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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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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一声。”
还是长时间的沉默,不得不说莫泽晖是一个玩心理战的高手,正当依萍想要放弃的时候,他才缓缓开口:“今天八点,我去接你。”说完挥了挥手,让依萍离开。
依萍脚步虚晃地走出办公室,看到秘书处没人,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她差一点就坚持不住了,只差那么一点。不过这个老板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人还是不错的,但愿他一直不错下去。
回到家,傅文佩果然做好了饭在等她,依萍走过去,假意跟她撒娇道:“妈,以后不用这么等我,您要是饿了就先吃。”她说了这句话也是为后面的话做好铺垫。
“我不饿。”拉着女儿的手,想到别人家的孩子还在上学,依萍却要上班,她的心里就着实过意不去,若不是她无用又何苦让女儿这么受罪,现在只是让她等等而已。
饭后,依萍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知道自己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说:“妈,今天我还要加班,会很晚回来,你记得锁好门,啊?”她说得每一个字都要注意傅文佩的表情,在这个世界上能这么全身心对自己的就只有傅文佩了,尽管她其实只是对自己女儿陆依萍才这样,但她现在就是陆依萍,接收了她的皮囊就要同时接受她的责任。
傅文佩脸上果然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拉着依萍的手询问:“还要加班,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很危险的。”在傅文佩不多的人生阅历之中,觉得女孩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若不是她自己没本事,根本不需要女儿抛头露面,现在还要晚上加班,这要是出什么事,不是要了她的命。
“妈,你不要担心,我公司的同事人很好,他说可以开车接我去上班,然后再送我回来。”她试图用轻快的语气说着安抚的话,“妈,这份工作工资高,同事又好,说不定以后就找不到了,再说,公司加班是家常便饭,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尽管还有着诸多的不放心,但傅文佩自己也没办法,她虽不清楚这世道的艰难,但也明白日子的不容易,不敢也不能说出让女儿不干这样的话,只能坚持着要送依萍到路口,而路口正停着一辆轿车。
后门打开,莫泽晖从座位上走下来,依萍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他看依萍的眼神中透露出满意,也就不介意小小的帮自己员工一个小忙:“伯母不必担心,晚上我会把依萍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大概是他的气势凌人,亦或是他的话中信心十足。傅文佩竟点头相信了,“那就麻烦先生了。”虽然她还是有点担心,但面前这位先生看着正派,应该不会这么信口雌黄。
依萍若是知道傅文佩的想法一定嗤之以鼻,自己这位母亲的识人能力一直就没有正确过,能在复杂诡谲的上海滩闯出一片天地出来,能是好人吗?
车缓缓开启,莫泽晖对依萍说:“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你只需要做好我的女伴就好了。”
依萍恭敬地点了点头,她上辈子就是做秘书的,而且还是一个万能秘书,上到公司事物,下到老板的约会订餐,全是她搞定的,甚至有些时候她还不得不扮演老板的女朋友,非常幸运的是,他的那位风流花心的老板大人不吃窝边草,她才能在他眼皮底下幸免于难。相信这位莫泽晖也不吃窝边草吧。
突然莫泽晖皱眉,对着依萍就直瞪眼,瞪得依萍莫名其妙。
☆、大上海
“老陈,去刘记。”莫泽晖朝司机吩咐了一声,对朝他直瞪眼的依萍无奈的说道,“你是多想让我被人误解是雇佣学生啊。”
“童工?”依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竟然穿了一声学生装,脸红的扭头望向窗外,刚才那件衣服脏了,她随手拿了一件先穿着,本来想等时间到了再换,结果傅文佩一直喋喋不休,她转瞬给忘了。
囧囧的来到刘记旗袍店,囧囧的换上一身旗袍,不得不感叹依萍自身的好身材,再加上淡雅如菊的气质,难怪能风靡大上海。依萍对镜自照,胡思乱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忽然镜中闯进一个人,他右手揽住依萍的细腰,在她僵硬的身躯下,平淡的说:“你要习惯我的亲昵,否则,如何在外面演戏?”否则后面的每一个字都很轻,但听在依萍心里却有千金重。
重新坐到车里,依萍开始审视自己以前的轻率,可此时箭在弦上已没有退路,不管如何她必须先走完这一程。闭上眼,掩去眼底的忧郁换上一副温柔如水的模样,笑容中让人感觉春天般的温暖。
莫泽晖一直看着依萍的表情变化,对她如此快速的处理好自己的情绪深感满意,他第一次觉得少勋或许做对了一件事。
车没有停在大上海的正门,而是直接开进了里面,从车上下来,迎接的竟是闻名多时的秦五爷。
“莫少能亲自前来,是我秦某人的荣幸,来,里面请。”秦五爷看起来和莫泽晖很熟悉,熟稔的说话语气,却让依萍心惊胆战。
她此时温顺地挽着莫泽晖的手臂,不在意秦五爷的忽视,表面上露出愉快的笑容,但内心却翻江倒海不曾平静。莫泽晖的面子如此之大,竟连黑白两道的秦五爷都能攀上交情,那就说明此人的势力极大。依萍突然后悔,不应该为那一千块钱就把自己卖了,现在想要脱身恐怕难了。
“依萍,你先在沙发那里休息休息,等我和秦五爷谈完事情,再和你在大上海好好玩玩。”莫泽晖的语气温润如玉,眼神如春花般温柔,若不是依萍早有心理准备,说不定就陷在这样的话语里不可自拔。
“好,我等你。”她巴不得莫泽晖什么秘密都不要她知道,她知道的越少活下来的机会越多。坐在沙发上,紧了紧肩上的披肩,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像一只被泥困住的小兽,原以为那泥潭只是泥潭,只要轻轻一拨就能上岸,却不想那泥潭猛然间变成了沼泽,越挣扎沉得越快。
“陆小姐,还有什么需要的?”一旁大上海的经理适时送上一杯暖茶,询问这位莫少的新宠,要知道莫少很少带女人来谈生意,这次带着这个女人看来是很宠爱了,他自然需要好好奉承。
这个经理应该就是秦五爷的心腹,大上海的实权人物,她这种一没势力二没钱的贫穷女是万万得罪不起的,所以她摆上了自己最友好的态度,轻声细语地说:“能不能给我来张报纸,我在这里坐着很无聊,至于其他就不需要了。”由于工作家庭的原因,她都没有关心什么时事,此时不关心以后可是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那位经理给依萍拿了一张报纸,依萍抬头说了谢谢,就听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莫泽晖搂住依萍的纤腰半拖半拽地往外走。依萍愣愣地随着走出去,不明白她哪里得罪这个瘟神了。
“五爷。”经理恭敬地称呼秦五爷。
秦五爷手持一根雪茄,脸色略沉,嘴上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莫少竟然对那个女子那么大的占有欲。”感受到手下的注视,他微微有些恼怒,“你看什么看,还不去给莫少安排安排。”经理惊悚一震,忙推门准备吩咐下去,就听身后秦五爷说,“不要安排小翠他们了,记得好好招待陆小姐。”经理躬身应诺。
大上海此时已是人声鼎沸之时,灯红酒绿,哪怕外面已是刀山火海这里依然歌舞升平。依萍犹如进乡的土包子似的好奇地四周张望了一圈,最后百无聊赖的拿起桌前的酒杯抿了一口,这里和后世那些高档场所差太远了。
“怎么不看了?”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让依萍失去了原有的警觉。
“没劲儿。”这里除了歌舞之外什么也没有,不过,“这种水平已经不错了。”
莫泽晖没想到居然能听到这样的答案,右手微微一用力,就将手下的人儿搂进了怀里,“哦?我听你的意思,你有更好的建议?”
依萍在刚才说那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才将将反应过来,她心里流出了宽面条般的眼泪,可话说出去是万万收不回来的,只能心里埋怨自己的口快,在秦五爷的注视下,顺势依偎在莫泽晖怀里,讪讪地说:“哪里哪里,我只是随口乱说,随口乱说。”突然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她忙指着舞台那头转移话题,“快看,要唱歌,我们认真听哈认真听。”但愿这首歌能解了她的尴尬。
而当开头第一句词唱出来的时候,依萍差点爆粗口,因为她竟然是那首白玫瑰的成名曲,揉着发疼的额角,她不知是感谢上苍还是怨恨老天,让她记起了这个情节,果然中国别的不多就人多,一个白玫瑰倒下了千千万万个白玫瑰又起来了。直到整首歌结束,依萍还处于游离状态,不曾回来,身体也就一直窝在莫泽晖的怀里,忘记动一动。
莫泽晖自然不会把这么好的福利往外推,他笑着轻声与秦五爷交谈,右手不时在依萍身上揩个油,可惜依萍的小脑袋瓜还没回过神来,所以她毫无所觉。
突然依萍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等清醒略显局促的望着莫泽晖。这时候经理就显出专业人的素质出来了,躬身扬手,道:“陆小姐,洗手间在这个方向。”依萍此时就差一个台阶,这位经理给了她这个下楼梯简直太是时候了,她看莫泽晖点头答应忙急匆匆地走出去。
站在镜子前,依萍看了看自己这张还有些陌生的脸,她发现她仅是习惯了这张脸而已,却没有真正的把她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中,哪怕是傅文佩她也仅仅是认为这是占了陆依萍的身体而付出的代价,今天这个突然出现的白玫瑰给了她一个惊喜,竟然白玫瑰可以找人替代,那么陆依萍是不是也可以,换句话说她可以走出自己这条路了?
尽管这件事类似于鸡与蛋谁先出现这个问题,但依萍还是看了希望,在自己陷入泥沼之中时,又看到了新的方向。
依萍走出洗手间没有看到刚才带路的经理有点疑惑,但想想自己有手有脚,又不是路痴,所以也不等那位经理来带她回去,她自己走回去。却不想转悠转悠转悠到后台,看到那里人满为患,里面还有乒乒乓乓砸东西打斗的声音,尽管心里的好奇心已经快要膨胀了,但看看外面赶来的黑衣人,忆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立马把好奇心掐死在摇篮里,准备走远,却不想人不找事,事儿却来找人。
一个从天而降的物体以抛物线的姿势向她飞来,依萍赶忙后退,但素脚上的高跟鞋很不给面子,她一脚踏空结实的摔在了地上,疼得她眼泪差点飙出来,太TM疼了。
“你没事吧?”一只手伸向了依萍,依萍此时就是想站起来,同样将手交给那只手,那只手一用劲儿,她就跟着起身了。这时候她才注意拉她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帅小伙,本能感谢的笑了笑,就听到后面阴恻恻的声音宛如捉奸一般。
“依萍,有没有伤到?”莫泽晖走过去,一把掰开两个拉着的手,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语气沉痛地说,“秦五爷,家事不要闹到外面。”说完就拉起依萍的手,脚不停的往外走。
依萍跟在莫泽晖身后,不敢揉发疼的PP,免得让人觉得不雅,忍着痛爬上了车。哆哆嗦嗦地缩在车的一角,不敢直视浑身冒冷气的男人。
莫泽晖看着窝在角落里的依萍,顿觉自己的脾气发的很不对劲,他轻咳一声,对依萍柔声说:“以后出门带着人,免得遇上些不三不四的人。”依萍很乖的点头,生怕点晚了又再一次体会到寒冬腊月。
回到安抚了傅文佩几句,就赶忙关门进屋,脱掉裤子,用镜子照照PP,发现青了一大块,欲哭无泪,受了无妄之灾,成了城门被火烧到的池鱼,也够倒霉的。
尽管算是负伤,但有钱必须赚,她还是托着伤重的PP来公司上班,今天袁秘书一上来就给她布置了一个任务。
“什么?让我去老板的家里拿?”
作者有话要说:首发三章,啦啦啦啦~~~~
☆、莫名其妙的遭殃
袁秘书掏了掏耳朵,不明白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他也不等依萍放下手里的包,直接推她出门,塞给她一张纸条,说是老板家的地址,就一把关上门,连依萍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垂头丧气的拿着纸条往莫泽晖的家走去,竟发觉这里离着陆振华的家很近,看着他家大门,她果断的跑路了,这里对她来说太过阴暗了,走过去她朝那栋房子挥了挥拳头,虽然他陆振华打的是陆依萍,可真正感受到疼得可是她,说来她是不是应该报复一下。
说起要报复陆振华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揭穿王雪琴养男人的事实,是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女人给他戴绿帽子,只是王雪琴走了,这陆振华不会又想到傅文佩吧?以她妈那个绵软的性子,备许陆振华一个软话就头也不回的跟人走了,那她作为陆依萍不认爹就很说不过去了,想她陆雨馨一向有仇报仇的脾气,怎么也不能容忍自己在仇人面前卑躬屈膝,看来是要好好的筹划筹划。
想了一路,找到了莫泽晖的家。
今天莫泽晖并没有去上班,人家是老板想歇就歇,一对比,她这个给人打工的小兵子心情就不怎么阳光了。
“陆小姐,里面请。”给她开门的是一个年过三十的中年男子,八字胡小眼睛,一身蓝色的长袍马褂,有点面熟,等依萍坐在莫泽晖书房的椅子上才想起他像谁,这不是活脱脱酷酷的鲁迅叔叔吗?
莫泽晖的书房总体来说一个字“沉”,她坐在这里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脚,似乎被某些不知名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欣赏了一下室内装潢,依萍就百无聊赖的晃动着双腿,窝在椅子背里,等待莫泽晖的到来。
忽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接着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蒙面女人冲了进来。依萍睁大了双眼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两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突然,白纱女子冲向依萍,伸出双手要了掐她的脖子,依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马惊觉的一蹲,躲过了措手不及的袭击,但也给她造成了难以逃脱的困境。
当脖子被掐住的时候,依萍皱着眉,还在疑惑不解自己所遭受的莫名袭击到底是因为什么,脚用力一踢疯女人的肚子,疯女人吃痛松开了手,依萍果断的冲出房间,向外面跑。书房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仆从如云的宅邸却没有人来管,很显然她是遭了算计,若此时不逃,她哪还有命在?
感觉疯女人离她越来越近,她慌忙向左躲闪,却不想恰好撞上了楼梯扶手,那扶手不知怎的如此的不结实,竟然颤颤悠悠地要掉下去,正在这时疯女人也冲了过来,依萍一用力,两人双双往地上摔。
依萍知道这是二楼,摔是肯定摔不死的,她果断抱住头部,小腿着力,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然后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面上。巨大的声响终于引来了人,而此时依萍也颤颤抖抖的站了起来,晃动着有些迷糊的脑袋,她又穿好了鞋子。
所有人都在查看那个疯女人的伤势,而这时依萍虽不明白其中曲折,但也多少了解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了,被请进一间客房,依萍坐在床上,检查了一下自己伤,还好她有了防护,再加上小腿用力缓冲了冲进,她才受了一些类似于擦伤一般的轻伤。
感谢老天,今天天气不好,她穿了一件西装裤,感谢这个建房的人,二楼设计的不是很高,要不然她恐怕真得躺医院去了。房门打开,拐杖撞地的声音提醒着依萍来者何人,她也只是皱了皱眉角,然后轻轻勾起嘴角。
“莫少,我辞职,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会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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