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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妖娆(父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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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心脉中仅存的唯一灵息,否则以焚天如此重的伤势,再加上长期受到魔功腐蚀的身体,他的情况真的是很危险的,虽然依着自己现在的身体条件再走上十个时辰也是没有问题,可是焚天却是无法再去等三个时辰。
就在鹰飞心头百感焦急的时候,焚天那搭在他一侧的头却是轻轻一偏,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叹道:“笨蛋,你急什么,找户人家换身衣服吃些东西,我的锦囊里应该还有一些东西应该能用着上。”
从焚天的锦囊里掏出一片金叶子递到了满脸惊喜的中年人,两人得到了两身洗得很干净的普通衣衫和两双还算新的鞋子。
鹰飞笑着接过面容慈详的阿婆递来的水盆与布巾为焚天擦试起那昨天虽然洗过,可是此时却已经出了一层大汗的身子。
看着那个躺在床上闭着眼微微轻喘的焚天,鹰飞轻轻的为他把那身已经凌乱不堪的黑衣给一点一点的脱了下去。
焚天原本就极瘦,而当鹰飞看着他那脱掉衣服白得极不正常的身子的时候,不由得从心里深处浮过一抹担忧,以焚天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他真的没有多长时间好活了,可是这个倔强的男人却硬是一句软话都不曾说过。
好似感觉到了鹰飞手指间的颤抖,焚天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叹道:“命运轮回,这是躲不掉的,你又何必为恶贯满营的我如此难过呢。”
转过身子把手中的湿巾在水盆中投了投,鹰飞扯起嘴角,”义父,以前的你哪里去了,那个天不服,地不惧的你哪里去了。”
焚天睁开一双失了焦的眼眸,仰望农家那简陋的顶棚,“不要说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没有人会去理会的废物罢了。”
放下手中的湿巾,鹰飞拿起一旁的干爽衣服,慢慢的托起焚天那无力瘫软的身体,一点一点的为他套在了身上,然后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轻轻的握住焚天的手,“义父,你还有我啊。”
失了焦的眼里再一次的滑下一滴晶莹,焚天心头浮起一抹连自己也无法说清楚的感动,“你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傻啊。”
鹰飞转过头来透过大开的窗子看着那停在农家院前骑着高头大马的白衣人,不由得拧紧了眉,可是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缓缓的俯下身子为焚天拉好薄被,站起身来朝着那个年轻人招了招手。
白衣人从马上一跃而下,然后三步并两步便跃到了屋中,一撩衣衫,单膝及地的跪在焚天的床前,“凌陵拜见阎君。”
焚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他伸出枯瘦的手轻轻的按在凌陵那离得极近的的头上,“你来得这么晚,难道是想要等到我死,你才来吗?”
垂下头,身子轻颤,凌陵却是文丝未动,正当他惧怕不已的时候,鹰飞却是伸手一把抓住焚天的手塞回被子里面,轻轻叹了一口气,“收到你的令箭,能这么快就赶到这里,他也是很不容易啦。”
不知为什么,焚天虽然对于鹰飞也是恶言恶语不断,可是对于他的无理却是极其纵容,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哼……,先饶过你这次,凌陵,你可把我殿的圣药带来。”
略带感激的看了一眼鹰飞那张浮起暖笑的脸,凌陵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双手递了过去。
伸手接过白玉瓷瓶,鹰飞看着焚天那张苍白似鬼一般的脸,不由得轻声问道:“这药可会管用?”
“当然,我魔殿的圣药,怎么会不管用,喂我三颗即可。”
鹰飞看着凌凌脸上现出更深的惊惧,握住手中的瓷瓶,并没有马上动作,只是看向焚天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探询,“你没有在骗我。”
冷笑在脸上轻浮,焚天睁开一双始终没有睁开的眼睛转头望向了鹰飞,“我骗你何用,快把魔魂给我,难道你口中所说的救我乃是假的不成,当真是希望看到我死是吗?”
鹰飞不理会焚天那无比恶毒的质问,转过身一把扯起仍旧跪在地上的凌陵,按在床边,“你来说,这魔魂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会如此的害怕。”
一张俏脸吓得煞白,凌陵看着焚天那变得冷了起来的脸,冷汗瞬时爬满了额头,不住的摇着头,却是一个字也不肯吐出。
焚天气极的伸手扶上鹰飞那抓着凌陵衣领的手,冰冷无比的手指却是带着丝丝轻颤,“快把魔魂给我,让我服了他,你就知晓了。”
鹰飞松开紧抓凌陵衣领的手,反手握上焚天那逐渐冰冷的手指,“义父,你已骗了我这么多次,难道还想再骗我一次吗?告诉我,这魔魂究竟是什么东西?”
感觉着那握着自己的手上传来的温暖,焚天咬着唇狠声的骂了一句,“你这笨蛋,为什么要这么的对我,难道,你还真当我是好人了不成。”
一倾身坐到床边,鹰飞松开握着焚天的手,把焚天那瘦弱的身子抱在怀中,轻柔的声音中带着让人迷溺的温柔,“我都说过许多次了,当年若是没有你,就不会有我,所以我是真的拿你当自己的爹一般的看待,义父,我是不会让你轻易的死去的,我一定会找到治好你的办法的,相信我,一定会治好的。”
焚天感觉着从鹰飞身上传来那让自己渐渐熟悉的温暖,不由得脸色一缓,“魔魂乃是魔殿的疗伤圣药,一颗治重伤,两颗肉白骨,可是三颗却会魂消散,……好了,你这回该相信我了吧。”
028——醉月迷魂
醉月楼
鹰飞微微拧眉的随在焚天的身后走到二楼窗边的一个位置上面坐了下来,可是那四周不断飘过来的打量目光却是让他觉得浑身很不舒服。
魔魂当真不愧为魔殿的疗伤圣药,虽然焚天那被鹰飞吸得一干二净的功力没有恢复,可是却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瘫软无力症状,走在街上除了脸色较为苍白之外,其它之处与普通人几乎无异。
好似看出了鹰飞的不自在,焚天嘴角微勾,“这样一幅花容月貌,常人见了都要忍不住凝神三分,若是遇上某个贪恋美色的好色之徒,更有着你受的。”
也许是魔功尽数散去,也许是鹰飞那纯善心性的触动,反正,向来给人以阴寒诡寒感觉的焚天,此时却有同重生一般的换了个人似的,虽然说出的话语仍然也习惯性的浮上浅讽味道,可是却与从前的他大相径庭,让人难以想象,他就是那个如同魔王一般的存在,魔殿阎君—焚天。
鹰飞拿起倒扣的干净茶碗为焚天倒了一杯小二送上来的漱口茶,没有理会他那特有的说话语气,轻轻问道:“……义父,您想吃些什么。”
好似早就习惯了鹰飞那不同于以往所识之人的态度,焚天微微耸肩微微有些疲乏的脸上并没有显未出不悦,而是转过头看向了一直站在自己身后,如同一抹幽魂的凌陵,“你站在那里碍眼极了,过来坐下。”
凌陵睁大一双眼睛看着焚天那不同与以往的举动,好似在作梦一般的坐到了焚天的另一侧与鹰飞相对,“是。”
焚天是一个很讨厌下属没有规矩的人,所以在这之前,凌陵从来没有敢正视焚天的那个时侯,可是自从焚天失功这之后,就真的变了,变得让凌陵在又惊又惧又怕的时候,又偷偷的仰望着焚天,心头浮出了一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感觉。
叫来小二,随便的点了几样醉月楼的招牌菜后,焚天便闭上眼睛支着下巴歇息了起来。
醉月楼,高不过三层,三层加起来也不过三十余桌,可是生意却无比的兴隆,当三人坐下后,就发现,这三层几乎已坐满了人。
醉月楼有一种闻名北域的名酒,醉月迷魂,相传此酒,曾是北域第一武圣水铭忧当年向南星飘渺尊尊主颜怜月提亲之时亲自酿制的清酒,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如世人所料那般的成为一对佳偶,可是水铭忧为了表达自己对颜怜月那至死不悔的爱恋,下了王命让整个北域的所有人都要世世代代记住这种酒,记住这种可以让人迷魂的味道,也就会记住这位曾经美绝天下的绝世美人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
头一次看见醉月迷魂,鹰飞并没有特别的想喝,只是轻轻的举起酒杯,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微辣中好似浮着浅浅的仿若花香一般的淡淡清香,好似在那里曾经闻过一般的让他微微敛眉。
香味很清很浅,可是却萦绕在舌尖处,久久不散,以至整个人都觉得无比的舒服与悠然。
焚天挟着一口小菜送入口中,然后看着鹰飞那好似在想些什么的神情,不由得轻声一笑,“是不是觉得熟悉无比,可是却有想不起究竟在哪里闻过。”
轻轻点头,鹰飞看着焚天那浮着笑意的脸,很是不解的又抿了一口,这酒让人喝了第一口之后就越发的想喝第二口。
焚天也举起酒杯轻轻的缀饮了一口,然后才叹道:“这酒中隐约可闻的香味与秦渺烟身上那种似有可无的味道是一样的,只不过从未有人刻意的去闻罢了。”
鹰飞看着焚天脸上那抹怎样也掩饰不住的忧思,不由得心头一动,如果细细品味一番后会发现这两种味道确实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这世上没有几人会有机会识得秦渺烟那个已经隐世的男人。
焚天看着手中酒杯中那微微划动的一抹水纹,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的,眼里泛起的忧思越发的浓郁了起来,“当年,渺烟他娘怜月在嫁入皇宫之前与那个水铭忧原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一对碧人,那时可是让我们哥几个可是羡慕得不得了啊,可是后来他们之间好似发生了一些误会,所以当怜月嫁入皇宫生下渺烟之时,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细细的品味着醉月迷魂,鹰飞感觉着舌尖处那一抹让人由内而外舒服的淡淡清香,不由得对秦渺烟身上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起了一丝好奇。
因为,在夜独舞的身边的那些时日里,他虽然见秦渺烟的时间并不长,零零总总只有几面而已,可是他就是感觉到了夜独舞对于秦渺烟那种让人很明显便会感觉到的一种宠溺,这让此时的他从心头处浮上一抹说不出的是嫉妒还羡慕的感觉出来,如果,当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是不是他也会有机会得到夜独舞那份独特的宠溺,因为他曾经比任何人都有这个机会。
“别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好似别人欠了你银子似的。”焚天看着鹰飞脸上那突然间溢上的轻愁,十分不习惯的拧眉轻声斥了一句。
把手中的酒一口饮尽,鹰飞抬起头来朝着焚天展眉一笑,“这个……义父,吃啊……你现在正是需要多吃东西的时候。”
看着鹰飞往自己碗里不断挟着的菜,焚天那本欲吐出口的责备却被一抹温暖给代替了,不由得连忙举起酒杯掩住自己眼眉间的那一抹温柔,相处的越久,这个孩子就越是让他狠不下心来了对待了。
坐在鹰飞对面的凌陵连忙也低头吃了起来,因为服侍了焚天将近十年的他,可是头一次看到焚天会这样的对待一个人,虽然他说出的话语仍旧带着他特有的习性,可是那隐在其中的宠爱味道,却是让他心头翻滚不已,不知是焚天变得太多,还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正当三人吃到一半的时候,却从楼梯口处传来一阵喧闹。
焚天细细的口着口中的清酒,丝毫都没有理会那越来越近的吵杂声音,鹰飞与凌陵微微偏过头朝楼梯口处瞧了一眼,便同时收回了视线。
原来,从楼梯口处走上来一位娇美的年轻女子,而年轻女子的旁边却跟着一个缠腻不休的男人,两人好似在争论些什么的样子。
029——魔殿阎君
“混蛋,你离本小姐远点。”年轻女子很美,可是看样子脾气却是很糟。
那跟便在她身后的男子却是满脸堆笑的紧随着在一侧,“紫鸢,你别生气了好吗?我错了还不行。”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别人吵架吗?”金紫鸢狠狠的瞪了一眼四周朝着她看过去的三楼众人。
转过身,她又瞪了一眼一直随着一边的男子,“还有你,辰思煜,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离我远点,听到没有,我不想再看到你。”
虽然金紫鸢吵得凶,可是辰思煜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直未停,“好了啦,紫鸢,你消消气好不好,我承认是我的错,可是你也该体谅体谅我嘛。”
秀眉一挑,金紫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溜圆的落到了辰思煜的身上,“……我体谅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像个胆小鬼一样的丢尽了我的脸,你都已经气死我了,你还好意思让我体谅你。”
当两人走到焚天与鹰飞坐着的这一桌旁,便停下脚步,金紫鸢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回过头看向了一直紧随其后的辰思煜,掐着腰,然后脸上美丽的唇角微微挑了起来,浮起了一抹薄怒。
一见到她脸上那抹细微的表情后,一直脸上带笑的辰思煜不由得脑袋一痛的转过身来,冲着正在不远处收拾着的店小二呦喝道:“小二,你过来一下,我记得我早就把这张桌子给订了下来了,怎么还会有人坐在这里啊。”
小二哥看着辰思煜与站在身边掐着腰的金紫鸢,不由得连忙浮起笑脸,“呀,原来是辰少爷与金小姐,您二位啊。”转过头来看了看正在吃着东西的三人,一直笑着的脸上浅浅的浮上一抹极不自然的神情,“辰少爷,您是有订位置,可是您订的是午时的,而现在未时都已过了啊。”
呃,听着小二的解释,辰思煜脸上的笑容立时变得有些僵,他转过头看着金紫鸢,满脸的抱歉,“紫鸢,我们错过了时辰,要不换个位置如何。”
金紫鸢掐在腰间的手,伸手一拨还要说些什么的辰思煜,倾身迎向了满头白发正举杯轻抿的焚天,“这位老伯,请恕紫鸢失礼,不知可否给我行个方便,换一桌如何?”
焚天伸手按在欲起身的凌陵肩上,然后微微偏头迎向了看向自己的金紫鸢,轻轻的抿了一口酒,细细品味了一番后,才扯起嘴角,“丫头,本君已很久不曾见到如此张狂的后辈了,丫头,你明知自己的话都已是失礼,却为何还要说出来让人不快呢,难道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该如何对别人说话吗?”
金紫鸢原本以为焚天一头白发,一定会是一个年纪很长的老人,可是让她看到放下酒杯,那现在眼前的容颜的时候,不由得一凛,扎成一束的白发下却是一张不过三十许间的清俊面容,苍白无血色的肌肤上晕着一种病态的幽深诡异感觉,微微眯起的眼眸间则显露出一种久处上位自然而然间形成的威压气势,这个男人,决不是一个平凡普通之人。
不只金紫鸢,甚至被她拨到一边的辰思煜也看出脸上浮出轻讽浅笑的焚天也绝非常人,连忙拱手为礼,“实在抱歉,我朋友只是一时任性,还请见谅。”
焚天敛眉轻哼,“……任性,小子,你不觉得只是一句抱歉,有些不妥吗?”
金紫鸢看着敛眉的焚天,不由得单手按在桌面上面,“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个人也未免太嚣张了,我们又没有惹到你,只是在和你商量一下嘛,你怎么能这样出口就伤人呢,怎么仗着自己的头发白,就真当自己是老人家了不成。”
再一次举起凌陵为他倒满的酒杯,焚天压根就没有理会金紫鸢的叫嚣,眯起眼品味着口中的清酒,脸上轻轻浮现出一种让人形容不出的诡魅。
金紫鸢原本就是一个被人惯坏了的大小姐,曾几何时受到过如此的轻视,虽然看出焚天并不是一个普通之人,可是此时被焚天那随便几句便挑起的火气却是怎样也压制不住,当下不由得伸手就要掀桌。
可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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