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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妖娆(父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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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飞看着苏锦锈那在眼前不时动来动去的头,眼前也不由得浮出了苏锦锈与唐秋离出现在夜独舞面前看到自己的那时,所现出的神情是那样的震撼与不敢置信。
“……不过啊,我觉得,你与公子长得真像,若不是一家人,这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打我这就一百个不信。”
伸手一攀鹰飞的肩头,苏锦锈左右瞧瞧,见四下没人,便又往前凑了凑。
鹰飞看着苏锦锈那仿佛作贼一般的神情,知得微弯的眼眉浅浅的浮过一抹距离,可是却掩得极深,他自是知晓,江湖名动的四公子乃是夜独舞带出来的,所以,对于这四人,鹰飞虽然不说,可是心里多少还是存得几分羡意的。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啊,如果你拿我当朋友,就不许告诉别人,秋离那家伙可是一直都很担心你来着,可是他又不好意当面对你说,真是有够闷的,对了,千万不要和他说,是我和你说的啊。”
唐秋离,在鹰飞的心里自有一份重要性的,虽然鹰飞从未说出,可是他深知,那一夜,如若没有唐秋离的救命之恩,也许此时的他早已埋土许久了,看着苏锦锈那笑意中浮着的深意,当下点了点头,“我明白。”
又拍了拍他的肩,苏锦锈潇洒的站了起来,掸掸衣角,“我去看看哑叔,今儿又做什么好吃的了,我的肚子又打鼓了。”
夜独舞的身边一直会跟着两个人,一个是看起来总是乖巧惹人喜爱的小僮晚尘,另外一个就是总是一脸淡漠,平凡到让人丝毫不会注意的哑奴,可是随着夜独舞身边十几年的几人都深知,虽然哑奴平凡安静,可是却有着一手寻常厨子比不上的绝佳手艺。
自从秦渺烟失踪以来,整个园子里面一直安静得不得了,可是此时前庭那里却传来连隔了三楼五廊的庭院深处都听得清清楚的吵杂声,苏锦锈那本欲向后面走去的身子却是轻轻一折,冲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微微偏头,原本浮着笑意的眼眸却浅浅的掠过一抹兴味,现在正是公子午睡的时候,是哪儿个不长眼的家伙撞上门来了,转身便朝着前院纵了过去。
当苏锦锈一袭紫衣飘落到前院的庭院当中,看着那迎面而来的几人,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上却瞬时敛了起来,“何人如此放肆,私闯夜府。”
在南星六城之中,夜独舞一向有着无数供落脚的深宅庭院,并且处处都会设有家下仆人专门收拾,一般不会让人如此随意的便冒然闯进来的。
为首之人,当看到苏锦锈与鹰飞那从远处飘落而至的身形,当下便顿住脚步,迎视了过去。
拱手为礼,“两位公子,恐怕,私闯谈不上吧,这庭院早已被划分到我家王爷的名下了,前几日,我便前来知会过了,可是今日,我家王爷,欲探院,却发现被人拦挡了下来,不知公子作何解释呢。”
闻言,拧眉,苏锦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鹰飞,却是冷哼一声,“休要胡言乱语,此地乃我们所用已甚久,什么时候又成了你们家王爷的了,小爷怎么不知道。”
丝毫不亚于苏锦锈的气势从对方的身上传了过来,他看着苏锦锈与鹰飞虽然年纪都甚轻,可是那身上现出的气势均非凡人,却也不直接驳回,只是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卷轴,迎面一展,面色生寒。
“此乃,当今诚王亲自划下的属地,不知公子,可否行个方便。”
拧起的眉头轻轻的舒展了开来,苏锦锈看着那明晃晃得可以耀花人眼的紫金色卷底,当下扯起唇边,笑意复又现了出来,“既然是诚王亲自划用,那锦锈可还真的不敢拒绝呢,不过,回去告诉你们王爷,如若想要这夜府,请他亲自登门来要好了,否则,锦锈可是不会随便交付于别人便是了。”
微微睁开眼,翻了一个身,夜独舞看着坐在软榻前的晚尘,“可是锦锈又在闹了。”
正侧耳倾听着的晚尘,闻言却是轻轻一摇头,“公子,这次不是锦锈在闹,而是别人瞧上我们这院子了,正打算撵我们走呢。”
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夜独舞懒洋洋的坐了起来,“噢……,这院子当真好得让人惦念上了。”
晚尘傲然一笑,伸手为夜独舞轻轻的披上薄衫,“公子的哪一处,不是风水宝地,天杰地灵,人材备出。”
伸手一弹晚尘的脑门,夜独舞幽幽一笑,“晚尘,你那漂亮的小尾巴又翘了起来了哟。”
作者有话要说:
050——诚王登门
“好了,你下去吧。”诚王秦忆知挥了挥手遣离了那回报的管家,一双泛着冷寒的眸子里面满是冰霜,竟然要自己亲自去,那个锦锈口气到是不小啊。
不过,下一刻,他却又轻轻的扯了扯一直绷着紧紧的唇边,总是在这王府里面窝着也很无聊不是吗,去看看那个随着老七一起来南星的家伙也很有趣不是。
南星六王的王宫府地则借以传说中南斗六星君的宫府而命名的,寓其意乃天之所授,而此时正身处天同府的诚王则是百无聊赖的打起了那个一直被哥六个排挤在外的老七,离王渺烟的主意来了,所以当他得到消息,渺烟一行人落脚之地之后,便想了这么一个遣人的手段出来了。
当下人通报之后,秦忆知朝着跟在身后的随从,轻轻的摆了摆手,然后双手负在身后,迈着幽然的方步,便踱进了只用一块原木雕刻夜府两字的小院当中。
夜独舞向来喜欢安静,所以三进的小院虽然不大,可是却有着别处难以企及的幽深与静溢,与他向来住在一起的秦渺烟纵使没有自己的王宫府地,也不会觉得有丝毫的憾事。
秦忆知肖想这个小院已经很久了,可是自从十五年前,秦渺烟在老六与自己的算计下,伤心离去之后,就不曾再次露面过,而前几日,当他听得渺烟落脚于此的消息的时候,他说不出自己究竟是真的想当着秦渺烟的面把这个小院抢过来,还是真的只是想想那个总是命大不死的秦渺烟是不是一如传闻中一般活得滋润有色。
当年,当颜怜月嫁入南星皇宫的时候,虽然他的年纪尚小,可是他真真的记得,那个女人是如何的霸占了整个皇宫所有人的目光以及父皇所有的爱。
从那时起,他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秦隐作为一个父亲对待他们哥几个的爱了,甚至连一个责备的目光都不吝啬给予。
所以,他们都恨颜怜月,也同样恨那个从出生就被秦隐抱在怀中,而让他们羡慕不已的秦渺烟,虽然后来,当颜怜月魂归冥府的时候,秦渺烟被一个载着面具的男子给抱走了,可是从那个时候,秦隐更仿佛是失去了魂魄一般的,整个人都守在无人知晓其确切位置的迷雾桃园,隐而不出。
缓步踏在清扫得干净无比的青石甬路上面,一时间秦忆知脑中思绪如潮水一般的翻涌了起来,没有人知道,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的皇子生活却是如同一潭困住自己的死水一般的让他总是在每每寻找乐趣的时候,深深的感觉到自己也许会在下一刻便窒息而死。
穿过一进院子来到二进的庭院,秦忆知看着不远处那漫掩着飘飞白纱的凉亭,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在白纱掩映间,隐约可见两个年轻男子正对坐弈棋。
单手支着下巴,苏锦锈一边拿着一颗白字,一边品着手心里托着的茶杯。
鹰飞则是有些泛懒微侧着身子倚着亭栏,抱着双膝,看着眼下的棋局,凝神。
花颜如玉,疑似天上仙,嬉游凡尘,凭空惹情思。
不知不觉的走近了几步,秦忆知看着苏锦锈那张一时兴奋,一时气恼,一时微愁,一时怒极的脸上所展现出的不同神情,只觉得一颗心都莫明的牵动了起来。
这个男孩,莫非就是那个奚真湖苏家锦锈少爷吗?
轻轻的抿着手中的清茶,苏锦锈微微抬眼看向那个正一步迈进凉亭的秦忆知,不由得笑着站了起来。
秦忆知,虽然已年近不惑之年,可是一张素来冷冽的脸上却是泛着一种莫明引人的冷傲霸气。
“锦锈见过诚王,诚王千岁大驾夜府,真是夜府之幸。”
苏锦锈虽然脸上浮上淡淡的嬉笑,可是那笑脸下的眼里却泛出一抹轻讽。
把那一抹轻讽看在眼里,秦忆知却只是淡淡的扯了一扯嘴角,勾出一抹根本与笑纹无法相连系的纹痕。
“哪里,本王怎及湖王公子骄人风姿。”
一旁的鹰飞站起身来也是微微一礼,“夜鹰飞拜见诚王殿下。”
夜鹰飞,秦忆知细细的品着这三个字,总觉得自己好似在哪里听过,可是此时细思一番之后却发觉自己对于这个男孩,并无一丝一毫印象,当下便轻轻牵起唇角,“原来是夜公子,本王虽是初闻公子风范,可是却如同识得许久一般,望夜公子,不要如此客气才是。”
“有一事儿,锦锈想了许久也始终未是想通,不知殿下可否为锦锈解惑一二呢。”锦锈看着那落坐的秦忆知,嘴角微勾的扯着鹰飞的衣袖在对面坐了下来。
挑眉,看着那向前倾身的苏锦绣,秦忆知微微点头,“但说无妨。”
单手一按石桌面,向来脾气直冲的苏锦锈可不管眼前坐着的可是当今南星执掌权政的诚王殿下,“不知王爷究竟是出于何种缘由竟然相中了我们夜府,是否可知这夜府是何人的府地吗?”
“何人?”挑起的眉头轻轻的一松,秦忆知向后一靠,看着苏锦锈那张浮着薄怒的俏脸,不由得轻声一笑,“本王还未曾知晓,请苏公子赐知。”
眯起眼,苏锦锈按在石桌上面的手不由得反手一把扣住刚才自己放下的茶杯,掐在手中,轻轻溢上一抹带着深意的浅笑,“清风入寒夜,独舞自妖娆。”
诚王看着那个被苏锦锈掐在手心中的茶杯,一瞬间化成四散开来的碎粉的同时,身子微微一僵,微抿的唇边轻轻的动了一动,可是随后却平复如常。
“妖娆公子的大名,本王可是耳闻已久,可是终是不曾有缘一见,不想,今日却在这里听到苏公子提起,当真是本王之大幸。”
就在苏锦锈脸上的笑意一瞬间被气恼所取代的时候,却传来一道伴着轻笑的击掌声,“呵呵……诚王贵尊入夜某之陋室,着实让夜某脸上倍添荣光啊。”
假山之后,廊桥的对面缓缓的步出一白色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南斗六星君——【宫殿所住神仙】
第一天府宫:司命星君
第二天相宫:司禄星君
第三天梁宫:延寿星君
第四天同宫:益算星君
第五天枢宫:度厄星君
第六天机宫:上生星君
051——我自妖娆
妖娆公子夜独舞在江湖上并未被许多人熟识,甚至也有人还不曾听过他的名字,更逞论知悉他的一切,但他却是纵横水南天下,江湖名动不已的四位绝世佳公子的授业恩师,此一生,他授业无数,可是却从不愿现身于天下人之前。
秦忆知看着那个缓缓走近的白色身影,一种无形的压力迎面扑来,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从未变过表情的脸上却是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不敢置信与惊艳神色。
浮着淡淡笑意的脸上泛着如极品暖玉一般的莹白光润,行走间,周身上下浮着一层似有还无的浅白光晕,与往日略有些不同的是,此时的夜独舞竟然在头上扎了一根白色的丝绣发带,夹杂在齐膝长的黑发之间,别有一种淡雅清新的感觉。
“呵呵……诚王贵尊入夜某之陋室,着实让夜某脸上倍添荣光啊。”
只一眼,秦忆知便惊为天人,妖娆公子,当真是人如其名,妖娆惑世,妖娆绝世。
“公子说笑了,这里闲庭幽深境宁,让人迷连而不知返,又怎能称之为陋室呢。”反正,他是一定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感觉一下秦渺烟住在这里的那种感觉才会罢休。
夜独舞微弯的唇边轻轻的挑出一抹兴味,并未答言,只是前衫轻轻一撩,坐在了刚才苏锦锈坐着的地方,伸手从站在一旁的晚尘怀中取来那具他时常拨弄的七弦古琴,横在面前的石桌之上,轻轻敛袖间,秦忆知只觉得扑面而来的气浪使他再次坐到了夜独舞的对面,欲挣扎而起,可是却发现连一丝力气也无法使出。
“……素手拈花纤软。生香相乱。却须诗力与丹青,恐俗手、难成染。 一顾教人微倩。那堪亲见。不辞紫袖拂清尘,也要识、春风面……”
秦忆知听着那传入耳中的丝丝轻吟,身子浑然不觉的剧颤了一下,伸手一把拍在石桌上面,冷眉微拧,眼儿微眯了起来,“公子,你这是何意?”
唇边轻轻勾起的柔软浅笑越发的柔和了起来,夜独舞缓缓站起身来,一直微微眯起的眼眸轻轻的掀了开来,俯视着气怒不已的秦忆知,往日总是以人温柔低婉的声音也更加的低磁了几许。
“是何意?你当真不明白吗?”
低磁的声音中深深溢上来的轻叹伴着琴弦上传来的丝丝琴声,仿佛在灵魂中隐隐的牵引着秦忆知那根从未被人扯起过的心弦,让他深深的别过头,移开了自己迎向夜独舞的视线,再也不看向夜独舞那张泛着深意的眼眸深处所浮出的点点星光。
十五年前的那被自己掩藏得极深的那一丝遗恨,在这一刻,竟被夜独舞如咏风叹月的一阙词轻而易举的勾连出来了。
白衫衣袖上面滚着的银色锈线,在一双纤手微微拂动间,秦忆知只觉得眼前晃过一圈又一圈的光晕是那样的让自己心炽。
夜独舞轻轻抬手,微微扬袖间,卷起一阵迎面清风,打在秦忆知的脸上,“此生,渺烟是不会再入秦家半步,你与秦暮雪对于他的伤害,他也从未放在心上过,不过……”
秦忆知狠狠的捂上自己的眼,然后再次迎向夜独舞,“不过什么……”
夜独舞右手轻轻的一划琴弦,带出一串长音,身子向后微微一靠,倚上了晚尘趁机垫在横栏那里的软垫上面,“不过,对于此事,独舞却是非常在意,既然诚王亲自登门来访,独舞想让诚王留下一样东西,不知诚王可否应了独舞这一微薄要求呢。”
看着夜独舞那泛着柔软笑意的脸上所展现出的柔媚,秦忆知却只觉得从心底深处泛上一抹连无法掩饰的透骨凉意。
看着秦忆知那变得不同于先前的戒备神情,夜独舞微微向后一仰,“独舞可是头一次向人强求,望诚王莫要拂了独舞的意才好。”
伴着夜独舞那柔软如情人低吟一般的醉人轻喃,秦忆知只觉得身子一僵之后,自己那本来拍在石桌上面的右手却慢慢的从指尖处开始变得透明了起来,直到整个右手完全消失在空气中的时候,秦忆知才如同从梦中清醒了过来的伸出左手一把抓住那已空了的衣袖,眼里满是惊惧,他的整个右臂,在他的面前,竟然一点一点的消失掉了。
就在他挣向夜独舞的时候,一直站在夜独舞身后,并未出声的晚尘却轻轻的一笑,“我家公子只是为十五年前花夕公主因殿下的一时相害而命殒,取一条右臂相偿罢了,望殿下,莫要恼怒才是。”
夜独舞微微勾起的唇边漾起如清波一般的浅纹,淡柔得让人极易迷醉,秦忆知只觉得自己的心头某一处的一块坚冰,突然的崩碎倒蹋了起来,最后慢慢的消失无踪……
当诚王秦忆知离开夜府的时候,夜独舞并未起身,只是微微眯起眼望着晚尘抱着眼前的弦琴隐去的身影倚着横栏轻轻一叹。
苏锦锈咬了咬下唇,便也随着晚尘的背影离开了,只有鹰飞看着夜独舞那近在身前,可是却感觉无比遥远的身影,呆愣了起来。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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