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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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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工程的人因失足或中箭死伤无数。末将实在不忍见如此人命损耗,工程一拖再拖难以为继。”
能够像刘铭这样体恤百姓和兵卒性命的将军,在这种时代实在难得。妤卉对刘铭的好感直线上升。但是还不足以抵消妤卉心中地防备之意。毕竟如果刘铭想要逃避战争。不愿与栾国人或者蛮族动武,暗中契合了五皇女营造长久胶着战局情势的需求。她的反应也可以是故意不做充足准备,以爱民为借口拖延栈道的修建。
真实情况如何,妤卉已经安排影杨和影柳先一步去边境明察暗访,妤卉此时不方便武断下结论。
“刘将军,你这边的难处我已经知道了,看来实际情况比我们当初预想的要困难许多啊。我会把你的想法上报给齐王殿下,她作战经验丰富,或许能有良策。”妤卉故意收敛锋芒,没有提建设性意见,只做传声筒。
刘铭并不知道妤卉的深层顾虑,她见妤卉像是没主意地样子,还要先请示齐王才能决断,她多少是有点失望的。不过刘铭本质上对皇族以及妤卉出身的妤姓世家十分敬畏,不敢贸然表露不满,随意又说了些其他,便沮丧地告退离开。她寻思着回去后再召集心腹谋士仔细研究,寻找更稳妥有效的南下方法,不能坐等指望妤卉有什么可行的高招。大不了拼着折损五六成的船只兵卒,怎么也还能剩下五六万地兵力深入南部。到时候与另外两路大军汇合,不愁没有机会立大功。
妤卉大军都在关外扎营,刘铭在关内尚有公务处理,并不多留。妤卉让亲卫送刘铭出大营地时候,正巧遇到逝水指使妫家来送礼的人。
这次逝水送来地除了珍惜药材美味佳肴,还有一个大活人,用青布小轿抬着,两男两女四个仆从跟着照应。
刘铭偷眼看了看轿子上下来的人,那人虽然用轻纱蒙了面,不过身形秀丽衣衫上乘头发乌黑,定是年轻美貌的男子。她私下询问送她出来的亲卫,那亲卫解释说这一路妤将军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收到不少礼物,都是妤将军在京中的夫侍差人关怀,嘘寒问暖不辞劳苦。刘铭只知道妤卉的正夫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见了这等做派,她自然而然联想到多半就是那位皇子送来的礼物。妤卉帐中摆设的物品吃用的饮食都是最金贵的,如今连绝色男子都往军中送,这等生活作风实在有点太奢靡了吧?
刘铭暗暗叹息,刚才与妤卉交谈产生的本来就不牢靠的好印象,现下又消散了几分。她只求妤卉将来不要拖大家的后腿,根本不指望妤卉能起到什么积极作用了。
妤卉没空琢磨刘铭会怎样腹诽她,因为逝水这次送来的礼物有些棘手,来人正是二皇子鸾和。与鸾和一路的仆从似乎都是妫家的人,礼数周到沉默寡言,但是看得出他们不仅是照顾鸾和还起到一定的督促作用。鸾和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竟是被送到妤卉面前。
鸾和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妤卉。当年在宫中相见,妤卉只有十二三岁,如今已经长成清雅斯文美丽迷人的翩翩少女,从外表看是怀春少年的标准梦中情人,再加上她的身家地位,更是无数男子爱恋的首选。
然而鸾和对妤卉的印象不止停留在表面,妤卉的善良聪颖博学多才,与对男子的尊重都是与她同龄的女子身上少有的。所以鸾和迅速从惊讶过渡到了镇定,心中曾经充斥的不安渐渐消退。有妤卉在,他不该再担心忧虑才对,万事都由妤卉做主便好。
第九卷 谁与共 18破局之子
妤卉同样没想到逝水居然把鸾和送到她的身边。妤卉对陪伴鸾和而来的四名仆从投以询问的眼光,这四人却如泥塑木雕状并不理睬。无奈之下妤卉问道:“二皇子殿下,请恕臣毒伤在身不便全礼。敢问您这是从何处而来,要去往何处?需要臣为您做什么?”
鸾和苦笑道:“侍身是身不由己,原本要去往京城报信,现在应该有人早将消息传到。侍身背叛妻主逃离凤凰关,如今无家可归。”
妤卉之前收到过逝水的飞鸽传书,对于鸾和的正直纯良很是欣赏。她不免对他多了几分关心,又因为他与阿黎是亲兄弟这层关系爱屋及乌,真诚为她打算道:“那臣差专人将您护送回京城如何?”
“侍身以为送侍身来的人,更希望侍身能够留在妤将军这里。”鸾和秀外慧中,善于察言观色,来时虽无人与他叮嘱什么,他却慢慢琢磨出那些人的真实用意,更何况自从他随妻主离京后不久传出爹爹在冷宫中病逝的消息,京城中再没有他能留恋的人了吧?原本他还以为妹妹是牵挂,谁料在董英桂身边时日一长,妹妹与南疆诸将所图谋的事情他不可能全然无觉。
鸾和曾经挣扎过犹豫过,是否无论妻主做什么他都该服从,一心只为妻主谋划。可是他做不到,他无法想象妹妹为了太女之位,倾尽所有算计了那么多早早布局,甚至将来要牺牲无辜百姓性命制造乱世。他能妥协自己和哥哥鸾云被当成棋子远嫁南疆,身为皇子逃不过政治联姻的宿命。他不怨妹妹,他甚至该感激妹妹为他们兄弟选的妻主都兑现了给他们安逸生活地承诺。不过他不能自欺欺人,沉迷在妻主营造的小小温馨中忘记了世间愁苦,眼睁睁看着乱世由自己的亲人制造。他不能接受妹妹用那么多无辜人的血肉筑基,如此不择手段登上那个宝座。
坐在那个至高无上位置上的母皇。变成了怎样地冷酷无情,大家有目共睹。鸾和真的不想妹妹将来就是又一个母皇。
他的良知并没有泯灭,他天生怀有大慈悲,他宁愿自己舍了小家,也不忍让百姓们在人为制造的灾祸中无家可归。他身为皇室后裔,本来是该保护子民守护一方安定的。他无法像女子那样文可安邦武能定国,但他的心气从来不输于他的姐妹。他有皇子的骄傲和责任感,即使曾经被践踏过。即使因为短暂几年地幸福模糊过,却从来都存在于他的骨子里。他活着一天,就放不开忘不掉。
妤卉能体会出鸾和的心情。她定神细一琢磨,想通了逝水如此安排的用意。逝水料到妤卉因为皇子妻的身份因为阿黎,必然不会拒绝收留鸾和,而鸾和或许能成为牵制另外来能够为皇子妻的一个关键纽带。.CN
从外人的眼光来开,鸾云和鸾和是五皇女的亲哥哥,两位皇子妻与五皇女之间的合作基础信任纽带与这两位皇子密不可分。如果妤卉手里攥着鸾和,无论董英桂是否真爱自己的夫郎,碍于五皇女那边地感受。她也会投鼠忌器。鸾和与鸾云是亲兄弟,如果鸾和写信给哥哥,揭露五皇女的阴谋,现身说法。或许能劝动鸾云弃暗投明。
妤卉联想到程渊的胆识性情,曾在冷宫常年陪伴父亲的鸾云多少也会有程渊地风骨吧?倘若能争取到鸾云鸾和兄弟两人的支持,那么五皇女在南疆的布局某算不愁没有破绽可攻。
鸾和的出逃是突发事件,逝水在接到消息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应和安排,心智手段非常人能及。最让妤卉欣赏甚至有点害怕的是逝水对她的了解和判断。逝水笃定她能够看出关键,会留下鸾和。逝水用无形的手推动时局,引导妤卉向着皇帝喜欢的方向发展。
妤卉明白自己可以任性一回,强行把鸾和送回京城。不用鸾和当工具牵制那两位有可能谋反地皇子妻,但是那样的任性会导致更多无辜将士百姓的死亡吧?权衡利弊,既然连鸾和都有觉悟,她妤卉凭什么不接受好意,成全鸾和,保住更多人的性命呢?
“二皇子殿下慈悲为怀。舍小家而顾大家。实在是我华国百姓之福。既然如此,臣便将殿下留在军中。他日或许能更好的实现殿下的心愿。”妤卉用恭敬地语气发自内心地说出这番话。虽然话语有些含蓄隐晦,不过知情者都明白具体地意思。
鸾和的眼中再次闪现出一抹惊异。看来妤卉已经大略知道了实情,也明白了他地身份在这场战争中的有用价值。她刚才说要将他送回京中,或许是真的存了怜惜,而眼下为了大局,她也看出了他护民舍己的心志,估计是决定要成全他。
四名妫家的随从见妤卉答应将鸾和留下,神色都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妤卉又寒暄几句,不便多问,就让阿黎为鸾和收拾出一处单独的营帐,除了那四名随从一直跟着,又打发了两个年少伶俐的男侍从帮忙照顾鸾和起居生活。
阿黎在见外人的时候都会避嫌戴上面纱,今次也是这样。直到他为鸾和收拾单独的营帐,有机会近身与鸾和说话,他才将面纱取下。
四名随从都守在帐子外边,帐子里两个年轻的侍从各自忙活收拾打扫。阿黎找了个时机,压低声音对鸾和说道:“二皇子殿下,您的爹爹还活着,您且不必悲伤难过。”
程渊现在已经回到华国都城,因为皇帝身体抱恙,他舍不下,就决定留在京中服侍皇帝,这一次并未随军出征。阿黎舍不得看到鸾和因为思念“已逝”的爹爹黯然伤神,才将程渊尚在人世的隐秘相告。
鸾和闻言秀眉一扬,定睛细细打量阿黎,见阿黎的容貌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他心头疑惑更重。但他是知道分寸的,不能就这样公然揪住阿黎问东问西,索性压下好奇只淡淡道:“我连日赶路未曾好好休息,不知可否有劳这位小哥禀告妤将军,差人在晚间为我准备热水和解乏的药草,侍奉我沐浴疗养。”
军中本来一切从简,普通将士都是直接在溪流山泉中洗浴。只有妤卉这等上了级别的大领导才有权享受澡盆单间,仆从服侍洗热水药浴的待遇。以鸾和的皇子身份,提出这样的要求很正常。同时也是制造了一个能与阿黎独处的机会。皇子洗澡,自然不能随便什么人都进来服侍的。这时妤卉让自己的夫侍去贴身伺候皇子,表现出足够的重视恭敬无可挑剔。
第九卷 谁与共 19表明立场
阿黎将鸾和的要求如实带给妤卉。妤卉闻言笑道:“阿黎,鸾和深明大义性情纯良,你们亲兄弟间讲讲私房话沟通感情再好不过了。你不说,我也早晚要将程氏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的,免得他了无生趣。”
阿黎有些不安道:“心悦,他若问起我的身份,我是否也该如实相告呢?五殿下真的不是圣上亲生么?”
妤卉反问道:“咱们在宣国那会儿,你与程氏朝夕相处,可曾听他念叨过女儿半句?若真是亲骨肉,以程氏的才智怎会丝毫不照应五殿下,反而向着圣上赞同制衡齐王?”
“或许爹爹也像鸾和那样,抛开了私情只为天下百姓谋福,才不去管五殿下。”其实阿黎心中早有疑惑,程渊的确从来没有提起过五皇女,如果五皇女真是他亲生,他这个做爹爹的怎会对分离多年的女儿毫不挂念,情感淡漠到形同陌路?就算程渊胸怀大义,不愿助五皇女上位,他也应该念在骨肉之情,做事留有余地,多少为五皇女设想好退路吧?
妤卉沉声道:“我猜鸾和能舍下小家,是因为他并不是真的爱他的妻主,他当年下嫁不过是为了换取别的利益吧?你不妨以后寻机问问他。至于与鸾和讲什么内情,你自己斟酌,我相信你的判断。”
妤卉的信任让阿黎平添许多勇气。是夜,他让侍从准备好了沐浴的一应用具,将鸾和请了过来。阿黎是妤卉的小侍,他亲自服侍鸾和沐浴。旁地侍从都被他远远支开。
帐篷是特意加厚一层毡垫的,既能保温又起到了一定的隔音效果。帐内生着火盆,木桶里散发着热气,药香四溢,温暖舒适……这样的沐浴环境虽然比不了京中贵族的豪华温泉浴池。却也是行军状态下能准备出地最好设施了。
鸾和只是在幼年和出嫁后享受过被人服侍的悠闲日子,在宫中他大多时间生活困苦,反而比别的皇子更能照顾好自己。帐内只有他和阿黎两人,他便放下皇子的架子,不用阿黎服侍,自己宽衣解带散了头发,坐入木桶之中。
阿黎脱去了外衣,只穿了贴身的里衣。取来沐浴用品站在木桶外仔细侍候。
鸾和主动开口道:“听说你叫阿黎,是妤将军的小侍。你白天对我讲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或者说妤将军想让你告诉我什么?”
阿黎微微一笑,伏在鸾和耳畔轻声道:“二皇子殿下,您可知五殿下并非程氏与今上亲生。”
“啊?”鸾和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惊怒道,“你休要胡说!你是什么身份,竟敢搬弄皇家是非?”
阿黎从容自若道:“二皇子殿下,您不觉得我地容貌有些面熟么?我与您爹爹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似呢?”
鸾和不得不承认阿黎的容貌与自己爹爹年轻的时候极为酷似,比自己和鸾云更像。世间若非血肉至亲,怎会有容貌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呢?而阿黎的年岁与五皇女相当。阿黎究竟是什么人?
当年程渊生育第三胎的时候,鸾和年岁还小并不记事,不过鸾云已经有五六岁。鸾和记得两三年后鸾云对他念叨过,爹爹第三胎只生下了一个孩子。宫外流传的什么高人现身预言福祸。鸾云却说他一直守在爹爹房门口,压根没见到所谓高人。只是爹爹将他叫到身前,特意反复叮嘱了另外一套说辞。鸾云对旁人都是按照爹爹的要求对答,私下里才将疑惑说给弟弟。
除此之外,在爹爹身为西贵君的四年间,荣华富贵恩宠不断,每日地忧愁却比从前更多了,往往望着尚在襁褓中的五皇女唉声叹气。鸾和撒娇央求爹爹抱着。爹爹从来不会拒绝,但是在他印象里,爹爹几乎从来没有抱过五皇女。他那时候以为妹妹是女孩子,爹爹对她严厉是促她独立自强没什么不对。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许多生活细节都流露出爹爹与五皇女并不亲近,甚至有些淡漠疏离的意味。
鸾和想到这里不禁颤声道:“你与我爹爹是何关系?”
阿黎从鸾和的眼睛里看出他内心地动摇。便趁热打铁道:“殿下。您的爹爹也是我的亲爹爹;当今圣上亦是我的母皇。”在鸾和的震惊之中,阿黎简明扼要将自己的身世以及程渊与皇帝之间的恩爱深情讲了出来。这些旧事没有刻意提及五皇女。却说明了阿黎的皇子身份。
鸾和听后虽然不曾尽信阿黎地话,但对阿黎的遭遇充满同情,对爹爹和母皇之间不知不觉有了全新的认识。他的爹爹居然是如此才华卓越的男子,被母皇所欣赏真心相待不离不弃,在程家叛国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在明知道爹爹偷换了皇子之后,母皇还能继续对他地爹爹宠爱信任。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若阿黎是奸佞之辈,故意编谎话搬弄是非,是绝对不会指望用这等离奇地故事博取他的信任吧?鸾和并不傻,他相信自己具有分辨正邪是非地能力。阿黎的言谈举止从容自若,对他讲话的时候眼神坚定目光坦荡,如果全是虚言故意骗他,那阿黎掩饰做戏的本领就实在太高明了。
“你说了这么多,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阿黎轻轻摇头:“我与爹爹只是在北伐的时候私下相认。圣上也知道我的存在,只是他们为了大局短期内不可能公开承认什么。”
鸾和又问道:“我姑且相信你是我亲弟弟,那也不能说明五殿下不是我的亲妹妹啊?”
“的确没有明显的证据。几个月前北伐之时,我与爹爹在一起,他从来不曾提起五殿下,我那时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阿黎如实道,“可是纵观大局,五殿下的图谋罔顾人命冷血无情,怎像我华国皇女的作为?我见过五殿下,她的容貌与爹爹和圣上没有半分相似,这些疑点串在一起,又说明了什么?”
鸾和被问得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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