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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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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软的不成来硬的,明的不成来阴的,千喜冷笑了一声,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衙差就这么了不得了,自己父亲好歹和知府还是八拜之交,真的闹起来,倒也不怕这个小小的衙差,虽然他口口声声的上头,但这山高皇帝远的,这些所谓的上头还真能跑到这儿找她们的岔不成?
一拉赫子佩,“官爷,这布我们染不起,也不染了,您这二千,加我们的三千,一共五千匹布,你爱找谁染,找谁染去。”
衙差没想到她一个女子还敢放这样的狠话,重重一拍桌子,“你还反了不成?你们可是自己投的标,上面已经分派了,你敢不染?你们这是戏弄朝庭命官,是掉脑袋的罪。”
千喜也沉下了脸,“不是我们不染,是官爷您不让我们染,这染是死,不染也是死,那我们何不选个轻松点的死法?再说了,如果上面真追究下来,我们也是死了心要告的。”
“咦,你这个刁妇是怎么说话的?”衙差开出这价,是他自己加了二成的,想借这机会狠狠刮上一笔,对方大不了讨价还价一番,他就稍稍再让上一点,那这次征下来的布的利润几乎就全进了他的口袋,反正有上面皇榜压着,这些染坊不敢不染。至于这染坊亏不亏,他才不会理会。
到时大不了他再拿些银子出来打典下这镇上的官员,这口一封,人不知鬼不觉的。
不想这话才开了个头,对方就闹起来了,反道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说到头也只能拿上面来压对方。
“行,你们说的不染,我明儿就修书上去,把你们藐视皇令的事呈报上去,你们就回去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挨刀吧。”
千喜撇了撇嘴角,冷冷一笑,“你现在就写,别到时布下来了,你这信还没交上去,我们也去知府那儿问问去,你这上头是不是真要你抽了四成。”
赫子佩一直立在边上,冷眼看着,由着千喜闹。
对着这样一个人,讲理是讲不清的,自己一个男人,说硬了话,对方急,没准能动上手,这一动手,事就僵得没有回转的余地了。这时候千喜一个女人扭着闹,反倒好些。
看说这份上了,才假意的劝了句,“千喜,你怎么能这样跟哥哥说话。”又转头对衙差道:“她一介女流,不懂事,哥哥也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完不等对方表态,接着道,“我们染坊太小,家底又薄,不瞒您说,这亏还是小事,而是您给的这银子买不起染料,我们想料也染不了。”从袖子里取出布样,“我们也不想哥哥为难,这是我应征时染的布,自己留了一半做样底,哥哥拿去问问,谁能染就给谁染吧。”
衙差听千喜说要去问知府,也有点心虚,但一转念,大不了分一半给知府,这事也就均过去了,也没当回事,再加上认定赫子佩二人是在这儿演戏提价,哪里当真敢违了皇命,这前脚出门,后脚就能回来,见他们交出布版更合心意。
他就拿了这布版去寻过一家,没准还能压点价,如果有人染了,再往上奏上一本,说他们违反皇令,死罪难逃,而他另寻人染出布交了上去,又是一功,升官发财也是指日可待,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到时这两人回头来求他也是自讨其辱。
一把压过布样塞进袖子里。
赫子佩向衙役行了个礼,“哥哥没啥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出了衙门,千喜转身对着那黑漆大门狠狠的呸了一口,“吃人简直不吐骨头。”
又转头瞪了赫子佩一眼,“你干嘛要把布样给他?”
第030章 别问只看
更新时间2009…12…26 2:14:30 字数:2119
(今天果子被朋友拖出去玩了一晚上,所以回来晚了,更新也晚了,请大家见谅……)
这匹布不染了,还把应征时染的布给了他,不等于铺好了金玉台阶给别人上?
千喜想到衙差那丑陋的嘴脸就来气。
赫子佩只是随意的笑了笑,眼里却带着一丝狠劲,“你也别气,我包证不出三日,在布运来之前,他会回头找咱们,到时就是他求咱们了。想坑咱们,咱们让他连肉带骨的吐出来。”
千喜听了这话,就知道他已经有了打算,心下略安,“既然这样,那更不该把布样给他啊。”虽然她过去专业学的不错,但终究是少了社会经历,说起做生意,的确不如赫子佩精明。
“你别急,听我细细说给你听。”赫子佩左右看了看,身边也没什么人会听到他们谈话,才道:“你也知道那染料这方圆百里只有我能染。而这批布要的色是正宗的草绿色,这草绿相当难配,稍偏差了点,不是黑了,就是黄了。这还不是主要的,关键是这色活,水温冷了就上不了色,布一干就浅,颜色发旧。我们平时用的染料,水温一高,色就变了,染出来绝对发黄。只有我们新进的这批染料经得高温,所以也只有它能染出来。”
千喜双眸一亮,“这么说,别人根本染不了这布?”
赫子佩含笑点头,“他找不到人染这布,到时交布的时间到了,他交上不去,虽然可以把责任推在我们身上,但他也是要受到牵连的。轻则坐牢,重的话,也和我们一样,喀嚓……”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就算没我们判的重,你认为他肯放着现在这捞钱的美差不做,去蹲牢房?”
千喜一拍额头,“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你看我这脑袋,一气就迷糊了。”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转头重新打量他。
幸好当年他是晕倒在自己家门口,如果是晕倒在‘福通’门口,那还不把‘大和’挤兑死了。
转了个身,换了个方向走。
赫子佩跟在她身后,戏侃着她,“不是要去找知府吗?”
千喜白了他一眼,“等你这招行不通,我再去找。”心里还挂念着王掌柜的事,“姓王的那儿,你到底怎么做?”
赫子佩笑容顿敛,狠狠的道:“这账,我还不能跟他算快了,算快了太便宜了他。”他对陆家是千依百顺,恭恭敬敬,但在外面可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好先生。这次差点害了千喜,能轻易放过他?
“你要怎么做?”千喜哪能不了解他的性格,虽然绝不能饶了姓王的,但也绝不能让赫子佩为了这事,把自己陷进了绝境。比起报仇,他的平安更重要。
“你就只看,别问,让我给你好好表现一次。”赫子佩的原则是什么都能动,就是不能动千喜,谁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了,他就敢跟谁拼命。
“神神叨叨,有什么说不得的。”千喜嘴里虽然报怨,却并不勉强他,别看他平时事事顺着她,但牛起来,可是十头九也拉不回来,说了不,就不会再说是的人。
登上周成贵租用来堆放货物的阁楼,周成贵正弓着身子,将一些货物一件件摊放开来。
千喜感激他救命之恩,进了门就喊,“周大哥。”
周成贵忙站起身,笑看着他们,“来了。”
“嗯,来了。”千喜视线扫过前面摊开的那些各种线卷,走了过去,“这些就是周大哥说的新纱线?”
周成贵将最后一个线卷取出,递给千喜,“可不是吗?你看看。”
千喜接过后,凑到窗边仔细的看着,那些纱线自带着光泽,染出的色泽也十分光鲜,抽出几根,在手上轻捻,比普通的纱线,柔软光滑,满心欢喜,“这纱线什么价钱?”
周成贵看她喜欢,又有心结交赫子佩,也不瞒她,“不瞒你说,这线是别人交给我想法办处理的,价格到是极便宜,这一卷纱线才一百个铜钱。”
千喜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周成贵,“这么好的线,才一百铜钱?这不跟捡的一样吗?”
“这线看着好,但有个问题。”周成贵拿起另一卷同样的纱线,‘啧啧’两声,“真是可惜。”
“什么问题?”千喜又细仔看了看那纱线,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你扯扯看。”周成贵帮着她将那卷纱丝理开了些,寻出线头。
千喜依言,捏住线头,手上微微用力,那纱线应手而断,那线头就象绵絮一般松松散散。恍然大悟,这线太绵了,一拉就断,这样的话,织布时难度极大,稍不小心便断了,而且就算极为小心的织成了布,这布也不结实,只要用力,就能戳出一个洞来。
所以说看着好,其实极本没用处,也难怪那商家这样当垃圾处理,说白了也就是一堆看似漂亮的极品垃圾。
周成贵又从旁边另一个布袋里取出另一种线卷,递给千喜,“这个线就正好相反,结实就结实,不过又太过于硬了,织出的布也跟块板子似的,也没人爱要,所以商家也同样处理,价钱只比刚才那个贵了五十铜钱票。”
“多五十铜钱也跟捡来的一样。”千喜翻过去覆过来的看那线。
“可不是吗?不过再便宜也没用,人家买去派不上用场,也只是个浪费,所以销了一个来月了,硬是没人要。我正打算这次回去,就给他捎回去,也不帮他卖了,省得占着地方。”周成贵摸着线卷,也觉得可惜。
千喜拿了那硬线,递给赫子佩,“你看这线过道温,能软下来吗?”
赫子佩也捻着纱线,在窗口边,就着光看了看,“能软下来,不过这纱经不得烫。”
周成贵接了过去,“你想的这办法,他们也想过了,这一下热水,软是软了,线就卷了,粗的精,细的细,全起了疙瘩,更没法用了。”
千喜心念一动,“这两种线他们有多少货?”
周成贵不明白她打听这没用的东西做什么,“这可就多了,我上次去看,象我么大的屋,都堆了半屋子了。”
千喜将两种线,一样拿了一卷在手上,“周大哥,这两卷线给我拿回去试试,如果成的话,我们将他那些线全包了。”
第031章 眼神示威
更新时间2009…12…27 21:18:09 字数:2123
周成贵手一抖,后里的线卷差点掉到地上,倒吸了口冷气,“千喜,这玩笑可开不得。”
“我这不是说要回去试过吗?又没说现在就去包下。”千喜取出块帕子,把那两卷线包了,“我们今天还没回铺子呢,我们先回去了,明儿我你回话。”
周成贵直到他们出了门,才看向手里的线,絮絮叨叨,“这赫子佩做生意是个奇才,能挣钱,也不能由着媳妇这么瞎折腾啊,这线虽然跟捡的差不多,但这么大的数量加起来,也要不少银子。”
回到铺子门前,王夫人正站在门口守着卖叮当糖的分糖,猛的听见赫子佩招呼伙计的声音,抬头看见赫子佩和千喜双双立在门口,吓得顿时脚上一软。
卖糖的递分好的糖给她也不知道接。
千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更是全身一哆嗦,再看赫子佩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边,顿时脚下升起一股寒意,直窜上背脊,抽身就往里走。
卖糖的忙叫住她,“夫人,你的糖。”她只是没看见,卖糖的放大声音又唤了几声,她才转过身来接了糖,又走。
“夫人,你没给钱呢。”卖糖的急情之下,拉住她的袖角,刚拉了拉,才想起不妥当,又忙松了手。
王夫人这才回过神来,从捏在手里的金线荷包里倒了几文钱出来,也不数,塞到卖糖的手里,急匆匆的进去了。
“相公,相公……”
王掌柜正在翻那本只记了几页的账本,哼哼冷笑,“过上些日子,我让你写得满满的。”抬头看了看神色慌张的夫人,蹙紧了眉头,“怎么又一惊一咋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得稳重?你看千喜他娘,走到哪儿,都是两个字‘端庄’。”
王夫人暗哼了一声,当年王掌柜想娶千喜她娘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不过他那时嫌千喜她娘家穷,没去请人提亲,结果千喜她娘嫁了姓陆的,他又后悔了,“这么看得起她,当年怎么不去娶了她?”
王掌柜一瞪眼,“你说啥?”那担子事是他的心病,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提。
王夫人又哼了一声,把脸撇过一边,竟忘了看到赫子佩和千喜的事。
“到底什么事,让你慌里慌张的?”王掌柜也不死扭着这件事,岔开了话。
王夫人这才想起刚才的事,也顾不上和他别扭,挥手打发了伙计出去,压低了声音,“赫子佩和千喜来铺子上了。”
“一起回来的?”他们回铺子是理所当然的事,赫子佩就算要走,也该回来收拾一下,但千喜……这时候不该在家躺着吗?怎么还会出来见人?
“一起回来的,而且千喜……”王夫人想着千喜那怨毒的眼光,又是一哆嗦。
“千喜怎么了?你别说话说一半儿。”王掌柜也隐感到有些不妙。
“好象啥事也没有。”王夫人见千喜迈腿进门,四平八稳,全没有初破了身子的痛楚。难道千喜那丫头看着正经其实暗地里早和赫子佩有上一腿了?
但她也为这事寻人打听过,赫子佩对千喜的确是规规矩矩的。再说千喜的那身段,也的确是黄花闺女的身段。就算她看走了眼,苤子有事没事滚在女人堆里,他不可能看走眼。
王掌柜心里‘咯噔’一下,啧了一声,“你是说她没有……”
王夫人看着他点了头。
“你没看走眼?”王掌柜又追问了句。
“错不了。”王夫人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哎呀,这……快找人找苤子去。”王掌柜只觉得额头上虚汗直冒,账本也看不进去了,丢在一边,等王夫人转回来,“你看他们的神情,对那事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王夫人也为这事犯着心病,千喜那眼狠狠的钉在了她心里,再加上赫子佩那笑,直觉绝不会有好事,“只怕是知道了。”
“啥?”王掌柜坐不住了,转出柜台,“我们也别等小厮叫他来了,我们现在就找他去。”这事不弄个水落石出,不用等东窗事发,他自己就先把自己吓死在这儿了。
王夫人也坐不住,提了裙子就跟在了王掌柜身后。
苤子这时正在自己家里叉着腰转悠,一脸乌云。这家里也被他败得不成样子,卖的卖,砸的砸,已经没几样象样的东西,还欠着些赌账没还。就指望着这单生意成了,拿了那一千两银子,分二百两出去,自己落下个八百两,到时重新置办个象样的宅子,再娶了千喜,这日子就有得好过了。
没想到,冯三从昨天到现在居然没露个面,他寻遍了大街小巷,都说不曾见到他,去了赌场也瞅不见人。
苤子也是在外面鬼混的,虽然自己没多少本事,但这里面的门道却没不熟的。
按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成了,谁都怕夜长梦多,急着来拿银子才对,这样不见人的多半是生意黄了。
事黄了,银子泡汤自没得说了,王掌柜那儿可就没法交待了,寻思着干脆也收拾两件衣衫进山住上几天,一来去找冯三问个明白,二来也先躲躲王掌柜。
如果冯三把事办成了,只是有什么事拖住了脚,没能来拿银子,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立马出去找王掌柜拿银子。万一真是黄了,也就等过了风头,再出来,省得给人做了替死鬼。
念头一定,拉开空荡荡的破衣柜,捡了两件衣衫,找了块布裹成包袱,打了结,正要背上,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道是冯三来了,心里一喜,将包袱丢在床上,冲到门边拉开门。
见王掌柜和王夫人风风火火的进来,心里就是一虚,转身想跑。
王夫人看他神色不对,心就是一沉,一把揪住他的后领,“见了我们,跑啥?”
定了定神,转过身,挣脱王夫人的手,向着王掌柜迎了上去,“姐姐,姐夫怎么来了?”
王掌柜在事情没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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