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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江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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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徐副将!”他们听见徐朗的声音慌忙跪了下来,“启禀副将,这匈奴的俘虏正在营帐内唱歌!”

    不用他们说,营帐内又在重复那几句词。

    “你们都下去吧!”徐朗摆摆手,就要进去营帐内。

    “来者何人?可是来听我唱曲的?”完颜宏笑着问道。

    “长安,徐朗。”徐朗没有说自己的名头,只是说了自己的姓名。

    “你觉得这首曲,可好?”他看着走进来的徐朗,似乎只是一个旧友,而不是一个敌军。

    “这是汉高祖的词,看来您也有他那样的雄心壮志,才会吟唱此曲吧!”时澈看着面前这个男子,他的面貌长得不似一般的匈奴男子那样粗犷,似乎有些汉人的血脉。

    由于长期受到中原文化的熏陶,颇有君子之风姿。身上的衣服也是飘逸的汉服,并没有着盔甲。

    “我哪里敢和前人相比,我只是想起了那营帐外面凄厉的楚歌罢了!”

    他对于中原的文化十分的了解,用起典故自然也是信手拈来。

    “你的处境,较之项王,还有回旋之地,你又何必要自暴自弃?”徐朗想起昨日时澈要他劝解完颜宏的事情来,就顺势一提。

    “我不愿意苟且偷生,你也不必再来做他的说客,我心意已决!若是你们要杀了我,我也不怕,若是你们要那我去要挟父汉,我必定会自刎!这样的处境,在我看来,与项王无异!”

    他的言辞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徐朗看他的语气,看来,他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心怀天下之仁者,不会因为自己的颜面而放弃一次可以避免战争的机会,公子也是深明大义之人。且不说中原百姓,就论你们匈奴的百姓,你想想战争对于他们又有什么益处?”

    徐朗一边循循善诱,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

    “征战并非我们的意思,这是长生天的意愿,我们都遵守长生天的旨意!”

    这是他们的信仰,徐朗再接着说下去,只会增添更多的矛盾,他只好摇了摇头,出门去了。

    背后响起一阵笑声,似乎是对他的嘲笑,又像是对自己的嘲笑。

    这件事情,军中没有一人可以做到,就连李孝逸也没有法子,完颜宏坚毅如顽石,再这么拖下去,恐怕匈奴就要来抢人了。

    对于这个完颜宏,阿玉倒是很感兴趣,这么坚毅的性格,很像她自己。

    她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时候来到了完颜宏所在的营帐,这一次她打算冒一次险。

    “听说,你宁死不屈?”阿玉换上了她来的时候的那身红色衣服,脸上的轻纱却没有覆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异族的女子。

    “你是谁?”完颜宏对她似乎有些好奇,阿玉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好奇,这种好奇就是他的致命伤。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只有我可以救你!”阿玉故作神秘的说道。

    “就凭你?一介女子,这里是军营,你有什么本事带我出去?”完颜宏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阿玉的话。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溜进来的?”阿玉巧妙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哦?你难道不是这里的人?”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当然不是,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来救你的。你若是不信我,那你总该信这个吧!”阿玉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伸到他面前。

    “你,是她的人?”完颜宏看了阿玉手中的玉佩,有些吃惊,但是脸上又同时出现了一点红晕,似乎是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你现在信了,你可以回去劝和了!”阿玉收起玉佩,简洁的说。

    “为什么?难道他们还没有准备好?”完颜宏很奇怪的问道。

    阿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准备到底指的是什么,可是她想一定是和这个玉佩有关。

    这个玉佩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给她的,那人的样子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是个高大的男子。

    那晚她听说了时澈要去蓬莱的消息,就要去找他们,想要和他们一起去,可是走到半路就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他穿着一个黑色的斗篷,浑身都散发出奇异的气息,在黑夜里显得十分的诡异。阿玉当时吓了一跳。

    不过那人好像并没有恶意,而且他好像是知道她的目的,直接问道:“你想不想和他们一起去蓬莱?”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阿玉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有你要的东西!”那人说着就拿出了一个玉佩,也就是第二日她拿去给云杞看的那一枚。

    她当时并不相信这个玉佩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可是当第二天早晨她看见云杞的表情时,她就相信了那个人的话。

    “这块玉佩不仅和时澈他们有关,还与匈奴人有密切的关系,你有了它,就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阿玉很想问他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自己,可是那人没有回答就转身离开了。

    此后,云杞问过一次关于这枚玉佩的事情,可是阿玉并不知道,也就没有透露关于它的消息。

    如今,她也只是抱着来试一试的念头,没有想到,这枚玉佩,真的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是的,是她让你这么做的!这一场仗,暂时,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倒不如以此为由头,就此作罢吧!”

    阿玉听他提及一个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和匈奴人的关系,但是似乎可以利用此人来达到劝和的目的。

    “既然这样,那就如她所愿吧!”

    阿玉看着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黯然,这个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然可以操纵两国的战事!

    。。。

 ;。。。 ; ;    他手中的剑直直的指着时澈,剑锋闪着寒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时澈向后仰身,那剑就在他的头顶擦过,多一寸,那剑就插进他的头颅。旁边的人顾不得他们两人,这是在战场,他们都不是看客。

    时澈倒吸一口凉气,看来真的要谨慎些了,不然今天真的要葬身与此了。

    时澈腾空飞起,剑锋指地,朝着后面后退了大约一丈有余。龙跃宝剑的剑锋是何等的锋利,在地上划过的一瞬间,闪出点点光亮。

    “好功夫!”那人赞叹道,时澈能够在他刚刚那一剑下逃生实非易事。

    “你的也不差!”时澈爽朗的笑了,他的发丝凌乱了,在风中飘扬,显出一些邪魅之气。

    对面的人则提剑而立,轻衣缓带,和这慌乱的战场十分的不称,反而像是一个天外来客。

    时澈刚刚和那么多的士兵纠缠已经是有些精疲力尽了,现在又遇到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的确有些吃力。

    他要想一个办法速战速决才好。时澈皱眉,手里急速的舞剑以抵挡对方凶猛的攻势,一边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找到这人的命门。

    天地生万物,所以万物皆有圆缺。此人的剑法看起来滴水不漏,但是必定有他的缺陷。时澈不停的试探他,但是他也只是能勉强应对。

    突然,时澈看到了他的左手,似乎是缩在袖子里,一直没有伸出来,刚刚一直在注意他右手的剑法,没有注意到左手的动作。

    时澈看了他一眼,嘴角牵出一丝微笑。手中的剑变了一个方向,朝着他左手的手臂刺过去。

    果然,他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急忙往后面抽手,手里的剑法就乱了。

    时澈趁着他这一时的慌张,快速的施展剑法,将他手中的剑挑落在地!

    “你!”那人似乎十分气恼,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虽然咽不下这口气,可是也不好发作。

    时澈乘势将龙跃搁在他的颈上。

    “古往今来都是成王败寇,如今在这战场上,我们就是敌人。我就算是杀了你也不为过,可是我却不想那样做。”

    时澈胁迫着他,身上凌然的杀气,让旁边的人胆寒。

    “退兵!快!”那人下令道。

    旁边的士兵听命都往后面退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时澈也就让他们退走了。

    这一仗可谓是两败俱伤,若不是时澈带走了他们可汗的儿子,也许这一场仗还要打下去。

    这个男子叫做完颜宏,是匈奴可汗的儿子,自有却是在中原长大,所以对于中原的文化十分了解,而且对于中原的剑法十分的感兴趣。

    这次出征,他本不用亲自动手,他来的目的只是给他们做个向导罢了。可是看见了时澈,他的心里突然就涌起了一种想要与他一较高下的想法。

    “你就是完颜宏?”外面是重兵把守,帐篷里只有他和时澈二人。

    “在下正是完颜宏,不知怎么称呼阁下?”完颜宏十分客气,不卑不亢,似乎对于自己现在的俘虏身份丝毫没有在意。

    “哈哈,有意思!你现在该关心的是你的生死,而不是我姓甚名谁!”时澈对面前这个人很是敬佩,英雄惜英雄,这样一个好儿郎!可惜!

    “我的生死不是在你们的手中么?既然有你们考虑,我又何须考虑?”他争锋相对,言辞间透出淡泊,也许是一种无奈。

    既然生死不由自己,那又何必要浪费自己的心力做无谓的挣扎呢?

    当自己的生死与国家,与名族大义如此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时,也许自己的生死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时澈突然觉得自己能够看得懂他的无奈,他的淡泊。可是他们始终是站在两个阵营,若他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也许他们也可以把酒言欢,谈论天下。

    “若是你愿意去劝你父汗,只要匈奴不再出兵叨扰,我愿意在将军面前替你说情,保你性命。”时澈已经做出了让步,若是他们愿意放弃,这一场战争就到此为止吧!

    “士可杀不可辱,不是你们中原人经常念的句子么?你想让我作为一个匈奴人去劝降我父汗是不可能的!”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场战争,需要多少的鲜血与生命作为代价,难道今日所逝去的亡灵还不够多么?”

    匈奴本来就是一个善战的民族,虽然是受到地形的限制,他们今日并没有占上风,但是时澈他们的损伤也十分的严重。

    “可是我不会去劝降的!”

    “你……”时澈还没来得及劝说,外面一声传报来了。

    “启禀副将军,徐朗少将求见!”

    “徐朗!他回来了?”时澈十分惊喜,也就顾不得再和他多费口舌了,就径直去了自己的营帐。

    进门就看见风尘仆仆的徐朗,近日在外奔波竟然让时澈觉得他好像消瘦了不少,一时间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近日,你辛苦了!”时澈很少和他说感谢的话,以前总觉得兄弟之间,不必言谢。这一声谢,说出来就觉得生疏了不少。

    “不必如此,我这次差点耽误了正事,若不是阿玉即使赶到,我就是罪无可恕了!不过,幸亏你想的周全!”徐朗说着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可是时澈听出了他是话里有话。

    这件事情本不是时澈安排的,可是现在军中盛传的就是副将军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提前就和夫人做好了准备。

    徐朗这样说,很明显就是在埋怨时澈对他的不信任,虽说他自己并没有按时到回音谷,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时澈自小和他一起长大,对于他的心思十分了解,他这人看起来深明大义,可是就是有一个毛病,就是很容易生气。

    所以小的时候经常会被惩罚,因为他性子不好,所以有些时候经常会被其他人排斥,可是时澈没想到现在他还是这个样子。

    “我事先也不知道阿玉要来,这件事情还是多亏了柳柳。”时澈脱口而出,没有想到现在叫柳柳已经不太合适了。还好这里只有他们二人。

    “嗯,她还好吧?”徐朗的脸色和缓了些。

    “还好,你带来的粮草可以撑多久?”时澈不想提及关于云杞的话题,她过得好不好已经不再和他有关系了,既然决心要将她当做自己的弟妹,那就不要再多花费一点心思。

    “大约一月有余,怎么?这仗难道要打个一年半载么?”

    “现在的局势还不清楚,至于朝廷对匈奴的态度,也不是你我可以随意猜度的,只是我个人,想要找个人去劝降。”时澈叹道。

    “听说,你将那可汗的儿子掳了来,这样岂不是有更大的胜算了?”徐朗一回来就听说了时澈在军中的两大功迹,战士们已经将他传的神乎其神了。

    “是,可是他不愿意去劝降。”

    “他相当于一国太子,不愿意是很正常的,你要多加劝解才是。”

    “他是个很好的对手,也是个君子,可是不该这么固执,我去劝解也没什么效果,不如你改日去帮我一试?”时澈想着徐朗这么沉着,必定比他自己有说服力,况且完颜宏才败在自己的手下,必定是有些赌气。

    时澈突然想起来他的左手,所以就提醒道:“对了,你要注意,他的左手好像有残疾,不要提及此事,否则容易激怒他。”

    徐朗走后,阿玉就从外面进来了。

    “你是要徐朗去劝完颜宏?”阿玉刚刚在外面好像听见了他提及此事。

    “怎么?有何不妥么?”

    “没有不妥,我倒觉得徐朗的话,他还是会听一些的。”阿玉觉得完颜宏看起来是个识大义的人,他的固执只不过是对今日战败的怨气罢了。

    “但愿吧!”

    “你身上那么多伤,我来替你擦些药吧!”阿玉看着他的衣服上还留着从盔甲渗进去的斑斑血迹,不由得有些心疼了。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来吧!”虽说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这样的亲近,时澈还是不能接受。

    “那我去帮你准备洗澡水,要先洗干净伤口,才可以敷药。”阿玉没有反驳他,去找了干净的衣服,准备了洗澡的用具。

    时澈安静的躺在澡盆里,清水舔舐着他身上的伤口,有些痛,可是又感觉有一种舒适感袭来,他似乎要睡着了。

    在热水的氤氲中,他的疲倦就像是魔鬼,慢慢的袭来。

    不一会儿,他就觉得浑身无力,陷入了昏睡。

    阿玉在门外等了片刻,里面的水声没有了,她敲了敲门,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心里一颤,难道是他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阿玉慌忙打开门进来,被眼前的一幕弄的哭笑不得。

    时澈在半人高的浴桶里睡着了,就像个孩子一样酣睡着,似乎是累到了极致。

    她笑着将他叫醒,可是却忘记了此刻他可是未着片缕。

    “你怎么进来了?”时澈睁开眼看见阿玉,吓了一跳。

    “我,我听见里面没有声音了,还以为,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阿玉转过头去,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在她耳边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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