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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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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谁与共 04防不胜防
妤卉不晓得鸾鸣的心思变化,她这些天想的都是苏眠和阿黎。阿黎的身体能不能支撑昼夜兼程的奔波劳苦?苏眠按道理刚刚孕育新生儿,身体正是最虚弱,在这种时刻劫持他的人,实在太卑鄙了。究竟是何方势力做出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难道是五皇女已经决定与她撕破脸,想要利用她加快夺位的计划了么?
看着妤卉憔悴忧郁冥思苦想的样子,鬼婆婆实在不忍心,劝慰道:“傻孩子,你操心别人还不如多注意你自己的安危。我猜测这或许是敌人故意打乱你心神,趁机调虎离山的阴谋。你、齐王殿下、鸾鸣殿下是头号目标,前宣国那些降臣、嫡公子姜辽是次要的目标。你们当中谁有了意外,都是麻烦。”
妤卉请教道:“前辈,您觉得敌人最有可能是谁?”
鬼婆婆压低声音道:“这次孙羽仙使了不少手段,求得随你这批军队一同回师的名额。她紧跟着你,说不定是要找机会出手的。”
“她不敢杀我,我那时告诉过她还有个机关的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我若死了,那批宝藏谁也拿不到的。”妤卉自信满满道,“而且论武功她不是前辈的对手;论毒术她瞒不过鬼伯前辈;论偏门下作手段有影杨破解。区区孙羽仙不足为惧。”
鬼婆婆语重心长道:“就怕军中还有孙羽仙的同党,若是这些人早有精心谋划,往往防不胜防。你千万不要大意。”
妤卉点头应了。又虚心向鬼婆婆请教道:“前辈,您上次教我的那个点穴地手法,用在阿黎身上还不到一时半刻就被他破解了。有没有更好的招数?您再教教我。”
鬼婆婆瞪眼道:“你上次学的时候可没说要用在阿黎身上啊,你内功比他差远了,怎么会有效?就你这么差的底子,想偷袭阿黎是没可能的。你为什么要制住他?他不是一直对你千依百顺么?你老实交待,不会是想打别人的鬼主意吧?这也不对啊,别人你看上谁。直接让阿黎帮你搞定不就得了?”
妤卉脸上窘迫,压低声音道:“我。我就是想与阿黎亲热。可他不同意,我实在没办法。上次好不容易偷袭到,结果被他破解了。”
鬼伯在一旁偷笑道:“妤将军,当年在山谷中那种大好的时机,你还没有占够阿黎的便宜么?怎么现在人家稍微反抗一下,你就受不了?你好几位夫侍,他若不从你,你找旁人就是。”
妤卉委屈道:“我只喜欢阿黎一个人啊。”
鬼婆婆和鬼伯正在挤兑妤卉,就看到鸾鸣身边使唤地一名侍人哭哭啼啼寻了过来。这侍人见到妤卉便恳求道:“妤将军,请您去看看殿下吧。他忽然晕倒了。其实这几日他一直吃不下饭,愁眉不展以泪洗面,身体日渐憔悴。”
妤卉照例道:“先请随军医师为他开方子好生调养吧。”
这侍人拉住妤卉的缰绳,用自己地身体挡住马匹,不依不饶道:“妤将军。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殿下。他这次晕倒地突然,口吐鲜血。会不会是中毒了?寻常的医师已经请了,恐怕不见成效。”
妤卉叹了一口气,望向鬼伯。
鬼伯接口道:“那侍身去为殿下请脉诊治,如果真是中毒,事情恐怕不简单。”
这侍人认得鬼伯是神医传人,一直为齐王殿下调理身体维系性命地医术极佳,他请不来妤卉,能将鬼伯请去也不算失职,毕竟鸾鸣晕倒不是假装的,确实有状况。
鬼伯去了一会儿,使人来告,说鸾鸣的确是中毒昏迷,幸好毒性寻常,扎针服药一两天就能好转。
妤卉心想自己防范严密歹徒不好下手,那么鸾鸣成为牺牲品不足为奇,只是对鸾鸣而言太委屈了。她为了自己和阿黎的幸福,冷落疏远鸾鸣已经心有不忍,如今鸾鸣中毒,她更是不安。思前想后,她决定趁着鸾鸣昏迷的时候,自己偷偷跑去看看他,送些补品。
如果鸾鸣清醒过来拉着她不走,她就耐心与鸾鸣解释清楚。一味隐瞒未必管用,说不定大家挑明了症结,更容易相互谅解。鸾鸣或许不再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娇纵皇子了,那日明明是她做的过分他还肯低头服软百般恳求她的原谅,她应该给他知道真相的机会才能减轻自己心中地愧疚吧?
妤卉备好了滋补之物,在当日扎营之后,策马向着鸾鸣的马车而去,途中遇到拿着药箱而返的鬼伯。鬼伯与陪伴在妤卉身侧的鬼婆婆擦肩而过,袍袖相接,眼神交错。鬼婆婆忽然用传音入密对妤卉说道:“稍等片刻,他偷偷传给我一张字条,或许有什么提醒,待我看完你再去找鸾鸣。”
于是妤卉下马,假装检查物品修饰仪容。
鬼婆婆则以袖遮面匆匆看过字条,面色微变。她对妤卉继续用传音入密说道:“鸾鸣身边有歹人的眼线,马车里布了噬魂,他已化解。或许还有别地伎俩阴谋,请您小心,如果还是毒药不妨将计就计。”
“噬魂”妤卉以前在山谷中就听鬼伯讲过,普通人中了此毒最先体现出地症状就是吐血昏迷,与另外一种常见的中毒症状极为相似,如果遇到庸医不能对症下药,拖延下去,人就变得嗜睡,偶尔清醒身体会剧痛难忍,整个人逐渐虚弱丧失行动能力。不过应付这种毒,鬼伯已经有了现成地解药。妤卉明白将计就计的意思,当初在山谷,她为鬼伯试药,除了趁机学了不少医术增长见识,还将自己的身体练得比寻常人抗毒性更强,就算鬼伯提前没有点破没有处理,她中了“噬魂”的反应也会比旁人轻微。至于别的毒药,妤卉自信自己多少都能应付,并不害怕。
妤卉想清楚这些,就低声对鬼婆婆说道:“我一会儿进了鸾鸣的马车若有意外,还请前辈与影杨帮衬。”
鬼婆婆却劝道:“你还是不要以身犯险。按现在的行程,最快再过两日才能到平城,不妨等阿黎他们回来,多些人手好照应。”
妤卉不以为然地笑道:“我一向都是懒人,那些歹人谋害我一次两次不成总会来烦,惹得我时刻提心吊胆,又殃及我身边无辜。还不如借机我假装被她们暗算了,咱们再顺藤摸瓜,抓到元凶,这不是更省力气么?军中大小事务自有将官各司其职,我怕的只是鸾鸣纠缠。现在他中毒,我就更没什么担心的了。我好想睡几天马车享受一下生活啊,连日骑马,我的腿都被磨破了。”
第九卷 谁与共 05互助依赖
阿黎与影柳都是能吃苦的,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吃睡几乎都是在马背上,比妤卉大军提前了七八天就到达平城。
好在平城妤宅内有苏眠身边的侍儿清风接应。清风早接到逝水和妤卉的飞鸽传书,先一步整理好最新的情报。等阿黎和影柳赶到平城的那天,逝水从京里派来的侍儿文竹也赶到了,前后时间没有半点浪费。
阿黎与影柳仔细勘察了苏眠失踪的地方,又搜集好第一手资料加上最新情报、逝水托文竹带的密信,不敢耽误,迅速折返,与妤卉大军会合。
阿黎和影柳再次回到军中的时候正是傍晚,华国大军陆续渡江,八万人要分三四拨,此刻大半都还在江北。
阿黎记得妤卉说过要领军先行,他和影柳在江南的队伍里找了一圈没看到妤卉的影子,两人只得渡江去了北岸。
岸上大军队伍整肃有序,站在前列的将领中没有妤卉,阿黎和影杨因是男子不便主动与这些士兵交流,思前想后就奔向重兵护卫的那两辆豪华的马车。
两辆马车从外观上就可以分辨出哪一辆是齐王使用的,他们直接向着另一辆靠近。
阿黎眼尖,看见鸾鸣正在车外与鬼伯说话。
鸾容颜憔悴神态焦虑地问道:“鬼伯,心悦她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我不是也中了噬魂么?吃了你的药三五天就基本恢复了。”
鬼伯摇头叹息道:“妤将军不只中了噬魂,还有好几种毒发症状掺杂,而且能解噬魂的药物十分稀有。已经给殿下服用,所剩不多,效果自然有限。现在我能做地仅仅是拖延毒发的时间,咱们要尽快赶回京中配药。”
阿黎心中一惊,疾走几步来到近前。颤声问道:“鬼伯前辈,到底怎么回事?”
鸾鸣一方面自觉愧疚,一方面担心妤卉的安危,心情极差,见到阿黎不顾别的,劈头盖脸就质问道:“阿黎,你为什么不老实地守在心悦身边?到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她被人谋害,昏迷了好几日。n连鬼伯都束手无策?”
阿黎比鸾鸣更加自责。若不是他主动请命离开妤卉,妤卉应该就不会出事了吧?都是他的错,他逞强非要表现自己地能力,本想帮妤卉,却闹成现在这样。不过此时的阿黎,已经跳出了几年前的狭隘自卑,妤卉曾经告诉他,眼见都不一定为实,道听途说的更不可信,遇到紧急情况不能慌乱。不能被旁人的言语迷惑,假象是需要靠自己的判断揭破的。
所以阿黎努力克制着让自己维持清醒镇定,他现在并没有亲眼见到妤卉,别人说的情况也许多是假象。没准儿实际情况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严重。他偷眼观察鬼伯地脸色,见鬼伯眉宇间的忧虑并不如鸾鸣那么严重,他这才稍稍安心。他恳求道:“殿下,主人她是否在车内,奴可以上车探望么?”
鸾鸣摆出正夫的身份,强横地拒绝道:“刚才鬼伯说心悦需要静养,只让鬼婆婆留在车上守着,我看你也不必去打扰了。你若闲着没事。还不如陪我散步。鬼伯说我体内毒素未清,每日需多在外边走动。”
阿黎并没有因为鸾鸣的骄横而气恼,他猜测影杨应该知道更多内情,他此刻不能上车探望,不如让影柳通过影杨打听情况。所以他恭顺地请示道:“殿下,那让影柳留下护卫吧。奴这就随侍殿下散步。”
鸾鸣知道影柳是妤卉的影卫。阿黎这样提议。他没有异议。其实他隐约听说了阿黎和影柳是被妤卉派去平城,打探苏眠遭绑架的前因后果。阿黎回来了。想见妤卉,除了牵挂妤卉的安危,可能还有重要的情况汇报。但是妤卉昏迷多日,鬼伯说她如果清醒,身体反而会剧痛难忍,他怎舍得吵她醒来?另外鸾鸣也存了私心,不想让阿黎有更多的机会与妤卉单独相处。
阿黎多日不曾睡觉,一路风餐露宿,身体其实已经十分困乏。他强撑着陪伴在鸾鸣身侧,为的就是从鸾鸣那里打听到妤卉出事地因由。他小心翼翼问道:“殿下,刚才听您说您也中毒了,究竟是什么人做的?可曾查出凶手?”
鸾鸣摇头道:“心悦昏迷不能理事的状况目前只有随军少数高层将官知晓,对旁人一概秘而不宣,怕的就是引起前宣国那些人地动荡。追查下毒的凶手一直是暗中进行,这才第三日,还没有眉目。不过我怀疑是原来那个伺候在我身侧的侍人,我已经让人将他看管起来细细拷问。”
阿黎比鸾鸣更清楚时局,他脑海中迅速盘算了一遍,就锁定了几个目标。他试探性地问道:“现在日常军务都由谁来做主呢?孙羽仙在何处?”
这些情况鸾鸣倒是不曾想要隐瞒阿黎,在他的观念里,阿黎也是妤卉的男人,他们共同侍奉一个妻主,大立场上一定都是站在妤卉这边的。何况阿黎跟随妤卉的时间比他长,他也想要找到谋害妤卉的歹徒狠狠惩治,与阿黎共同商量事情并无不妥。
鸾鸣如实说道:“孙羽仙也已经被看管起来。鬼婆婆片刻不离心悦,一直守在车上,影杨隐身暗处帮衬。对外公布只是说心悦偶染风寒声音嘶哑不便说话,需要休息静养,暂时见不得风,将官们各司其职,如实在无法决断地事务再来车旁汇报。现在暂时由鬼婆婆藏在车里假称传话,实则代为做主。但是有些公文积压,除了印章还需要心悦亲笔签字认可,耽误不得。”
阿黎皱眉思索了一下,低声说道:“殿下,奴习练的是主人的笔迹字体,或许能暂时撑一阵。只是为何鬼伯那等医术,都无法治好主人?如果是药物不够,奴可以四处搜寻。”
鸾鸣精神有些恍惚,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没有老老实实待在车里,总是想去前边找心悦。其实我只是要当面向她道歉,求她原谅。她宠爱你,我应该容忍,与你好好做兄弟才对。”
阿黎怕鸾鸣因为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利,万一鸾鸣陷入自责之中说不出有用的情况,那还是白白耽误时间。他劝慰道:“殿下,您的心情和委屈主人都是理解的,她这几日不肯见您,恐怕是有别地顾虑。您讲讲中毒前后地情况吧,或许奴能帮您分忧,找到凶手的线索。”
齐王和妤卉,两个鸾鸣最敬爱亲近地人都昏迷不醒,以往陪伴他的侍人有可能涉嫌下毒的阴谋,他此刻倍感孤独无助。鸾鸣自小生长在宫内,人心眼色都是明白的,他一早就清楚阿黎骨子里的善良温顺和对妤卉的忠心爱恋。若非因为妤卉独宠阿黎,鸾鸣自认为一定会好好与阿黎相处,断然不想恶言侮辱。阿黎能够在经他三番五次羞辱之后,对他维持着真诚关心恭顺的态度,鸾鸣除了更加自惭形秽自己的无能,对阿黎挑不出半点错处。
抛开争宠和嫉妒,当下的时刻,鸾鸣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只能对阿黎产生更多的依赖。阿黎是妤卉信任的人,阿黎武功高超,阿黎一直随侍在妤卉身边,有机会聆听妤卉的教诲见识广博,早就不是普通奴隶侍儿能比的。这样有能力又忠心的阿黎,当然有资格受到妤卉的宠爱。
鸾鸣叹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头激荡的负面情绪,强作镇定道:“阿黎,自从那日与心悦吵架,她一直不肯见我。我寝食难安郁郁寡欢,随军回师的路上,数日不曾吃饭,精神恍惚。三天前我突然晕倒,口吐鲜血,侍人请了鬼伯来医治,心悦也偷偷带了补品来看我。谁知不仅我的饮食之中被歹人下了噬魂,就连车厢内也布满了各种毒药。鬼伯最初为我解毒用去了大量珍贵药材,心悦探望我的时候接触到了车内多种混合的毒药,毒发比我还突然,救治起来也就更加困难。”
“当时殿下清醒吗?可曾察觉什么异样?”
“我那时能模模糊糊听见一点动静,我感觉到心悦就在我身边,她刚刚对我说了几句就晕倒在一旁。鬼婆婆和鬼伯迅速赶到,发现了车厢内的异状,立刻与众侍卫戒严了周遭,禁止不利情况外传。可能是药力作用,我支持不住,没多久就又睡过去。等我醒来,看到心悦就躺在我身边,鬼伯正为她行针逼毒。详情我都是听鬼婆婆和鬼伯讲的。”
阿黎听到这里,心头不禁浮起一层疑虑。按照鸾鸣的说法,心悦中毒前后,鸾鸣也在车内,那么鸾鸣也该被其它混合的毒物侵害过吧?现在他能被救治好,妤卉却还在昏迷,仅仅因为珍贵药材不够用么?
“奴去询问鬼伯前辈,看看具体缺什么药材,或许能在附近采买到。”阿黎提了这样的借口,扶着鸾鸣走回马车附近,立刻告辞离去,找寻正在为妤卉煎药的鬼伯了解详情。
第九卷 谁与共 06私下买卖
逝水整理了一下脸上的面纱,从一乘青色的小轿内走出,迈步跨过门槛,拐入一间不起眼的院子。这院子处在香火旺盛的后嗣神庙的后街,相对僻静,院内设有雅致的斋房,供有钱人家的男眷暂时休息。
逝水不是第一次来这院子了,他在这里包租了固定的房间,每次祈福上香后都会在房内休息一会儿,用些茶点素餐。
在后嗣神庙后街居住的几乎都是男子,多数为退役又嫁不出去无依无靠的前任圣童,也有***场所下九流行当无法赎身又过气的可怜男子。简单讲,这里是借着后嗣神庙的光收容社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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