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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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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难道我也中了自己的心魔?
混沌的脑海中恰如一道闪电,映亮了我心深处。
我打开电脑,输入“眼睛图腾”,开始搜索相关的信息,关于这几个关键字的页面结果很少,终于让我在一个PDF文件上发现了一些信息,是某个古老的羊皮卷上的记载:“吾生于世间,毕生追求宇宙至理,穷尽天理造化不老不死,然世坠黑暗诸事混乱不可为,血色苍茫,吾已不忍再观之,卒自愿请将污秽之灵魂身躯封入绿地荒岛万年移冰之下,虽岁月流转,天地换色而不得破除!”文后署名是个巨大的眼睛图腾。竟然和那滴在地下所形成的眼睛的图案一致。
看其原来的意思,该阵法是将人的灵魂封印,且施行这个阵法很简单,只须将仇人的血涂到屋顶上,用拉丁文写上“封印”二字,然后在地上用滴下来的血画成眼镜图腾的图案即可将仇人的灵魂永远地封印。
羊皮卷的其余部分则画着一些古怪的法阵,和简单的解释,看来是解封的方法。而我却看不明白,因为这段文字原文都是拉丁文,译者也只能字译而无法加以阐释。
那么这个古老的邪恶阵法究竟封印了谁的灵魂?
诡异房间里的恐怖女人是谁?
她又在等谁回来?
要什么镜子?
可她明明一直对着镜子梳头啊。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这个房子的新闻或者案件,却意外搜索到了一个叫做“失踪少女信息网”,太早的档案已经散失了,有建档的是1995年,之后98、00年一直到04年都有失踪的少女,这些少女全国各地都有,都怀着各自的梦想来到这个大都市,却殊途同归,虽然不能就此断定和这间出租屋有关,但至少这些少女就是在这附近失踪的。
一定要找出问题来,即便许云能够脱逃,也会有将来的少女遭遇同样的噩运。
“砰”窗外的玻璃似乎被人拍了一下,而我家是6楼,谁能爬这么高呢?呵呵,看来,想找我麻烦的东西要来了。
既然无法躲避,就要学会面对。
我当然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东西,这可不是凭借匹夫之勇就可以搞定的。我想起了,我爷爷去世前留给我的玉,于是我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爷爷留给我的这块虎头和磌玉。
自汉唐以来,玉便被世人捧为避邪圣物,尤其以新疆和磌玉纯度最高,一切魍魉山鬼见了它都会远避,我爷爷当年和鬼子打仗,杀敌无数,更是凭借这块玉屡屡化险为夷。
我将这块虎头玉穿了条银链子,贴胸戴于颈上。玉与皮肤接触,清凉润滑,立觉祥和安泰,原先累积于脑海中的疑惑、恐惧一扫而空。
其实我本来对一些驱鬼辟邪的符数了解一些,但以前从未使用,也不知真假,此时虽尚未直面鬼魅,但眼前的这些事已由不得再以“科学”来曲解了。
当下,口中默念道家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至于画符,如收斩凶神恶煞符、邪法退身离身符、八卦祖师护身符、镇心符。我能区分出来,但是仅凭自己的能力却画不了,但我坚信一个真理:邪不胜正!
正想着,窗户外再次传来“砰”的一响,并伴随着一声似猫非猫的叫声。
似曾听过,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我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隧道里行走,周围是冷冰冰的石壁,脚下的地面不平,我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又不断地撞在石壁上,异常疼痛……
我听到了一声声似猫非猫的叫声,飘飘忽忽的,似乎就在我的不远处,充满了诡异,而我却怎么也走不到这声音的旁边……
第五章:较量
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疼痛,我不由得想起来那个莫名其妙的梦,以前有很多梦,感觉也很真实,但却都没有这次的疼痛这么明显。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的身体,没有一点瘀青或者伤痕,可一旦碰一下就有些疼,很像以前看警匪片里打犯人时,用一摞纸垫上,这样既打了人,外表却看不出一点伤痕。但我实在回忆不起来我在哪里跌倒过。
一天的上班浑浑噩噩的,单位里的人依旧忙忙碌碌,没有人在意许云的离开或者我的情绪变化。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怪事的出现,我大概也在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这些事情,毫无感觉地耗费着自己的青春甚至是生命吧。
明天是周六,约定了和卞姐一起给许云收拾东西,或者明天之后,一切就会完结,我将继续我的工作。
可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有一个直觉就是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破坏了某种游戏规则,从昨晚的情形来看,某个“东西”已经找上了我。
我决定下班后再去小西天的出租屋看看。
古槐虽不是很高,枝叶却极为茂盛,铺开的面很广,几乎遮蔽了这栋独体小楼的一半。透过古槐的枝叶看夕阳,恰如蒙上了一片血红。没有风,此时的古槐一动不动,连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在我关门的一刹那,对面的门似乎打开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地关上了。
房间内的摆设一切如故,房顶的天花板皴裂了几块墙皮,地面上是几滴滴下来的“墙漆”的痕迹,如果是一个新来的人,绝对看不出有任何的古怪。
那间神秘的房间的锁已经放在了一边,我想起昨天开锁的出的车祸就不由得一阵心悸。开锁工仅仅是开了把锁就横遭非命,如果我打开,会有什么后果?
我站在门前,安静的房间里甚至回荡着我的心跳声。
我鼓起勇气,使劲推开了房门,脚底陡然升起了一阵打着旋的阴风,直钻裤底。
我看见房间里的景象,大吃一惊,立时呆立在门口。
房间里空空荡荡,竟然什么都没有。
没有女鬼,没有化妆镜,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水泥地面上的灰尘也很少,只是黑色的窗帘拉着,屋里的光线极为暗淡。
我揉揉自己的眼睛,没错,不是我眼花,的确是空无一物。
如果有化妆镜或者我和许云梦里所见的那些东西,我觉得才是正常的,这所有惑人的一切事情才有所根据。
可眼前空空荡荡的房间却令我诧异不已,如果没有东西,房东为什么说是放杂物的呢,甚至还说有他老爷子的东西?
房间里没有任何异味,我先前还担心会有尸臭,这下看来也全是自己吓唬自己了。
我足足愣了5分钟,大脑中一片混乱。
我又检视了一遍屋子,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哗啦”许云的卧室传来了一声怪异的声响。
我赶紧推开许云卧室的门,突然看见窗户外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影子一闪而过。
许云的床上铺着叮当猫的卡通图案的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只大大的维尼熊靠在被子旁边,憨态可掬。
床头的书桌上摆放着几本小说和一些CD,一个简易衣橱紧靠着床脚,旁边放着两个旅行箱,看来许云都还没有好好整理自己的东西就开始了噩梦。
许云的床很宽大,床头是纯实木的,刻着阴文的图案,显得古色古香,看来是原来就在房子里的,也是,在北京租房子临时住的,有几个自己买一张大床跟着搬来搬去呢。
床的图案?我仔细看了一下,阴文刻出来的图案不是很明显,一边一个对称的大花朵,但又不像常见的花朵,花蕊的中心伸出一条长长的三角头的东西,仿佛是花的舌头,又像一条从花芯中钻出来的蛇,充满了诡异。
我的胸口突然有一种灼热的感觉,赶紧伸手进去,却摸到了我挂在脖子上的玉,我拿出来看了一下,原本洁白如脂的和阗玉竟然微微有些泛红,捧在手上隐隐有些灼热的感觉。
从许云的房子出来,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床上那怪异的图案,我肯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而且这花也给我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难道一切怪异的根源在这里?
问题大概就在这里,因为发现那个奇异花的图案的时候,我的玉也出现了异常的反应。从她微微泛红发热得状况来看,应该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感谢”,我心里默念了一句,顺便再摸了一下胸前的佩玉。
回到家,停好车,走进楼道,我拍了一下手,灯却没有亮。
可恶!声控灯又坏了,我不得不掏出手机按着按键以手机的屏幕光照亮。
刚转过一层的楼梯,“噌”地一个黑影朝我迎面扑来,我猛地一低头,一只利爪勾着我的后衣领,并“嗤”得一声将我的衣领撕破。
我心下大骇,这么大的劲头足可以抓伤我的脸啊。
我连忙转身,并将手机举在一侧,以免对方看见我的脸。
所幸那东西对我一击不中之后,倒也停了下来,我手机的光芒映过去,是一对蓝荧荧的小眼睛,充满了无限的恶毒,正狠狠地瞪着我。
楼道太黑,手机微弱的光根本照不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胸前的玉越来越热,红色的光仿佛要透了出来,那东西“呜嗷”一声“噌”地跑出了楼道,出楼道口的那一霎那,我看清了那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黑猫。
而那叫声,正是我听过的那似猫非猫的怪异叫声。
我追了出去,外面繁星隐映之下,哪里有半个黑猫的影子?
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第一次听到这怪异的叫声,是在许云对面老头的门口,当时这叫声明明是老头家传出来的,后来在我的梦里也出现过。
我家离小西天直线距离不少于25公里,这只怪猫是怎么跑我这里来的?
刚才那直起一击,如果不是我迅速低头的话,恐怕这恐怖的一爪就直接抓在我的脸上了。
如果不是我胸前的玉,我估计那只怪猫还会向我攻击的。
为什么那只怪猫看我的眼神那么恶毒?
什么猫敢主动攻击人?
学英语的时候知道有句英文的谚语:“当在清晨看见突然闯出的黑猫,代表着邪恶女巫正觊觎着你。”西方的传说中,魔鬼撒旦养着一只黑猫,撒旦把灵魂附到它身上来到世间。因此,猫便成了邪灵的化身。死灵前是绝对不能让黑猫经过的,它会让尸体沾上邪气蹦起来到处作恶。
无论东方西方,黑猫都代表着邪恶。
无论如何,今天的迹象已经不能再解释为巧合了。
我掏出胸前的玉看了一下,红色已经隐退,余热却犹存。我知道,这玉今天又发挥了一次巨大的作用,使我化险为夷。
“叮铃……”手机响的时候,吓得我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
“喂,您好,请问是林东吗?”
“是啊,您是哪位?”
“我是许云的父亲”。
“啊许叔叔您好,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明天你能来一趟秦皇岛吗?我在高速出口等你”
“怎么了?事急吗?”
“嗯,需要当面说,你能来吗?”
“好的,我去”。
“那太感谢了”。
……
挂了电话,我觉得许云肯定出什么事了?要不然她家人不至于让我去一趟。
到底出什么事呢?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呢?
我给卞姐发个短信,说明天要去外地一趟,帮许云收拾东西等我回来以后再说。
夜,静谧地让人感到恐慌。
本来以为打开了神秘的房间后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却不想又发现了诡异的花的图案,为什么仅一个花的图案会引起我玉的反应呢?而小西天的猫又是为了什么追到我家这里来攻击我?许云又出了什么事?
翻来覆去,脑子中乱成了一片,直到窗前鱼肚翻白,才微微睡去。
第六章:秦皇岛
8点钟,我洗了把脸,看了一下镜中的我,眼圈竟然有些黑。
周六的早上基本不堵车,我很快从北四环上东四环然后上了京沈高速。
高速行车比较单调,我连续几天没有睡好,困意开始袭来,方向盘开始抖动,我连续抽了自己几个耳光以保持清醒。
连续开了将近4小时,到了秦皇岛出口,一辆黑色帕萨特打着双闪停在路边,看见我的车从收费站出来,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中年人,文质彬彬,眉目间却有些悲切。
“林东吧?先不说了,你跟我走吧”。
我跟在帕萨特的后面一路狂奔,却进了一家医院,“秦皇岛第一医院”几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心里一紧:真是许云出事了。
病房的门口,许云的父亲有些揶揄:“不好意思大老远让你跑来了一趟。”
“许云怎么了?”我焦急地问。
“昏迷2天了”,许父说:“回来的那天本来挺好的,她说最近工作比较累,想休息几天,许云这孩子,特别自强,本来按我们家的条件根本不需要她到北京打工的,但她说喜欢北京的氛围,我们只好依她。这次回来了,我本来打算一家去月陀岛玩的。结果晚饭的时候不见她下楼,她母亲叫她下楼吃饭的时候结果发现她昏过去了。”
许父咳了一下,“后来我们就赶紧送到这医院来了,这医院虽然比不上北京,在这里也算最好的了,可是在这里却什么毛病也检查不出来”。
我惊异道:“怎么回事?”
“医生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测,包括脑CT,数据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可人就是昏迷不醒。昨天中午我们本来打算立即去北京检查,结果中午1点的时候许云突然醒过来了一次。”
“当时许云醒来之后,显得十分恐惧和着急,想说什么却又好像说不出来,后来我给她纸笔,她写下了几个字之后,就又昏迷了。”
许父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我,我看了一下,字迹很娟秀却又很潦草,像是写得非常匆忙,只见上面写着:“林东救我”。
“你清楚怎么一回事吗?”许父的眼里满含期待。
“许叔叔,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另外,您信不信鬼神呢?”
“鬼神?”许父充满了疑惑。
于是我把这几天的情况以及我的分析一一讲述了起来。
许父听完了,一脸凝重,良久不语。
“你知道我是一个共产党员,唯物主义者,你说的这些事我从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这样,如果你也不知道许云写这个纸条是什么原因的话,我打算下午就送她去北京的医院进行全方位的检查。”
“不过,既然许云写这个纸条,我想叫你来应该是她的意思,你们认识多久了?”
“半年多吧,我们是同事,工位离得比较近一些,许云是个特别文静的女孩,平时我们也没有什么来往,就是因为这次她搬家后有问题,而我又看了一些这些方面的说我才去她住的地方的。”
“你们仅仅是同事?”许父将信将疑,“我还以为你是她男朋友呢,如此说来,我冒然打电话让你来这里真是太唐突了。”
“没关系的”,我有些脸红“毕竟这件事我也掺在其中了,肯定跟我也有很大的关系,要不然许云不会写这个纸条的”。
“嗯,不说了,先进去看看许云,等一会吃完午饭后我们一起送许云去北京的医院。”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柜,白色的病床,混杂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
我从小就对医院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因为就是在这样的医院里,我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相继去世,对我来说,医院的病房是一个巨大的能够吞噬人的灵魂的白色盒子。
许云静静地躺在白色病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盖着白色的被子,许云的脸色也有些异样的苍白。
床边她的母亲大概守护了一夜,此时正靠在床边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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