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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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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泽晖拦住依萍,笑容满面:“不需要拿什么,跟着我你还能缺什么。”依萍想了想点点头,莫泽晖比自己考虑得周到多了。
  还没到远洋,依萍的脑袋就一点一点的,但她强撑着没有睡过去,莫泽晖心疼地说:“你要是困了就睡,到了那里我抱你上去。”依萍把头摇的像波浪鼓,她还要脸,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打横抱进抱出的,她以后怎么见人,再说莫泽晖的腿在上次抱她的时候疼了好几天,她宁愿这样熬着,也不要自己心痛地要死掉。
  莫泽晖见依萍这样坚决,也不敢深劝怕她其反抗情绪,对身体不好,只能暗示司机开快些,他把自己那一层一间空的办公室改装成了休息室,专门为依萍设计的,刚刚弄好,又恰逢昨日的事情,所以莫泽晖没有犹豫,直接就把依萍带来一起上班。
  送依萍去休息室休息,莫泽晖则在一旁办公,大概是十点半左右,前面传来消息,那个打电话的人抓到了,莫泽晖也没有问是谁,直接指示:“既然她如此疯癫,就把她送进疯人院去。”
  这时依萍被饿醒了,她正好听到这句话,疑惑地问莫泽晖:“这是要把谁送进疯人院啊?”疯人院顾名思义关着的都是疯子,若是可云没有李副官夫妻,恐怕也会被送进去。
  莫泽晖笑着搂住依萍,含糊地解释:“有个人从疯人院跑出来,自然要再把她送回去。”


☆、瞌睡的婚礼

  依萍本来想要让婚礼低调再低调;没想到莫泽晖的身份不允许;只能高调再高调,为此依萍又把莫泽晖揪到房间里骂了一顿;莫泽晖最近对依萍的脾气超好;说千依百顺都不为过;也正因为这样;依萍的小脾气蹭蹭地无阻碍往上升,不过她还是知道要在外人面前给莫泽晖留脸面,所以一般这种时候都是关起门驯夫的。
  依萍的火气上来得快下去得也快,莫泽晖见依萍气下去许多;忙把她扶到床上坐好;无奈解释说:“我也不想这样;但结婚一生只有一次,我不想你留下遗憾,况且这些都是我父辈打下来的老关系了,不请不行。”
  依萍也知道这些人脉什么的维护起来很复杂,但是她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惴惴不安地问:“你看我这个样子,能行吗?”虽然她已经不再孕吐,但嗜睡依旧,她能不能撑到仪式结束还是问题,更何况事后的婚宴。
  莫泽晖比依萍自己还注意她的身体,这样有损身体的事情他自然也考虑清楚了,“仪式的时间我会尽量缩短,至于婚宴,到时只需要在一开始露一下面就好,其他的你毋须忧心。”到时候他把蒋少勋拉来一起就是了,嗯,女主人就定岳母吧,反正她是蒋家现任当家主母,又因为怀孕他们不会狠累到她,莫泽晖算计着,为婚宴细节推敲。
  依萍心想你家关系自然是你说了算,这么想着依萍也就放下,手捂着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只要你无所谓,我也就无所谓了。”她这个背后的女人只要跟在自己男人后面走就是了。想着想着依萍又窝在莫泽晖的怀里睡着了。
  莫泽晖宠溺地看着依萍,轻轻摇了摇头,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自从那件事之后,依萍就养成了只有在他怀里才能睡得安稳的习惯,若不在他怀里睡,第二天早上必是黑眼圈严重哈欠连天的,因此他哪怕再忙也会晚上十点之前进家门,否则依萍就会一直睁着眼等到他为止。
  结婚这日,天公作美,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天放晴,草有一种泥土的芬芳分外好闻,依萍虽然知道要早起更衣梳妆,但怀孕后的嗜睡还是让她在早上六点的时候,还躺在床上酣睡,因为莫泽晖一再强调让依萍睡够再起,所以方瑜他们直到等到六点,眼见吉时快到了,才狠心敲门把人叫起来。
  依萍打着哈欠任人摆弄,嘴里还抱怨着:“起得好早啊。”然后对一边监工的方瑜说,“你可小心不要让男人得逞,我就是□裸红果果的例子,弄得人生中最美丽的日子这副德行。”她心里很不爽,但若让她生完孩子在结婚她又不干,她脸皮薄,一想到让自己孩子当花童这件事,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羞涩。
  为了能让依萍多睡会儿,莫泽晖把一切前期准备工作都做到能简则简,不能简也要快速完成的地步,所以依萍整个流程没有用一个小时就全部搞定了。这还要感谢这个时代妆容简单,要是搁在现代,一层一层的上妆,没有三四个小时下不来。
  依萍是在蒋家待嫁,而莫泽晖是到当天早上四点才从依萍的卧室赶往莫家,傅文佩觉得这于理不合,但谁让依萍没有莫泽晖就睡不好,没有办法天大地大孕妇最大,他们这些人只能望天假装看不到。
  七点十分,外面的鞭炮响个不停,迎亲的人来了,但无奈依萍头困得一点一点的,半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方瑜看不下去了,揶揄道:“依萍,你就不能紧张一下,也好有个新娘的样子。”
  依萍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嘴角勾了勾,笑说:“我也想紧张啊,怎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让我紧张。”说完洋洋得意地摸了摸肚子,得瑟地说,“这一定是个贴心女儿,多么为自己这个老娘着想啊。”
  方瑜不理会依萍的得意洋洋,看了看四周小心压低声音问:“莫泽晖想要个女儿?”照理说他们这些家族,尤其是莫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的,怎么会不要儿子。
  依萍唆了方瑜一眼,八卦地问:“怎么你家想要个儿子?”见方瑜红着脸糯糯地低头不说话,依萍少了兴致,嘟嘴说,“阿泽才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呢!”想了想又比了比自己小拳头,“阿泽若是嫌弃这是个女儿,我就带着女儿和他离婚。”
  最后一句话说得声音很大决心很足,这一变故让周围的人都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语。恰在这时,门外迎亲的男人们毫无阻碍的闯进门来。依萍大大的眼睛瞪如铜铃,质问这帮呆头鹅:“不就是离婚么,你们至于这么震惊到连门都不守吗?”
  依萍一番彪悍的话,让旁观的人对莫泽晖投以同情的目光,这老婆还没娶到手了,就想着离婚。莫泽晖只是笑了笑,眼睛闪动了一下,走上前抱起依萍往外走。众人纷纷让路,眼中全是对莫泽晖的淡定无波的样子而生成的敬意。
  这次莫泽晖迎亲,不能拄着他随身的拐杖,所以蒋世雄把依萍安排在了一楼,而且把婚车也停在了他们家屋外,莫泽晖只需要走一段客厅的距离就可以把新娘迎回去。这一小段路莫泽晖的气势惊人,可惜因怀孕迟钝的依萍敏感神经退化,一点也没觉出和以往有什么大不同,所以在头纱的遮挡下,她把脸埋在莫泽晖怀里,打着哈欠准备到车里再睡一会儿。
  关上车门,四月还算炙热的阳光瞬间都逃离这个车子百米远,作为司机的男人额头开始冒冷汗,他心道莫少的气势是一日强过一日,再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少夫人,司机大为佩服,一时间对依萍的敬仰之意犹如奔腾的黄河水泛滥不可收拾。
  依萍在进入车厢之后,压根就没睁开眼,她只是稍稍的感觉有点凉意,以为是进车厢的缘故,也没有多想,把头埋在莫泽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很快睡熟。
  莫泽晖一直聚集在周边的寒意,犹如皮球泄掉的空气,转瞬就消失不见了。他小心翼翼地搂住依萍,给她调整了一下位置,无声地叹了口气,决定等他的新婚妻子醒来再来算算账。
  依萍觉得她的人生很悲剧,两辈子好不容易结个婚,却在自己怀孕的时候结,结就结吧,自己却有嗜睡的毛病,现在的她恨不得直接倒在地上睡过去,但偏偏这个关键时刻不行。
  教堂举办的婚礼仪式上,依萍努力睁着眼睛走到神父面前,把手交到莫泽晖的手上,之后努力保持清醒,试图听清牧师嘴里冒出的每一句话,当他问向莫泽晖你愿意吗?听到莫泽晖立马回答愿意的时候,心里的喜悦犹如雨后的春笋冒出了头,而当她等到牧师问她是否愿意时,她怕自己昏昏欲睡听错了音,等了半天,才回答愿意。
  这番举动依萍是没有什么感觉,莫泽晖心里老大不乐意了,但看到依萍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又心疼的不行,新郎吻新娘的时候,依萍双眼紧闭,不知道还以为新娘害羞不敢睁眼,实际上她已经困得眼都睁不开了,下嘴唇被轻咬了一下,头发也被揪下来几根,依萍暂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喜笑颜开地接受亲人朋友的祝福。
  婚宴是在莫宅举办的,依萍回到屋里换了一身旗袍,在镜前照了照,忧心忡忡地问莫泽晖:“要不我还是换回婚纱,怎么样?”虽然婚纱长,容易绊倒,但它层层叠叠的人们极难看出她的隆起的小腹,依萍见莫泽晖摇头不同意,心里的火又上来了,指着莫泽晖就抱怨,“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会在那么重要的时刻睡着了嘛,我会像现在这么担心嘛。”
  莫泽晖搂着依萍的肩柔声安慰,这种事情他习惯成自然,几句甜言蜜语讲下去,依萍就转怒为喜,笑得眉眼弯弯的,莫泽晖心说这娃儿也太好哄了。莫泽晖志得意满,完全忘记了去责问依萍关于离婚的豪言壮语。
  依萍也知道自己自从怀孕之后,脾气时好时坏,莫泽晖经常在自己旁边晃悠,于是出气筒莫先生就诞生了,依萍拉着莫泽晖的衣袖,小心的觑了他一眼,充满歉意地说:“阿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心里有一股火气,怎么也降不下去,这才把你给骂了。”
  莫泽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他抱着依萍柔声细语地哄着:“你也不想这样的,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依萍这种现象他也问过医生,医生也给不出什么肯定的答案,只是说她生完孩子就会好。莫泽晖也只好暂时放下自己的忧心,暂时听从医生的话。
  敬酒的时候,不知是依萍敏感还是她忽然多疑,她总觉得这些请来的客人都若有似无地往她肚子上面瞅,在一番敬酒之后,依萍明白了过来,脸黑黑地拧了一下莫泽晖的腰,逃也似的离开了会场,她知道自己在一开始就被骗了,什么他一点都没有提到自己怀孕的事情,他不提他的下属会不提,只要稍稍隐晦透露几句,狐狸属性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依萍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直到婚礼结束,依萍把陪伴的人赶出去,一个人在休息室里运气,晚上洞房花烛的时刻,可怜的莫大少被新婚妻子赶出了房门,睡书房。原因是他透露了妻子隐瞒多时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大概是累狠,笑笑怎么也提不上劲写,所以才耽搁到现在鞠躬抱歉啦


☆、提心吊胆

  进入五月;依萍的身体终于迈入稳定期;不再孕吐不再嗜睡,开始疯狂的进餐。这也让依萍本人愁上心头;这么大的饭量;等临产时还不是一头猪啊。结果一个月后;依萍发现自己根本没胖几斤;肉全部都长在肚子上了,依萍安下心来,开始吃美食,可惜孕妇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医生建议为了以后好生;请少吃。
  “尼玛。孕妇就不是人干的活;一会儿吐得稀里哗啦,一会儿睡得天昏地暗,现在又想吃却不能多吃,还让不让人活了。”依萍觉得自己耐心彻底告罄,她指天骂地的,把怒气怨气全部都发泄出来。
  莫泽晖紧张得时刻注意站在沙发上慷慨激昂的妻子,生怕她稍有不慎就掉下来,他边注意还边劝着:“也不是让你不吃,而是少吃,生完了就好了,生完就好了。”莫泽晖把自己这辈子全部的耐心全部奉献给依萍一个人了,所以他周围的人感受到了莫少无与伦比的精力,稍有错误就被骂的狗血喷头,所有下面那些人不管信不信神佛,都各个祈祷主母快生吧,再不生他们都没命了。
  六月比较让人堵心的电话来自于远在南京的如萍,她邀请依萍前去参加她的婚礼,依萍以怀孕不便为由给直接拒绝了,她虽然也想出去逛逛,但逛逛的同时还包含拯救如萍,那就不是享受是折磨了,她早就不自虐了。
  可依萍不去,如萍就天天给她打电话,无奈这个年代的电话没有来显,打到莫家的谁知道是谁,所以每个电话都得接,以至于莫宅上上下下都被如萍的泪水洗了一边,依萍忍无可忍,强烈建议莫泽晖:“换电话号码。”莫泽晖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说,反正就是现在的技术改变不了。依萍气得骂娘,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不接电话。
  莫泽晖也对这个如萍没有办法,倒不是真没有办法,而是她毕竟是依萍的妹妹,怎么出手都有错,眼见依萍熬得都快出很眼圈了,他也怒了:“我去把她的婚礼给搅了。”
  依萍揉着发胀的额头,赶忙拉住莫泽晖:“你这样不是给她一个回来的借口,到时候咱们就更加永无宁日了,你跟一脑袋不正常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觉得她有理,偏偏你的道理她又选择性听不明白,你说你能怎么办?“阿泽,你说她为什么要叫我一定去她的婚礼呢?”她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如萍的大脑回路和她的不一样。
  莫泽晖坐下给依萍细心的按揉发胀的额角,猜测说:“大概是想让娘家人去给她撑腰吧,估计是在何家的生活也不如意,而我让人做了手脚,他们一查孩子的父亲肯定是何书桓,但何书桓最清楚其中的问题,他又怎么会承认这个绿帽子?”
  “耶,孩子不是何书桓的,那是谁的?”依萍靠在莫泽晖的怀里都快要睡着了,可她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又赶紧睁开眼睛,眼睛里全是好奇。
  莫泽晖不想让依萍知道这些脏事,佯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他们化验时送来的是两个人的血液样本。”依萍理解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件事很可能成为悬案了。
  “我看这样吧,我和如萍说,我去就是了。”见莫泽晖想要反驳,依萍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拍了他一下接着说,“你听我说完,到那天我们派个人去就好了,到那时理由随便找就是了。”
  莫泽晖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人获得片刻安静,至于以后,如萍不是很在乎何书桓么,他只要在何书桓身上下手就好了。
  依萍因想到方法而洋洋得意,解决了如萍的事儿,依萍本能闲下来些,却在不经意间听到了华北局势而心中焦虑,她日子过得太舒服了,竟然忘了一触即发的战争,偏偏在这个时候,傅文佩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得不住在医院里卧床静养。
  “怎么会摔一跤呢?那些佣人都是废物吗?”依萍出离的愤怒,傅文佩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怀孕生子本就危险,现在还出现了这么大的失误,“你们到底怎么看着的,是不是想一尸两命才好?”莫泽晖拍了依萍一下,心想这个小妮子已经被他惯的没边了,“你拍我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若不是他们不小心,我妈会这样?”
  一个护士走过来,厉声警告:“医院里,请不要大声喧哗。”说完抱着一块板子匆匆走了。
  依萍因为这句话老老实实地闭了嘴,但还是用自己的眼神表达愤怒,蒋家父子一脸衰败,却不敢轻易反驳依萍的话,不仅仅因为她也是孕妇,还因为她该死的说得对。这次确实是他们疏忽,没想到有人不耐烦动手动到他们头上了。
  依萍见两父子被她骂的抬不起头来,不经意间瞥见他们眼中的愧疚之色,她才稍稍缓解情绪,事后问莫泽晖:“阿泽,是谁干的?”
  莫泽晖觉得依萍自从怀孕后,性子一天一个样,他都快要眼花缭乱了,但天大地大孕妇最大,把这句话奉为圣旨的莫泽晖马上回答依萍的问话:“我也不知道是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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