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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1-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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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行藏,还未出言,便知是他到来,看来溟儿对他也是牵挂在心,如此一想,顿觉连日的思念都有了报偿,心中的不快也消散不少。
“为何要算了?溟月确实迟归,应当自罚才是。”将怀抱他之人压到身下,俯身注视着黑暗中熟悉的脸庞,祁溟月此时方觉心中的思念有多么深刻,朦胧的夜色里,指尖描绘着父皇的轮廓,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舔过,迎着父皇的回应,两人的唇舌一番纠缠,良久,才分了开来。
尝到许久未得的滋味,祁溟月满足轻笑,“父皇可有挂念溟月?我不在你身边,你可有临幸后宫,滋味如何?”玩笑似的轻语在耳边响起,祁诩天伸出手在上方之人的腰侧一阵轻抚,又微微使力轻捏了一下,听到一声轻喘,才沉沉一笑,“溟儿明知父皇不会对他人生念,还如此相问,看来出宫时日不久,已学会不少挑弄人的手段了,嗯?水月公子?”
听得祁诩天带着揶揄的话语还有那般的称呼,祁溟月再度俯身在他唇上啄吻了几下,“何言挑弄?溟月向来如此,父皇莫非又在吃味?”对于他人赠予的称呼,他也才知不久,父皇便如此明了,看来他的云昊山庄的言行早就传入父皇耳中,山庄之内,也定有父皇遣去之人,但不知他对蛊毒之事有知道多少。
“父皇不惧承认,便是吃味又如何?溟儿如此优秀,父皇可真是担心被他人瞧了去,”半真半假的戏谑回应,祁诩天心中却是真有些担心,溟儿自出生之时便有他相陪,可说除了他,不曾与他人相知,如他这般,一旦出了宫,会引得多少人在身旁驻足流连,其中又有多少人会让他生出好感,若是有一两名当世强者让溟儿感佩,他在溟儿心中的地位,又会否有些许改变?即便他如何自信,面对溟儿之时,却总会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云昊山庄如何,可让溟儿有所收获?蛊毒之事并未外泄,天下大会如期举行,看来是溟儿之功了。”
祁溟月便将炎瑱之事一一告知,说起安炀图谋,祁诩天淡淡一笑,并不生怒,但祁溟月如何不知,父皇定然已有了计较,他不说,他便也不问,到时便会知晓之事,若是太早问得,又有何乐趣可言。
说完此行种种,祁溟月靠在祁诩天的身上,搂住了身下之人,触着那坚实的胸膛,满足的轻叹一声,“父皇如何会出宫?又怎会知我在此?”他才入客栈不久,在这城内也是刚落脚,父皇竟然能寻得,可见一路上都有父皇手下的眼线了。
“溟儿不归,父皇便只有亲自来寻你了,扔下了宫中所有事务,快马赶来,想着溟儿不知在路途之上又引了多少人,父皇便恨不得再快些呢。”
“如此说来,倒是溟月的不是了,让父皇扔下国事,若是被大臣们知晓,只怕便要成了苍赫的罪人了。”
两人一番打趣,都未将国事看的太重,苍赫之盛,少了君王几日,还不至引起混乱。
“养着他们,本就是为处理政务,若是父皇不在便乱了方寸,留着还有何用?不过,溟儿也有不是,生的如此不凡,引得让父皇倾心于你不算,还要出宫挑惹他人,留父皇一人在宫中,日日等你归来,溟儿自己说,是否不该?”祁诩天揽着他的身子,说完便将唇覆于那白皙的颈边,沿着诱人的弧度一路往下,口中吮吻着,感受血脉在唇间轻微的跃动,数枚殷红的印记已留在白皙之上。
感受着颈边的微痒和浅痛,祁溟月薄唇轻扬,挑眉笑语道:“多日不见,父皇讨人欢喜的本领也是越见厉害了,只是。。。。。。”他顿了一顿,话中的笑意愈发明显,“溟月生的好,是父皇之功,切莫忘了,溟月的样貌来自父皇,若溟月有勾人之嫌,也是父皇的错,与溟月无关。”
祁诩天闻言,发出阵阵笑声,“原来在溟儿眼中,父皇也爱四处勾人吗?父皇可只当是溟儿赞父皇模样生的好了,别的不论,自有了溟儿之后,父皇再未招惹他人,倒是溟儿,才出宫,便不知引来多少男女为你倾心,往后更不知会如何。”
听父皇口出抱怨,祁溟月只是满意的翘起了嘴角,让父皇这般寡情之人为他倾心,又如此执着与他,心中的愉悦和满足是从未感受过的,使他很是安心,有一人如此待他,此生相伴即可,还需何物?心中这般想着,口中缓缓答道:“溟月何曾挑惹他人,除了父皇,世间还未有使溟月倾心之人,父皇不必多虑,溟月既已承认对你有情,便不会轻易改变。”
记起那一日溟儿如宣告一般的坦言心中情感,祁诩天将他又搂紧了一些,“父皇未曾料到,溟儿会直言坦诚对我的情意,我本以为,溟儿是如此骄傲之人,不会容许自己将那一字说出口。”思及那日所言,祁诩天仍觉心动不已。
“父皇与我既决意相伴,我对父皇如何,便无需隐瞒,父皇的相貌手段为人处事,无一不是溟月所喜,被父皇风姿所引,情动生爱,此为事实,既是事实,为何不敢承认?”祁溟月在黑暗中与那双深邃眼眸对望,眼中神采莹然,“溟月不是逃避之人,身为人子,与父皇走到今日,血缘之系尚且无法阻我,心底真意又为何不能开口言明?”多年来,父皇待他如何,他全看在眼中,父皇那般冷情之人对他如此付出,他岂能不有所回报,何况只是说出事实罢了,爱上他,并无难堪之处,又有何不敢说。
第七十九章 暗皇
黑暗中,溟儿晶亮的眼眸在他眼前,如两点星芒,熠熠生辉,透着自信坦然的神采,听了溟儿的那番话,他只觉心底溢出从未有过的安然满足,即使当初在江湖中如何叱咤,又回到朝堂从父兄手中夺得苍赫,登上九五之位,都只是游戏人间罢了,不能让他生出半点兴奋期许,阅尽天下男女,也只觉无趣,唯独溟儿,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自他出现,方觉世上仍有能使他心动之物,随之,却不由自主陷落进去,到了今日,溟儿于他,已是不可或缺之人,那般相属之感,令他无论如何都不想放手。
“溟儿总是让父皇无话可说,”微叹一声,祁诩天抚着怀中之人,翻身将他搂在了身侧,“连着几日赶路,溟儿定是累了,早些安睡吧,父皇已命刘易将你的冠礼延后,明日起不必急着赶路,我们坐马车回去可好?”一路行来他都收到信报,知溟儿少有停歇,就为赶回晔耀城,路途之上又无人照拂,不知受了多少辛苦,便觉心疼不已。
父皇已至,他也不必再为其他烦心,点了点头,祁溟月放松心神,在熟悉的怀抱中安然入睡。
抚着怀中之人的长发,祁诩天的眼中显出了温柔之色,虽然衣衫未解,但见溟儿沉入梦中,唯恐惊醒了他,便也不动,怀抱着溟儿的身子,将被褥掩好,和衣睡了。
翌日早晨,待祁溟月醒来,蓦然发觉自己已身在马车之内,知道父皇定是又乘他熟睡之时点了他的睡穴,想要他多睡片刻,再看帘外天色,竟是已近正午,不由无奈的望着身侧之人,“父皇。。。。。。”这回恐怕晚上便要睡不着了。
祁诩天状似无辜的耸了耸肩,“父皇只是怕溟儿累着,不想吵你,”在他唇上轻吻一下,又为他理了理微乱的发,取过一边的衣袍,“来,父皇为你穿衣,一会儿到了客栈歇脚,梳洗一番再用午膳,若是溟儿现在便饿了,这里还有点心。”
“父皇真当溟月是孩童不成,些许琐事,何必劳烦父皇。”口中这般说了,他却并未拒绝,抬手让祁诩天为他穿上了衣袍,虽是自己可为之事,但分别多日,令父皇想要多加照拂于他,此番心意他岂会不知,靠在父皇的怀里,听着马车外的喧嚣,想到将要行加冠礼,还有储君之仪,有一堆繁杂礼仪在宫里等着他,便觉几日之后定会忙碌不已,兴许还是该趁眼下有闲,多休息片刻。
不一会,马车缓缓停下,祁溟月抬起眼,朝外望去,见骑马跟随的无爻已先行进入了酒楼等候,不觉微微诧异,近日来,无爻已有了些许改变,似乎添了几丝人气,再不似往日那般虚无,不知是否因那日在客栈外所见之人的缘故。
从车内下来,祁溟月转身去看祁诩天,却见他已覆上了那半张面具,浅金的颜色在阳光下无比耀目,思及父皇往日在江湖中便是如此打扮,祁溟月不禁感叹,面具之上的异兽如此霸道诡秘,使人过目难忘,加上父皇向来的手段,定然让人印象深刻,即使久不现身于江湖,若是被江湖中人瞧见,恐怕仍是会认出,到时又要生出事端,虽不介意别人找麻烦,但眼下赶着回宫,并非适宜之时,而苍赫帝相貌如何倒是不会有太多人知道,想着是否还是让父皇把面具取下,已听见酒楼之内传出一声低呼,“天呐!是他!”
祁溟月往里走去,瞧见不远处有一群江湖人士围坐一桌,显是已见了父皇,也认出了他在江湖中的身份,听得他人议论父皇,祁溟月不由凝神细听。
“什么是他,你说的是谁?”
“瞧你吓得,到底何人?这般可怕?”
“嘘,噤声!你们不要命了,若是被他听见就惨啦!”
“何人能让你这老江湖如此惊慌,上回不还说就算火煞楼楼主来了,你也不怕的吗?难道此人更为厉害?”边说着,已有人探头张望,却被先前之人给拉了回去。
“你真是找死!若冒犯了他,几个火煞楼主也抵挡不住,虽说梵皓当年确实也可与他比肩,但火煞楼是江湖组织,梵皓也只是在江湖之中逞威罢了,此人可不得了,敢同朝廷对着干呢,而朝廷至今都拿他没有办法,你们说,如此人物,我等见了,是不是该小心谨慎些?”
“难道。。。。。。你说的便是当年。。。。。。”似乎有人想到了什么,也露出了惊异胆怯之色。
“不错,便是他!方才我可瞧见了,那人竟又现身江湖,不知是福是祸啊。。。。。。”
“你们究竟说的何人?他真有那么可怕?”
“小老弟,你不知道,那人当年在江湖中可是叱咤一时,搅起无边风浪,处事又正邪难辨,若是惹上了他,还是自绝来的爽快一些,否则,待他手下血影一现,便无人可以活命,触怒他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自诩老江湖之人,摇了摇头,似是十分感叹,至今仍心有余悸的模样。
“看你说的如此可怕,此人究竟是谁?为何我未曾听过?”
“那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了,你自然不知,那会儿只要有他现身之处,便无人敢质疑他的话,他行事诡秘,杀人无数,但只要不去惹他,也不会有事,可惜许多人都是自寻死路,那时有人对他畏惧万分,也有不少人被他的手段折服,进而追随,他的手下能人众多,在江湖中的地位简直无人可及,便有许多人称他为暗皇。”
“暗皇?这就是他的名号?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这不明摆着与朝廷作对?”
“他没有名号,”老江湖哈哈一笑,故作神秘的继续说道:“无人知道他的相貌年龄,也无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便是连暗皇的称呼也是私底下叫的,在他面前,敬畏他之人都同他的手下一样,称他一声尊主。”
“你方才说见着他了?既然不知年龄相貌,你怎知那人是他?”
“我当时见过一回,怎会不知,他戴的面具如此特殊,有何人不识,还有那身形,那气势,江湖中有几人相似,小老弟啊,等你到了我的年岁便知道了,闯荡江湖,看人可不能只凭双眼,还得靠别的。”得意的轻笑几声,老江湖显然对自己的眼力十分自信。
祁溟月隔着屏风,放下手中的酒盏,听到此处,他才对父皇当年之事有了大约的了解。
“溟儿都听见了?”祁诩天为他添了些菜,见他不曾动筷,伸手取过他的酒盏,将其中的残酒一口饮下,“你还未曾进食,不宜饮酒,父皇替你喝了。”
祁溟月才要答话,面前酒盏已被拿了过去,眉梢轻扬,眼中显出几丝狡黠,他微微探身,将身前之人的酒盏取到手中,“礼尚往来,既然如此,溟月也替父皇喝了吧。”不等祁诩天阻止,他已将杯中酒液缓缓饮下,舔了舔唇边的滋味,他抬首一笑,“父皇不也未曾进食吗?为何只顾着我?溟月不是那般娇弱之人,几杯酒还不至让我倒下。”
祁诩天摇了摇头,眼中带着笑意,继续为他布菜,口中轻斥了一声,“还不快吃,若是饿着了溟儿,心疼的可是父皇。”
祁溟月举筷,见到身前之人脸上的面具,又想起方才听闻的话,开口说道:“今日才知父皇当年是何等的厉害,竟让桀骜难驯的江湖中人至今都闻之变色,溟月却是不如父皇,初入江湖,也只得了个水月公子之称,与暗皇想比,实在是差的远了。”
听见他的笑语,祁诩天唇边扬起些许弧度,“溟儿以为父皇不知吗,才几天时间,云景昊已唯你马首是瞻,将你当作了救星一般,你救了他的儿子,解了山庄之危,又身为天音传人,虽现身才几天,已令所有人叹服,”从他所得的情报看来,云景昊还有琰青炎瑱都对溟儿十分信服,云昊山庄之内,已隐隐有了以溟儿为首之势,才入江湖,便已得到地位超然的云昊山庄的支持,溟儿之能才方显露,想起自己的往日,祁诩天继续说道:“父皇被人称为尊主,说来也只是多杀了些人罢了,要想快速在江湖之中立足,杀人不失为一个好手段,当年死在父皇手中之人不知凡几,溟儿如今知晓,可会觉得父皇嗜杀?”
“父皇为人如何,溟月岂会不知,”父皇从不将旁人放在眼里,杀与不杀只是心念之间,又何来嗜杀之说,“何况溟月本就不是心软之人,他人死活又于我何干。”想当初他身在组织,执行任务之时也并非没有取过他人性命,死在他手下之人,未必便比父皇所杀之人少得多少。
“好一个与你何干,溟儿果真与父皇心念想通,怨不得父皇怎么都舍不得将你放开了。”放下酒盏,祁诩天倾身过去,在他唇边舔吻了一番,尝到口中醇酒的香浓滋味,还有溟儿唇瓣的柔软,祁诩天忍不住又深入了一些。
祁溟月张开唇,并不推拒,甚至迎着祁诩天的探索也回吻了过去,屏风之后的雅座内,并无他人,但隔着屏风,外头的声响仍是会传入,此时放任父皇与他在此亲吻,心中倒有些肆意的畅快。
唇分,祁溟月喘息着才饮了一杯酒,忽而听见屏风之外传出了似曾相识的语声。
第八十章 再遇
“此处可还有雅座?”娇柔的女声带着些冰冷的高傲,虽才见过一面,但祁溟月对她还有点印象,还有她的兄长阮天琪,不知他们可是去云昊山庄参加天下大会,今日在此遇上,确也是巧了,心中这般猜想着,他颇觉有趣的发出一声轻笑,继续举箸。
祁诩天听见那女子的话音,又见他如此,自然猜到定是相识,往杯中斟了酒,他举杯问道:“可是溟儿的旧识?溟儿要不要出去相认?”他的话里透着揶揄嘲讽,想到溟儿这段时日出宫在外,有了水月公子之号,又有多少女子为他倾心,眼前出现的这位说不定便是其中之一,不由眉头微蹙。
祁溟月如何不知父皇已然不悦,摇了摇头,“她是阮天琪之妹,紫怜姑娘,我与她只是一面之缘,父皇又多心了。”阮紫怜在此,看来阮天琪也不会离的太远。
果然,女子话音方落,男子的说话声也紧接着响起,都是冲着小二要座处的,此处酒楼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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