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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沉香娘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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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的主仆缘分尽了……”
杜若锦说完,心里也暗暗诧异,究竟因何自己竟然这般偏激起来?
残歌只不过微怔,当即似是有些了悟一般,说道,“三少爷从锦亲王出了后,没有回高家,据说一直沿着巷道往城北去了,我只当三少爷从外面安了宅子了,跟着转了一圈便回来了。”
杜若锦更觉诧异,思虑半晌也明白过来,想必高纸渲从锦亲王府出来之际,已经料想到定会被人跟踪,他残歌能跟踪了他,想必还会有其他人跟踪,所以他不敢冒冒失失得直接回高家。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剥茧抽丝
杜若锦与残歌一处坐着说着话,不妨茶水渐凉,残歌便拿起茶壶想交给下人添些热水,哪成想,刚推开门便见金线站在外面,见残歌出来,笑着迎上去接过茶壶帮着添水了。
杜若锦和残歌相望一眼,实在没有兴趣议论此事,便作罢了。
残歌说道,“说起绿意,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据说那清远主持是藏着水家无疑,今儿个是锦亲王与水家联姻大婚之日,皇上却派了奇兵再次前去搜查水家,水家兵权已交出,不似往日荣华,自然受到很大的惊吓。”
杜若锦冷笑,说道,“看来皇上是一石两鸟之计,他一方面派兵搜查水家,就是为了再次查看清远主持有无又藏匿在水家,二来便是给锦亲王一个警醒,要他知道即便跟水家联姻,他也断然得不了什么好处,水家今日已无权势傍身了。”
残歌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地,问道,“可是,为什么他会刺杀锦亲王呢?”
杜若锦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残歌说的人便是高纸渲,杜若锦越想越心惊,到最后坐都坐不住,站起来后发现手心里都是冷汗,他为什么要刺杀锦亲王?
他与锦亲王并无怨恨,自然不会冲突到在锦亲王大婚之日刺杀他,难道说,高纸渲是皇上指命而去的?
可是,锦亲王府高手如云,高纸渲只身前往,未必就能得手,自己既然想到了这一点,皇上也未必想不到,难道说皇上只是拿了高纸渲的性命来给锦亲王一个警告?
这便是欣月所说的,应了这个不见得回得来的差使吧,可是,欣月却愿意为了他而关入大牢,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难道会如何呢?
锦亲王未必不是心知肚明,他到底敢不敢拿欣月如何呢?
想到这里,杜若锦催着残歌出去打探一番,果然,残歌带回来的消息便令杜若锦怔住了。原来欣月被关入大牢没有多久,皇上的圣旨便到了锦亲王府,皇上龙颜大怒,要亲自提审欣月,叱问她为何在锦亲王大婚之日如此逞恶。
欣月被宫人从天牢中带走了,据说当日欣月就被皇上赐死了,血溅仁光殿,此事从此再无下文。
既然欣月一力承担了此事,后面希望的便是锦亲王不要追查高纸渲的事了,可是皇上既然是以死命令高纸渲做出此事来,如今高纸渲临阵离开,皇上那边会如何处置高纸渲呢?
正想到这里,便听张妈匆匆来说,“二少奶奶,刚才奴婢跟着大夫人去老太爷房里请安,临走时,老太爷说要您去他房里一趟。”
杜若锦一怔,随即吩咐残歌先去歇着,自己便跟着张妈去了老太爷的房里,外面天冷的刺骨,一进到老太爷的房里暖烘烘的,就是带着一股刺鼻子的药香,说不上什么味道来。
老太爷正卧在床上,不过精神头看着倒好,周姨娘正一勺勺得喂着他燕窝粥,看见杜若锦来了后,便说道,“老太爷,二少奶奶来了……”
老太爷推开碗勺,要周姨娘将他扶着做起来,朝周姨娘说道,“你先下去吧,我跟老二家的说几句话。”
这回,不光周姨娘怔住,连杜若锦也有些发怔,要知道周姨很得老太爷的欢心,平时里外进出的事宜都是周姨娘照顾的,现下突然叫她出去,她怎么能不疑惑?
而杜若锦也在心下暗自惊讶,早先徐姨娘在的时候,老太爷跟自己谈话时便已经遣了徐姨娘出去,这次又叫周姨娘支了开去……
周姨娘面色一沉,突然又轻笑了起来,对老太爷说道,“那好,我正好去厨房给老太爷看看备着的宵夜好了没有……”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门。而老太爷貌似对周姨娘的态度很满意,脸色一直温和。
“老太爷,您找孙媳妇来什么事?”杜若锦试探得问道。
老太爷咳了几声,说道,“锦亲王成亲被刺的时候,你也在场,是吗?”
杜若锦心里一紧,更不知道老太爷说起这话来缘由何为,怔怔得回道,“是的,孙媳妇和墨言都在……”
“那么刺杀锦亲王的人,想必你也认出来了吧?”老太爷慢条斯理得问道。
杜若锦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沉吟许久,还是说了实话,“是的,那是三弟纸渲。”
高老太爷继续说道,“你一定很好奇,纸渲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其实,他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杜若锦坐实了高纸渲是受命于皇上之时,再一次冷汗淋漓,原来一切真的如自己所想,难道说高老太爷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吗?
绿意曾经说过,高老太爷对高纸渲一向是偏爱有加,难道说这就是原因吗?
或许是杜若锦脸上的疑惑越来越重,高老太爷咳了几声才说道,“你进高家门的缘由太复杂,原来你听不得事,所以没人讲给你听,现在既然能言会听,我就算是为了你爹,我也要将当年的事情说给你听。”
杜若锦不知道此事,跟她的爹又有什么联系,可是,既然高老太爷肯开口,她也会认真听下去的。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赐命
杜若锦不知道此事,跟她的爹又有什么联系,可是,既然高老太爷肯开口,她也会认真听下去的。
老太爷说道,“当年,我跟你爹在宫里都是皇上身边得力的御医,十年前,我跟你爹受皇上的指命,同时给良妃诊治保胎,可是当时我跟你爹却因为意见不一争执不下,我就一时气怒,擅自给良妃用了方子,哪知良妃还是滑胎了,我跟你爹怕事情闹大,只好谎称是良妃不爱惜龙胎不遵医命,擅自下床走动所致,与我和你爹无关。皇上大怒之下,便将良妃赐死了。我跟你爹都惶恐不安,便各自找了借口辞了御医出了宫,一心求个太平。皇上答应放我们出宫,可是却将步青留下来当了御医。”
杜若锦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当年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那么后来呢?
“可是后来,也就是两三年前,这件事还是被人翻了出来,你爹找到我商议,这件事无论如何也需要人出来顶,你们杜家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娃,而高家上下这么多口子人,真出了事,高家人一个也跑不了……最后,最后你爹就说,他出去将这件事给揽下来,不过就是要先将你嫁进高家了了心事,我大为感激,当时就应允他一定会好生照顾你。所以,你嫁进高家当日,杜家便遭了满门抄斩之祸,那时只觉得你听不见说不出,心里怕不是那么难过,后来你能说话了,可是从来不见你问起你爹的事情来,我也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跟你说……”
杜若锦终于明白了自己嫁进高家的来龙去脉,所以老太爷就做主将“自己”杜沉香许配给了高墨言,高墨言当时心里或许是有抵触的,所以冷漠有加客气有余,现在想来倒也可以理解,如果是将自己嫁给了一个聋哑人,只怕自己心里也不会欢喜的。
可是,可是……
“可是,这一切都跟纸渲有什么关系?”杜若锦疑惑问道,这只是高杜两家的瓜葛,哪里便牵扯到了高纸渲受皇上指命的事情?
老太爷伸出枯枝一般的手,苦笑一声,说道,“当年良妃的案子,是你爹与我一起受命的,你爹遭了祸,按理说我也逃不了干系,皇上命我进宫受审之时,却对我说,他要寻觅一个人在锦州城布控,打探各种消息递给宫里,得知纸渲受过高人指点,武功卓群,要纸渲进宫来面圣……”
原来如此,原来高纸渲确实是皇上身边的心腹,而高纸渲每日流连青楼戏院,也无非那里便是达官贵人聚集之处,最能探知出有用的消息来,高纸渲呀高纸渲,你为了皇命,可知毁了自己的清誉?
只是,这一切自然不是皇上所顾念的,他只是需要人去为他做事,即便不是高纸渲,那么也可能是别的人,在皇上眼里,一切都只不过是浮草般的人命罢了。
而高纸渲又怎么能不从?
为了高家上下的性命,他又怎么能不从?
那么欣月呢?欣月难道说也是跟高纸渲一般的人物?藏匿于青楼,虽是戏言红尘,却如青莲出水,到最后,她为了高纸渲不是也将自己的性命葬送了吗?死在了皇帝的手里,那个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杜若锦心里越来越气闷,感叹高纸渲的际遇,如果他不是这么有担当的男子,或许他大可以在高家的庇荫之下放开手,让高老太爷一力去承担,可是他仍旧选择扛起来这份差事,这也就是他常说的,他的使命……
为了高家,他不得放弃自己的使命,为了杜若锦的安危,他只得在某些时刻选择了远离,因为他知道皇上不可能容忍有人知晓他的秘事,知道便是死……
杜若锦不停得绞着手里的帕子,直到问出了一句话,心里才松了松,“老太爷,您说这事情给孙媳妇听,究竟是为……”
老太爷朝她看过来,目光如炬,却又带了很多的恳求,说道,“当年是你爹救了高家上下的性命,如今也只有你能救得了纸渲……”
杜若锦心里一紧,疑惑问道,“老太爷,只要能救纸渲,我愿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我身单力薄,拿什么去救他?”
老太爷从床榻上挪了挪身子,大力咳了几声,有些艰难得说道,“皇上赐封你为沉香娘子……”
杜若锦急切说道,“老太爷,沉香娘子只是一个封号,也官品也算不上……”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沉香娘子只是封号这不假,可是里面却藏着一大玄机,按惯例受封为娘子封号的女子,都可以拿封号向皇上讨一个赐命……”
杜若锦恍然大悟,当即明白过来,老太爷的意思是叫自己拿沉香娘子的封号,去皇上面前请赐命,恳请皇上放过高纸渲……
先不说从前没有听过这样的例子,即便真的有,想必也不是说了就能应允那么简单的,可是只有一线希望,自己便会全力以赴的,不是吗?
杜若锦从老太爷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刚走出房门,便见到周姨娘一直侯在门口,杜若锦也无暇理会,周姨娘到底听了多少去,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是谁在窗外低吟
杜若锦回墨言堂,一路上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便驻步停下,转身往回看,寒风刺骨,杜若锦裹紧了披风,心里却越来越异样,突然她似是看到一个身影迅疾而过,杜若锦不由得出声,小声问道,“纸渲,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她,回答她的只有呼啸凌厉的风声,还有无边无际的寂寥与悲切……
杜若锦回到了墨言堂,空无一人,杜若锦没有唤残歌,金线也不在,甚至高墨言也没有回来,杜若锦没有点灯,直接上了床榻将自己埋在被褥里,许久,感觉到被褥湿了一大片,凉凉的……
次日,金线进来侍候的侍候,杜若锦早已起床,面色如常,残歌过来说要去锦亲王府教小王爷云泽习武,杜若锦顿了顿还是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她想叫残歌侧面问问锦亲王,沉香娘子的封号是否可以换取一项赐命?
残歌应了下来,转身离开,刚出了房门,又折身回来说道,“如果你想救人,你又能救得了多少人?皇上即便绕过了他,难道会饶过高家吗?他也是高家人……”
杜若锦犹如雷击一般,僵坐了下来,是的,皇上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向他提什么条件,达成什么交易?在皇上眼里,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走卒,他随时可以弃,犹如棋子。
杜若锦即便拿了这封号求他饶过了高纸渲,难保他不会怀恨在心,找个缘由让高家满门抄斩,一样可以要了高纸渲的性命,不是吗?
哪改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杜若锦彻底失了分寸,在屋子里坐立不安,心乱如麻,就在这时,听见有人敲门,金线在门外说道,“二少奶奶,二小姐过来了……”
杜若锦长舒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上前开了门,高美景面带倦容,进了房间后便打了个哈欠,看起来苦恼不已,抱怨说道,“二嫂,你说我可如何是好?大姐出嫁后,我便把惜人抱去另外我的美景阁,可是谁知养育一个孩子太过于辛苦了,我都连着好几夜没有睡好了,惜人是讨人喜欢,可是我也不能照看她一辈子不是……”
高美景明着是说不想养高惜人,可是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却叫杜若锦听了出来,高美景是怕她费心养了高惜人几年后,大夫人不定哪一会就将高惜人要回去,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哪里就有厌嫌的道理?
杜若锦说道,“美景,二嫂现在也没有心思跟你兜兜转转,我给你支个招,既然大夫人哪里不定藏着什么心思,你就去找老太爷和爹说,叫他们做主,只不过,我也要告诉你,惜人跟着你又能跟你几年,你毕竟还是要嫁人的。”
高美景似是不愿意说这个问题,叹息说道,“嫁人不嫁人的,我早已没了那份心思,原本以为大姐能够得尝心愿,结果还不是一样……”高美景止住话,看到杜若锦一直拿眼瞧她,只好说了下去,低声说道,“昨儿个,我见大姐哭着回来的,可是没过多久,便被袁家大公子给接回去了,大娘没有说啥,只不过脸色很难看……”
杜若锦跟着叹息,两人说了些家里的事,闲话了一阵,高美景挂念着高惜人,便欲往回走,临走时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得说了句,“二嫂,那个金线,你小心点,我去瞧她心思很重……”
杜若锦点点头,将她送走了,正巧金线进来送燕窝粥,杜若锦多打量了她几眼,问道,“金线,在我的墨言堂待得还习惯吧?”
金线不卑不吭,福了福身,说道,“回二少奶奶的话,金线觉得墨言堂的人都很好相处,二少奶奶也是宽容仁厚的人,金线待在这里事金线的福气……”
果然是张利嘴,杜若锦不动神色,微微笑了笑便作罢了。
不一会儿,雍云楼和另外两家酒楼的掌柜的过来了,都来汇报这个月的进账,杜若锦从里面支出了一部分银两,亲自给大夫人送了过去,大夫人真如高美景所说,面色有些难看,还是张妈接过来杜若锦手里的银票,杜若锦坐着无趣,说了几句话,便辞了出来了。
残歌回来的时候,杜若锦还未用晚饭,便叫着残歌一起用饭,顺便问问残歌一些事,残歌说道,“我倒是侧面问过张总管,他说会帮着打听一下,我嘱咐他不要给王爷提起……”
杜若锦当即叹气,张贵是锦亲王的心腹,他怎么可能不给锦亲王提起呢?这下锦亲王必然知道自己的心思了,哎,残歌还是年纪小,做事考虑不周全,怨不得他……
到了晚间,高墨言依旧没有回来,杜若锦独自卧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一言不发,等待,等待也是一种策略……
窗外似是有人影闪过,杜若锦有些惊慌,还未等出声喊叫残歌,便听见外面有人低沉说道,“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如果高家因为遭了祸事,叫我如何安身事外?”
是高纸渲,是高纸渲,杜若锦从床上跳了下来,打开房门疾奔出去,已不见人的踪迹,站了许久,待到浑身凉透了才回过神来,他走了,杜若锦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他是走了,他不愿意看见她,也不愿意叫她看见……
良久待要走回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是赤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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