿时泛起的恐慌全部收入眼底,继而笑着调侃,“有我这么恶毒的主子,真是为难了你们不是?”
  芷兰一听这话又要跪下来,而漫罗最见不得的便是这古代的下人们动不动就要下跪,于是在芷兰还未跪下之前先行开口,“不准跪!”
  那小丫头本来腿已软了,被漫罗如此一喝,又立刻站直了身,不敢跪也不敢抬头,“能伺候主子是咱做下人的福气,主子千万别那么说,其实除了对两位公子,您对咱下人都还不错的。”
  “两位公子?”漫罗半眯了眼,细细地打量着芷兰,“哦,还有罹湮,怎么?我以前对罹湮也不好么?”
  芷兰沉默了一会儿,才老实地回答,“不瞒主子说,您对罹湮公子确实不好,只是府里的下人都说那罹湮公子是个识时务之人,他很聪明,知道怎么做能让自己少吃苦头,自然也就比容轩公子活得快活些。”
  “哦?”漫罗唇边的笑意越发深刻,看来这罹湮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只是刚才进府的时候,她注意过那些迎接的人里没有什么姿色特别出众的,照理说那容轩长得那般,而作为与容轩同时受宠的另一侍宠,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才是,可为何就没见到呢?“怎么一直没瞧见罹湮?”
  “回主子,听说罹湮公子最近病得厉害,已经请了大夫来看过了,说是要多加休息,切忌吹风着凉,所以之前就没出去接您。”芷兰细心地回答。
  漫罗点点头,表示明了。看来找个机会还要去看看那个罹湮,如今她就是颜漫罗,而那罹湮怎么说都是她的侍宠,人家现在病了,她总该有些表示,不然未免显得太过薄情了些。
  猛然站起身,漫罗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随之说道:“走吧!”芷兰刚一抬头,却见漫罗已走出好几步,她连忙跟上去,正在思忖着主子是要去看容轩公子还是罹湮公子的时候,忽听漫罗开口,“我们上地牢去看看容轩过得可好。”

  卷伍 容轩

  地牢这地方总是比较阴暗潮湿,漫罗刚走下阶梯,就感受到一股极度的不舒服,可是想想容轩已被关押于此多日,也就将心头的不适压下了。
  随着地牢狱卒来到一间密闭的牢房前,房门乃坚实的铁门,门上只有几个透气孔,而铁门下方有一个可以另外打开的小门,应是给犯人送食物用的。漫罗一看这架势,不禁微微蹙眉,“容轩就关在这里?”
  那领路的狱卒闻言点点头,一五一十地回答道:“是的,主子,照理说这容轩公子意图谋杀皇亲贵族乃是死罪,而皇上开恩,将他交由您来处置,可同时也派了刑部唐大人来审问,自是要将他关押在审问室内。”
  审问室?漫罗不禁在心中冷笑,说得倒好听,估计里边其实是个行刑室吧?看来这些日子那容轩也没少吃苦。
  “开门。”漫罗一声令下,铁门上的锁被开启,而后那狱卒先行推开沉重的牢门,为漫罗开了一条路。漫罗倒也随意,迈着缓慢悠哉的步子走进牢房,入目的竟是容轩双手被锁吊在顶部垂下的一条铁链之上,而双脚脚尖勉强可以踮地,额间蒙着一层细密的汗,手腕也已被勒出了血痕,模样狼狈不说,更是让人隐隐感觉到此人极端的脆弱。
  此刻有人搬了椅子上来,漫罗便在那红木太师椅上落座,忽而对上容轩抬起的双眼,竟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依然充满了恨意与傲气。微微扬起唇角,她不禁笑了起来。很好,她就是喜欢容轩眼中这样的神色,让人很着迷。
  单手挂在椅柄上撑着下颌,漫罗含笑凝望着容轩许久,方才幽幽启口,“容轩公子这些时日过得可好,狱卒们可有怠慢了你?”这话中稍含讽刺之意,此乃地牢,而容轩又是罪犯,一个犯人在牢狱内怎能过得好?偏偏漫罗就是如此问了,当然其中不免戏弄与试探的意思,她也很好奇,这个众人口中内敛之人的极限在何处。
  而容轩本就对漫罗心存杀念,这会儿听着这话更是恨之入骨,口气便也显得冷漠起来,“有七皇子的人日日款待,容轩这几天的生活倒也多姿多彩。”
  不错,有气势我喜欢。漫罗依然微笑着,将那话里的弦外之音一并无视,“如此便好。”而后将视线投向一边那个身着官袍的男子,淡然而问:“是刑部唐大人?”
  那男子一听七皇子点了名,立刻上前参拜:“刑部侍郎唐敬为见过七皇子殿下。”
  漫罗左手轻抬,那纤长的手指如玉一般光滑细嫩,“免礼。”继而又将唐敬为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人长得不丑,只是没什么特色,便是那种往人群里一丢,就很难找到的人物,也许她一回头就会把他的相貌忘得一干二净。
  综上所述,漫罗觉得还是看容轩更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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