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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后-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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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他此言,齐太后和独孤珍儿对视一眼,却是双双不语。
“在世人眼里,我不能哭,不能闹,也不能喊痛,寂静无人时,这是我仅有的资格了……”喃喃着,自唇角逸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独孤萧逸微仰着头,再睁开双眼,却已瞳眸涣散道:“小暄儿,我好痛,好累,好想你……”
喃喃碎语之际,心间陡的一阵剧烈的绞痛。
他嘴角的苦笑,越发苦涩,微微仰起的头,蓦地下落,刺眼的猩红之色,自他唇间喷溅而出……
“皇帝!”
“皇上!”
……
眼看着独孤萧逸吐血后挺拔的身形颓然滑落,齐太后和独孤珍儿,还有一直在边上垂泪的庞德盛,皆都惊叫出声!
彼时,驿馆之中。
好不容易方才入睡的沈凝暄,忽然心悸不已!
陡地,自榻上坐起身来,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脸色微微泛白。
额头上,冷汗涔涔。
她伸手将汗渍拭去,披了外衣,赤脚下榻,缓步行至窗前,凝着窗外寒凉的月色,眉心蹙的极紧。
刚才,她到底是怎么了?!
是他在痛吗?!
一定是的!
适时,婴孩啼哭的声音响起。
她微敛了思绪,转身行至门前,询问着秋若雨:“孩子怎么了?!”
秋若雨闻声,连忙应声:“太子殿下应该是换了地方,有些不适应,这也是摄政王无论如何都不让您和太子一起睡的原因!”
“她是怕我睡不好,不过母子连心,即便不在一起睡,我心里也会惦记着孩子!”如是,苦笑着一叹,沈凝暄对秋若雨吩咐道:“你过去,把煜儿抱过来吧,如此我也才能安心!”
不久,秋若雨便将独孤煜抱到了沈凝暄的房间。
沈凝暄见状,唇畔间扬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几步上前,她伸手接过独孤煜,眉眼含笑的轻蹭了蹭他的小脸,脸上一片慈爱祥和:“小东西,你要好好的,等着母后把你父皇搞定,我们一家团聚!”
原本,秋若雨见沈凝暄抱着孩子浅笑,脸上便也浮上了笑意,但是此刻,听闻她的话,她却忽然觉得,心中一阵酸楚。
关于独孤萧逸身上的毒,别人也许不知,但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以,他们一家,若想团圆,终是还有一道攸关生死的坎儿要过。这个坎儿,若是过了,他们便可团圆,若是过不了……想到独孤萧逸在不久的将来,有可能会死去,秋若雨眼底的泪,到底没能忍住,噼里啪啦掉起了眼泪。
抬头看向秋若雨,见她潸然落泪,沈凝暄并未出声斥责她,而是不以为然的轻挑了挑眉:“好好的,你哭什么?”
“属下没哭!属下只是方才在外头被风吹迷了眼!”急忙伸手,擦拭着自己的泪眼,秋若雨抬眼看了沈凝暄一眼,声音哽咽道:“娘娘要赶紧养好身子,也好快些回燕京跟皇上一家团聚!”
闻言,沈凝暄幽深的瞳眸,不禁微微一闪。
“那一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淡淡的,勾起薄唇,她轻晃着臂弯,见独孤煜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她眸色微暖,轻声问着身边的秋若雨:“若雨,你做过的人皮面具无数,可做过自己的吗?”
闻言,秋若雨微微一怔!
尚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见沈凝暄抱着独孤煜转身朝着睡榻走去,边走还边轻声说道:“到新越之前,本宫要一张你的人皮面具!”
“是!”
紧蹙着娥眉,秋若雨轻点了点头,心间思绪百转千回,她低声回道:“到新越之前,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燕京的夜,寂静的让人发慌!
坐身于御书房的锦榻前,独孤珍儿在替独孤萧逸把脉过后,一脸急切的捋起他的袍袖。赫然之间,瞥见手臂上那道泛着幽光的伤口,她面色惊变,瞬间一片惨白!
“怎么了?”
将独孤珍儿震惊苍白的脸色尽收眼底,齐太后脸色也极为难看的凑上前来,睇见独孤萧逸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她脸色丕然又是一变,整个身子都跟着轻颤了起来。
曾经,她中过这种毒!
自然也知道,眼下的状况,到底有多么的棘手!
“皇嫂不用我过多的与你解释吧?”轻颤着手,回头看着齐太后,独孤珍儿并未立即说些什么,只转身对庞德盛吩咐道:“速速去请本宫的师傅!”
见状,庞德盛的脸色,不禁蓦地便是一沉。
他眼中的大长公主,从来都淡定自若,此时却是这般神情,还命人速传鬼婆,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敢有任何耽搁,他几乎是用跑的出了御书房。
时候不长,鬼婆便脸色凝重,步履匆匆而来。
对齐太后微微颔首,她紧皱着眉头,快步行至独孤萧逸身前。
“师傅,你看!”
顺着独孤珍儿所指,睇见独孤萧逸手臂上的黑幽幽的伤口,鬼婆心头一颤,顿觉汗毛直竖。
凝眉落座,伸手覆上独孤萧逸的手腕,她神情静默的深凝独孤萧逸苍白的容颜,待片刻之后,她才一脸凝重的站起身来,转头看
向独孤珍儿:“我们没有时间再等了!”
“徒儿明白!”
独孤珍儿秀眉紧拧,语气异常:“可是师傅,这新越蛊毒,哪怕是用一点点,若是用的不好,只怕……”
想到独孤萧逸极有可能在新越蛊毒和体内剧毒的作用下,药石妄医,她的心弦瞬间绷的紧紧的,仿佛稍一用力,就会被扯断!
“用过了皇上必死无疑!”仔细观察过独孤萧逸手臂上的血痕,鬼婆面色阴郁的轻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只能用一点,先试试路子,然后再循序渐进的医,即便蛊毒能解,那也将会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
闻言,齐太后连连摇头:“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万一逸儿有个三长两短,哀家……”话语至此,齐太后不由痛哭出声,再也无法言语。
因为无双之毒,她失去了自己最爱的爱人。
她不能想像,再因为这个该死的毒,失去了儿子,她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若试我们还有机会,倘若不试,只怕连机会都不会再有了!”如是,对齐太后低语一声,鬼婆取了药箱,边往外取东西,边对独孤珍儿沉眸吩咐道:“莫要愣着了,命人封锁御书房,你我师徒,一起将新越蛊毒的蛊种,种到皇上体内!”
“蛊种?”
额际顿起一层冷汗,齐太后心下只觉咯噔一下,“种下蛊种,不就意味着他的体内又多出一种剧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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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精彩必看)
所谓母子连心。
自从独孤萧逸渡毒之后,齐太后遍览天下药典,所为的便是希望能够找到救治独孤萧逸的法子。
如此,她也了解了一些医理。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鬼婆和独孤珍儿想要以新越蛊毒为独孤萧逸解毒,但是她想不通的是这新越蛊毒,作为另外一种剧毒,要怎么解去独孤萧逸身上的毒?!
听到齐太后所问,鬼婆不禁微转了视线,静看齐太后一眼后,她垂眸摆放着自药箱里拿出的东西,声音低沉压抑:“新越蛊毒,初中毒者,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是到到了一定期限之后,却会让人生不如死,到那个时候,它便是普天之下,最为霸烈之毒!煨”
闻言,齐太后心下一窒,脸色也瞬间沉下:“若果真如前辈所言,万一这新越蛊毒,解不了逸儿身上的毒呢?”
鬼婆扶着药箱的手微顿,再次抬眸看向齐太后,声音越发低沉起来:“那么依太后的意思,我们现在就该乖乖在这里看着皇上等死吗?”
“身为人母,哀家怎么舍得皇上有事?厣”
因鬼婆的话,齐太后不由浑身轻颤,情绪也变得异常激动:“哀家知道,前辈是想以毒攻毒,但是方才前辈也说了,此毒乃是全天下最霸烈之毒,我怕万一逸儿有个三长两短……”
“老身方才便说过了,若试我们也许还有机会,若是不试,只怕连机会都不会有了!”鬼婆知道,齐太后是关心自己的儿子,但是沈凝暄对于她而言,比之女儿都要亲,如今她和独孤萧逸有情人相爱却不能相守,她的心里自然也不好受,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算太好:“新越蛊毒虽然霸烈,但那是在毒发之后,太后可知这新越蛊毒的解法?”
“……”
面对鬼婆的问话,齐太后眉心微蹙了蹙,却不知该如何言语。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研读药典,她也只是略懂皮毛,怎么可能知道新越蛊毒的解法?!
“新越蛊毒的解法,是以此毒攻此毒!”
眼看着齐太后不语,站在边上的独孤珍儿终于开口,上前几步,伸手扶住齐太后的肩膀,她凝眉解释道:“方才师傅说过了,这新越蛊毒种下蛊种之后,并不会立即发作,我们要的便是这段时间里,它能够在皇上的体内,与皇上所中的毒融合于一脉,继而以其毒性,压制住无双之毒,如此等到时机成熟,再以新越蛊毒为之解毒……皇嫂,这新越蛊毒,可是全天下最为霸烈的毒药,若一切顺利,皇上体内的毒,到那个时候,定然会迎刃而解!”
“可是……”
即便知道,独孤珍儿说的是真的,可是齐太后却仍旧无法放下心来。
这件事情里,有太多太多的不确定。
她身为人母,怎能安心?!
“皇嫂,我们没有时间了!”
抬眸看着齐太后,独孤珍儿一脸沉痛之色,转头看向锦榻上昏迷不醒的独孤萧逸,她忍不住痛哭流涕:“无双之毒,你最是清楚,眼下皇上毒发昏迷,若长此以往,终究逃不过一个死字……如今,我们只能冒这个险!”
闻言,齐太后身形一震,心中自是悲痛欲绝!
她清楚!
她当然清楚!
当年她中的便是此毒,而她最爱的那个人,也是为了救她,最终毒发身亡的啊!
心中悲恸,忍不住后退两步,她深凝了眼龙榻上的独孤萧逸,转头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鬼婆,满心满眼都是乞求之色:“求求你,一定要救救逸儿……”
“老身一定尽力!”
鬼婆苦叹一声,眸色低敛道:“若太后为了皇上着想,还请太后出去,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老身和珍儿!”
“好!好!好!”
忙不迭的点着头,齐太后转身便向外走去,边走她嘴里还边低声嘟囔道:“哀家这就走,这就走……”
目送齐太后离去,独孤珍儿转头看向鬼婆,紧皱着眉头轻道:“师傅,我们开始吧!”
闻言,鬼婆眸色瞬时一深,凝眸看着独孤萧逸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然后取出一把锋刀,毫不犹豫的将他的伤口豁开。
与此同时,独孤珍儿取了北堂凌早前带到燕京的蛊毒毒种,直接将之倾倒在独孤萧逸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剧毒入体,自是疼痛难忍。
即便在昏睡之中,独孤萧逸却仍旧忍不住紧拧了眉心。
不久,在他苍白的额头上,已是汗意涔涔……
翌日,北堂凌带着沈凝暄一行,继续上路,并于数日后,改以水路,乘船前往新越都城
一上船,沈凝暄便又过起了浑浑噩噩的水上生活。
对于北方长大的她来说,晕船简直就是她的噩梦!
不过还好,经过一连五日的噩梦之后,她渐渐习惯了那种晃晃悠悠的感觉,痛苦的滋味,便也跟着淡去了。
新越的气候,四季如春。
是以,越是向南,那种只在燕吴两国才会有的冷冽寒风,早已一去不回。
这日清晨,沈凝暄身着一袭鹅暖色的裙衫,静静的站在船甲板上。
微风,吹起了她的裙袂,让她整个人远远看去,显得飘渺倩丽。
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船舶的荡漾,她视线微扬,凝望着一望无垠的滔滔江水,神情淡淡,思绪悠远!
现在,她离燕京,越来越远。
离独孤萧逸,也越来越远!
就是不知,在她离开之后,他有否毒发?!
不知,她的师傅和师姐,有没有用新越蛊毒为他解毒?!
不知!
不知!
其实,她真的很想知道!
很想很想……
自船舱步出,北堂凌一眼瞥见沈凝暄纤细的身影,在朝阳下,她的身子,显得是那么单薄,意会到她周身所散发的那种忧伤,他眉心轻颦,动手解开了身上的披风,缓步上前,在她身边站定,他蹙眉看着她动作轻柔的披在了她的肩头。
“你才刚出了月子,身子还见不的风,这里太冷了,回去吧!”
“你看朝阳……多美!”没有去回应北堂凌的规劝,沈凝暄轻勾了勾唇,伸手指向朝阳东升处,始终不曾抬眸去看身边的北堂凌。
“嗯……”
不曾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那朝阳,北堂凌只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沈凝暄,朝升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脸庞,将她的俏脸,晕染成明黄一片,让他觉得……“很美!真的很美!”
“我就说吧!”
轻笑着转身,却不期迎上北堂凌深邃的瞳眸,沈凝暄一怔,不禁紧蹙着黛眉,淡淡问道:“你刚才是在说朝阳很美?”
“这个……很重要吗?”
抬手轻抚她蹙起的眉头,北堂凌淡淡一笑,一点都不会觉得尴尬,“一大清早的,就让你来甲板上吹风,看来秋若雨和青儿这阵子过的太过惬意了!”
闻言,沈凝暄本就蹙起的眉头,蓦地蹙的更紧了些。
抬手拂落北堂凌的手,她淡声说道:“自从上船之后,她们便在晕船,能自顾自已然不错了!”
闻言,北堂凌眉梢轻挑,摆出一副薄凉样子:“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她们没有给我添麻烦!”
“北堂凌……”
沈凝暄的眉头,蹙的还是那么紧,但却透着深深的无奈:“青儿和若雨,都不是我的麻烦,她们更像是我的亲人和姐妹!”
“知道了……”
从不曾有将身边之人,视作亲人和兄弟的经验,北堂凌听到沈凝暄的话时,不禁眸光微顿,淡淡抬眸,再次将视线放在江面上,他轻笑着转换了话题:“我们的船,两日后会到京都,到时候皇弟会亲自到城门迎接。”
闻言,沈凝暄眉心一拧,不禁哂笑了下。
她从北堂航手里抢走了秋若雨,又是威逼又是恐吓的,最后还捂了他一身的痱子,这厮必定会记恨于她……以后的日子,只怕难安了!
将沈凝暄哂笑的样子尽收眼底,这次换成北堂凌一脸无奈了:“我知道,你跟他之间有过节,但是如今到了新越,他是皇帝,我希望……”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淡淡的,打断北堂凌的话,沈凝暄轻挑眉梢:“如今我是寄人篱下,你这当主人的既是都希望了,我自然不会把事情做的太过分!”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沈凝暄心中所想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让那人……哼哼……不白活这一回!
夜,深沉似水。
沈凝暄用过晚膳后,便缠着北堂凌在主舱里与她下棋。
若是旁人相求,北堂凌大可不必理会,但唯独沈凝暄所言,他即便是难如登天,他也会照办,更何况只是跟她下棋了。
矮桌上,灯盏幽亮,茶香阵阵。
棋盘上,战况紧急,厮杀正酣。
眼看着沈凝暄一子落下,竟然将自己的棋路封死,北堂凌不禁苦笑了笑。
葱白如愿的手指,轻捏着一颗白子,他紧皱着眉宇,抬眸看了沈凝暄一眼,轻声说道:“你这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数,平日里还是不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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