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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指尖的涟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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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浑浑噩噩,生意亏了,就伸手问老爷子要钱,出事了,就打着老爷子的名号到处去讨人情。一家之主也做了十多年了,除了离婚结婚这样的破事,他就没硬气过一回。所以老爷子才看不上他。
  “景洪,回头带上茗雅,去一趟本家那边,给老爷子陪个不是,道个歉,”柳芸子抬起头,看着丈夫,“顺便让他老人家把故意伤人那件事给解决了。”
  柳父脸色暗了暗,半天没吱一声。柳芸子以为他不愿意拉下这个脸,觉得有伤自尊,苦口婆心地劝解起来:“你也不要太死脑筋了,不过是口头上道个歉,说几句话,咱又损失不了什么。昨天你不是还劝我来着,也讨好老爷子,怎么这会儿你反而就想不通了?”
  柳父铁青着脸,瞥了眼身边的妻子,冷声说道:“父亲的脾气我比你了解,他最多看在菡瑾没出事的份上,不追究这件事。这个时候,他肯定在气头上,我们再送上门去……说不定还会有反效果……”
  柳芸子还是不相信:“景洪你就是太胆小怕事了,怎么说那都是你父亲,虽然他现在对柳菡瑾是有点隔代亲,但是这也是看在她没妈的份上,才护着她的。怎么说,他老爷子的孙子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这可是家里这辈上唯一的男丁,他难道还真能不待见我们?”
  柳父听见“从我肚子里出来”这几个字,眼神暗了暗,听见妻子天真的想法,又想起了那天和菡瑾见面时的情景。他没告诉她具体细节,只是含糊地透露了菡瑾为难他了,妻子自然想不到太深层次的东西,一直都以为整件事是老爷子主导,菡瑾在旁边撺掇了而已。怪不得她老是口出狂言。
  “希望如此吧!”柳父含糊地应了一声,转移话题,“现在我们最先要做的,就是把茗雅接出来,其他事,以后再说吧!”
  柳父的朋友办事效率还是相当惊人的,等他们到时,上头已经吩咐下来,不会再为难茗雅了。
  柳芸子看见自家女儿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哭得跟核桃一样了,作为母亲,自然难受得不得了。柳父被带着去填资料,交保释金了。可能是事先打好了招呼,警察都比较客气。虽然程序比较繁琐,柳父倒是没被人扔到一边置之不理。
  柳茗雅见到家人,眼泪掉得更凶了,一边打嗝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事情的经过。
  “妈妈……我、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个样子……我、我只想推柳菡瑾一下……没有考虑到那、那是……马路……我、我无意的……”
  柳芸子抱住女儿,摸着她的头,安抚道:“好孩子,我知道……我们茗雅是个乖孩子,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的……”
  “妈妈!”柳茗雅抓住了母亲的手,“我会不会……会不会坐牢?我不想坐牢……我不是故意的……”
  柳芸子心疼地看着她,用手帕擦干净她脸上的泪水:“不会的,爸爸已经去交保释金了,茗雅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柳父在填最后一份资料,旁边座位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在这个略显安静的地方,这声音显得尤为刺耳。不知为何,他心里又莫名地忐忑起来。
  一直陪着他的那个警察拎起了听筒,原本还微笑着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嘴里不停地答应着:“是!我知道了,是!还没被带走!我马上就处理好!”
  柳父连忙埋下头,重新开始填资料,手却无意识地抖了起来,几乎握不住笔。眼看着自己被一片阴影笼罩,他抬起头,眼神有些发怔。
  那个警察已经没有了初时的热情,看起来像个黑面罗刹一般,他说:“柳先生,麻烦您停一下笔,好吗?”
  柳景洪觉得背上一阵凉意,额上渗出了汗,他佯装镇定,问道:“有什么事吗?我、我快填完了……”
  “您不用填了,”警察淡淡地说,“刚刚找到了新的证据,你女儿暂时不能出去。”
  柳父并不是很熟悉法律,但是他知道日本法律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就算是真杀了人,只要不是情节恶劣的,也只会判处无期徒刑。而日本没有真正的无期徒刑,一般在六、七年之后,就会被放出来。茗雅只有12岁,20岁之前,都属于未成年人。他和妻子着急,除了担心这两件事曝光之后对茗雅的声誉不好之外,主要是怕老爷子在上头施压。日本媒体对这些社会案件关注率颇高,茗雅在警察局里多待一天,都会有风险。谁知道,那边施压了警察局,还会不会故意把这件事透露给媒体。
  “这……”柳父虽然已经知道是上头哪个环节出了错,还是在据理力争,“我女儿才12岁,日本法律对未成人是有保护的……”
  “柳先生,”这位警察短短一个小时左右就接到了两通电话,并且打电话的人一个比一个职位高,这让他一个普通的小警官压力很大,“具体怎么回事,我想你现在心里也多多少少有数,这件事情,只能说,你女儿害的人……你还是再去想想办法吧!我们是真的爱莫难住了。拖得越久对你女儿越不好,你说的对,未成年人是有保护的,出了这种事情,除了留案底之外,媒体的报导和外界的传言也是致命伤……我言尽于此了。”
  柳父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他完全懵住了。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老爷子和菡瑾都不准备善了。
  如果他们无法赶在媒体知道这件事之前,把女儿从警察局里弄出去,那么,一旦上了法庭,他女儿的一生就全毁了。一个女孩子,年纪小小,就背上了杀人未遂的罪名,到时候,社会反映可想而知。
  **
  菡瑾醒来的时候,迹部正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本诗集,靠在椅子上看书。她动了动,他就抬起头,往她这边看过来。
  “醒了?”
  “嗯,”菡瑾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几点了?”
  迹部站起身,扶着她的肩膀,帮着她垫好枕头,让她靠在上面,嘴上回答道:“3点。”
  菡瑾抬起头,本来想看看输液袋里还剩下多少水,眼睛一瞟,却看见了床边那个紧急按钮,看看还在帮她掖被子的迹部,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印象中,也有一次,迹部也站在她的病床前,跟她这么说话。只不过,那次她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忍足。那时候,她和忍足的个子都不高,住在成人病房里,没办法按紧急按钮。当时迹部突然冲进来,可是把他们两个吓了一大跳。一晃好几年过去了,现在他们也算是长大了。谁都想不到,那时候互相看不惯的两个男孩子,最后还是进了同一个网球社,成了并肩奋斗的队友。那些幸福快乐的瞬间,现在回忆起来,也是很怀念的啊!
  迹部被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他顺着菡瑾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了那个紧急按钮,脸色立刻难看起来。菡瑾敢打赌,他肯定也想起来了。迹部撇过头,硬装出严肃的样子,呵斥道:“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又想到什么不华丽的东西了?”
  “没有啊,”菡瑾忍住笑,无辜地否认着,“我没有想什么啊,只是觉得好笑就笑了……倒是迹部,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想到了‘不华丽的东西’呢?莫非是你自己……”
  在菡瑾看来很温馨的回忆,在迹部看来却不是。那个时候,他突如其来的闯入,对着菡瑾嚎了一大通“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现在想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在闹脾气一样,幼稚极了,实在是有损他大爷的光辉形象。
  “柳菡瑾!”果然,迹部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过,虽然有些羞恼,他还是很有风度地没有吼出声,声音有些低沉,“你自己在想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本大爷是不是多想了本大爷自己也知道。”
  “迹部你在生气吗?”菡瑾眨了眨眼睛,“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好啦好啦,我承认我是在逗你!又不是什么大事,谁没有小的时候啊!我小时候也干过很多丢人的事啦!”
  迹部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神色才微微缓和,只不过,让他心情缓和的倒不是菡瑾安慰他的话,他有兴趣的是:“哦,你这个女人也有小时候?嗯,还丢人的事?”
  迹部这话说得有些讽刺,菡瑾是出了名的小大人性格,在圈子里也是有名的,现在迹部这么说,也是在暗示这一点。
  菡瑾就像没听见他这话里的嘲意似的,靠在床上,伸出没有插针的右手,煞有介事地数了起来:“有啊,很多呢!像不喜欢吃青椒,就把他偷偷扔给侑士哥哥,栽赃嫁祸他;陪早川奶奶去买东西,看东西看花了眼,结果和她走散了,然后拉着旁边走过的中学生,一个劲地叫‘姐姐’;和侑子姐姐一起在睡着的侑士哥哥脸上画乌龟……呜,很多很多呢,数不清楚了!”
  迹部撇过头,嘟囔着:“真是个不华丽的女人,这种事情还值得你骄傲。”
  菡瑾挂完水,已经是4点多了。
  眼看接近晚饭时间,迹部还要先送她回家,菡瑾干脆邀请了他去自己家吃饭。早川奶奶的手艺虽然比不上迹部家那些大师级别的,但是几个小菜却做得别有风味。迹部也不客气,一口答应了下来。
  一路上菡瑾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比起平时,显得特别聒噪,不难看出她心情很好。迹部在一旁听着,等她说到关键处了,时不时出声打击她一下。菡瑾被他左一个“不华丽”又一个“本大爷”弄得有点憋屈,到后来,实在是被他的冷水泼得难受了,就鼓起了腮帮子,坐在旁边不理他,一个人看着窗外的风景。
  迹部想到之前她说的那些小时候丢人的事,再和此时此刻的菡瑾联系到一起,莞尔一笑之后,心里竟然莫名地雀跃起来。不知为何,看见她对他耍小孩子脾气,他总会觉得开心。这种心情,就像是之前看见她对着忍足撒娇时,会没来由的有些生气,同样让人捉摸不透。
  车子停下来了,菡瑾看见窗外熟悉的景色,忙不迭地推开了车门,边往外走边对迹部说话,好像之前在那里生闷气的不是她一样:“迹部,我告诉你哦,早川奶奶的私房菜很好吃的,你待会儿不要……”
  不要什么?迹部还没下车,却听见说话声戛然而止,从菡瑾那边没关上的车门看出去,只能看见菡瑾的身子,看不见她的脸,迹部注意到她的手,握成了拳头,指尖抠进了肉里。
  他心中一凛,跟着推开门下了车。
  菡瑾可以习惯并且适应在任何场合看见这两个人,但是无法忍受在自己家里见到他们。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家,却在家门口遇到了自己最厌恶的两个人,特别是这两个人的女儿,在上午的时候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她不是圣人,对不起,她实在是挤不出什么好脸色了。
  迹部一出车子,就看见了在门口处徘徊得柳景洪夫妇。据他所知,这位柳叔叔可是一直被柳家老爷子列入拒绝往来户行列的,许多年不见出现在柳家祖宅了,他迹部景吾难得来一次,却被他给碰上了。联系着早上的那件事,巧合一词在这种情况下,也就用不上了。
  柳父本来要说什么的,酝酿了许久的话,却被迹部的出现给打断了。见到菡瑾,他以为就她一个人,现在突然看见外人在场,有些话,自然得憋回去了。
  他决定先打招呼:“菡……菡瑾……你回来啦……这、这位是……”
  “您有什么事吗?”菡瑾不回答他,也没有要为他介绍的想法,只是冷下声音,问道,“有什么事情要在我家门口转悠?”
  “这……这个嘛……”柳父声音又结巴起来,吞吞吐吐半晌,却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倒是旁边的柳芸子,有些看不过去了,心里原先就憋着一股火,听到菡瑾说话时的语气,也顾不得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了,一下子爆发出来了:“柳菡瑾,你这个死丫头,你这是什么态度?对长辈用这种态度说话,谁教你的?还有,这是柳家,难道我们这两个姓柳的还来不得了?你妈死的早,老爷子看你可怜,才收留了你,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公主了……”
  菡瑾听见柳芸子提到自己的母亲,脸色又暗了几分,想到这是在自家门口,吵起来不好看,于是使劲压下了怒气,却抑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你是不是柳家人,族谱说了算。至于我的事,那也是爷爷说了算。”
  上不了柳家族谱,是柳芸子这辈子最痛苦的一件事。他们的婚姻,被法律承认,却无法得到家族的认可,直至今日,和丈夫在族谱上成对的,还是另一个女人。柳芸子脸部表情狰狞起来,正要反驳,却被站在身边的丈夫一把按住了肩膀。柳父朝她摇了摇头,强迫她镇定下来。在这种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
  菡瑾觉得和他们再吵下去也没意思了,半天听不见柳芸子的声音,她自然知道这对夫妻肯定又在筹划什么事了。她的父亲,有时候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啊!菡瑾转过身,朝迹部点了点头:“走吧,爷爷他们该等急了。”
  迹部摸了摸眼角的泪痣,别人家的家务事,他是不会插手的。他转过身,关上车门,应道:“嗯。”
  “菡瑾,等一下,”柳父挡住了他们的路,“我想和你谈一下你妹妹的事。”
  菡瑾停住脚步,和迹部并排站在一起,淡淡地问:“有什么好谈的?杀人偿命,古来有之。何况,我也没问她要命,她只不过是受到了法律的约束而已。”
  柳父顿时语塞,想到还在警察局里的自家女儿,硬着头皮辩解着:“茗雅还是个孩子,被我们宠坏了,她无心的,你是姐姐,就多担待着一点,都是一家人,我们何必闹到这个地步……”
  打温情牌吗?菡瑾冷笑一声,在我最希望你们说“一家人”这句话的时候,你们你们都不要我,现在我不需要了,你们偏偏非要凑上来,把我当成什么了?“她有把我当姐姐吗?”菡瑾看着父亲,声音里满是讽意,“如果有的话,我真是要谢谢这个妹妹了,怕我活得太辛苦,想让我早点解脱!”
  “柳菡瑾!你别给脸不要脸!”柳父再也按不住自己的妻子了,她挣开他的手,几步冲向前,抬起手就要去扇菡瑾耳光,却被人阻止了。她杀气腾腾地抬起头,顺着抓住自己的手的方向望去,看见了从刚才开始就站在菡瑾身边那个一言不发的少年,眼睛里满是鄙夷。男孩的个子只比她高了一点点,手劲却很大,她怔了怔,使劲想要甩开他:“你是谁?”
  “本大爷是迹部景吾。”
  柳父恍然大悟:“是迹部家的……难怪这么眼熟了!只是,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菡瑾推了推迹部,朝他摇了摇头,迹部会意,松开了对柳芸子的钳制。
  “事到如今,”迹部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三分慵懒,“已经不只是你们的家务事了。你们和菡瑾一直在争论的问题,似乎和她并没有多大关系。”
  “你……是什么意思?”柳芸子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
  “意思是,今天被你女儿害得受伤的是本大爷,现在要告你们女儿的也是本大爷,”迹部抬高了下巴,口气里也是满满的张狂,“有什么事,冲着本大爷来。”

  潋滟(一)

  ……》
  “迹部……”菡瑾感觉眼睛里热热的,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心里面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慢慢地发酵着。
  迹部转过头,抛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那张骄傲自信的脸上,此时此刻,带着让人难以移开眼的光芒。
  柳景洪夫妇被少年的气势惊呆了,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
  柳芸子呆呆地看着迹部,根本无法适应这种转变,她一直觉得是柳菡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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