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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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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剪短的圆润指甲,白玉满吐出口气,满意的笑笑,拥着被子抱他。周晓蓓闷哼,他躺在床上,胸腹部被白玉满抱着抬起,腰和脖子受自然重力望下挂,上半身形成个拱形,可怜他又不是学舞蹈练下腰的,这感觉就是落枕和闪腰的前兆。
放下他,白玉满在他嘴巴上吧唧一下,开始脱衣服。吓得周晓蓓抱着白无忧在胸前,往床里缩。
摸摸唇,看床边脱衣服脱得豪放的女人,周晓蓓抽搐了。难道他下午一抱的反应延迟到现在发作嘛?白玉满的反射弧没这么长吧。再说只是抱一下,外国人还把亲亲当礼节呢,有必要兴奋成这样,跳******嘛。还是说大姐你又发情了,现在都快到秋天了。
“吧唧。”
又是响响的一亲,周晓蓓掉回视线到在他脸上涂了一大块口水印的白无忧身上。小家伙亲到爹爹很开心,挥舞小手再一下,因周晓蓓转过头的缘故,湿漉漉的口水吻直接印在了她娘刚亲过的地方。
死丫头呀~死丫头,你才几岁,学你娘调戏男人。
白无忧嘴巴一嘟嘟,笑笑想往她爹脸上继续涂口水。周晓蓓抱着她的手一转,反攻在她小脸蛋上亲了一下,故意发出大大的声音。白无忧乐得小嘴巴咧开能看见嗓子眼。扑在她爹身上要往他的脸上凑。
“娘亲亲无忧。来~~~”白玉满穿着单衣爬到床上,见父女俩亲来亲去,也来掺一脚。
最后那一个‘来’字,周晓蓓愣是抖三抖,他就没听过白玉满用这么恶心的腔调说话。要是由他自己来说还比较正常。
东厢的床没有主屋的大,睡三个人没问题,只是挨得紧些。白玉满和白无忧互相亲得像都刚洗过脸,玩尽兴了,就躺下睡觉。周晓蓓从白玉满怀里扒拉出孩子,找手巾给孩子擦脸,用脚踹白玉满的屁股。
“什么都没洗直接睡觉,你脏不脏?”
白玉满二话没说蹦起来洗漱一番,回到床上把周晓蓓和白无忧全搂进怀里睡觉。
周晓蓓推搡她,“贴这么近。你热不热呀?你不热我热。”
“床就这么大,放开,你也睡不了多远。”白玉满不为所动搂着不放。那几下推搡,她全当按摩。
气急败坏呀,这女人尽然搂得更紧了,“你放开。我睡主屋去,那儿床大。”
白玉满向后仰拉开距离,看着脸色不知是害羞,愤怒还是热得通红的周晓蓓,问:“去主屋,你确定?”
“确定。”他用上脚,抵在白玉满大腿上,和手部一起用力把她往外推。
“好。”白玉满答应的很干脆,起身掀开被子,把白无忧往他怀里一放,就是一个打横公主抱。
等到出了东厢周晓蓓开始惨叫,“啊!你……”
单衣等于内衣,也就是说,他现在穿着内衣抱着孩子被一个同样穿着内衣的女人抱着大庭广众,星空明月之下,走在户外穿院入室。白玉满你他那啥的要不要脸,你不要,他要呀。他已经看见树影后的廊下有人影晃动,他已经想见明早玉梳诡异的‘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笑脸和背后院里小仆的指指点点窃笑。
这些对白玉满来说重要吗?不是很重要。她现在要搂着她夫人孩子睡大觉,她夫人和三叔爹一点都不像,她的个性也不像她娘,所以,白无忧不会是白玉满,更不会是白玉珏。
漫长的一天总算过去。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番外:灯芯绒和日落夕
天气突然暴热,躺在自家两米乘以两米三的床上,不时翻滚换一面朝上享受空调吹出的冷风,用以降低体表温度。我其实不是温血生物来的,是热血生物才对吧。
起身扒在窗沿,大玻璃窗外的街面看上去有一层透明的波浪涌动,想想几天前尚穿戴在身的长衣长裤,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快毁灭呗……离2012不远了。’脑子里有个声音自动回答。
自问自答,自雷自吐,算不算精分的一种?
‘不管算不算,别忘了今天要做的事。’精分体脑内提醒道。
眼前脑补出一本小册子,自动翻开,上书:
《女尊大晔一日游》
游览主题:肉团子的一天
游客:日落夕
“噗~”脑部小册子消失在眼前,用薄被蒙住脑袋,进入回梦游仙灵魂出窍状态,现在
咱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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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抓起一睡得正香口水嘀嗒的十七八岁姑娘的手腕,带出她的灵魂,在她神智还未清醒的情况下,嗖嗖蹦达到晔朝的。大家就不用深究了,穿越不就是这么回事嘛,随便您怎么想象。
反正等某代称日落夕的姑娘清醒过来,我们俩已经到达白家大宅不知道哪个院的花园里的一丛斜长的月季下。
日落环视周围最终看着我用尽量平淡的语气自语:“爱丽丝梦游仙境大人国中式版吗?”
“我是灯芯绒,兑现承诺,带领您参观肉团子的一天的。”我把头凑近她。
感到我们之间体形差异带来的巨大压迫感,日落转开头,继续自语:“原来电脑那边坐着的不是条狗,是只猫……?果然没睡醒,猫都开口说人话了。”
不管她如何想要维护自己淡定的语态,我能听出她内心的抽抽。毕竟咱现在的形象就是只杂色短毛土猫。
“大家差不多,你现在是只会说人话的老鼠。”
顿了下,她使劲低头想看自己的身体,可惜老鼠的四短体形,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上半身,反而翻了个跟头,她身后光秃秃的粉红尾巴甩到眼前,一声惨叫划空而过。
“别跑,你要冷静!”用手,就是现在的前爪子踩住惊吓过度想要乱窜的某老鼠的尾巴。我真的特能理解她的心情,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老鼠,还是种电影电视里常出现在下水道垃圾桶里有着灰色短毛和粉色无毛尾巴的老鼠,都会打击的。也许变成仓鼠走可爱流会好接受点。
‘其实你是在说风凉话吧……’精分体飘过~
日落夕淡定的境界虽未达巅峰,但小半会儿后也冷静下来。太阳从刚露头,往正天中央走了一段。
“为什么是老鼠?”其实咱猜,她对咱俩之间品种不同也很有意见。
“外人出现在家里不是很可疑嘛。”大白小周又不认识我这位亲妈。
“一只老鼠和猫在一起行动,难道不可疑!?”她说这话的时候一鼠蹦得三鼠高。
“咳,咳咳……我们抓紧时间去找肉团子,她现在应该已经起床了。”问题太深究,我就……答不出来了。
用眼睛确定方向,叼起日落往视线所及最高的建筑跑去。左绕绕右转转,回头路,冤枉路,断头路等全走了遍,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到达了玖藏楼。咳~夸张了。
从楼后面的窗户跳进楼里,顺着楼梯爬上二楼,跳上文里提到好几次的罗汉榻,放下一路被颠晕的日落老鼠。看她背上一大片毛湿润润结成束,咱心虚咬咬现在尖锐的小牙,花在路上的时间多了点,有口水是在所难免的。
楼上,只有我们一猫一鼠两动物,白家夫妻和小白还没来。
日落摇晃晕乎的脑袋,“肉团子呢?”
我望着窗外很负哲理地道:“不是在松壑院,就是在松壑院来此的路上。”
回想走来的路线,日落用她间脑袋斜睨咱,“你不会和小周一样是路痴吧。”
“周同学才不是路痴!他只是不认识路!”我要为咱家孩子正名,复杂的路若正常走过一边,他也是记得住的。
她上半身立起坐在榻上,身后的尾巴随疑问的发出,‘啪啪’左右甩了两下,“那你也不认识路?你是不是作者?”
“谁规定作者要认识路,房子又不是我建的。”想当然什么的最讨厌了,不要逼我傲娇。
对话没有进行下去,楼下传来脚步声,依然叼起她,当下钻进罗汉榻的底下。上楼的人,看他们袍摆移向的位置和传来的咿咿呀呀声,基本可以肯定来人是白家三口和两位小仆。等送上茶水茶点,两个小仆下楼,楼上只剩下白玉满和抱着白无忧脱鞋上榻的周晓蓓了。
只听见一个不咋低沉的男声,也就是周晓蓓不知道在和肉团子玩什么游戏,不停说‘来,来,肉团子,这里哦~’,然后她们头顶上的罗汉榻便会震动,刷刷的往下掉灰。
白家的下人卫生打扫不过关,有死角。
伴随着白无忧咯咯的笑声,周晓蓓突然来了句“看你的东西!”
边上的日落两只耳朵一转对准外边。有奸*情,一声轻喝满是恼‘羞’成怒的味道。
没听到白玉满说话,周晓蓓更急躁的声音响起“你,把头低下去!”
椅子与地板摩擦声音过后,从罗汉榻下看去,白玉满也脱了鞋,爬上榻。底下的一猫一鼠一同抬头往上看,似乎用劲看隔着的榻板会变透明。
心说,‘大白又要摸摸抱抱吃豆腐了。’转头被日落一双鼠眼里的光芒惊到,真是要刺瞎咱的猫眼,你脑袋现在到底在想些啥?
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就是如此撩人心弦,又暧昧丛生。白玉满除了偶尔低笑出声,没再发出过声响,只有周晓蓓时不时冒出声‘住手,放手,不要’之类的词汇,伴随罗汉榻强度加大的掉灰程度,要不是肉团子间歇的笑声和叽哩咕噜的话语,咱都要以为自己的文在不知什么时候超越尺度了。
不过,豆腐吃这么久,按设定周同学该炸毛了。
“白玉满!呜,呜呜……”不要误会,不是哭声。而是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的那种‘呜’。日落竖直颤抖的身体,两只短短的前爪激动的握紧,光秃秃的粉红尾巴,左右来回拍打地面,摇得跟见着骨头的狗似的。
“松口。”白玉满的声音传来。日落一直往上探的身体,因为老鼠的构造并不适合直立,往后反倒,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我说吧,不会出现拿嘴巴堵嘴巴的事情。
‘喂,你什么时候说过?’精分体路过。
“呜,呜……”依然是那欺骗人的呜呜声,说得不外乎是‘不松,不松,我不松。’
头上又是一阵灰尘暴飘落,听见白玉满提高了声音道:“无忧,别学你爹咬人。”
“呜,呜呜!”
……
大概在说咬得好吧,头顶上的动静还在持续,白家夫妻无营养的别扭腻歪也不是一天两天。边上翻过身的老鼠才是今天的主角。
“我没记错的话,今天的主题是肉团子的一天。”老鼠看着很严肃。
“这不是长久不码字,没感觉跑题严重。”用爪子挠头,确实跑得严重,到现在除了声音,连肉团子一根毛都没看见,“其实还好,我们现在离肉团子只有一板之隔。”
喂!我写的不是动漫同人吧?!那只老鼠身后降下的阴影和深青火焰是怎么来的?
“你觉悟吧!”扑过来的老鼠的小身板对比我的土猫体形还是小的,但那深深的怨念,会被掐死的。
“救命!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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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咬白玉满作怪手臂的周晓蓓松开口,疑惑的问对面刚还被咬的女人,“你有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白玉满仔细听听,低头看向两人中间的白无忧,准确的说是白无忧身下的榻面。
白无忧翻了个身,趴在罗汉榻上,几息后撑起前半身,欢快的用小手拍打榻面,‘耶耶’叫。看看爹娘,放出个笑容,继续边笑边使劲拍。
手掌撑在罗汉榻的沿上,周晓蓓俯下身,往榻下探头。
一看,人立马僵住。榻下一只猫正被小它好几倍的老鼠追得打圈。它们追逐的圈子挺靠边,他几乎能感觉到猫毛扫过脸颊的微风和老鼠那光秃秃的尾巴打在鼻尖的微疼……
“啊!老鼠。”坐直身双手捂住鼻子大喊,喊完周晓蓓快速站起,在罗汉榻上一阵乱蹦,恨不得能隔着榻面踩死底下的四害之一。
剧烈的震动吓坏了白无忧,惹她放开嗓子哇哇大哭。白玉满心疼的抱起她在怀中安慰,对榻上蹦蹦跳的人低吼:“周晓蓓。”
一片混乱中,周晓蓓的一番跳动起到作用,一猫一鼠担心罗汉榻会被上面的周同学跳塌,先后窜出。
周晓蓓毫不犹豫的拿手头能拿到的所有东西丢向日落夕,枕头、糕点、茶杯、盘子,谁叫她现在是老鼠。
跟着在玖藏楼二楼逃窜许久,土猫发现空袭物,没一样是朝自己来的,悠哉躲在桌子下看老鼠大逃亡。
直到罗汉榻上能扔的都被扔完,只剩下一张梨花木炕桌。看周晓蓓双臂颤抖的去举炕桌,变身土猫的作者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孩子潜藏暴力因子。
不能让老鼠真被砸死,要知道作为一篇走温馨路线的文,本文还没出现有台词角色死亡事件,良好人品不能毁在番外上。
赶在炕桌离手前,扑到老鼠身前,叼起日落夕,反身毫不犹豫从窗口跳下二楼。
周晓蓓手上的炕桌还未扔出,白玉满手一拨,炕桌脱手砸在地上。
“小心伤到自己。老鼠让下人来抓。”白玉满单手把他搂进怀里,一手一个抱着父女俩。周围的气氛突然大好,周晓蓓陷进怪圈,遇到白玉满的关心,就突然无力亮出爪子,乖得连兔子都及不上。事后却后悔的捶胸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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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是猫吗?”二楼跳下来而已为什么会摔得如此惨烈。
“你现在是老鼠,会打洞嘛?”咱也不是天生的猫咪。
玖藏楼下的月季丛里一猫一鼠艰难前行,试图脱离枝蔓的纠缠,每走一步都忍不住抽搐。开玩笑月季呀,和玫瑰同属蔷薇科的月季,和玫瑰同样都带刺的月季。要不是身上的一层猫毛,咱现下已经和跳楼摔钉板上没区别了。
日落夕老鼠的小身板,显示出优势。除了落地时被划了几道,在鼠毛的保护下,连一道口子都没留下。不像咱体积大,目标大,全身被扎好几下。
“接下来,我们去松壑院。”钻出月季丛,老鼠恢复淡定地决定下一个参观目标。
“闹过这么场,白家估计要开展灭鼠工作,不是去送死嘛。”咱猫毛尽竖,尾巴直指天际。
老鼠幽幽转头,“欺诈,哪有一天。”
“姑娘,放过我回去吧。”咱再也不玩异界旅游了,泪奔……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二十三章 周晓蓓咬人不对
第二天,白日芒刺在背,每当回头看见两三仆役行走做事,总觉在他回头前定是在指点嬉笑,见他回头再装做无事。至夜晚,被又强势留在主屋搂过一夜。
一夜浅眠,只是白玉满起身的细微动作就惊醒了周晓蓓。前一天的疑神疑鬼没休息好,使周晓蓓自醒来心绪便不稳,烦躁异常。他能感到自身的状态不对,努力控制情绪,保持平时的样子,神态变化间依然带着僵硬。
撑到玖藏楼,他抱着白无忧缩在罗汉榻的一角,放无忧躺在榻上。白无忧歪头确定她爹在边上,举起两只小脚,手眼并用,去抓自己脚丫子,成功抓到后,用手捏着,像抓着新奇的玩具,表情跟着手指的动作变化。
这个类似古代的世界,她现在年纪能玩的东西真的很少。周晓蓓拿掌心去拍孩子朝天的脚掌,拍两下左脚,右拍打她的右脚,又故意从侧面去拍,“来,来,肉团子,这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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