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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为任何人停留-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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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皆人浑身的气息突然一凛，迅疾的转身，低声喝道。
不知何时，妖妖和皆人身后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自然，也不知道两个人来了多久，又看了多少。如若不是那一瞬间出现的轻微的查克拉波动，甚至是皆人都还不会发现来人！
妖妖回头，蓝眸中出现些许波动，一丝流光溢彩，“止水。”
原本面瘫的脸变得柔和，连幽深的黑眸中都清晰的倒映出那玲珑的身影，“妖。”喉间压抑着的是涌上心头的翻滚心潮，两人分开了好几个月，几月未见，他的思念如疯长的草，一天一寸，早已布满了整个心脏！
斑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瞬间防备的皆人，又随意的忽视了他。
谁也不知道，皆人面具下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眉间狠狠的一皱，才忍下了那奇异的感觉——他是人，不是空气吧？！
而斑，关注的是不远处失去自我意识的长门和还在随处肆虐收割生命的水龙，他眼底渐渐凝聚骇人的寒光，十分的疯狂残虐，十分的势在必得！
妖妖和止水对视一眼，还有再次暗中警觉起来的皆人，三个人都感受到了斑毫不掩饰的外放的黑暗气息。
斑的反映，皆人不明白，止水可以隐约探寻一些，那么，妖妖绝对是可以知晓六七分，拥有轮回眼和操控整个世界，这两件事情之间几乎可以划等号！
况且，妖妖虽没想到这两个消失了几个月的人会突然出现，但很明显，他们的出现并不是巧合，谁也不会相信消失已久的两个人不仅会正好出现在自己身边还恰好看到其中一个人异常关注的轮回眼的威力是恰好一起发生的两个巧合事情！
止水从妖妖毫无变化的表情中奇异的感受到了她的疑惑，“我们一直在草之国。”他也知道他们的出现绝对不会这么凑巧。止水可以肯定，斑绝对是早就知道今天所要发生的事情和会到场的人，但他的确没有发现任何的有迹可寻，或者是，斑根本就是暗中搜集着情报，让他毫无知觉！止水暗暗心惊，他一直把斑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现在看来，似乎依旧还是放低了！
妖妖奇怪，她想不通斑会带着止水在草之国待了几个月的原因，这似乎不符合他的性子……
“他有行动了。”斑开口，收回眼神，战斗以尸横遍野结束。心里却重新估量着轮回眼的威力，也坚定了得到的心思。
妖妖点点头。对于斑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她明白所说的“他”是谁，除了知道名字外其他所有都成迷的青年带土，还会有谁？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寻找一个中间的平衡点。”斑并没有说出青年带土到底做了什么，也不是不放心止水和皆人两人，而是他有着另一种心思，现在还没到说的时候。“就算是两个相同的地方，也必然在某一个地点存在着不特定的重叠。”
“中间的平衡点是哪里？”两个火影世界，出现同样的两个人，妖妖却真的没有想过还会有例外，而且还是一个地域。
面对只有斑和妖妖能明白的对话，止水和皆人有些理解无能，却也都保持沉默的淡然。
“妙木山。”斑给出了答案。两个世界，但并没有两个妙木山。
妙木山，忍界三大未知神秘圣地之一，与之齐名的另外两处是龙地洞和湿骨林。其中，妙木山与蛤蟆有关，龙地洞和蛇有关，湿骨林与蛞蝓有关。
妖妖自然是听说过妙木山的，只是知之甚少。她对三大神秘圣地的认识来源于知道“三忍”的通灵兽蛤蟆、蛇、蛞蝓就是来源于此。旋即，妖妖的心思几乎是刹那就明白了斑的意思，妙木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可以说，妙木山是属于火影世界的，却也是独立于火影世界之外的！
斑眸色不变，心中已经百转千回。这几个月，他做了很多事情，除了帮止水得到永恒之万花筒写轮眼，除了探听妙木山的消息，还做了另外一些，也慢慢的把所有事情融合到他的计划中！
妖妖不知，斑的心思深得超乎她的意料，或许是知道，只是习惯性的选择了忽视。
妙木山？听到这个词的止水和皆人，两个人不再淡然，这三个字击碎了他们的沉默。
“怎么前往？”妖妖问道。
“通灵术逆转一次。”对于前往妙木山，斑也感到棘手，“别无他法。”
也就是说，必须要是和蛤蟆定下通灵术契约的忍者才能带着他们前往妙木山？而这样的人则，只有两个人，“自来也和水门，”妖妖只想到了这两个人，“看来，需要回木叶一趟了。”水门身为四代火影自然是待在木叶，而自来也，还不知道在这个世界的哪个地方呢。
斑不置一词，算是默认了妖妖的话语。
在听到妖妖要去妙木山的时候，至始至终带着白色面具的皆人，面具下的面容终于出现了明显的变化，疑惑、犹豫、警惕、忧虑交错，最后聚为一种神情——坚定。
做了决定，皆人一把抓住妖妖的手腕，“我也去。”补充道，“我可以带你们去。”
这下子，不仅是妖妖，就是止水，甚至是斑，看皆人的眼神都带有一些审视——一个暗部居然说可以去妙木山，除了他拥有召唤蛤蟆的通灵术这种可能，再不会出现第二种可能！皆人，这个暗部成员，他到底是谁？！
皆人没有理会止水和斑，只是看着妖妖，虽然只是那张白色的猫状的面具对着妖妖。
妖妖沉默了一下，然后，嘴角微牵，有些愉悦的点头，“好。”
一个隶属于火影的暗部成员，就算是曾经一起出过任务，但这也并不能成为妖妖让他接近自己的理由。皆人的出现虽不刻意，但也不是偶然，准确说，刻意想要接近自己的皆人是借以火影的命令才理所当然的光明正大起来。而在两人第一次接触，夹杂着他对自己莫名的亲近和自己对他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妖妖接受的坦然，要不也不会短短数月的时间就任他随意出入自己的住处。
只是，妖妖会任由一个不定时的危险因素留在自己身边？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也正是那短短数月的时间，足够妖妖调查清楚出现所谓莫名的熟悉感的缘由，皆人现在的举动真是充分证明了那个缘由，而，皆人的身份，妖妖已经肯定了九分，最后的确认，她会亲手揭开他的面具。
斑也没有意见，皆人的深藏不露并没有让他有过多的在意——木叶的人才再多再优秀，在他看来，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在去之前，你们最好看一下那里，”斑指了指某处。
那里，团藏和半藏早已经离开，只余下遍地的尸体，还有，茫然坐在地上的长门以及哭倒在弥彦身上面的小南这两个活着的人。
“那个人还没死。”斑语出惊人。
妖妖这次是真的惊讶——弥彦那时候确实是死亡了，这一点妖妖可以肯定，但现在，妖妖也很肯定，弥彦竟是有了微弱的呼吸？！不仅是妖妖，斑、止水和皆人三人也同样感觉到弥彦的死，只是，斑对于弥彦的死而复生更为灵敏！
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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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木山。
一只又一只的蛤蟆，还是一只又一只的蛤蟆，依旧是一只又一只的蛤蟆。
各种形态的蛤蟆，各种姿态的蛤蟆，各种表情的蛤蟆。
对于众蛤蟆来说，突然出现的四个人才是闯入的异界来客，直接的也打扰了它们的清净和悠闲的午后时光。
妙木山，天蓝水清，叶茂草绿，这是一个世外桃源！
“哟，你终于来了。”一声雄厚的声音传来，颇有些地动山摇的震动。
一只巨大的蛤蟆从天而降，身穿传统的日本瘪三服，腰缠绷带，插着把短刀，上衣类似短和服。巨大的身躯落地，实实在在的带来了好一阵强烈的晃动！
“文太。”还未等蛤蟆落地，皆人已经准确地叫出了它的名字，语气十分熟稔。
蛤蟆文太下巴一扬，算是和妖妖等人打了个招呼，“你是来取回你的卷轴？”这句话则是问着皆人，因为它的眼神落在了皆人的身上。
皆人一愣，有些疑惑的看着文太，他不记得自己有存放卷轴在文太那里。
文太巨大的手掌抬了抬，似也是想起了什么，“哦，我忘了，你已经不记得了。”随后，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巧的转轴，“你说过，再次以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来到妙木山，就让我把卷轴还给你。”说完，把卷轴扔给了皆人。
皆人准确地伸手接住，他的心脏猛然一缩，他强烈地感觉到手中卷轴的重要性，仿佛他抓在手中的不是一个小小的卷轴，而是其他更重要的什么东西！
“你确定是他？”妖妖突然问道。
文太奇怪，却也是回答，“当初的确是这样约定的，就算是被召唤出去，也不算在约定之内。”
“里面是什么？”皆人的声音有些暗哑，面具下，半垂的眼眸中眸光不明。
“记忆，你的某段记忆。”文太有问有答，显然，它知晓不少。
记忆？皆人不记得有关任何的关于这段他可能自己封印的记忆的事情，想来也是，封印自己的记忆，除了自己亲手，不会有任何人做到。只是，这段记忆，为什么会被他自己封印？既然封印，为何又与文太约定再见之时归还自己卷轴？皆人微微捏紧手中的卷轴，他内心强烈的叫嚣着接触卷轴的封印，却也在心底有个声音说着不要打开……
看着微微低头牢牢注视着手中卷轴的皆人，妖妖脚步轻移，不过短短几步的距离，她站在了皆人的面前！
皆人抬头，白色的猫状面具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反映出点点白光，有些刺眼，也有些苍白……
妖妖缓缓抬手，手指轻触白色的面具，然后，慢慢的揭开了面具！
皆人身体一颤，随后放松，没有丝毫的阻止！
面具一点一点被揭开，皆人的面容也渐渐清楚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止水一愣，对于所见，他难掩惊讶。
皆人竟是和四代火影波风水门长得一模一样！？
“你欠我一个解释，四代火影大人。”红唇微启，妖妖话语轻柔，却是带着不容拒绝。
解释，为何会自己给自己刻下记忆封印？
解释，为何把封印的钥匙留在妙木山，留在蛤蟆文太那里？
解释，为何留下机会等待记忆的再次苏醒？
好久不见，皆人，不，水门，不，应该是四代火影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157
157、四十七 另一个自己 。。。
——“倒是便宜了你。”
前章回顾：
“你欠我一个解释，四代火影大人。”红唇微启，妖妖话语轻柔，却是带着不容拒绝。
解释，为何会自己给自己刻下记忆封印？
解释，为何把封印的钥匙留在妙木山，留在蛤蟆文太那里？
解释，为何留下机会等待记忆的再次苏醒？
好久不见，皆人，不，水门，不，应该是四代火影大人！
······································
上一个火影的世界。
木叶遭到九尾的进攻，死伤无数。
为了守护木叶，水门发动尸鬼封尽，用生命封印九尾。
本该丧命的水门却被妖妖救下，消失在一片白光中。
再次睁开双眼，看见的是同样的人，身处的是同样的场景。
可，竟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第三次忍者大战爆发之时！
心喜后，涌上的是无穷无尽的荒凉——微小的变化都可敏锐的察觉，更何况是巨大的违和感？
这已是另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很熟悉。
忍者大战的爆发，卡卡西班执行神无昆桥任务，宇智波带土牺牲。
木叶获得战争的最终胜利，三代火影隐退，四代火影继任。
这个世界，很陌生。
带土的尸体没有收回，为了写轮眼，为了平息宇智波一族的怒火，也为了完成宇智波一族无情的苛刻条件，卡卡西几乎丧命。
四代火影继任，却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波风水门！
这个世界。
有和波风水门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漩涡奇奈。
也有和漩涡奇奈结为夫妻相亲相爱的波风水门。
这个世界，
没有任何妖存在过的痕迹，甚至找不到一丝。
也没有那个和妖相识相知并相许一场的水门。
为了木叶牺牲自我，是水门的责任。
因为责任而失去了心爱的人却不是崇高。
更何况还有另一个自己的存在。
木叶已经不需要他，这个世界也已经不需要他。
放下——意料之外的简单，终于如释重负。
抛弃姓氏，成为暗部，封印记忆，定下约定，从此，他是皆人，不再是波风水门！
惟一点信念不变，他坚信，妖一定还会回来！
再次的相遇，他不会再错过，也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这就是水门的经历，也是他对妖妖的解释。
紧紧的拥住怀中的人，已经恢复全部记忆的水门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觉，这样的情景在他脑海中和梦境中出现了无数次，最后无不变为泡影……低语，微不可察的声音，是一遍一遍的叫着妖妖的名字。水门明白，再多次的幻想都是枉然，只有此刻，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搂在怀中，才能填补他早已麻木的内心，才能让他的心重新活过来，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真实的人！
被拥入还带有一丝颤抖的宽阔怀抱，妖妖眨了眨眼。鼻翼间闻到的是属于水门的干净的气息，听到耳边鼓动如雷的心跳声，那里清楚的传递出他内心的感受，一分后悔两分愧疚三分小心四分无措，最后，交织成的是满满的爱意……
爱？妖妖微微垂眼。
身体一顿，妖妖的沉默让水门放不下心。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矛盾的感受——作为忍者，做任何事就要接受这件事做后所有的后果，此刻，他想要听到妖对自己的审判，却也害怕听到最后的结果……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水门闭上双眸，心跳沉稳如同内心的坚定，罢了，不管最后如何，此刻还能够离她如此之近已是最大的满足……
感觉到水门的满足，妖妖无声的哼了一声。
是水门太天真，还是她自己看起来就是一副心慈手软的小女人样？
男人，大抵都是如此。
把决定权交给对方，接受一切的结果？
得之，你幸，不得，你命？
心存愧疚，所以，就算是默默守护也甘之若饴？
妖妖一瞬间觉得十分失望。是的，就是失望——她看不出，这样的水门和以前遇到过的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
她高看了水门……
在责任和女人之间，男人往往会选择前者。
水门选择木叶。塞那沙选择国家，止水选择家族。
这三个人的选择在本质上完全一样，都是因为自身的责任。
水门放下木叶，塞那沙远走，止水离开家族。
这三个人都是因为经历一些事情而看清内心，选择放下了责任。
水门让妖妖失望，临走都未看塞那沙一眼，给予了止水唯一的信任。
几乎是相同的机遇，为何三个人最终的结果却不同？
归根结底，水门和塞那沙还未入妖妖的心，仅此一点，在妖妖的心里，两人就与止水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
不公平？
不，不，你情我愿，这是很公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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