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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国千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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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
  
  风三姑笑得前附后仰,一把将我从地上拖起来,拉到后山的崖边上,指着下面道:“乔姑娘不必担忧砍柴之事,本门中常有弟子在山下砍柴,你只需从此处下去,到那边邹峰上,把木柴搬上来便可。”
  
  我嘴角一抽:“你说的轻松,运上来?这么高的山,又这么陡,我这么爬一天能打个来回吗?”
  
  风三姑笑眯眯打量我几眼:“乔姑娘何必客气,掌门亲自教出的高徒,这点路程哪会放在眼里。”
  我呲牙干笑,一句回驳的话都说不出。想了想,回头又去找澹台月,求道:“师父,你看我好歹也是你的亲嫡弟子,山上多少人都看着呢,若是我背着柴火一天都爬不上来,岂不丢了你老人家的脸面,不如这柴薪之事就另派个人吧,待弟子的轻功练熟了再说。”
  
  澹台月打个哈欠,笑得如沐春风:“萧萧是我亲自教出的好徒弟,怎么会给为师出丑呢。一天爬不上来,就爬两天好了,哪怕你花十天时间上来,为师也不会责罚你。”
  
  我哑然无语,脚底发晕地回崖边。奶奶的,这山上的人当初是怎么上来的,一条路都没有,难道个个都是爬上来的?望下望一眼,我头晕目眩,山风吹啊吹,我跟着晃啊晃。颤颠颠望一眼上三竿的日头,一咬牙,爬就爬,了不起啊!姑奶奶我豁出去了!哼——我明天再爬。
  
  我大步回去,半路上遇见子良,他远远跑过来,一面拍胸膛喘气一面道:“小师叔,风三姑要我捎话来,说柴火不够烧到明日的了,要你赶紧下山运些柴来,还有,明天早上,秦公子的早饭还等着小师叔做好了送去呢。”
  
  我嘴角抽搐半日,咬牙,再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知道了。”拐头回崖边,拽着藤条胆战心惊往下爬。俗话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脚底下是深渊!
  
  日落的时候,我刚爬到山崖山腰,已经没了力气,望望下边,仍旧路漫漫其修远兮,我悲凉地叹口气,江月,我看我爬到后天也回不来。肚子饿得咕噜噜叫,我忽然发现,竟然没带干粮!
  
                  人猴不了仇
  没有干粮不要紧;最糟糕的是;马上就要天黑了。大白天都爬这么难,黑灯瞎火的我再爬,可不是往山底下掉吗?
  
  如果等到天黑了还困在半山壁上,上不得下不得,连个坐下来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半夜三更万一我去梦周公,不小心跌下去,那等秦小公子闭关一出来,岂不立刻成了鳏夫,他那么美貌的一个小公子,追的女人何其多,保不齐我要戴绿帽。
  
  我咬牙再咬牙,试着按澹台月教给我的轻功心法往下跳跃,光线逐渐暗淡下来,我不敢分神,可还是好几次落脚不闻跌落下去,擦着石头抓住了山壁上的石头才保住小命,身上肚皮上都火辣辣地疼,师父,算你狠,若是徒儿我的命就报废在这,看你伤心不伤心。
  
  性命攸关,我不得不专心置志,渐渐跳跃得熟练起来,摸住了准头,跳的距离越来越远。我的脚挨地的时候,长舒一口气,没想到我的夜视力如此之好,幸亏天上还有月色,总算借着天光也能看清地形。
  
  我不知道柴堆在何处,闷头往邹峰方向走,果然在山脚看见一堆柴薪,我摸摸饿扁了的肚子,叹口气,打一小捆扛上,回去。
  
  我的力气下山的时候就已经用光了,现在是手脚无力,但是也没办法,总得要上去。下山时跳,上山时候就是蹿了,我觉得我很像一只山猴,蹿来蹿去,大多都蹿成了空,七碰八磕,抓着藤蔓算没掉下去,最后我实在没力气了,就吊在半空喘气。
  
  这时旁边冒出一团黑影;看样子真正的山猴出现了,它敏捷地吊在一根滕上,丝毫不费力地蹿了上去,然后炫耀似地拽着藤条轻巧地荡秋千。我不服气地哼一声,跟着它的动作跃上去,却还是错了几米远,勉强扒住根藤条没掉下去。
  
  天亮的时期,我终于把柴扛进柴房,紫彤正瞧见,笑嘻嘻啧嘴:“小师叔,你这点柴火两顿都不够烧。”
  
  我拿袖子抹抹脸上的土,拍拍她肩头:“乖,小师侄,你师叔我已经没力气下山了,这么好的天气,正是练功的时候,师叔我就给你一次锻炼的机会,下山背捆柴上来。”
  
  紫彤眼睛瞪了个老圆,指着我道:“小师叔,你偷懒,自己背上来的柴火不够叫我去背。”
  
  我捶着自己的背斜她一眼,望天道:“子良可是很喜欢听那夜后山的曲子呢,美人啊,可是要哄的……小师叔我本想教你几首曲子,好讨子良欢喜,奈何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算了,不教了,背柴是正经……”
  
  紫彤涨红了脸,慌忙拉住我求道:“小师叔教我,我背柴,小师叔好好歇息便是。”
  
  我伸个懒腰奸笑:“孺子可教也。”
  
  我进院子的时候,澹台月正在净脸,我兴冲冲地奔上前邀功:“师父,我回来了。”
  
  澹台月擦擦脸,笑吟吟瞧我一眼:“啧啧,我这徒儿可是在土堆里打过滚儿了?”
  
  我干笑一声,把满是灰尘的爪子在衣服上蹭蹭,从怀里摸出一棵小人参献宝:“师父,徒儿我可是没有白跑,你看,这是我昨天在半山壁上采到的人参呢,送给师父补补身子。”
  
  澹台月一怔,抬眼瞧瞧我,抿嘴微笑,一边倒水的小童接过人参,朝我嬉笑道:“小师叔,这棵小人参才一百来岁,有什么稀罕的,咱们药房里多的是大人参,掌门要吃,多少都有,上千年的都几十个,最小的也有五六百年了,这百来岁的怕是药房都不要。”
  
  啊?我嘴巴张了个老圆,很是失望地叹口气,澹台月微笑道:“去洗洗,脏得跟山猴儿似的。吃过饭到花厅找我。”
  
  我受挫地耷拉着脑袋,马虎应一声,回房洗澡。方才还不觉着什么,跳进水里才觉得浑身火辣辣地疼,一瞧,满身都是伤,脸上也被带刺的枝条藤蔓划伤。这些红印子不过破皮渗了些血,倒也不打紧,没什么大伤;我忙着给秦江月送了饭,自己吃了个肚撑,才晃悠悠去找师父。
  
  澹台月穿着早上那件青杉,他身旁有一只奇特的猿猴,这只猿猴看起来刚过我的膝盖高,浑身毛发金黄,只有耳朵后一攥毛为鲜艳的红色,很是漂亮。它乖顺地坐在椅子上,一边自己倒茶水喝一边嗑瓜子,瞧见我进来,眨眨乌黑的大眼睛,它的眼睛比我前世所见的猴子的眼睛都大,乌溜溜地,又圆,小小的脸,啧啧,真是可爱。
  
  好象听小师侄们说起过,历代掌门都养着一只灵猴,善解人意,是本门之宝,看来这只就是美人师父养的那只〃长风〃了。
  
  澹台月瞧见我,便摸摸长风的头,长风抬头温顺地望望美人师父,澹台月转头对我道:“萧萧,我要去处理本门要务,你今日先替我照顾长风。长风前几日生病,今日已经好了,它喜欢吃后山的松果,你一会儿带它去后山耍耍;小心看护。”
  
  我看得心痒,忙不叠地答应。澹台月放心去了,我欢喜地抱住长风,它滴溜溜地看看我,咬一口桃子,任我抱着去了后山。
  
  一到后山,它立刻跳上树去掰松果,我往草地上一趟,真舒服啊,阳光明媚,山风徐徐,长风蹲在树叉上吃东西,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它聊天。后来,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嗵!”我一下子被砸醒,脸上生疼,长风朝我呲牙咧嘴地笑,我抓起一把石子丢过去:“长风,再丢东西砸我看我不拔了你的牙!”
  
  长风不屑地一扭脸,在树叉上跺脚,动作异常敏捷地抓着松果一把把砸过来,叫人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打得我疼得直叫,死猴子!我一怒抓住地上的松果还击,嘿嘿,这么些天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里头有一枚准确无误地击中它的脑袋。我得意地叉腰大笑。
  
  长风捂住脑袋惨叫一声,我怔住,它愤怒地朝我嘶叫几声,蹿跃几下朝树林里奔去。我慌了神,跟在后头追,一面大声叫它的名字,它突然反身回扑过来,我下意识闪身躲过,它回臂又是一击,我倒抽一口凉气,奶奶的果然是掌门调教出来的,连猴子也会武功,出手这么敏捷狠辣,还叫不叫人活了?!
  
  我躲闪不及被它抓了几道血印,回过神,它已经不见了。我惊慌地找了许久都不见踪影,回院里问小童长风有没有回来,小童道:“掌门不是带着长风出去了吗?”
  
  回头找紫彤,紫彤听说我攻击了长风,导致它发怒而去;立时惊呼道:“什么?!小师叔,你竟然把本门的金猴弄丢了?!你……”
  
  我捂住她的大嘴巴:“小声点,别叫人听见。在掌门回来前,帮我找回来。”
  
  找到天黑,一无所获,澹台月知道后气得摔了茶托,我耷拉个脑袋挨训,美人师父瞧着我阴森森笑道:“我的好徒儿果然好能耐,能把轻易不发怒的长风也惹得发脾气。”
  
  我陪笑得抽筋:“没有,徒儿一向最是乖巧的。”
  
  澹台月看我半响,忽地敛了神色,扫我一眼:“也罢,是你弄丢的,你就给我找回来。若找不回来,也不必认我做师父了。”
  
  我小心翼翼看看美人师父喜怒无常的脸,吞口唾沫。
  
  同仁们,你们能想象那只猴子的脾气竟然比国内的大腕明星还大牌吗?它任我使尽各种招数讨好都不肯原谅我,肘着一副高傲的脸,在闪电般地袭击我之后,蹿得比孙悟空还快。
  
  一天,两天,七天,我天天顶着伤痕归,若不是护着脸,早被毁了容,晚上还要下山去背柴,回院子里美人师父还要给我脸色看。据说长风一旦发起脾气非常凶,谁也不认,因此上,我指望不上任何人帮。
  
  第八天,又被抓了一身伤后,我的耐心终于用尽,怒,死猴子,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这一身伤你得给我还回来!
  
  我发狠地追着它打,然,知道它比孙悟空快,可是没想到它竟比我还快,它在前面示威地又叫又嚷嚷,我在它屁股后头跟着撵,它总是蹿一段便停下轻蔑地朝我呲牙咧嘴,我撵到跟前就是一顿老拳往它身上招呼,却每每落空不说,又抓了我几道印子,恨得我牙根痒啊痒。
  
  我跟它的关系极其恶化,很快成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从此以后,我的悲惨生活拉开序幕,每天的生活就是追着一只猴子报仇和背柴。
  
  
  感谢银票大人更正;确为:鳏夫。guan 
                  鼎麓
  到了秦江月出关的日子,我顾不上去逮那只猴子,匆匆下山背上几捆柴上来,盘算着时辰。如今我日日山上山下地跑着背柴撵猴,路早已经溜熟,我欣喜地发现自己的轻功很有些摸样了,一天打几个来回都不成问题。
  
  把柴撂进厨房,我喜滋滋拎上两桶热水奔回初阳台,预备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等秦江月出来。刚进房,忽然门外头奔进来一个人来,头发花白,一头扑倒地上,抱着我的腿放声大哭:“小主人,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叫老奴可怎么有脸见先人啊……”
  
  我一惊,水桶扑通通滚一地,满屋子都是水,这位老太太是谁啊 ?门派里有这么老的人吗?门外廊下立着两人,水莲先自叫了一声:“小姐。”她后面跟着进来的是美人师父,我愕然震惊,水莲怎么会找到了这里?
  
  美人师父淡然扫我一眼,不语。我努力抽回我的腿,指着那老太太干干地笑一声:“她是谁?”
  
  地上的老女人惊恐地抬头看我,水莲无奈,恭敬地道:“小姐,她是从您自小便跟着的老家奴鼎麓(lu),您的一切日常生活都是她给您打理的。”
  
  我望望美人师父,美人师父悠闲地站着看热闹,我肚里打个转;只好敷衍;撇撇嘴,嘿嘿干笑:“鼎麓,我从山上摔下去失忆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以后还得你多提醒我。”
  
  鼎麓吃惊疑惑地看看水莲,水莲把当日在山寨的事情说了一遍,鼎麓抹着眼泪大哭道:“小姐,你怎能如此大意,竟然跑去做山贼,都是老奴的错,老奴没有把小姐看好,小姐放心便是,老奴绝不会让小姐再有闪失!”
  
  我忙扶起她,道:“鼎麓,不关你的事,以前是我太卤莽,幸好安然无恙,以后我会小心,你不必介怀。”
  
  鼎麓吃惊地看看我,又望望水莲和美人师父,终于止了哭声。我暗暗吁出一口气,这两个人是怎么找来的?!
  
  美人师父终于开口,闲闲扫一眼我房里满地的水道:“鼎麓,到偏房叙话罢,我的徒儿虽然失忆了,好在人无恙,比从前懂事许多,也不失为因祸得福。萧萧,换身干净衣服到东厢房。”
  
  我暗地里撇撇嘴,真是的;美人师父不管闲事吗?嘴里乖乖道:“是。”
  
  水莲和鼎麓都疑惑地望美人师父,澹台月轻描淡写道:“为了掩盖衍儿的身份,在山上她叫做乔弄萧,在山上除了本门一位师姐,无人知晓她的来历。”
  
  那两人这才点点头,待他们都出去了;我翻个白眼,咣铛关好门。看来美人师父是认得这两个人的,那为何美人师父不干脆告诉她们说水萝衍已经死了呢?是了,如果水家知道我不是正宗的水三小姐,一定不会罢休,照水家人的行事毒辣劲,只怕连凌云山都不能脱掉干系。
  
  我抹把冷汗,水家真是个祸害,千万别让他们瞧见了秦江月才好,看她们两人的神色,应该还不知道秦江月也在山上。
  
  我东想西想,磨磨蹭蹭换好衣服,进屋时,澹台月正坐着喝茶,鼎麓一看见我又是眼泪汪汪,汗,原来这个才是正牌老家奴,看来对水萝衍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她拽着我的腿道:“小姐,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世吗?”
  
  我瞪着她,什么身世?莫非我不是水相国亲生?我朝她摇摇头。
  
  她果然悲伤,叩头道:“请小姐原谅老奴今日失敬之罪!老奴对小姐一片忠心,天日可鉴!小姐,不,殿下!!殿下本是东圣国太女左丘瞳明,若不是逆贼作乱,殿下早已经治理国务了。”
  
  重型炮弹啊,原子弹爆炸了,我的头脑一片空白,那是谁说的,没有最离奇,只有更离奇。我来到这个时空以后,先是山贼,后来变成相国家千金,现在好了,又成了皇室公主,哦,还是储君太女,弄不好后面就是女皇帝……嗬嗬,我傻笑两声,莫非我以后会比武则天还牛?再搞个三宫六院,然后秦小公子一生气,大开杀戒,变成宫廷血案云云。
  
  真是八点黄金档的狗血电视剧。
  
  鼎麓在我脸前使劲晃手叫我回神,我精神抖擞摆正身体:“鼎麓,你继续,水相国到底是不是我亲娘?”
  
  鼎麓背对着水莲的脸色微变了变,眼珠瞥了瞥,咳嗽一声终于道:“自然不是。”我有一种微妙的感觉,鼎麓和水莲不是一路的。
  
  原来,当年水萝衍的亲娘是东圣国太女齐佑王左丘谭,来青月国出使时,与水相国的堂弟水孟兰一见倾心,后来,水孟兰下嫁东圣国,为太女正夫,也就是水萝衍的亲生父亲。
  
  二年后水孟兰诞下水萝衍,倍受宠爱。同月齐佑王登基为帝,号嘉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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