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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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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看客的情绪稍稍平息,又等了一个多时辰,表演和游戏全结束了,几乎所有人的忍耐力都达到极限的时候,这位玉竹公子终于抱着琴走上台来。
玉竹公子目前还是口不能言,因病而生楚楚可怜,动作娇弱无力,顾盼生媚,琴音惑人,的确是天生媚骨。不过这种类型并不是妤卉喜欢的,在妤卉观念里若论美人这位玉竹公子连逝水都及不上,更没法和阿黎比。
妤卉心不在焉地听着琴曲,眼神随意流连,琢磨着是不是能先一步找鸨父开个空房间解决今晚住宿问题,忽然阿黎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心悦,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就在玉竹公子登台之前,在内堂那里晃了一下。我感觉那人很像钱保旭。”
第五卷 离乱起 14突发命案
卉相信阿黎的眼神和判断,但是今晚如果只因为钱保她们再换别家找地方投宿,似乎是比较麻烦。此时影杨外出打探天剑宗尚未归来,权衡之下,妤卉决定还是留在玉竹阁。
玉竹阁装修的再清高斯文,实质上还是一家青楼,不是客栈,不提供空房间留宿客人。卉只得叫来鸨父,随便挑了个价格便宜的妓子,开了房间。
像妤卉这种带着男性仆侍逛***场所的人不算多见,却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妤卉给足了银子,鸨父便不再多言。影柳和阿黎将行李挪到楼上的包间,一名花枝招展的妓子扭捏着腰肢也跟了上来。
进了屋,妤卉使了个眼色,阿黎立刻出手点了那妓子的睡穴,把他放在一旁椅子上。这是卉提前交待好的,她如果不留妓子在房内,那妓子也没有别处过夜,反而会被鸨父嫌弃他不懂得伺候客人。当然妤卉是没有心情真风流,便用此下策,让那妓子在椅子上委屈一晚,床还是要留给自己人睡的。
影柳隐身暗处负责警戒,阿黎服侍妤卉洗漱就寝,一切与住客栈的时候没有太多区别。除了别的房间内喧嚣声持续到很晚,伴随着一些少儿不宜的动静外,妤卉认为总比露宿街头要舒服。
这一夜,妤卉不知为何睡的格外沉。次日清晨,她是被楼下的喧哗声吵醒的,并且发现身旁地阿黎也似乎是刚刚才清醒。
影柳神色凝重地站在床前说道:“主人。属下觉得昨晚咱们房间周围的灯烛有问题,很可能被下了。属下曾有一段时间头昏沉沉的,后来附近都熄灭了火烛才稍微缓和。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影杨一直没回来。”
阿黎迅速穿好衣服附和道:“心悦,烛火或许真的有问题。昨晚我吹灭房内的蜡烛,吸入一些古怪的味道,与我知道的毒药不太一样,当时没有特别严重的反应,可是随后身体疲惫睡得格外沉。今早是影柳叫醒我的,但是目前我和影柳都没有感觉功力受损。”。+概是为了让客人们能早点感觉疲倦早点休息,从而减少妓子们的工作时间,应该不是有针对性故意要迷倒什么人。不过目前的情势而论,妤卉免不了多想一层,多些怀疑。她张口正打算吩咐影柳去查一查除了与她们相邻的房间,别的房间是否也放了同样的烛火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这敲门的声音不似一般青楼仆侍的小心翼翼毕恭毕敬,而是很莽撞蛮横,伴随着女子粗鲁地喊话:“官差查案,所有人一炷香之内都到楼下堂内集合。不听命令私自走动的一律当疑犯逮捕。”)
边抓紧时间自行穿好了衣物。
影柳凝神细听了一下,回复道:“主人,似乎是昨晚标下玉竹公子的那位客人横死在玉竹阁地茅厕内。今早尸体被人发现,报了官。”
虽然知道昨晚有古怪,可是客人不发话,他也不敢多问,战战兢兢缩在墙角。=房与她们相距最远。但是供客人们使用的茅厕离她们这边比较近。卉又问烛火内是否放了安神药物,那妓子却茫然不知。问到这里的时候卉地心头就已经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假设一切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用安神灯烛取代了普通的用品,目的是为了让茅厕附近的人睡得沉,从而无法察觉茅厕内的凶杀案,妤卉等人就不仅仅会成为受害者,还有可能成为凶手的替罪羊。因为命案现场周边房间内的人都睡死过去,谁也无法证明其他人是睡是醒,当时干什么。倘若凶手提前布局设计巧妙,想要栽赃陷害给某一个人。那么无论是买通妓子还是提前就在房间内下套。无辜受害者都是防不胜防。L
怪。如果自己不幸是那个被凶手看中的替罪羊,就力地证人,多了一重让人怀疑的罪过。住青楼开房间点了妓子不睡,带了两个武功高强地随从,这样地女人很容易被当作别有所图的凶手吧?:
第五卷 离乱起 15栽赃陷害
擒虽然长得粗鲁,却并非没有大脑只知道蛮干的人,妓子和客人们分开,不给她们串供的机会,再一一询问每间房的情况。然后她发现,但凡临近茅厕的客房,客人们都反应身体异常疲惫,早早就寝,一觉睡到天亮,直到刚才才被吵醒。如果她们说的是实话,子时后都不可能有机会清醒地走出房间。
蒋擒又让人查了问题房间的灯烛,果然发现油灯和蜡烛与别的房间不同,搀了安神散。安神散与普通迷香不一样,发作缓慢,症状更像是身体自然疲乏催发困倦,并不能保证定会让人睡着。但是客人们多数大老远赶来,之前看表演之后又与妓子嬉戏消耗了大量体力,难免容易受到影响昏睡不醒。如果安神散是有人故意而为,这说明案件至少是有计划有预谋。客人们不会随身携带大量灯烛,通常情况也没机会布置到玉绣阁的那么多房间。所以阁内应该是有内应帮凶才对。
正当蒋擒将嫌疑转向玉竹阁内的妓子仆役之时,鸨父举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纸条哆哆嗦嗦走到蒋擒身边,大着胆子说道:“玉竹公子有情况反应,他因病口不能言,写了字条请大人过目。”
蒋擒仔细看过字条,收入袖中,吩咐差役让客人们先各自回原本的房间休息,但是不得串房,不得离开玉竹阁。而后单独留下了两位客人。
一位是昨晚在游戏中连赢两场地那位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小姐。她因一百两银子的差价在最后竟标阶段输给了蔡老板,借着酒劲说要给蔡老板一点颜色看看。这话当时许多客人都听见了,不过***场所酒后戏言,谁都不曾当真。可现在蔡老板死了,这位小姐也变成了有杀人动机的人。
另一位被留下来的竟然是妤卉。连妤卉自己都感觉相当惊讶,她甚至是直到刚才蒋捕头说起死者姓名时才知道原来是蔡老板标到了玉竹公子。那位蔡老板是胖是瘦长什么样子妤卉都不清楚,妤卉不明白蒋擒为什么要将她留下,难道与玉竹公子的字条有什么关系么?
蒋擒在楼下找了一个包间,先将那位讲过“豪言壮语”的小姐请进去单独问话。很快那位小姐一脸轻松地走了出来,她应该已经被排除了嫌疑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吧?
这让妤卉心头一沉。
蒋擒客客气气将妤卉请入。态度比妤卉想象中温和许多。不过第一句话就是要查看妤卉的身份证明。
宣国采用户籍制,百姓若想通行国内别的城市必须去专门地衙门办理路引文书,外出时携带户籍所在地的证明。户籍证明和路引文书这两样东西不仅是纸张造假,还要买通假身份当地的官员配合建档才不会留下太多隐患。卉需要的户籍在幽城,宣国内的华国密探办妥了假身份后,马不停蹄千里迢迢向东关这边赶过来,因风雪耽搁,最快明晚才能到达。
所以现在妤卉是没有文书能交给蒋擒验看的。
不过妤卉沉着冷静,早想好了对策,吩咐阿黎上楼到房间去拿“文书”。又让影柳守在包间门口,负责警戒。她自己则大大方方跟着蒋擒走入包间,应对盘查。o出身户籍来东关的目的等等简单问题。接着蒋擒放低姿态,客客气气主动说道:“于小姐,据本官判断这宗案子是仇杀地可能性更高。凶手拿走了尸体上的钱财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法,蔡老板更值钱地一些物品都在行李中,不曾被翻动。于小姐对这件事情怎么看呢?”》:等事情,哪有什么看法?只希望捕头大人早日抓住凶手。”
此时阿黎敲门而入,两手空空表情惶恐地跪地言道:“主人,下奴无能,没找到盛放文书的盒子。”
“什么?真是没用!”妤卉故作
装成要打骂阿黎的样子,忽然又收手,拍了拍自己的蒋擒解释道,“啊。我想起来了。捕头大人让您见笑了,我为了赶来看玉绣公子的表演。走得匆忙。那盒子还在陆老板的宝箱之内,忘了分开拿。陆老板明晚上就能到东关。
我们聚齐后一起在这里收些药材再回转幽城。”
蒋擒摆摆手让差役把阿黎带出包间,看妤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疑虑,但是并没有立刻发难,沉声问道:“于小姐,你可知道为何本官要留你单独问话?”
》
蒋擒盯着妤卉地脸,语重心长说道:“玉竹公子提供了一些线索。他说昨晚蔡老板借口如厕曾经短暂离开过房间。蔡老板那时已经喝多了,玉竹公子怕客人行动不便,想出门跟着照看。结果他看见蔡老板与你发生了争执。玉绣公子离得远看得模糊,你和蔡老板因何闹得不愉快,他并不知道。只是蔡老板返回房内之后面色阴沉,一肚子怨气。玉绣公子不敢多问,初时也不知道小姐身份。今天早上,他留字告知本官,是本官凭着他描述的那位小姐的身高年龄等特征认出了小姐。于小姐,本官刚才旁敲侧击问了那么久,你都不曾提到一丝一毫蔡老板的事情,难道是故意避讳?不用担心,赵小姐还放言要给蔡老板颜色看看,但是她没做过坏事,本官是不会冤枉她的。你也是,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说反而会招惹祸端。”+;婆心对她解释这么多。玉绣公子为什么要编排莫须有的情节陷害她呢?她才到宣国没两天,与玉竹公子应该没有仇怨才对。难道玉竹公子被歹人买通,早就设好了套,守株待兔等着抓她么?在宣国目前也就只有天剑宗的人有可能对她不利吧?
假设是钱保旭捣鬼,她为什么兜那么大***收买了玉竹阁的人,弄出人命,引来官府盘查呢?就算妤卉被怀疑是凶手,那么也会先被收押在衙门的大牢等候审问,天剑宗地人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
如果钱保旭从华国逃回来重伤未愈,手下门徒活着的也都伤病交加,需要休养,钱保旭没有把握能够以武力抓住她们,会不会出此下策,借用官府地力量,拘押拖延呢?可是为此目地就杀人行凶似乎与天剑宗正派形象不符,难道说是钱保旭来到玉竹阁还有别的事情,偏巧撞见了她们,于是临时起意,借机布局一石二鸟。使这种推论成立地前提就是钱保旭与玉竹阁内部的人有关系,否则不可能短期内就布置好安神的灯烛,还买通了玉竹公子说谎。
钱保旭用这样的办法留住她,而不是杀了她泄愤,又为了什么呢?钱保旭很可能知道她是妤家的小姐,甚至通过长相推测出她是秦思羽的后人。婉说过她的容貌与秦思羽很像,钱保旭爱慕秦思羽,之后又屡次为了天剑宗传承令符的事情派人潜入华国调查,很有可能综合各方面信息,得出她——妤家庶出居于乡野的四小姐,就是秦思羽的女儿。
对于钱保旭而言,劫持秦思羽的后人,是寻找传承令符的快捷方式吧?
是会带来重重隐患。既然她的身份很有可能已经暴露,倒不如将计就计,以静制动,让天剑宗的人先找上门来。钱保旭能利用她谋夺传承令符,她也可以利用钱保旭了解宝藏的事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妤卉权衡再三决定冒险留下。
第五卷 离乱起 16牢狱之灾
是妤卉装出顺民的模样,如实交待昨晚很早就寝,根过自己的房间,态度相当诚恳。
蒋擒为人公正,不会因为玉竹公子一面之词就相信什么,也不会因为卉的合作和否认就解除她的嫌疑。如此秉承认真公平的态度,蒋擒调查了一圈,把嫌疑犯缩小到了五个人,一并带回了衙门,暂时收监看押,慢慢审讯。
被收押的这五个人中除了妤卉,还有三名客商和玉竹公子。
玉竹公子与蔡老板独处时间最长不能排除嫌疑,但是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兼之玉竹阁的人打点,衙门里的官员上上下下都不敢真对他动粗,特意辟了一处环境相对良好的单间,并没有押入牢房,允许他带着一名侍儿随身伺候,另外还提供上好的饮食茶水,倒像是贵客一般招待。
其余嫌犯就没有此等周到的拘留待遇,不过肯花银子的也能住到牢房单间带个仆从。
。拒绝。在一般人的观念里,像影柳阿黎这种被小姐带入青楼的男子多数都是出身卑贱没有见识的奴隶,不敢胡作非为也不会背主逃跑。)'
安然无恙,混在外边围观议论的人群中。她注意到妤卉和阿黎被官差押走。影柳却不在其中,立刻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隐去身形。
。
虽说是花了钱,吃喝不愁,有了铺盖,不过牢房地居住条件远远不如客栈舒适。铺盖朊脏破旧,粗茶淡饭这些都能忍,唯独火盆多少钱都不卖实在忍无可忍。大冷天没有取暖的物件,在阴寒潮湿的牢房里简直没法待。这让怕冷的卉最是难熬。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托大,选择了这条路,自找罪受,万一不是天剑宗的人设局,她不幸被卷入了其他谋杀案,那她吃的亏就大了。=;窝在阿黎怀中取暖。
阿黎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在妤卉身上,敞开胸前的衣襟,让她的手能伸入他怀中。紧贴着他的肌肤温热。
他微笑着陪她说话,他不在乎损耗真气运功为她驱寒。外部地恶劣环境丝毫不能影响他的执着,只要能为她分忧解难。只要能让她舒服安心,他都会不惜代价去做。
“阿黎,你会不会觉得我自讨苦吃很傻?以你一个人的武功带我脱离官差的围捕都不是困难的事情,现在却要你陪我受苦,我是不是很自私?”妤卉突然问了一句。
阿黎微笑道:“心悦,我明白你留下来的目的。你要做的是关乎国家的大事,怎能算是自私呢?我反而高兴你愿意让我陪着你。你说过要与我同甘共苦的。”_天剑宗地人来找我麻烦。你没把握带着我全身而退,就还是设法先行离开寻找救兵吧。”
阿黎的眼中流转着浓浓的情意,他贴在妤卉耳畔轻声说道:“心悦,你让我上楼找文书地时候,我已经对玉竹阁命案的来龙去脉产生了怀疑。所以我……”。#吧?”
“嗯,我,我的确把你交给我的东西偷偷转交给了影柳。”阿黎咬着嘴唇夏声音中有不安,却在卉面前格外的坦诚。不愿意隐瞒自己的想法。努力解释,“影柳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明白那很重要一定会妥善保护。现在我有很充分地理由陪在你身边。心悦,请原谅我自作主张,我实在不想与你分开,不想看你独自一人落在坏人手里。”
阿黎的话让妤卉从心底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温暖。
她早该想到阿黎会这样选择的,在她将那半块令符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就曾经那样说过。她以为已经给他讲明利害关系,却原来他最看重的是她并不在意的。
他默默地坚持着他的想法,只为了能守护在她身旁,任何其他的事情对他而言都可以舍弃吧?他一定是懂得她地期待,但是他选择与她同甘共苦,一刻都不分开。
这怎能不让妤卉温暖感动?
或许用
的标准去衡量阿黎此时地举动并不合格,不过用一个人地眼光,阿黎此时的举动已经满足了妤卉对美好爱情地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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