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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倒夜香(全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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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钱老太从外面回来,一看赵五娘又被打,不用说肯定又是偷钱出去喝酒去了,一个女人没出息到这地步,也真是太……唉……
看到赵五娘在讨饶,钱老太哼了一声,哪次不是说下次再也不去喝酒了,可哪次算数的,这女人怕这辈子也脱离不了酒瘾了。
可仔细一看,那地上的石头有血迹,不好,看样子这次是真的伤的不轻。钱老太加快往前几步,拦住绿雯继续要往下打的手:“她后脑勺真的伤到了,快,去找个大夫来,伤了脑袋可是个大麻烦,打不得了……”
钱老太扶起赵珊,让她先进自己待的东厢房躺着。怎么说也是这家的女主人,柴房现在可睡不得,会被外人说闲话的,少爷到时候可就难做人了。
绿雯丢下手里的鸡毛掸子,一看赵珊刚才躺的地方,吓到了,确实伤的不清,自己只顾着打她,没注意,居然后脑勺着地,摔在了石头上,赶紧拿了钱,出门去请大夫。
城里回春堂的秋大夫经常给秦暮锦看病,一来二回,也就对这家熟了,听到有人伤到了脑袋,也不敢大意,拿起药箱,就跟着绿雯过来了。
到了进屋一看,赵五娘脸色苍白的躺在炕上,枕头都被后脑勺不停渗出的血污了,赶紧坐下来先把脉,把完脉后,再仔细查看一下,还有只是皮肉伤,没伤到太严重。
从药箱里拿出跌打药后,清洗了伤口,包扎好。再开了付药方,吩咐了些该注意的地方,钱老太松了口气,拿了诊金付给秋大夫,将秋大夫送走。
赵珊也被暂时安置在了东厢房里,迷迷糊糊的,赵珊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终于感觉脑袋的疼痛好了些,那昏沉沉的酒醉感也消失了,撑着睁开眼睛,努力的想爬了坐起来。
好容易坐正,抬眼一看自己在的地方,傻住了,这是哪里呀……
穿越后的第一顿“竹笋爆肉丝”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靠窗的地方放着个长条形条案,上面摆着些简单的物件。屋角叠放着两口暗红的老式大木箱,自己正对着的墙上,贴着幅胖娃娃抱鲤鱼的年画,褪色的厉害。
呜,诡异的地方是,屋子的窗户居然是用窗纸糊的,不是玻璃的。赵珊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居然是血肉之躯,摸摸身子,也是实实在在的,这是怎么回事呀?谁来告诉她,这里是哪里,还有自己怎么会又是人了?
绿雯端着熬好的药,进屋一看,人好好的端坐在炕上,一边掐自己的脸,一边四处看,走过去,嘭的一声,把药碗放在靠炕边的高脚凳上,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赵五娘像猴子一样的抓耳挠腮,摸自己的傻样子。
赵珊一看古装打扮的、分不清是男还是女的人,左眼下有颗泪痣,眉眼细挑,细柳眉,不大不小的樱桃口,眉目之间有几分强势,是个不可惹的主,不张嘴说话比较好。
“家主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来。绿雯可就难做人了……”说完,转身出去,赵珊浑身一颤,呃,好凶的人。
乖乖的喝完药,别的先不管,摸摸心口跳动的心脏,赵珊嘴角淡淡的笑了,呵呵,这就叫做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伤的并不是很重,没几日也就下地行走了,可底下赵珊闹得笑话,却是让别人吃惊不已。先是,绿雯让她去买几只生蛋的鸡回来,赵珊不敢回嘴,拿着绿雯给的钱出了门。
一路上,到处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穿着古装行走的人,赵珊也不敢多问。因为自己是半路借身的魂魄,按照路人的指点,去了集市。
到了集市,看到有卖鸡的摊位,问了价钱,小贩说:“刚脱了胎毛的小鸡不贵,回去养养就好,算你30文一只,如何?母鸡更贵些,要40文一只的。”
赵珊想了想,嗯,不贵,买5只母鸡的好,绿雯说要养了吃鸡蛋,那就买5只。
“给我5只母鸡,加在一起,算便宜点,行不?”小贩一听愣住了,用来报晓的话,一只就够了,这赵五娘怎么了?
但也不吭声,拿了个鸡笼,装了5只小母鸡,收了赵五娘130文钱。赵珊提了鸡笼,往家走,不时低首看看这鸡没错吧,不是小贩再三保证是母鸡,自己真以为是公鸡,鸡冠和鸡毛多鲜艳,这地方是哪里呀。
绿雯看赵珊回来了,也没多少话,丢了碗饭在厨房,还有些冷菜,让赵珊自己去热热。赵珊看看绿雯那凶狠的眼神,老老实实去厨房自己热饭去。
刚把那饭和菜汤热好,就着剩下来不多的冷菜,正坐在那灶台沿那,端着碗吃饭。绿雯气汹汹的提着个鸡毛掸子,进来就是一棍子。
“让你去买鸡,买下蛋的鸡。你买了5个只会吃食拉屎的东西。没出息的东西,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碍……公鸡母鸡都分不清……”绿雯一边打,一边骂。
赵珊护着包着纱布的脑袋,蹲下身子:“没错呀,下蛋的鸡不是母鸡,难道是公鸡吗?我没听过公鸡下蛋,母鸡打鸣的。先别打,好歹打我,得要个合理的理由吧。”
绿雯一气,这女人居然敢记自己几天前的仇。“那难道还是女人生孩子,男人做事不成。有本事,你给我生去……”
赵珊一个躲闪,逃进了院子里,嘴里囔囔着:“本就是女人生孩子,男人靠边站。我没买错,没有,你是成心打我……要我生,我也得找个男人……”
绿雯一听,嫌少爷的身子骨弱是吧。天借了她胆子了,今天居然敢这么反嘴。“你们这些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家里有了,还想外面的。你个倒夜香的,是个什么东西……”
“我没买错,没买错……打人也要讲道理,你个男人。再打,小心我还手。”赵珊边躲边喊,绿雯一气,丢开手里的鸡毛掸子,上来就是给赵珊一个扫堂腿,再来一个擒拿手。
赵珊脚下一绊,摔了个嘴啃泥,被绿雯反扭着手,压在地上,“呃,好痛,胳膊要被扭断了。呜……我错了……别打了。”
绿雯这才松了手,眉眼一挑:“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大女人还哭哭噎噎的。你脑子不是给石头摔坏了吧,公鸡母鸡都分不清,拿去退了……再买错,当心你的皮……”
扭着身子,就回了屋。赵珊留在院子里,咬着牙齿,眼泪直流。呜……胳膊要断了,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呀。男人打女人,一点都不留情。
赵珊等身子骨的痛感消失了点,提起鸡笼,重新往回走。路上开始注意行人,呃……光着膀子卖猪肉的女人,怀抱着个忸忸怩怩的男人,逛街的花花女。
来来往往的人群,女人多,男人少。女人粗声粗气说话,男人居然提着帕子一扭身,笑个花枝乱颤。碍……这是哪里呀,难道真是公鸡下蛋,母鸡打鸣。
受了视觉刺激的赵珊,不再去看,低首赶紧往前走,到了集市那,小贩还没走。赵珊走过去,看清对方的身份,嗯,女的。扯开个笑脸:“大姐,帮我换一下□。我在家没听清,买错了。”
小贩一看赵珊那脸上没擦干净的灰土,唉,她家的男人呀,也只有赵五娘吃得了这罪。看看那头上裹的纱布,小贩不敢怠慢,可不想被赵五娘家那公老虎掀了自己的摊子。
“都换成下蛋的鸡……我方才给弄错了。”赵珊试探性问着对方,小贩笑笑,把母鸡都给抓回竹编的大笼子,塞了五只公鸡进来。
扯开嘴,嘱咐道:“这次不会错了,放心,是五只下蛋的公鸡。记住,回家刚开始时,喂些豆饼,还有记得弄些小石子沙子啥的,弄个砂坑在鸡窝里。再喂些青草啥的,城里比不得城外,不可以随便放养……”
赵珊弯腰说了声谢谢,真是公鸡下蛋。那绿雯说的男人生子,也是真的!慢慢的往回走,刚想弯进巷子,就被个人给拦住了。
“呀,五娘,有几日没看到你了。怎么,不去喝酒吗,走,呀,有鸡呀。正好做下酒菜……”几个人热情的拖住赵五娘,赵珊吓得一躲,下酒菜不要。
想想绿雯,打了个冷颤,赶紧躲开几个人的拉扯:“我身子不舒服,许是忘了些事情。以后喝酒的事情,莫再提了,我要回去了。”
说完,趁着几个人发愣的时候,直接进了巷子,提着鸡笼小跑步往家赶。
后面的人看到赵珊像有恶鬼在追的样子,还有那头上裹的纱布。互相拍着肩膀,大声笑了起来。赵珊听到这取笑的声音,头也不回,只顾往前走。
要活下去,不管这是什么地方。赵珊敲了下门,绿雯啪的一下打开门,看看赵珊老老实实提了个鸡笼站在门口,哼了哼:“家主难得呀,今日不喝酒了……”
赵珊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尴尬的回道:“以后,再也不会喝了。我好好干活,养家便是。”
绿雯眼神闪了闪,侧开身子放赵珊进门:“可是你说的,别忘了。家主可要说话算话,下次再喝,我直接打断你的腿。”
跟在身后的赵珊,腿肚子一软,这真的是女为尊的世界嘛。碍……
绿雯直接去准备晚饭,赵珊傻傻的站在那。绿雯费力的拿着打火石点柴火,咳咳……一阵阵烟呛得绿雯不断的咳嗽,赵珊在边上看得眉头一紧,上前直接推开绿雯,麻利的折断枯枝枯叶塞进灶膛,小心地划开火石。拿火叉拨了拨。
赶紧添进劈好的木柴,火叉再拨弄几下。火慢慢的在灶膛里亮了起来,赵珊抬头一看绿雯站在边上:“是先做饭还是烧菜……”实话,下午那饭菜实在不敢恭维,饭有点糊味。菜居然炒得半生不熟,还咸死人。
绿雯愣了愣,冷面回答道:“做饭……”赵珊再添了几根木柴,拢拢火后,拍拍身上的草木屑,先往锅里加上水,盖上盖子。
拿起一边的淘米筛,打开米缸,从水缸里舀水进木盆,挑拣出米粒里的沙土,石子等,放进木盆,熟练的把米淘干净。再将淘米水倒在另一个木盆里,留着晚上洗碗碟用。
将米再淘两次,放在一边,晾去多余的水。之前还好自己查看了一下厨房,大概知道东西放在哪,可没那胆子去问绿雯那小子,想想那鸡毛掸子,身子就阵阵发冷。
看样子,之前的赵五娘确实是怕死了绿雯。嗯,自己以后少做错事,就该好些了吧。看看厨房里的菜,只想叹气。一些青菜萝卜,还有几只鸡蛋。一些干辣椒,还有腌在坛子里的咸菜。
这家真够穷的,就做个青菜萝卜汤,辣椒炒鸡蛋。再来个小咸菜,留着明天早上。赵珊想着,手就开始忙活起来。
挑拣菜叶,洗菜……看到一边的水烧开了,把米倒进锅里。查看一下灶膛,嗯,先不加柴。回身继续忙着切菜,打蛋花……等一切都弄好了,拿上三个盘子放边上。
将另一个灶膛烧开火,回身加了下柴火给这边的灶膛,掀起锅盖,拿铲子划了下米,米现在可不能粘底。看边上的锅也热开了,将边上的油罐打开,一愣,满脸通红……
原来真是个倒夜香的
陶瓷罐子底部还沾点油,有点油渣。这可怎么做?绿雯端着水盆进来,看到赵珊对着油罐发愣,嘴角一撇嘲讽道:“家主前几日买油盐,油盐倒是没有。买了一身的酒气,怎么才几日。就忘了……”
赵珊一听这话,脸红的更是尴尬。这赵五娘究竟是个什么人呀,买油盐酱醋的钱都能拿去吃酒,不怪被绿雯给打死,死得好。她不死,自己也活不了。
“呃……以后我定不会再去吃酒。”赵珊呢喃了几句,低首一看锅热过了头,正冒出青烟,赶紧舀点水,盖上盖子。呼出口气,这晚饭可怎么做?难怪绿雯的菜做的那么难吃。
算了,做锅什锦汤吧。一锅下,汤不汤,菜不是菜的凑合一次吧。想着,赵珊重新刷了锅,加了水。到灶坑那添柴烧水,边照顾那锅饭。
绿雯瞥了几眼,将木盆放在一边,掀开灶台上的烫罐盖子。葫芦瓢舀了点水出来,倒在水盆里,试试水温,正好。再舀了几瓢,瞪了眼赵珊,转身进了主屋。
赵珊摸摸鼻子,抬起身子看看灶台上的情况。用火叉拨弄了下锅膛,起身给烫罐再加满水。等那锅里水开后,熟练地打着蛋花,直到打出沫来,慢慢倒进锅里。看着蛋花很快在热水里,弥漫开散,用汤勺搅了几下。
将切好的萝卜,青菜,咸菜也都给依次倒进了锅里,没油……只好这么来了,最后将油罐里倒滴出来的那点油,加了点盐,一齐下了锅。
掀开一边的饭锅,查看一下。拿筷子戳了些孔,闷上锅盖,将火弄小点,再闷会,饭就该熟了。
继续忙弄着……远远的,绿雯在主屋里,从那半掩的窗户勾着脖子往厨房观望。秦暮锦躺在炕上,看到今日有些异样的绿雯,随手拿起压在身下的靠枕扔了过去。
“碍……谁打……呃,少爷。”被抓包的绿雯看到秦暮锦似笑非笑的表情,低下了头。秦暮锦舒懒地换了个姿势,靠在炕头叠好的被子上:“那倒夜香的东西,又整什么花样了。”
绿雯无声地嘀咕了几句,回道:“今日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做饭时,居然推开了我,现在,正在那忙活。看样子,倒是经常下厨房的,一点不像个生手。我正纳闷了……”
秦暮锦半闭着眼躺着,动了动看书久了,有点酸痛的脖子。绿雯赶紧过去,一边帮着按捏,一边继续说着:“这女的,伤了脑袋后,像变了个人。酒今日没去喝,还下起了厨房。少爷,我看要当心些。莫不是又要做什么了?”
秦暮锦睁开眼睛,嘴角一挑,冷笑了一下:“莫再提这晦气,给我说说外面的情况。”
绿雯点点头,虽还是有些奇怪赵珊怎么伤了脑袋后,像换了个人,不仅做事说话不与以前一样,连动作语气,眼神都像换了个人……许是多想了……
赵珊在厨房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弄好饭菜。想去喊绿雯,可没这胆子,在门外转悠着……直到绿雯提着鸡毛掸子再次出来,赵珊一看,往后退了几步。
小心护着脑袋,唯恐再被打。“那个,饭好了。是我端给你们,还是你自己端……”
绿雯挑挑眉,左眼下那泪痣显得更加妩媚。赵珊看了眼,赶紧垂下头,不敢多望。男人原来也可以长成这样,呃……不习惯,自己那未曾谋面的老公,长得是啥模样。唉……
绿雯哼了一下,把鸡毛掸子丢在门口的竹椅上。回身和秦暮锦说了一声,就自顾自地去端饭菜了。一看锅里的那啥都有的汤,一愣,刚想开口骂。
赵珊紧跟在后面,抢先开了口:“家里没油了,我先这么做着。明日买了油,回来再做顿像样的。你尝尝,虽然煮的难看了些,但是味道还好。真的……”
绿雯拿个碗,舀了点汤水,尝了一小口。斜瞥了眼赵珊,掀起一边的锅盖,装了两碗饭。赵珊小心的将汤碗递给绿雯,绿雯看了眼,自顾自转身从碗橱里,拿了个汤碗装盛好。将碗筷都放在木盘里,端起木盘,扭着身子回了主屋。
留着赵珊一个人双手捧着那汤碗,愣愣的站了半响。赵珊长长输出口气,多久没碰过这样的事了。感觉眼睛阵阵发酸,拿起一边的碗筷,洗干净放回屋里。
拼命抑制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装了碗饭坐在灶炕沿上,分不清吃进嘴里的是眼泪,还是米粒,咸咸的,酸酸的……好像那锅什锦汤……
晚上,钱老太看她病好些了,就让赵珊回自己的屋子睡。赵珊一愣,半日没反应过来,难道赵五娘不是睡东厢房的?
钱老太看她发愣的样子,皱皱眉头,端起桌案上的油盏。朝赵珊示意了一下,赵珊跟着钱老太到了主屋西侧,钱老太在那柴房门口停了下来。推开残破的木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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