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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现代之公子绝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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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来到那片湖泊,南宫敬裔手里多了两条鱼。
  “这里中了玫瑰花。”白子赢看着湖畔周围参差不齐的红色玫瑰,她要是跳下去会不会回去?
  “玫瑰?”南宫敬裔挑眉道。
  “你没见过玫瑰?”白子赢看他那样,好像不知道玫瑰是什么。
  “我对这个没兴趣。”他低沉道。
  白子赢摸着怀里的小鸟,看着眼前这片湖泊,寻思起黑色面具女子说的话:是死是活?要到哪里去?看你自己喽!
  白子赢回想着这句话打了个冷颤,看我自己喽,结果到了这种地方,估计跳水也不管用,刚刚她已经跳了不只一次了。
  白子赢跟着南宫敬裔回到洞穴,火堆上用木棍支起了一个架子,上面放着刚刚南宫敬裔亲自逮捕的两条鱼,来个野外烧烤。
  白子赢抱着小鸟坐在他对面,“你看它受了重伤,怎么办?”白子赢胳膊向前一伸,将鸟儿递到他眼皮底下。
  他看了看白子赢递到他跟前的鸟儿,拿过小鸟走到一旁,将飞针拔下来,撕下一块衣布来给它缠上,重新递给白子赢。
  白子赢宝贝似的接过
  南宫敬裔将烤好的鱼拿给白子赢
  “谢谢!”白子赢一看,火候还可以,就是用飞刀插进去当了竹棒,看向南宫敬裔,他就不怕万一再吃出血来?
  白子赢将飞刀拔出来,用手拿着吃。
  南宫敬裔看了她一眼未说话。
  夜色落幕,白子赢还是躺在火堆旁的空地上抱着小鸟入睡,南宫敬裔在她对面半倚靠在墙壁上,一只手搭在漆盖上,他睁开眼,眸子深沉,他本是名震四方的将军南宫剑的后裔,祖上世世代代为国效忠,立下数不尽的汗马功劳,可以说永尊国的皇位是靠着南宫世家保下来的,南宫氏族为国捐躯的人数不胜数,永尊国靠着南宫氏族日渐繁盛,而南宫氏族却日渐落魄,子息单薄,现在只剩他一人了。
  父亲为了保住南宫氏族的血脉想告老还乡,皇帝知道南宫剑的苦衷,但除了南宫氏族还有谁能担得起重任?有谁能值得他信任将数十万的兵马托付?皇帝左右为难,迟迟没有应允。
  有人借此暗中声张说南宫家族不愿再为国效忠,趁机暗算,南宫家族惨遭灭门之灾,一夕倾塌,母亲被人杀害,父亲为了保儿女性命护送他们出府撒手人寰。
  南宫剑只娶了一位正妻,一儿一女,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儿子,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将南宫的香火延续下去。
  南宫敬裔和唯一的南宫小姐逃出府后,仍被一路追杀,南宫小姐被刺死。
  而南宫敬裔,如今也身负重伤,他的身份怕是不宜暴露了。
  白子赢一大早便醒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南宫敬裔拿着那件暗黑色衣袍在烤火。
  虽然睡了一夜,但依然很疲惫,虽然守着火堆,但依然潮冷寒湿。
  南宫敬裔穿上衣袍,即使有些地方破了个口子,却很干净。
  “走吧。”他将火堆弄灭。
  “去哪儿?”白子赢讶异地问道。
  “先离开这里再说。”他先前一步出了洞穴。
  白子赢见那只小鸟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白子赢轻轻将它抱起,带着它一起走了。
  来到一条小河处,白子赢稍微打理了一下,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样貌正在悄悄发生变化。
  走走停停,大约一个时辰后他们才到了一个小镇。
  白子赢穿着高跟鞋、红礼服,还是昨日的装扮,每走过一处都会引起一阵骚动,白子赢跟着南宫敬裔到了一家绘香楼。
  “公子?”南宫敬裔刚踏进去,掌柜惊慌的迎过来,眼角余光掠过身后的白子赢。
  “慌什么!”他瞥了掌柜一眼,随后问道:“一会儿拿套衣服给这位姑娘。”
  “是。”掌柜应声。
  显然这绘香楼是他的地盘。
  白子赢进了一套客房,店小二给她拿来一套衣服,朴素、干净、利索,但……白子赢不会穿。
  她不习惯穿这样的衣服,就连这里的生活她都不习惯,她一个现代女要适应这样一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自行车的时代,还好她发现这里也不是和古代封建制度一样,民风比较开放。
  白子赢出了房门,隔壁就是南宫敬裔的客房,她有点尴尬的敲门,不多时南宫敬裔开门,疑惑的问道:“何事?”
  白子赢将衣服往他面前移了移,垂着脑袋说:“我……我不会穿。”
  白子赢已经在心里暗自嘲笑自己了,她是有多么蠢啊,连衣服都不会穿,可这不能怪她,白子赢紧咬着唇,等待着南宫敬裔讽刺她的反应。
  许久,没有动静,白子赢也不敢抬头,他可能在嘲笑自己,又过了许久,好像他根本不在一般,终于白子赢的忍耐度被打破,她抬眸对上他深沉的目光,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猜疑,他是不是没听清自己刚刚说的话?双手分开,衣服在他眼前一展,于是重复道:“我说我不会穿啊!”
  他半晌来了句:“用手穿。”
  白子赢脸一黑,她晕!心里暗道:好吧!
  白子赢默默转身回了客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琢磨起穿衣来。
  须臾,有人敲门,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小姑娘。
  “姐姐,是隔壁的大哥哥要我来找你的。”
  白子赢了然,错开身请她进来。
  小姑娘很有耐心的给她讲解穿衣的方法,教她如何穿衣。
  白子赢的小脸红扑扑的。
  “谢谢你了。”白子赢送小姑娘出门。
  “姐姐再见!”
  小姑娘离开,白子赢关上门,松了口气,双手捂住脸,她走到镜子前,嘴巴张成“o”型,她的样貌竟然变了。
  这不是她十七八岁时的样子吗!而且比她十六七岁时的皮肤还要好,五官精致玲珑,天呐!白子赢不可思议的对着镜子出神。
  她完美进化了?还是来到这里她开始逆生长了?
  身后传来的一阵敲门声让白子赢的思维正常回来,白子赢失了魂似的去开门。
  “怎么样,衣服穿上了吗?”南宫敬裔一边问一边打量着她,皮肤白皙,红霞纷飞,素衣并未将她的气质遮掩。
  “我是不是很蠢?连衣服都不会穿。”白子赢羞答答地说道。
  “锦衣玉食惯了,很正常。”南宫敬裔为她找到借口。
  好吧,她宁愿当成是从小锦衣玉食,一大堆丫鬟婆子伺候惯了,所以不会穿衣服,当然,这种生活她根本就没享受过,不过还是成功把自己蒙蔽了过去。
  “午膳在哪里用?是随我下楼还是吩咐人端上来?”南宫敬裔问道。
  “不用麻烦了,还是下楼吧。”白子赢道。
  白子赢跟着南宫敬裔到一楼,一张四方的桌子上已经为他们摆好了膳食。
  邻桌有两名中年男子交谈于耳
  “听说京城内前几日发生了一场大火,你可曾听过?”男子问道对面的同伴。
  对面的同伴回道:“听过,听过,听说是镇永王府为表衷心自焚了,不过现在满大街传得沸沸扬扬的不是这个,是昨儿个异亲王府的世子及冠,皇上亲自参加染世子的及冠之礼。”
  皇上亲临这是绝大的荣宠!
  那人又叹气一声道:“不过相对于爱伯侯府的爱小姐及笄,那简直是默默无闻。”
  那人敲着桌子道:“听说这爱小姐比京城之花的念小姐还要美上三分?”
  对面那人斟了一杯酒,道:“谁知这消息靠不靠谱。”
  白子赢瞧向南宫敬裔,他自顾自地喝茶,白子赢埋头苦吃,像听说书般听他们杂舌。
  “小二。”南宫敬裔挥手招来店小二,“给我拿两坛酒来。”
  店小二应声下去,很快抱了两坛子酒过来。
  南宫敬裔拿起酒坛豪饮了下去,他放下酒坛时已空空如也。
  随手拿起旁边另一坛,又是一番壮志豪饮,又吩咐店小二再拿来两坛。
  白子赢放下筷子,用手将酒坛朝自己方向歪了歪,怀疑这是酒还是水。
  又是两坛酒下肚,南宫敬裔将坛子底朝天,滴酒未落,他招来店小二,又搬来两坛。
  顿时有六个空酒坛将桌子占去了些许面积,南宫敬裔眸子染上微熏的醉意,但更多的是无尽的忧伤。
  他在借酒消愁!
  

☆、第三章    黑衣人

  南宫敬裔不罢休,又叫来了两坛酒,如喝茶水般狂饮了起来,那位店小二额头冒汗,有点气喘道:“公子,这酒可烈着呢。”
  南宫敬裔毫无察觉,无视店小二。
  店小二看了一眼一旁的白子赢后,继续劝慰道:“公子,喝多了伤身,您……”
  “别拦他,让他喝。”白子赢截住店小二的话,随后吩咐了一声,“给我也来一坛。”
  店小二随后又抱来了一坛,白子赢打开,学着南宫敬裔的姿势抿了一口,眉毛霎时拧成一团。
  下一秒,南宫敬裔将她的酒抢了过去,仰头猛灌。
  白子赢又夺回来,“抢什么抢。”
  白子赢又抿了一口,喝得猛,咳嗽起来,她的酒量其实也不是太差,七十多度的白酒都喝过,但这酒喝了两口就觉得头晕乎乎的。
  “我陪你喝,这一坛不够,我们再要。”说着,白子赢给他斟了一杯。
  南宫敬裔看着杯中酒笑了一声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这酒喝得越多,反而越清醒。”说完他脖颈一仰,一杯酒下肚。
  白子赢也仰头喝了个精光,感觉胃里火辣辣的。
  “女孩子家的,少喝点儿酒。”南宫敬裔再次将酒坛子夺过去。
  一坛酒在你挣我抢中喝没了。
  “你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这样心里好受些,你不必防着我。”
  他盯着桌面,半晌来了句:“你不懂。”
  她不懂,她的确不懂,连衣服怎么穿,钱怎么花都不懂,“我是不懂,但我也不会害你啊,你现在心里难受,有火,你有什么火冲我撒,你把难受说出来,憋在心里很好吗?”
  南宫敬裔又要了一坛酒,这次他慢悠悠的喝了起来,他摇摇头道:“说了又怎样?说了还能扭转乾坤吗?”
  白子赢隐约猜到了他的心事,道:“不能扭转乾坤,但也不能让别人扭转乾坤啊!”
  南宫敬裔倒酒的动作顿了顿,须臾,他直接拿起坛子又喝了起来,仿佛喝上瘾了。
  白子赢抢过他手里的酒坛道:“有本事你再喝上这八坛。”白子赢目光掠过桌上八坛酒。
  他醉醉地吐出一句话来:“没本事!”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能麻痹了你的神经,但麻痹不了你的心,人生在世,没什么看不开的,借酒消愁是最愚蠢的办法。”
  南宫敬裔深深地眼眸看向白子赢,俊逸的脸上染了醉意,满眼的悲伤。
  他该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我扶你去休息,睡一觉就好了。”白子赢将他搀扶起来,晃晃悠悠地上了楼,气息中带着浓浓的酒香味萦绕在白子赢的鼻息。
  将他安置好后,白子赢转身欲走,他拉住白子赢的手腕,白子赢疑惑的回头,他声音含糊不清道:“陪我坐会儿。”
  白子赢顺势坐在床沿,南宫敬裔将头枕在白子赢的肩膀上。
  白子赢怔了怔
  他像是找到了一个温暖的依靠般,白子赢不敢打扰他,怜惜的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白子赢感觉他呼吸变得均匀,该是睡着了,将他平躺着放下,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白子赢昨晚没睡好,回房间补觉,俩人一直睡到第二日。
  一大早,便听见楼下闹哄哄的声音,白子赢打开窗望去,见几个官兵闯了进来,并包围了绘香楼,店内乱成一团,
  南宫敬裔来敲门,“姑娘?”
  白子赢开门,南宫敬裔道:“赶快离开这里,走。”
  “等等。”白子赢拿起一个包袱跟着南宫敬裔出了房门,包袱内是她的礼服、项链、戒指等她来时穿戴的衣物,其中玫瑰玉她戴在了身上。
  经过二楼的楼梯口处刚好看到那些打杂的伙计通通自灭了,
  掌柜的慌忙迎过来,对南宫敬裔拱手道:“公子。”
  “他们终究是要赶尽杀绝。”南宫敬裔攥拳。
  “公子,您可不能气妥,镇永王府还等着您重见天日。”
  “放心,我不会辜负爹娘和妹妹的,我只是一时受到打击而已。”
  掌柜的放心点头,对南宫敬裔道:“公子走厨房的密道可以直接到达城外,已备好了马匹。”
  “多谢!”南宫敬裔拱了拱手,右手提了一把剑,拉着白子赢向厨房走。
  不多时,掌柜的自杀了,南宫敬裔脚步一顿,白子赢看着他苍凉的背影,明明是个很俊朗的少年,却带着些许不该有的沧桑,南宫敬裔的手紧紧捏着她的手腕,白子赢咬牙忍疼。
  密道里黑漆漆一片,白子赢紧步跟随南宫敬裔,什么都看不见,南宫敬裔停下的时候,白子赢浑然不知,狠狠踢了他一脚。
  “对不起。”白子赢反应过来立即道歉。
  南宫敬裔仿若未闻,出了密道,重见天日般,南宫敬裔吹了吹口哨,两匹枣红色的马纷至沓来。
  “上马。”南宫敬裔一个潇洒的转身,转眼间便上了马。
  南宫敬裔戴上斗笠,顺便甩给了白子赢一个。
  “我还要戴?”白子赢犹豫着接过。
  “戴上吧,你太漂亮了,而且我们要骑马,避风。”南宫敬裔向她说明缘由,走了两步又转身问她:“会骑马吗?”
  白子赢点头回道:“会。”说着,她戴上斗笠,利索的翻身上马。
  南宫敬裔勒住马缰,先一步出去,白子赢紧随其后,踏踏马蹄声渐行渐远。
  白子赢看着前面马上挺直的背影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去京城。”他回道。
  “京城?京城好玩吗?”白子赢幼稚地问。
  他悠悠回道:“比这里繁华。”
  经过一条小溪时,南宫敬裔停下来,对白子赢道:“我们休息会儿。”
  他翻身下马,白子赢也翻身下马,她走向那条小溪,波光粼粼,水面映出他的影子,白子赢再次被震撼到了,这是她十五六岁时的容貌,她再次被进化了吗?
  “怎么,自己看自己看痴了?”南宫敬裔打趣道,递给白子赢干粮。
  一大早起来就进行大逃难,肚子早就饿了,白子赢接过干粮啃起来,她一边吃一边看着水里的影子。
  吃完后,继续上路,白子赢压下心中的疑惑。
  一棵棵大树蜿蜒而上直冲天空,密密麻麻,白子赢感觉到嗖嗖凉意。
  会不会有大灰狼?
  树叶沙沙作响,她曾在赛马场里骑过,去草原时骑过,像这样肆意的狂奔,第一次!
  “好爽啊!”白子赢感叹道。
  前面骑马的南宫敬裔一个翻身跃上了白子赢的马,转眼间坐在了白子赢的身后,双手环过白子赢勒住马缰拐了弯,白子赢回神,身体一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围多出了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包围,人人手中持着一把利剑,白子赢见南宫敬裔那匹马,中了暗器,轰然倒地。
  几位黑衣人二话不说,目标:南宫敬裔。
  南宫敬裔迎面而上,其中几人瞬间倒地身亡,比那口吐白沫的马还惨,白子赢算是大开眼界,领会了这壮观的场面。
  黑衣人武功高强,南宫敬裔更是武功卓绝,一名黑衣人盯上了白子赢,白子赢在一旁像是欣赏一场精彩的武斗节目,从镜头上观看比这种身临其境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正看得起劲,一名黑衣人上了白子赢的马,待白子赢反应过来,那人已牵制住她。
  “别动!”那人摘下白子赢的斗笠,眼里放起亮光,一时看痴,南宫敬裔趁机从背后给他一剑。
  喷了白子赢一脸血后,栽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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