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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七岁半(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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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当时并没有见过皇室成员。
而今日,柳笛的这个愿望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因为她不光见到了太后还捎带着目睹了一回皇帝的龙颜。
皇帝身穿明黄常服,崖山海水衬金绣衮龙,年纪虽轻,但气质倨傲,不怒自威。
正文 就是来气你们的
1“你就是醉仙楼的白公子?”
瀚王是他亲弟弟,模样也应该不会差吧。
“皇上问你话呢!”陆霜白及时提醒。想起上祖的话,此女的灵魂来自异界,果真和别的女人不同——胆大的可以。
“民女正是皇上要找的白公子。”
陆霜白开始冒冷汗,她竟然真的仗着皇帝没见过她的真面目,开始扯谎欺君。他是锦衣卫指挥使有责任告知皇帝真相。
“皇上……”突然,陆霜白一怔,民女?!女?
果然话未说完,皇帝亦呵斥:“你是女人?”
陆霜白从没见过皇帝如此不淡定,不敢贸然出声,静观其面。
这时只见柳笛杏目泛起一层濛濛水雾,咬着袖口,含泪点头:“民女白吟霜,就是醉仙楼的东家。”
白吟霜。皇帝将狐疑的目光投向陆霜白,有什么猫腻,两人的名字这么相似。
陆霜白冤枉:“皇上,她其实是……”
“呜呜呜呜……”哭声打断陆霜白的话:“民女白吟霜对不起王妃的恩情……”
她穿着男装却忸怩哭泣,让皇帝想起了同样对自己哭诉的姑父,事实证明中年男人的眼泪对他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当时只想赶快打发他走,便一口答应调查此事,还他公道。
后来牵扯上瀚王妃,他才真正在意。
来自异世界的灵魂,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呢。
“你的所作所为和王妃有什么关系?如实回答!”
“奴婢自幼家贫,随老父沿街卖唱,乞讨过活。不想上个月……老父病逝……呜呜呜……幸好王妃出手相助,才将老父下葬。王妃心地善良,还让奴婢代她管理醉仙楼,对奴婢恩重如山,可是却有人想强占酒楼,还打上了崔掌柜。崔掌柜就像奴婢的另一个父亲……”说到此处,哽咽落泪:“所以奴婢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放火烧了醉贤楼……所有的一切都是奴婢所为,奴婢对不起王妃……对不起九泉下的父亲……呜呜呜呜……”
出门前袖口沾了辣椒水,一抹眼泪滚滚而下,哭相若带雨梨花,楚楚可怜。
陆霜白:“……”
皇帝悠悠叹息:“原来是个可怜人。”既然所为的‘白公子’是个女人,那么就不必怀疑瀚王妃的名誉了。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吧。
柳笛也是这个目的,只要证明白公子是女人,瀚王妃不用承担‘不贞’的罪名,其他都是小事。
“哼~”这时坐于皇帝身后珠帘内的太后发出一声语调婉转的冷哼。
考验才真正开始。
珠帘被宫女缓缓撩开……
这就是她的婆婆?未免太年轻,太漂亮了吧,没法把皇帝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定义为母子。不过,如此貌美的女人却嫁给了同性恋,真是其他男人的悲剧。
“你说你是被瀚王妃收留的?那么告诉哀家,瀚王妃容貌如何?”神态看似慵懒,但眉目却射出两道凌厉的光芒。
柳笛深吸一口气,大声道:“王妃长的……绝对的人中赤兔!”
“人中赤兔?”太后一怔,应该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是啊,她有赤兔马一样扑哧扑哧一闪一闪的大眼睛,两个宽阔的鼻孔,一口整齐的大马牙!身材也顶好,一身的腱子肉!”
陆霜白憋笑,事情变得有趣了。
正文 歧义句
1“柳笛真长的如此丑陋?”
“王妃不丑啊,看着很健康。”
健康……还是健壮?
“陆霜白,你不说柳笛容貌尚可吗?”皇帝瞄向看热闹偷笑的陆霜白:“怎么回事?”
“皇上恕罪!”陆霜白马上跪地磕头,为什么下跪?为了偷笑不被发现。“在臣眼中,王妃确实姿容尚可。”言下之意,不是他欺君,只是审美差异。
“立即传瀚王妃进宫,哀家要亲眼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柳笛道:“王妃说了,她就守着瀚王了,除非天塌下来,否则绝不离府半步。”
“她以为自己是谁?居然这般猖狂,一个工具而已!”
工具,为什么说她是工具?
皇帝亦不悦:“如果是朕下旨让她进宫呢?”
“王妃也说了,她只听瀚王殿下的。”就是惹怒你们,快点下旨废妃,让没有礼数的瀚王妃滚球,这就是她的目的——‘诋毁’瀚王妃,让皇帝动废妃的念头。
“哼~”太后冷笑道:“不是不进宫么,哀家就把你吊起来,看她来不来救人。”早年后宫里只有她一个女人,没有宫斗的经验,但嫉妒整人的功夫一点都不弱,
柳笛没料到这点,微微一怔,随即摆手干笑:“……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传话的。”
“不关你的事?放火烧醉仙楼的人是不是你?哀家处罚你,是你罪有应得!”太后寻求皇帝的意见:“陛下以为,哀家说的对不对?”
皇帝沉默不表态,仿若没听到一般。这个女人反应很快,刚才还哭的要死要活,转瞬间便收了泪水,挑衅太后的威严。他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太后当皇帝是默认:“来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一百棍。”
危急时刻,柳笛不负众望,喊道:“不能打我,我是瀚王的女人——肚子里兴许有了他的骨肉。”
陆霜白笑不出来了。
皇帝一怔,随即平静下来,她容貌俏丽,被亲王收为妾室很正常。
“呵呵——”太后却掩口出声笑道:“满口胡言,依哀家看,你连瀚王殿下的面都没见过呢吧,还骨肉?!离新月之夜还有几天呢,你们怎么可能见过面!”
为什么非要新月之夜?皇帝和柳笛在心中齐齐发问。
“乱语者掌嘴!”太后指着柳笛,命令道:“陆指挥,你来。”
陆霜白纹丝不动。锦衣卫只有皇帝能调遣,至于太后的命令……
刚才皇帝就怀疑陆霜白和‘白吟霜’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听太后旨意。”
“是。”陆霜白起身走向柳笛,朝她耸了下肩,对不住了,皇命难为。
“还愣着干什么!陆指挥,给哀家打!”
柳笛听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挽袖便先抽了陆霜白一耳光,清脆响亮,音效极好。打的不光是陆霜白,连带皇帝,太后都愣了。
“你干什么?叫陆霜白打你,你怎么先动手了。”太后蹭的站了起来,起的太快,身子摇颤,幸好一旁的宫女及时扶住了她。
“打他啊,您不是吩咐,陆霜白给我打吗?我就打了。”柳笛茫然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歧义句。
太后大怒:“哀家让陆霜白打你!”
“您没说明白啊,主谓语不清。”她显得很无辜。
“你敢说哀家是‘猪语’?”
“是主语……我纠正下。”
太后不顾气度,尖喊:“把她拖下去,直接杖毙!”
正文 魅惑笛音
1见到母后抓狂,皇帝却淡然如初,正欲阻止太后。这时自殿外小步猫腰走进来一个锦衣卫,与陆霜白耳语并递给他一个纸条。刚被打完耳光的陆霜白,眼神复杂的瞧了柳笛一眼,才走上前将纸条递给了皇帝。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完字条,对陆霜白道:“你带她去。”
“是。”
太后气呼呼的质问:“陛下打算放过她?”
“上祖要见她。”
五个字一出口,太后的气焰顿时湮灭,无奈的揉搓巾帕,恨恨的目送柳笛离去。
出了宁寿宫,柳笛长吁口气,继而朝陆霜白比划了下。
“干什么?”
“你输我十两银子。”
“你打了本指挥一耳光,当做赔偿了。”
“……”叹气:“好吧,只要你不记仇。”
陆霜白冷笑不语。柳笛滴冷汗:“其实,你会记仇吧。”
陆霜白不睬她,看押着她向皇宫深处的一处隐蔽殿宇走去。越走人越稀少,树越多,艳阳高照,却凉风飕飕,颇有去鬼宅的气氛,“对了,上祖是什么人?”
“你马上就知道了。”
两人停在一栋巍峨殿宇前,殿门如漆黑兽口,似要吞噬来人。
陆霜白轻推殿门,朱红大门发出陈旧的吱嘎声。“……你为什么取名叫白吟霜?”
“故事里的人物,借用一下。”
原来和他没关系。陆霜白略一沉,接着推了下她的肩膀:“进去吧——”送了她入殿。
殿门瞬间闭合。柳笛站在阴暗的大殿内,觉得从头到脚都冒着寒气。
“喂,有人么?”柳笛嗅了嗅,空气中飘着薄薄的雾霭,有淡淡的甜香味,搔的鼻子发痒,不禁打了个喷嚏。
“呵呵……”大殿尽头的纱帐后,传来一声细笑。
柳笛虽然喜欢鬼故事却讨厌装神弄鬼,开门见山的问:“你是谁,找我来做什么?”
“柳笛,你上前来……”
她惊诧,他怎么知道她是柳笛。她悄步走过去,待近了,隐隐看到纱帐后侧卧着一个白发男子,如雪长发曳地,眉目妖娆生辉。他撩开纱帐,探出一只修长光洁的玉手,声音依旧温柔淡漠。“来,坐过来……”
她像着了魔,无法反抗他的要求,鬼使神差的走进纱帐,坐在他身边。
他的皮肤似比头发更白,细细的血管隐隐可见。在他身边,从未怕过的柳笛,不觉开始发颤,连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他的手盖在她的小手上,笑:“……你在发抖?”
好像冰块落在了手上,深入骨髓的冰冻感,她甩开他的手:“好凉。”
他笑意减淡,只在嘴角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你的所作所为我全知道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缠,瑞涵想必对你束手无策……我就帮帮他吧。”
从袖中抽出一支玉笛放在唇边,吹奏间悠扬的音符慢慢流淌。
她像被催眠了一般,静静聆听。
笛音低沉,每一个音符仿佛都彼此纠缠,暧昧难解,像有人在耳畔处说着丝丝寐语,耳根开始发热,热度漫延向下,在胸口团聚,像一簇炙热的火焰,满目只见灼热的红光,待红光黯淡,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柔软的狐裘中,温暖惬意。
空中开始密密匝匝的飘落白色花瓣,渐成花雨,落在肌。肤上,像情人的吻。
此时花瓣堆起成一个模糊的人形,眉眼模糊,不过她却自心中有一个感觉,她很爱他,爱意纵然穿越千年,仍不减分毫。
他的吻轻柔怜惜,她不由现出微笑,伸手去迎,揽住他的颈脖,和他缠。绵。
“瑞涵……”嘤咛中溢出了他的名字。
正文 白头翁
1耳畔笛音再次清晰,婉转轻灵,轻柔的好似薄纱覆盖包裹住她,让她回味着方才缠绵的余韵。
身体灼热的温度点点退去,她开始重拾意识,缓缓睁开眼眸,眼前还是幽暗的雾霭袅袅的殿宇,而持笛的白发男子,长睫低垂,更是连动都不曾动过。
音调悠悠放缓,终于隐去。
柳笛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后脖颈上做抚摸的动作,赶紧放了下,双手交叉在膝盖上。
沉浸在笛音中的她,有没有做出很‘淫|荡’的动作?想到这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看见了什么?”白发男子微抬眼眸,柔声道:“这首曲子能让人看到自己内心的真实渴望……”
窘然,难道说明她内心是色女一枚?还是对瀚王齐瑞涵饥渴型的。
“我看到满桌美味珍馐,正在大快朵颐,可惜,你却停了。”说了这么多谎话,以这个最为拙劣。她收敛目光,不敢直视他。
“呵呵,那么瑞涵的味道怎么样?你刚才叫了他的名字。”
“……咳。”被戳穿了,索性腰杆一挺,咧嘴一笑:“还可以。”
白发男子抿唇莞尔:“柳笛,你很有意思。”
“你也不差啊,白头翁。”经过一曲缠绵,心中暖意凝聚,好像觉得没有开始那么怕他了。
白发男子眸底清冷,“你可知道我是谁?”
“皇帝叫你上祖,那么你就是上祖。”柳笛微咬下唇,伸手触上他铺散在床榻上的银白发丝:“如果皇帝叫你妖怪,那么你就是……”人类不会使用妖术,用笛音迷惑他人。不过纵然是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紫莲的前例在先,别说现在的白发妖男,就是见到奥特曼飞天,她都不奇怪。
“我假如是妖怪,”他轻舔上唇;“那你不怕我吃了你?”
“你不会吃我,听你们的意思,我对瀚王有用吧。”太后更直接她是工具。这白头翁吹笛子前,也说要帮助齐瑞涵。
她究竟有什么用?
“没错,你至关重要,所以……要保护好你。”他淡淡的道:“醉仙楼的事情暂且作罢,但我不希望看到你再惹麻烦。”
她啧嘴,掏了掏耳朵。
他沉重的叹气:“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懂事……”
“……那,我对瀚王究竟有什么作用。”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她还没将刚才的幻想和新月之夜联系起来,“不管你是谁,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我进行乐器演奏和猜哑谜?”
“乐器演奏?呵呵,那么你喜欢吗?”他轻抚笛身,“喜欢的话,我可以把它送给你,做为占用你时间的补偿。”
有人主动提出补偿误工费,柳笛自然乐不得接受,频频点头,盯着玉笛双眼放光。
现在的年轻人,都如此贪财么。“……拿去吧,你见到瑞涵,可以吹给他听,问问他的内心所想是什么。呵呵,我大概能猜到……”
正文 都在怕什么?
1瀚王的愿望?估计是宅一辈子吧。
“你刚才吹的曲子,能不能一并教我?”她需要售后服务。
“它已经在你脑海里了。”打了个哈欠,指向门口,“好了,去吧。”
在她脑海里?对方下了逐客令,她只得收好笛子,起身向外走去,几步后驻足回眸看他,他已慵懒的重新闭目侧卧在榻上。
—
陆霜白见柳笛面带微笑,略显惊讶。毕竟每次皇帝见完此人出来,都一副吃饭被噎到的表情。
她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笛子,“陆大人,觉得怎么样?”
“本官负责送你出宫,请跟紧。”完全不睬她。
最痛苦的莫过于,显摆的时候,无人买帐。她邪邪一笑,“我给陆大人吹奏一曲吧。”拿他先做个试验,看他心中愿望是什么。
陆霜白跟触电一样,立即转身,咬牙呵道:“不许吹!”
柳笛注意到他的手已经握住刀柄,做好拔刀的准备。警示她稍有不轨举动,保证她血溅当场。她忙放下笛子,“冷静,冷静,我不吹就是了。”
不吹?不吹她就不是柳笛了,尤其看到他如此害怕,更坚定了她的信心。她跟在他后面,渐渐拉开距离,悄悄把玉笛放到唇边,就在第一个音节吹奏出来之时,突然一道白光飞来,直扎在笛身上,竟是一根银针。
陆霜白满面煞气的回眸凝望她,“下一次,就是你的眉心。”
他什么时候出的招?
“不至于吧,吹个笛子而已,你竟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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