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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人们厚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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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弦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瞧他:人家那么诚心诚意地称赞了,难道你要我实话说就是随便挥了一下吗!
  那小二还站在旁边,嗫嚅道:“这个,客官……”能不能把抹布还给我……
  陆小凤忽然道:“若是司马庄主不愿夺我们兄妹所爱,这里倒是还有一条多余的缎带。”
  司马紫衣瞧了瞧他肩膀上两条缎带,道:“哦?”
  陆小凤伸手一拽,满脸惶恐的小二哥就被他拽在身边:“我可以保证这个人身上至少有一条缎带的,是不是,死猴精?”
  小二平板朴实的声音,突然就变作种又年轻、又愉快的声音:“臭小鸡,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陆小凤翘起一条腿,立刻被白弦用筷子打了下去,他摸了摸打理得很整齐的两撇小胡子,慢悠悠道:“我本来也没有发现的,只不过你路过这张桌子的次数也太多了些。”
  司空摘星瞪大了眼睛:“这样你也能发现?”这张桌子离门这么近他每次都是借机招呼新来的客人才过来的啊!
  “陆小凰”毫不犹豫地戳穿他:“是因为小鸡喷烧鸭的时候你下意识地滑了一步想要避开啦,普通的小二哪会有这种反应?司空哥哥,你还没有学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哩。”
  司空摘星刚被白弦一句话说的恍然大悟,又很快被那声“司空哥哥”咽住了,脸色不上不下,他此时的脸是易容的,这易容的面目就像是他的真面目一般表现出种种情绪,丝毫没有违和之感,倒真是有趣得很。
  司马紫衣已回过神来,道:“这位就是‘偷王之王’司空摘星?”
  陆小凤悠然而笑:“司马庄主既然知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司空摘星,自然也知道他除了易容盗术这些旁门左道还不错,也只有轻功能上得了台面了。”
  司马紫衣沉吟道:“不错。”面前的三条缎带中,若是抢了陆小凤的,叶孤城或者西门吹雪说不定会来找麻烦,若是抢了一个女子的,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传出去也难免贻笑大方。是以司马紫衣当机立断地打了个手势,那一桌子年轻人就都站在了这张桌子旁,隐隐呈合围之势。
  陆小凤瞧了一眼桌上已经被啃完的鸭脖子,沉痛道:“我们走!”他拉着白弦冲出,很快消失在门外的人流中。
  远远传来少女的声音:“哥,我们还没付钱!”
  陆小凤和白弦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在街道上,步子也是大大咧咧的,若这时候司马紫衣再来看白弦,就绝不会把他误认成个女孩子。
  午后阳光正好,两人的心情也很愉快,联手坑了司空摘星一把显然让这对损友精神上获得了极大的慰藉。尤其是在今早从大内侍卫手中接过缎带就不断在倒霉的陆小凤看来,司空摘星倒霉实在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方才那么一闹,饭也没有吃好。陆小凤走走停停,总算相中个口碑良好的馄饨摊,挑了个视野开阔的位子坐了下去。
  “两大碗馄饨,多放胡椒!”
  “一碗不要葱花、不要姜片、不要大蒜!”
  陆小凤不可置信地瞪着白弦:“你怎么能这么挑食?”
  白弦也狠狠回瞪着陆小凤:“我挑食关你什么事?”
  这时候,第三个人也在这张桌子旁坐了下来,一坐下就开始哀哀哭泣:“小凰,都是为娘害苦了你,其实姜片和大蒜都是平常之物,根本没什么稀奇的……嘤嘤嘤嘤。”
  白弦淡淡道:“这位大婶,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小白。”
  无论小白还是小黄,都很像狗的名字……陆小凤暗地里笑破了肚子,努力露出种同情之色,道:“大婶,你想必是认错人了,他的确不叫小黄。”
  衣裳破旧面容普通的大婶抬起头来,好像才看清他的样子:“小花!我不会认错的,就是你拐走了我闺女小凰!”
  小花这名字真耳熟。馄饨端上来了,白弦差点把整张脸埋进馄饨里。作为被拐走的闺女,他突然觉得压力很大,嗯,还是吃馄饨好了,皮脆馅浓,果然好滋味。觉得嘈杂的环境实在不利于消化,白弦于是递出块布:“大婶,你擦擦脸吧。”大婶一把接过,蒙在了脸上。
  陆小凤脸上露出种很奇妙的表情:“那是……?”
  白弦点头:“嗯,小二哥的抹布。”
  司空摘星:“……”
  馄饨还剩三个,白弦开始细嚼慢咽,百忙之中,还抽空说了一句:“大婶,我是男的。”
  大婶仔细揉了揉眼睛,突然一把揪起陆小凤的衣襟猛烈摇晃:“小凰呢?我闺女小凰呢!你才拐了她不到一个月,身边就已经换人了!你……你禽兽不如!”
  陆小凤眼见周围的行人和馄饨摊的客人都开始指指点点,不由头痛不已低声道:“死猴精,你又在搞什么?”
  司空摘星冲他挤了挤眼,整个人毫无预兆地向后摔去,然后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走,抬起袖子掩住脸道:“好,你有本事,我打不过你!我可怜的闺女小凰啊……嘤嘤嘤嘤。”
  迎着人民群众看人渣的眼神,这馄饨也已经吃不下去了。陆小凤走了许久,有些郁闷道:“你说,猴精到底是来干嘛的?”
  白弦为他的智商叹了口气,道:“你看看你的肩膀。”
  肩膀上的缎带只剩下了一条,司空摘星不敌长乐山庄,自然把带子交了出去,他若还想要观战,从陆小凤这里拿一条当然是最好的选择。被偷了带子,陆小凤却丝毫不见不虞之色,反而觉得很轻松、很愉快:“我正愁这带子要给谁呢,现在刚好还剩下一条给木道人,总算是分完了。”
  白弦脸上露出种古怪的神色来,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陆小凤的智商:“你说这条带子要给木道人?”
  陆小凤道:“我一直觉得,若这世上还有个人能在剑法上胜过西门吹雪,那就是木道人了。这场决战,他是非到不可。”
  白弦扶额,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你的缎带呢?”陆小凤怔住了。
  他在原地愁眉苦脸呆了半晌,突然跳起来,一把抓住白弦的袖子,脸色狰狞道:“你的带子给我!”
  白弦瞧向远处,惊讶道:“阿雪?”
  西门吹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陆小凤也转头去瞧,然后就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回转过来时,蓝衣少年已消失了踪迹,只余手中断裂的袖子。
  ☆、阿弦的影子
  圆月已升起。
  大殿上铺满了黄金般的琉璃瓦,在月下看来,就像是一片黄金世界。屋脊滑不溜手,连只麻雀也别想站上去,却是观战的唯一地点。陆小凤那被江湖人赞作“身无彩凤双飞翼”的轻功自然不是吹出来的,他虽然不能一掠而上,却忽而如壁虎游墙,忽而如灵猿跃枝,接连几个起落后,就上了屋脊。
  这动作本来很潇洒,陆小凤的心情却一点也潇洒不起来。起先他没了缎带的时候,是司空摘星给他送回了两条缎带的,他那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如今这屋脊上竟已有二十一人,每个人身上都有条变色的缎带。
  陆小凤不觉苦笑连连。大内高手们只给他六条缎带,是因为他们已计算过,若是来的各路高手只有八位,即便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他们也应付得来,可如今来了的已有二十一个人,实在是大大的变数。
  多出来的几人中,除了陆小凤能认出来的江湖成名人物外,还有十三个人,大多数都是单独一个人站在那里,静候决战开始,绝不跟别人交谈。他们身上都没有兵刃,帽子都压得很低,有的脸上仿佛戴着极精巧的人皮面具,显然都不愿被人认出他们本来的面目。
  陆小凤的目光沿着这些人滑过去,就瞧见了白弦,他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无论什么时候,他见到朋友,心情总会变得很愉快。况且有些朋友,本就有种独特的魅力,仿佛只要有他在,任何艰难险阻都变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白弦无疑就是这种人。
  白弦正和个老人站在一处,轻声说着什么,那老人虽满头白发苍苍,眼睛却亮的好似天上的星星,陆小凤试探着道:“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的易容术好像已变得一点用都没有!”
  陆小凤道:“谁会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能上来这里?”
  从屋脊上又走来两个人,这两个人的服饰都极华贵,态度都很高傲,气派都不小,在后的一个面貌清瘦,气度高贵,正是大内第一高手“潇湘剑客”魏子云。领头的那个面色苍白、面带冷笑,则是大内四大高手之一的“摘星手”丁敖。
  丁敖道:“陆小凤,我们交给你几条缎带?”
  陆小凤道:“六条。”
  丁敖道:“现在来的却已有二十一人,他们这些缎带是哪来的?”
  陆小凤苦笑道:“我也想知道。”
  丁敖冷笑道:“我正想问你。”
  接话的却不是陆小凤,而是一个嗓音清脆而悠扬的少年:“我也正想问你。”
  丁敖道:“你是谁?”
  蓝衣少年径自道:“这缎带是波斯进贡,世所罕见,在皇宫里也是珍藏,江湖上当然更不可能有,是也不是?”
  丁敖道:“是。”
  蓝衣少年循循善诱:“在做出用缎带入场这个决定之后,你们一定昼夜未睡、严防死守,绝不会有人能越过你们偷到带子,是也不是?”
  丁敖不得不答:“是。”
  蓝衣少年眉眼弯弯,道:“既然这缎带如此珍贵,又没有人能从你们手上偷到,这答案岂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他的眉目骤然变得冷凝刺骨,冷冷道:“出了内贼,监守自盗,你们不思己过,竟然还好意思找陆小凤麻烦?”
  能上来这种陡如急坡,滑如坚冰的琉璃瓦的人,自然都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这些人的内力不弱,要听到同在屋脊上的人的谈天自然也不难。丁敖苍白的脸烧了起来,蓝衣少年的话虽然并不客气,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少年说得很对,是以他一个翻身就没入飞檐不见影踪——他实在已无言站在这里。
  陆小凤拍了拍白弦的肩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蓝衣少年白了他一眼,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这个样子,也不怪别人都把你当软柿子捏了。”
  “不知这位少侠,与陆大侠是什么关系?”
  蓝衣少年瞧了魏子云一眼,忽然说了句毫不相关的话:“我问你,你有没有儿子?”
  魏子云莫名其妙道:“有。”
  蓝衣少年道:“若是你的儿子顽劣不堪,偷鸡摸狗,你会不会教训他?”
  魏子云道:“自是会的。”
  蓝衣少年道:“若是别人想要教训他呢?”
  说到这里,魏子云已完全明白了,他苦笑连连:“陆小凤既然是阁下的朋友,自然应该由阁下来教训,是在下等逾越了。”
  陆小凤捂住额头作崩溃状,一脑袋黑线被黄金色的琉璃瓦衬托得格外明显,司空摘星乐得简直想打两个滚,故意在陆小凤面前晃来晃去:“痛快!痛快!要教训小鸡,自然应该由我来!”
  蓝衣少年露出个“孺子可教”的表情来,笑盈盈抱拳道:“这位就是大内第一高手‘潇湘剑客’魏子云魏先生吧?晚辈对前辈风采仰慕已久,如今一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魏子云哭笑不得,只得也抱拳道:“不敢当不敢当,这位少侠也是一表人才,不知阁下姓甚名甚?”
  蓝衣少年道:“敝姓叶,名讳上孤下弦。”司马紫衣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你不是叫陆小凰吗”压回去,这时候他若不是还不明白自己被耍了,就是个傻子了。不过奇怪的是,以他的心高气傲,竟然也并不觉得这个少年冒犯了他——有些人就是有种这样的魅力,让人不自觉得宽容。
  魏子云惊道:“不知阁下与白云城主是何关系?”
  蓝衣少年道:“正是家兄。”
  陆小凤的眼睛已钉在白弦脸上,每个人的眼睛都钉在白弦脸上。
  月光下突然现出条白衣人影,身形飘飘,宛如御风,轻功之高,世所罕见,正是叶孤城。
  月已中天。
  屋脊前后几乎都站满了人,除了那十三个不愿露出真面目的神秘人物外,还有七八位穿着御前带刀侍卫的服饰的人,他们显然都是大内中的高手,也不愿错过看看当代两大剑客风采的机会。
  那一夜和西门吹雪出去找叶孤城为他治伤的时候,人已不在破庙里。陆小凤在心中祈祷叶孤城的伤势已经好了,但在月光下看来,叶孤城的脸却是全无血色。西门吹雪也来了。两个人全都是白衣如雪,一尘不染,脸上全都完全没有表情,在这一瞬间,他们的人已变得像他们的剑一样,冷酷锋利,已完全没有人的情感。
  他们的剑法,本就不是凡人的剑法。凡是有血肉、有感情的人,就绝对使不出他们那种剑法。可怕的也许是他们本身这个人,并不是他们手里的剑。
  叶孤城忽然道:“一别经年,别来无恙?”
  西门吹雪道:“多蒙成全,侥幸安好。”
  叶孤城道:“旧事何必重提,今日之战,你我必当各尽全力。”
  西门吹雪道:“是。”
  叶孤城道:“很好。”他说话的声音本已显得中气不足,说了两句话后,竟似已在喘息。
  西门吹雪却还是面无表情,视若不见,扬起手中剑冷冷道:“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叶孤城道:“好剑。”
  西门吹雪道:“的确是好剑。”
  叶孤城也扬起手中剑,道:“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吹毛断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西门吹雪道:“好剑。”
  叶孤城道:“本是好剑。”
  蓝衣少年突然露出种很奇妙的神色来,喃喃道:“他不是我哥。”
  唐天纵低呼道:“你说什么?”要报大哥二哥的仇,自然要杀了叶孤城,是以方才听这少年自称是叶孤城的弟弟时,唐天纵就已凑到他身边,留心他的动静了。此时这位唐门子弟中的第一高手听到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几乎就要惊叫出来,索性他还记得压低声音。
  蓝衣少年道:“你会在决战前对自己唯一的弟弟视而不见吗?”
  陆小凤自然也听见了方才的对话,道:“也许是因为他不想分心。”
  蓝衣少年不以为然,道:“若是你十几年都没有见过这个弟弟呢?之前在春华楼撞见的时候不算。”
  此时此刻,陆小凤终于知道在春华楼看见叶孤城时的熟悉感是来自哪里了。两兄弟的五官一个冰冷,一个惑人,气质虽不同,轮廓却是相似的。
  唐天纵悄悄道:“你能确定?”
  蓝衣少年和他靠在一处,笑嘻嘻道:“你尽可以飞一把毒砂过去,看他躲不躲得开。”
  紫禁之巅上,叶孤城的伤口已流血。衣服是雪白的,鲜红的血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西门吹雪冷笑道:“我的剑虽是杀人的凶器,却从不杀一心要来求死的人。”
  叶孤城厉声道:“我岂是来求死的?”
  西门吹雪道:“你若无心求死,等一个月再来,我也等你一个月。”他忽然转过身,凌空一掠,没入飞檐下。
  就在现在!陆小凤飞跃而起,但唐天纵已蹿出去,蹿到叶孤城身后,双手飞扬,撒出了一片乌云般的毒砂。叶孤城—惊之下,竟凌空掠起,鹊子翻身,动作轻灵矫健,一点也不像身负重伤的样子。
  唐天纵冷冷道:“你不是叶孤城!”他已瞧见被毒砂侵蚀的脸上露出两种不同的肤色。
  那人已死了。唐门见血封喉的追魂砂,绝不只是说着玩玩而已。
  唐天纵抬头道:“叶孤城在哪里?”
  蓝衣少年作不解状,歪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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