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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人们厚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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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湖上年轻一辈一次得罪完这种经历,不是谁都能有的。
城主府后十里处有一小山,初冬将至,山上红枫却正是最好的时节,艳丽夺目的枫叶连成一片竟有遮天蔽日之感,而在其中徜徉的红衣少女就好似这漫天红枫的精灵一般,有一种不属于人间的美。
叶孤弦又穿起了红衣。
在酒宴上第一次以白云城大小姐的身份出现时,“她”也是这样一身红衣似火,生生闯进所有人心中,连五脏六腑都要被灼伤。很多女人都穿不了大红的颜色,显得太艳或太俗,而在“她”身上,这颜色却仿佛为“她”而生一般。
唐天纵自问,如此佳人,若是倾心于你,即便血海深仇相隔,又如何呢?
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白弦灵动的双眼打量着他全身上上下下,巧笑嫣然道:“你竟然完完整整过来了,我本打算再等一炷香时间,便差人去荒郊野外寻你的。”
唐天纵微笑道:“想到有叶小姐为我忧心,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爬过来的。”
白弦作惊讶状,花容失色道:“你既然已经粉身碎骨,为什么还要爬过来吓我?”
唐天纵认真道:“叶小姐冰雪聪明,想必已察觉在下对你的倾慕了。”
白弦不以为意,取出一方帕子和一个药瓶道:“是对良药的‘倾慕’吧。药在瓶子里,用法和用量都写在帕子上了。”
唐天纵接过那犹带体香的帕子,瞧了瞧其上娟秀的字迹,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将帕子叠好仔仔细细收在怀中,又打开瓶盖闻了闻,道:“这药叫什么名字?”
白弦皱起眉苦苦思索:“唔,这是宫中之物,我也不太清楚。是叫黑玉跌打膏,还是黑玉损伤膏,或者黑玉跌打损伤膏?”
唐天纵默默将药收好,道:“就叫黑玉膏吧。”
红衣开始,红衣结束,年轻的唐门子弟知道,这只是一场过于美好的幻梦。
☆、共浴与私奔
修长的手指抚过宽广的脊背;拂过其上的淡淡疤痕。
白玉一样的身体自是极动人的,它并不是毫无瑕疵;但这瑕疵也是极动人的,就如同玉本身的纹理;使它区别于凡尘的玉。
叶孤城作为白云城的最高武力,经历的战斗自然不少;即便有价值连城的伤药;也掩不去全部受创的痕迹。
男人的勋章。
白弦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愈加轻柔。
浴池是用汉白玉砌成的,这种大理石洁白无瑕;质地坚实而又细腻;非常适合雕刻。池中四壁雕刻的多是山川草木、日月星辰,温热的水腾起淡淡的雾气笼罩此方天地;自有一番天上宫阙的气度。
叶孤城闭着眼趴在池边,享受着弟弟的服侍。少年的手仿佛带着种奇特的魔力,知你心意一般轻重适中,时缓时急。
白弦帮着兄长搓完背,就懒懒覆在兄长背上不动了。
叶孤城叹了口气,转过身把他抱在怀里。两兄弟在温热的水中赤果着抱在一处,就如同在母亲的羊水中一般,安全而温暖。
了结唐门的敌意其实也很简单。
江湖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免不了衣食住行,向与唐门供货的卖家和与唐门交恶的帮派或是施压或是挑拨,在叶孤城如日中天的现今,唐门就不得不来到飞仙岛。
如白弦所料,来的是唐天纵。
唐天纵是个很优秀的少年人,若是唐门大公子唐天仪还健全,下一代唐门的掌门人是谁还很难说,可要是唐天纵带着足以治好唐天仪唐天容的稀世药膏回到唐门,下一任唐门掌门人是谁岂不就很清楚了么?
何况即便使用了黑玉膏,这种四肢上的毛病也不是一年两年能好起来的。在这恢复的时间中,门派中资质最好的唐天纵又能进步多少?
白弦真正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让唐天纵对白云城有足够的好感。
而这世上有一个词,叫爱屋及乌。
叶孤城轻轻道:“孤弦,你是不是……要走了?”
水流静静包裹,其中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极轻柔,白弦把脸埋在兄长的胸膛中,闷闷道:“嗯。”
绝世剑客稳定的手轻轻插…入他的发间摩挲,带起头皮微微的痒。叶孤城瞧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弟弟,恍惚间似乎见到弟弟刚出生不久时那个小小的包子状婴儿,眼神柔和。
静谧的空气流转无声的韵律,白弦轻轻道:“哥,我好羡慕你。”
叶孤城道:“怎么了?”忧心的长兄在一瞬间想到了弟弟的身世以及江湖上关于西方魔教冷血神秘的传闻,就听这始终让人放不下心的弟弟道:
“哥,你为什么比我高这么多?”
白弦抬起头来,小脸已经被热水蒸得有些发红,他掂了掂脚尖比划两人的高度,又不甘心地比了比胸膛的宽度,道:“你看,我这么瘦……”
叶孤城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道:“你还小呢。”
白弦指控道:“你敷衍我!”
从来不知道何为“童心”的白云城主捏了捏弟弟脸上的肉,终于纠结着问出了一个疑问:“你准备怎么走?”若是白云城大小姐无故失踪,庞大的“提亲人士”群可不会善罢甘休。
白弦神秘地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
谁也不知道白云城中如今有多少双暗地里的“眼睛”,所以两兄弟是分别出浴池的。待到叶孤城洗好出去,白弦在热水中发了会儿呆,挑起根头发懒洋洋道:“谁在偷看?”
一阵风过,眼前就出现了个白衣人。
赫然正是宫九。
九公子毫无偷窥旁人洗浴被抓了现行的自觉,笑盈盈道:“日久未见,阿弦别来无恙?”他这样说着,一双眼却是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宫九从来觉得廉耻这种东西和自己的关系不大,他紧紧盯着池中的少年,视线从被热气蒸的粉嫩可口的脸蛋一路滑到优雅的锁骨,再到露出水面的两点微微的晕,并对水下的部分表达了向往。
一人池边,一人池中,一人衣衫整齐,一人身外无物,在中原的习俗看来,自然是后者落了下风的。
在苗疆长大的圣子大人显然不这么想,但他讨厌仰视着别人说话,所以白弦毫不犹豫地起身穿衣。
腰肢和双腿相继暴…露在稍冷的空气中,少年绝丽的面孔上一片漫不经心,仿佛笃定宫九不会也不敢做什么般神态自若,青涩美好的身体上有水珠滴下,随着走动双腿交替隐现出那个神秘的部位,湿淋淋诱人采撷,毫不设防的感觉在一瞬间几乎冲垮了宫九的理智。
赤…果的少年走过的路径蜿蜒出诱惑的水迹,而后就有一扇屏风遮挡了清晰的视线,只余下屏风后看不分明的身影。
宫九长长吐出口气,才发现自己方才竟是屏住了呼吸。
思及一会儿出现在眼前将是衣衫整齐的少年,九公子不免觉得可惜,但出乎意料的是,从屏风后转出的少年依然是几乎赤…果的。
粉色长裙的面料是极柔软的,斜斜地裹住少年半边胸膛,另一边在空气中招摇着的细小红果微微立起,内力充足眼力也充足的九公子还能瞧见其上微小的褶皱。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
白弦皱着眉赤着脚走到宫九面前,上下打量他几眼,怀疑道:“你其实也不会穿这种衣服吧?”
宫九干咳一声,接过那件粉色长裙熟练地摆弄,一边伺候白弦穿衣服一边道:“不知阿弦平日是如何穿衣的?”
白弦配合地伸手抬脚,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十一帮我穿的。”
宫九脸色变了,默默在心里咬牙切齿半晌,却是笑了起来,笑着道:“阿弦既然并非女子之身,这个烂摊子又要如何收场?”
“少女”旋身回转,粉色长裙层层叠叠铺展宛若桃花绽放,话语间柔情款款教人断肠:“你不是也想到了吗?夫君。”
精致的花厅里,一身白衣的叶孤城正坐在主位上,冰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听着各位武林成名人士或委婉或直接的提亲辞令。
即便做出“让叶孤弦自己来选择情投意合之人”这样的暗示,不死心地想要攻陷叶孤城这一关的人也有很多,毕竟长兄如父,更何况叶孤弦天天和唐天纵待在一处,眼见按照“她”的心意来自家子侄是没希望了,因此各位长辈们又把重心放在了白云城主身上。
突听一个惊惶失措的声音道:“城、城主,大事……不好了!小姐、小姐和人……跑了!”
淡蓝色的纸上带着种素雅的熏香味道,其上的字迹娟秀典雅,但花厅里的众人已注意不到这一点了,不知是谁喊了句:“墨迹未干!”就像是施了种神奇的魔法,提亲的人一下子散了个干干净净。
叶孤城走出房门,仰面遥望天际,心中一时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最终还是惆怅地叹了口气。
年迈的管家手上拿着件外衣跟出来,道:“大少爷放心,二少爷不会亏待了自己的。”
叶孤城轻轻道:“嗯。”
海上正展开着一场追逐战。
无数大大小小的船只分布在这一片海域,最前方的正是其中最大最豪华的一艘船,宫九的船。
“登徒子快把叶姑娘放下!”
“哎呀你就不能划得再快点儿!”
“少年,小的已经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
“让开,本少爷亲自来!”
“少爷船不是这么划的,哎呀!”
“……QAQ”
宫九搂着美人,心情愉悦地远眺着缀在后面的翻倒的船只,笑着道:“这是不是就叫……红颜祸水?”
白弦眉目弯弯,单手托着一杯酒举在宫九唇边,曼声吟道:“温柔乡,英雄冢,红尘就识美人香,万里江山……一杯酒。”
他的声音愈发低不可闻,盈盈带笑:“你敢不敢喝这杯酒呢,表哥?”
☆、第二卷·完
西门吹雪与叶孤城这两大绝世剑客决战紫禁之巅的那一夜发生了许多事;白弦相信在京城手眼通天的宫九不会对此一无所知。
那一夜南书房中,随着陆小凤进来的还有一批大内侍卫,他们进来之时虽然没有听到自己的身世,但却见到了自己将先帝信物交托给皇帝以换取对叶孤城的既往不咎。拥有先帝信物;且被当今天子封为“昭云郡主”,那么他的另一重身份;岂非也好猜得很?
宫九自然能想到白弦正是昔年最受先帝宠爱的小公主香山公主之子,而白弦既然是叶孤城的兄弟,他的父亲就是白云城老城主了,如此一来;身兼两朝血脉便是如履薄冰——有些你以为是秘密的东西;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
如同宫九能够隐隐约约猜到白弦是为何而男扮女装。
也如同白弦已经知晓了宫九太平王世子的身份。
太平王世子不在其领地;而是在江湖上四处游荡,甚至未奉诏而入京,细细追究起来,这已是死罪。
所以太平王府当然有另一个“太平王世子”。
也因此,这一层身份,纵然是宫九的底牌之一,但这底牌在不到最后一刻时非但没有丝毫作用,反而是不得不隐藏起来的。
被旁的人叫破了身份,若是常人只怕就要惊惶失措进而或委曲求全或杀人灭口了,但宫九却没有什么思量,他只觉得很愉快。
身份、血脉、能力、性情……白弦是有资格和他站在同一高度的人物,甚至旗鼓相当。与如此人物,无论为敌为友,都是平生一大快事。
九公子面上依然笑得很是风流倜傥,他喝下那杯送到唇边的嘴,甚至刻意微微亲吻少年圆润的指腹,满意地瞧着那根手指敏感地缩了缩,才悠然道:“表弟是如何知道阿九的身份的?”他的手更紧地箍住“少女”的腰,技巧性地磨蹭起来。
白弦低垂了眼帘,掩住眼底的神色,柔顺地倚在身边人怀里,轻轻道:“表哥可知道蛊?”
宫九心念电转,若有所思:“蛊术向来神秘,不是此中之人,难以知晓其中奥秘。是那一日……我的血?”
“少女”轻轻道:“表哥果真料事如神。”
九公子不知为何竟有些烦躁起来:“不要这样和我说话!”太过柔顺了,简直和那些臣服于他之下的人没有区别。他粗鲁地抬起“少女”的下巴,却见那张惑人的脸上满是不耐,傲慢得天经地义。
然后他的心情,也就渐渐平复下来。
白弦妩媚一笑,一把推开这人走上甲板边缘,朗声道:“众位少侠,还请听小女子一言。”她的声音清魅而柔和,在内力的增幅下远远传出。
粉色的身影缱绻动人,轻柔的嗓音珠圆玉润,喧哗的海面竟一瞬间沉静下来。
“少女”浅笑动人,恍若千树万树梨花开放:“众位家学渊源,自是不凡,他日江湖神话,必有姓名,如此求娶孤弦,倒是教小女子置身无地了。”
“她”话锋一转,幽幽道:“但众位少侠扪心自问:求娶孤弦的缘由,到底是小女子的颜色,或是小女子身后的白云城,抑或朝廷?”
此言一出,很多心思直些的便有些惭愧了。门派越大,经营的生意越多,若是能和白云城达成合作关系,若是有朝廷做后盾,很多事情就会换了个模样,很多以往不得其门而入的圈子也会敞开大门。更何况,叶孤弦本身也是个绝色的美人,自有引人向往的魅力。
“少女”垂首低眸,娓娓道来:“小女子与兄长,本是同父异母。父亲深爱结发之妻,于小女子之母的关联,更似知音。孤弦一直很羡慕父亲与母亲的生活,一个抚琴、一个弄笛,天籁之音,天作之合。怎奈天公不作美,母亲到底是早早去了。那一日,父亲摔碎了古琴,慨叹知音。”
白弦顿了顿,目光如含秋水,脉脉而动:“‘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小女子一人,不过是根孤弦罢了,而九公子,正是使小女子的生命得以完整的人,也是小女子一直等待的人。”
宫九适时地走上来,深情而专注地凝视着白弦,白弦也凝视着他。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两人的世界,重合成一个完整的圆。
“少女”被九公子牵引着旋身回转,深浅渐变的粉色裙摆氤氲出神秘的梦幻,随着绝代的佳人飘零而去,芳踪杳杳。
涛声不绝,似乎也在为这美妙的故事伴奏。
直到那艘豪华的大船消失在海天交界之处,才有人一脸莫名道:“等一下,那个九公子是怎么和叶小姐认识的啊?”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若说是在那晚宴席之前两人就私定终身的话,叶孤弦大可直接告知兄长或是直接私奔,万没有道理搞出“招婿”这等事来;若说就是在这飞仙岛上的话……立刻就有专注研究叶小姐每日路线十一天的人叫道:“黄昏到晚上,难道是这段时间……!”
“那个九公子是怎么潜入城主府的?”
“作弊啊!”
“怎么能这样!”
“那小白脸到底叫什么名字?”
“谁以前听说过什么‘九公子’啊?”
“擦,这小子刚才一个字也没说,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好汉!”
“……”
既然提亲的目标都不见了,众位心情沉重的提亲人士也只能在管家礼仪周到而诚恳真挚的致歉下离开了飞仙岛。
于是三五日后,关于“吃软饭的小白脸”“名不见经传”“打肿脸充胖子”“手段卑鄙人品下流”“花花公子”九公子的消息就已经传遍江湖,众位羡慕嫉妒恨的少侠们发誓要掘地三尺,把这所谓的九公子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大白于天下。
本来嘛,如果抱得美人归的是个背景过硬手段厉害武功高强的知名人士就算了,偏偏宫九以前隐藏得实在太好,江湖上竟然愣是没有人知道这“九公子”是何许人也,简直就像是突然蹦出来的,又不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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