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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妖娆(父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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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紫鸢原本就是一个被人惯坏了的大小姐,曾几何时受到过如此的轻视,虽然看出焚天并不是一个普通之人,可是此时被焚天那随便几句便挑起的火气却是怎样也压制不住,当下不由得伸手就要掀桌。
  可是就在此时,一直被焚天按着肩膀的凌陵却是反手一把抓住金紫鸢的手腕,微笑的站了起来,“这位小姐,你真的很吵,能不能请你离开一下,你已经影响到我家主人了。”
  虽然在焚天的身边,凌陵安静得几乎让人很容易便忽略他的存在,可是作为魔殿的四侍之一的他,却不是一个可以任人在阎君面前随便放肆的所在。
  “混蛋。……你放开我。”金紫鸢看着凌陵那带着微笑可是却显得有些阴寒的面上所浮上的那一味阴冷诡寒,心头顿时浮出一种惊惧,不由得连忙挣扎了起来。
  站在她一侧的辰思煜看到她的手腕被凌陵抓住,掩在长袖下面的右手便如闪电一般的向凌陵劈来,空间很小,可是抓着金紫鸢手腕的凌陵却闪躲得极其诡妙,让出手快利的辰思煜却硬是没有占到半分便宜,当下正要使出狠招之时,却从楼梯口却传来一声冰寒喝斥,“胡闹,跑这里来给我闹事,辰思煜,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不成。”
  凌陵扭着金紫鸢的手腕笑笑的转过头扫了一眼过去,可是辰思煜却是停下身形看着那不断走近的男人,咬着下唇,脸色渐渐铁青了起来。
  一袭白色的武士服下是一幅矫健的身姿,胁下佩着的带穗木剑显得他更是英武非凡,当脸上带着严肃的金合欢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辰思煜一直浮着笑容的脸上却是再也挤不出一抹笑纹出来,甚至就被凌陵抓着手腕挣扎着的厉害的金紫鸢也不再挣扎,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的垂下头,声音细若纹嘤,“大哥,你怎么会现在这里。”
  没有理会两人,金合欢脚步轻缓似踩在羽毛上一般的走到焚天的桌前,脸上浮起惯有的微笑从容,拱手为礼,“实在是家教不严,还忘阎君殿下恕了两位小辈的不敬之处。”
  焚天举着酒杯的手并没有放下,只是看向金合欢的眼眸深处却浅浅的浮出一抹兴味出来,可是就在此时,眼角的余光让他转过头看向了一直趴在窗边看向外面已出了神的鹰飞,顺着鹰飞那望向窗外的视线,却看到醉月楼前那座人工修建的浮亭上面正坐着的男人。
  伸手按在鹰飞的肩上,焚天看向了站在面前满脸浮笑的金合欢,泛着清冷的声音里面却有一抹复杂至极的幽魅微微浮出,“你家王爷可是有心了。”
  金合欢收回手,并没有看向窗外,可是看向焚天的浅浅微笑中却隐隐闪过一抹无人察觉的刺痛,随即而逝,“阎君现踪,王爷自当亲自相迎才是。”
  焚天闻言幽然一笑,站了起来,背负双手立在窗前,迎风而立的身姿虽然瘦弱至极,可是此一瞬间,却是再也没有人会对他再说出任何不敬之语,因为,他是那样的让人凝神,就算此时功力尽失之际,他周身上下所萦绕着的那种气势也是让人不敢轻视之的。
  金合欢看着焚天身上浮出的那抹幽深之极的感觉,心头一惊,猛然间浮出了曾经那个世人口耳相传的四句鉴言。
  ——魔殿众鬼,皆可成神,阎君一出,鬼神皆惊。——
  此四句鉴言不只形容当年魔殿众鬼使的鬼神莫测,更是形容出了魔殿阎君焚天那凌驾于众鬼使之上的绝世高深武功,并且他金合欢此时所使的剑法就是当年魔殿内堂相传的绝世剑法鬼神惊。
  
                  030——袖下藏锋
  醉月楼右侧有一浮桥相连的青莲池,是当年在建楼的同时一起挖掘而出的,所以来到醉月楼的人都会到湖中心的望月亭上转一转。
  焚天透过大开的窗子俯望着望月亭上那同样背负双手看向自己的男子,不由得扯起嘴角,眸中那一抹复杂至极的幽魅则是让他显得更加的幽深了起来,他冲着水云海展颜一笑,“王爷特意来此相侯,真是让本君有些受宠若惊。”
  水云海抿紧早已无色的薄唇,看着那头白色发丝下的容颜,不由得与记忆中那总是泛着阴冷诡寒感觉的面容相较一下,心头微微浮出的苦涩却让他一向刚毅清冷的声音浅浅的浮出一抹不确定出来,“魔踪诡秘的阎君竟然亲至北域,本王又岂能失礼。”
  焚天探手按在鹰飞的肩上,却是没有答话,只是一双泛着幽深鬼魅的眼眸深处微不可察的印上一抹不甘,此时内功尽散的他,根本就不是北域武圣霜刀水云海的对手,面对那个男人,一向争强好胜的他却是无法再与从前一般随意的与他斗上一番了。
  虽然鹰飞一直坐在焚天的一侧,但是由于辰思煜与金紫鸢上了三楼以来,惹得焚天的一时不快,所以许多人都被焚天那不同于常人的气势所深深吸引,于是一直趴在窗边上的他并没有引起旁人太多的注意,但是,当焚天那一双枯瘦修长的手落到他的肩上的那一刻。
  一直小心观察着焚天,心头思绪百转的金合欢不由得望向了这个背对着众人一直趴在窗台上面的男孩,一袭很普通的宝蓝色丝织锦衫,男孩很安静的任着焚天按在自己的肩上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便伸出手来覆在焚天的手背处。
  感觉着从那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掌心处传来的温暖,一时间,焚天突然有些矛盾了起来,这一步棋,他会下对吗?
  但是,当他看到对面凉亭处的水云海那张棱角分明泛着冷毅的脸上所浮出的恨极,心头不由得一动,既然棋已下此种地步,已是容不得他有一丝的后悔了。
  视线随着焚天那探在鹰飞肩上的手掌看去,水云海不由得一震,那若描述一般的细细弯眉下是一双如此纯净的眼眸,微微浮笑的眼眉间一瞬间掠过的柔软,竟然是那样的熟悉,虽然这张脸与归梦回那淡如谪仙的形神至少有八分相似,可是水云海就是从那带笑的眼眉间看到了一抹与水墨嫣一模一样的柔软温暖笑意。
  这个孩子,他是谁?为何会出现在焚天的身边?
  焚天看着水云海身形一颤的看着鹰飞,然后满脸惊愕的再次望向了他,久久才缓声说道:“阎君,你当年杀死的那个孩子并没有死,是吗?”
  虽然他曾了解到,当年墨嫣的死是与此人息息相关,可是当他看到鹰飞那几乎与归梦回一个模子里面扣出来的模样的时候,依稀寻到了与水墨嫣无比相似的带笑眼眉,心头泛出的一股急怒让他狠狠的咬着已经没有血色的下唇,狠目的瞪向了焚天,仿佛要在他的身上烧出一团火来的仇恨就这样猛然间窜上心头,任凭他如何的劝告自己,都是无法压下。
  焚天感觉着从鹰飞身上传来的轻颤,不由得狠劲一抓,浮起的笑中带着让人遍体鳞寒的阴冷,“长安王,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命吗?现在我就在这里,如果你想要,你就来拿好了。”
  水云海看着焚天脸上的阴冷浅笑,心头的怒火终于是再也无法压抑,他缓缓的从胁下摘下一直不曾离身的霜刀,缓缓的交握在双手中,横上眉头,然后刀锋在空气中缓缓一划,带起一片凌风的直冲向了焚天的所在。
  焚天并没有有所动作,只是被他按着肩头的鹰飞却是神情极其复杂的站了起来,轮回内力轻轻一吐,挡住了这股子冲到面前的霜刀凌寒。
  随后紧了紧焚天那被自己握住的手,一向浮着如太阳般温暖的嗓音中所划过一抹受伤,“义父,你当真恨鹰飞至此吗?”
  虽然当年发生的一切事情,他曾亲临,可是对于一个刚刚出生的他来说,他却是什么都不曾知晓,只不过从几日前夜独舞那短短的一段故事中以及这几日亲自经历中好似知晓了一些而已,面对此时焚天那让自己无论如何都思不出答案的举动,一向单纯,善良的鹰飞却是真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好痛,好像被人硬生生的撕扯着一般的疼痛着,可是,看着一侧的焚天,他又无法狠下心来,让此时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焚天独自面对对面凉亭处的长安王水云海那可撼天动地的霜刀。
  看着那一张美丽得不似凡间的容颜,感觉着那相覆的手上传来的轻颤,焚天一向自认冷狠无情的心底深处竟然也同时泛起一抹心痛来,但是脸上那阴冷浅笑却是丝毫未变,“当然不是,义父只是想知道,为义父,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而不是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听着那冰冷的话语,鹰飞松开自己覆在焚天手背上的右手,好似突然间了悟了一般的轻轻一旋身,全身轮回之力一动,如一抹飘飞的柳絮一般的划过清空,飘落至湖心中的望月亭上,与水云海对立凝望。
  与此同时,不只水云海一向冷冰似无血色的脸色是一变再变,甚至就连焚天那抹阴冷浅笑中也浮过一抹连他自己都无法形容出的味道出来,好似有些甜,也有些酸苦。
  “孩子,你多大了。”水云海顿了片刻,才哑着嗓子轻轻问道。
  鹰飞看着这个满眼间尽是温暖神色的水云海,真的很难与第一次在墨园中看见的那个浑身泛着莫明冷意的男人融在一起。
  鹰飞朝他微微一躬身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才起身回道:“回王爷,鹰飞已经十五了。”
  “那你可知我是谁,我与你是何关系吗?”
  鹰飞看着水云海微挑起的锋厉寒眉,心头处一直存在的犹疑在这一瞬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回王爷,如若鹰飞猜得不错的话,王爷应该是鹰飞的亲娘舅。”
  水云海眼眸间尽是复杂的看着鹰飞那张美丽得夺魂的脸,可是却在下一刻眼里刻满了伤痛的望向了那站在窗子后面的焚天,你,为什么要如此狠毒对待我呢?
  袖下藏锋,竟然不知,你的袖下竟然藏着如此歹毒的一柄利剑。
                  031——旧恨难消
  水云海眼神复杂中带着一抹怎样也无法掩饰的伤痛望向了焚天,可是焚天却只微微浅笑的背负双手站在窗前,波澜不兴。
  鹰飞双手托云一般的挚起出手式,展颜一笑的对着水云海的霜刀,揉身迎了过去,已经吸取了焚天半世修为的鹰飞早已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之辈了,就算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北域武圣水云海,他也没有一丝畏怯之意。
  身姿飘逸灵动间微微闪现出夜独舞那特有的莫测飘忽如入迷云的迷离感觉,水云海突然发觉,面前的这个男孩的武功早已高出他的想像太多太多,如果不全力以赴的话,也许他这一次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容易的与之相对。
  凌寒刀气贯穿着整个刀身,一时间,霜刀上面泛起一层仿佛透骨而入的冰寒薄雾,水云海整个人就好似一尊来自北域冰雪中的寒神一般的同时迎向了向他冲了过来的鹰飞。
  交手,错身,带起的一片璀灿夺目的孤寒刀影中,两人再次相逢间竟然浮起一片流岚,鹰飞的轮力之力中带着无人可挡的霸道与强势,而水云海的霜刀也非是一般的寒兵利器,强烈的气劲之下,两人的衣衫都向后鼓动,飒飒而飞,带起一片飘飞的凌空感觉。
  两人再次错身后又迎面相对了起来,水云海心头浮起一抹似感伤又是颀喜的复杂心情出来,这个孩子真的好强,他还是这样的年轻,如果等他到了自己的这个年纪的时候,他会如何的厉害,还真是让自己无比的期待啊。
  鹰飞细细的感觉着,刚才自己与水云海接招之时,那触及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中所隐藏着的锋利与老辣,不由得心生佩服,这个男人真的不愧为人称之为北域的武圣,任凭他手中那比纸片还要薄上三分的霜刀上面带起了气劲竟然是这般的让人胆寒心惊,气透肺腑。
  
  可是就在两人刚欲起身再次交手之时,却从远处传来一阵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一般的笛声,似远似近,忽隐忽现,有若浮云划面一般的微微浮起丝丝凉意,又仿若情人耳语一般的低低叹息中轻柔至极的夹杂着一抹让人无法忽视的冰寒。
  望月湖中一朵开得正艳的莲花上面却轻轻的拂起一抹水纹,只见一道人影随着拂过的水纹缓缓显了出来。
  那一袭无风而微微轻扬的白衫下面是一付如出水芙蓉般的娇柔身姿,虽然面上遮着一只面具,可是当夜独舞现身湖中莲花之上的时候,所有的人,不只正交手相对的鹰飞与水云海,甚至连醉月楼上窗子后面的焚天也同时心中一震。
  横在唇间的翠玉笛子被他移了下来,他眼光轻柔的落到了鹰飞的身上,看着那张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面容,不由得轻柔一叹,微一挥袖,“孩子,累你受苦了。”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那样的舒缓,可是却在一眨眼间便飘到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鹰飞身边,轻轻一揽衣袖便把鹰飞给裹在了自己的怀中。
  抬头望向焚天,虽然脸上遮着面具,可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夜独舞那仿佛是从水中融出来的浅笑一般的轻柔感觉是那样的让人迷醉失魂。
  “阎君殿下,别来无恙。”
  焚天微微偏着头看向了夜独舞,然后印着浅笑的脸上却漫漫的溢上一抹无比阴柔的诡异笑意,“你来得早了,这一场费了我许多心思的好戏就这样被你搅了,真是可惜至极啊。”
  微微敛首,夜独舞并没有理会焚天的挑衅,低头看向了被自己揽在怀中的鹰飞,一双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显得迷离的眼眸却在映上鹰飞那一双纯黑如墨的眼眸的时候,就好似一层无形的水纹从他的眼眸深处泛了出来,围在两人的周身上下,层层叠叠,波纹轻涌,“如果仍觉得别恨难消,你就咬我吧。”
  他的话问得奇怪,可是鹰飞下一刻深深咬在他探出来的手上也出奇的让所有的人都静默了起来。
  因为,这一时刻,两人之间那看似仇恨入骨般的伤痛竟然就这样随着鹰飞的一咬奇异般的消融在四周的水纹之中了。
  鹰飞伏首在揽着自己的夜独舞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就好似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的倾泄出来一般的哭着。
  夜独舞拥着鹰飞,只是无比轻柔的用着另一只没有被咬的手,轻柔至极的抚着鹰飞的头发,唇边浅浅溢出一抹叹,微微低哑的声音中带着可以融化一切的温柔低暖,“鹰飞,你还恨吗?”
  轻轻摇头,鹰飞张开了一直咬在夜独舞手上的嘴,感觉着那滑进喉咙中的腥热,心头浮起一抹心痛,“你为什么不躲?”
  轻柔一笑,虽然面具上看不出夜独舞的神情,可是从他那抚着鹰飞头发的动作便可以看出他的笑应该如风一般的轻柔温暖,“我欠你已太多,只是一口血肉,不足以还你之离苦……”
  轻轻的拍掌声,唤回了所有人的沉思,夜独舞没有松开揽着鹰飞的手臂,只是抬头看向了笑得阴柔而诡异的焚天,轻柔一笑,“前尘铸旧怨,今果结前恨,事到如今,你这样算计鹰飞,心里可有旧仇得报的喜乐呢。”
  焚天看着那抬头迎视自己的夜独舞,却不知为何,却把眼光落到了被他揽在怀中的鹰飞身上,那一双纯黑如墨般清澈无底的眼眸,此时竟然更加的黑亮了起来,心头浮过一抹连自己都解释不清的沉重,他敛起脸上的阴柔浅笑,一反先前的轻松,声音变得更加低沉阴寒了起来,“看到我,会让你如此的不高兴,我是不是该称赞自己一声呢。”
  夜独舞微微一展袖,莲池上面微微浮过一抹清爽水风,他朝虚空探手一抓,只见那站在窗前的焚天就好似一只凌空而起的纸鸢一般的被他抓离了窗子,瞬间现在眼前半空之中。
  焚天眼神很是平稳的感觉着那看不清透可是却明显可以感觉得到的水纹似绳索一般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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