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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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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小唐锁他喉咙的手,也适时的松了松,茶水就被压了进去。
  
  很快,周熙逸就开始麻痹了起来,手脚不能动弹,连舌头也瘫软住了。
  
  确定他药性发作,小唐放开他,让他靠在桌脚。
  
  “这是麻药而已,不是毒药,你是皇帝,若是毒死,该多难看,又会被人抓住把柄。”李错走到他身边,叹息道:“臣待陛下一片丹心,天地可表,请让臣送陛下上路可好?”
  
  说着,李错的手摸进自己怀里,掏出一块长巾,套在周熙逸脖子上。
  
  周熙逸无力反抗,却死死瞪着眼睛,几乎要瞪裂眼眶一般,他的嘴唇微抖,面色激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也许他是想问,为什么,或者是,怎么会这样吧。不得而知。
  
  苏爷在刑部待过不少日子,有些道理他是知道的,比如人若中毒而死,死后尸体必当七窍流血,指甲发黑,比如若是被人绞死,那么颈部必然是一圈乌黑印记。
  
  被人绞死,和自己悬梁自尽,到底是伤痕不同的,自己悬梁,只会在前颈部留下半圈乌黑痕迹,不会像被人绞死一样,一整圈都是痕迹。
  
  有句话很有道理,不怕耍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苏爷虽然不是流氓,却更加恶贯满盈,他一手撑着周熙逸的脑袋,模仿悬梁自尽的方式,另一手向上方用力勒绞套着周熙逸的脑袋的长巾。
  
  他的手骨节分明,用力缓而慢,很是温柔缠绵,便如情人的手一般,难而,却实质上恶毒到难以想象。
  
  这人不知是不是被以往的血腥场面,影响了自己的心性,他便像玩弄一番,慢慢绞到周熙逸几乎快窒息而亡,又松开一点点,让他吸吐一点点空气,然后又慢慢绞,如此重复。
  
  他让周熙逸生不生,死又不死,不断游走在生死的边缘,不断的感受窒息的痛苦,一次比一次加剧,每每在他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李错就会微微松开一点,让他的鼻息涌进一丝的空气,生命之火自发的微微续起,而这却预示着马上便会体验到更大的痛苦……因为他贪婪吸还来不及吸进更多空气的时候,这种恩赐嘎然而止,随之而来的便是另一轮更加痛苦的窒息。
  
  周熙逸面色酱紫,鼻孔两翼扩张,嘴巴张开,舌头不自觉的向外伸出,喉间发出不明的声音,眼珠爆凸,瞳孔缩小,而麻痹的身体,却无力挣扎。
  
  比死还不如,他不断的循环在死亡的过程中,时间对于他来说,漫长到几乎停止了流动的地步。
  
  这番折磨真是比死亡更残忍一百倍,却又不能让李错缺失的灵魂得到充分的满足。
  
  周熙逸苦不堪言,甚至不能集中注意力,听到李错在说什么,他听不见,看不见,唯一能体会到的便是死亡,用仅存的一丝生命力去体会死亡吞噬的进程。
  
  “那年,你以我为诱饵,设下围剿太子党余孽的陷阱,让我差一点就死掉……你不会以为我一点都察觉不到吧……”彼时的“苏爷”,还没有爬到“总管”的位置,于周熙逸而言并非不可替代的。
  
  “你当时也一定没想过,我居然能活着回来,替我死的,是我身边一名痴心的侍妾……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可是她跟了我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还真的有几分难过呢……
  
  不过,你也一定想不到,为什么那帮人最后能逃走……便如你不会想到,你那个守陵宫的废太子哥哥,此时正穿着龙袍,往这里赶来……
  
  下一个皇帝就是他了,陛下……你并不能决定所有人的命运,这一次,便换我来决定你的命运吧……”
  
  李错面放异彩,沉醉在绞杀的快感中,之后,黄皇后的出现,打破了他的乐趣。
  
  当黄皇后横在地上,成为一具尸体后,李错决定结束这个游戏,以免夜长梦多,这一次,他没有再松手,直接绞死了他的对手。
  
  等周熙逸死不瞑目,含恨而终,李错站了起来,他抬起头的瞬间突然感到一丝疲惫,可是……他还不能松懈。
  
  “将他做成悬梁自尽的摸样,将皇后的颈骨接上,把匕首插进她的胸口,做成殉情的模样。”苏爷吩咐小唐道,后又走到黄皇后身边,从她腰间扯下一块令牌,丢给小唐:
  
  “让千昱派人拿着这个去把后宫嫔妃召集到皇后宫中,将之软禁起来,不要让这帮女人生出什么事端,若有不服,便杀掉吧。”
  
  待小唐到外殿去寻谢统领,李错便将事先准备好的诏书拿出来,放在案桌上找出周熙逸的大印盖上。
  
  诏书上说,因为当年逼死亲父,囚禁兄长,周熙逸深感自责,痛不欲生,以死赎罪,待死后,皇位交还于其兄长周煦阳。
  
  废太子周煦阳有资格继承皇位,苏爷当年放了太子党一马,不过是想留有余地,而今两方联手,各取所需。
  
  那赵昌山便是察觉到,过去的一年中,数个要紧的宫中职务,以及陵宫的将领都因各种原因被调换,顶替之人在或明或暗中都与李错有所牵念,才发现了他的目的。因此他被娇娘与“翠儿”杀死。当然在计划中他难逃一死,娇娘他们早有谋划,并对他加紧关注,他的察觉,不过是造成他们提前动手罢了,不然不会处理的那般及时。
  
  至于娇娘伺机亲近,并潜伏在赵昌山身边,其中一项重任就是监视传进宫内的密报,各地密报繁多,并不能如数传到宫内,只有经过赵昌山分析过后,觉得重要有用的才会传入,而娇娘做的,便是乱赵昌山视线,遮挡周熙逸耳目。
  
  李错(苏爷)费劲心计所立的皇帝,也许不会是个好皇帝,但是,他可以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比周熙逸,好傀儡多了,且继承大统,名正言顺。
  
  






第一百一十章

  今日早朝,百官齐聚,驱密使李错却称病未朝,起先也没人注意,就算注意到了,大家也都避讳了,这人名声极差,清流之辈引为垢齿,与之并立,自觉可耻,便是他来了,也离他远远的站着,不肯多近一步。
  
  往日围绕他身边的,多是奸佞小人、阿谀奉承之辈,他们今日见“主子”没来,虽然奇怪,也不多言,只与那清流之辈投之与嗤笑。
  
  一方人马不屑兼之厌恶,一方人马嗤笑兼之反讽,朝堂之上,两道对立的风景,由来已久。
  
  渐渐官员们也有些等得奇怪,今日圣上怎么来得这般迟?
  
  正如此想着却见突然见门口闯进来一群持着刀枪剑戟的铁甲兵,来势汹汹,只听“铿铿”铁甲摩擦碰撞的声音不断,那帮人瞬间就将他们包围住了。
  
  被包围住的官员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更有武将率先反应过来,指着那帮人大喝:“你们做什么,想要造反……?”
  
  话没说完,旁边的铁甲兵将手中的斩马刀一挥,向那人的头砍去。
  
  那武将也是金戈铁马将员出身,反应不慢,见银光一闪,急忙躲开,只被险险的划去一片衣袖,却不料,身形刚刚站定,后面又已有另两名铁甲兵持剑戟向他戳来,刺入他的腰间。
  
  “啊——”那武将吃痛,不禁怒吼。
  
  此时那持斩马刀一击落空的铁甲兵,一声冷笑,再次挥刀而斩,这一次,那武将避无可避,血溅当场,被砍去头颅的身躯,从颈部那里源源不断冒出暗红色的鲜血,他那被砍下的头颅滚个不停,滚到一个文官脚下。
  
  这文官本就害怕,又不小心瞥见武将那颗头颅上,一双怒目圆睁的虎目和含愤不甘的表情极是狰狞可怖,一时间心中胆寒异常,发出怪叫,脚一软载倒在地上,却惊恐的用手撑着爬到人群里。
  
  “轻举妄动者,死!”手持斩马刀的侍卫大声道。
  
  素来早朝面圣,百官不得持凶,武官俱是要卸下随身佩戴的武器,虽然这里武将不少,可是赤手空拳空有血性又岂能克敌?
  
  这帮有铁甲兵,杀气腾腾,摆明就是来者不善,望着倒在地上还淌着血的无头尸体,众人心知事情已不妙。
  
  顿时,殿上呈现一片死寂。
  ……
  
  天气严寒,蒙蒙的空中突然飘起鹅毛大雪,一片一片接连落下,不一会,就地上就隐隐现出薄薄的白迹。
  
  李错穿着猩红色的官袍,头戴青帽,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站在宫门口。
  他的脸色泛着青白,眼里淡若无尘毫无波澜,因为越渐削瘦,颧骨突了出来,显得原本凉薄的脸,更加刻薄,没有血色的双唇微微有些干裂,紧紧抿在一起。
  
  一片雪花飘到了他的唇上,让他感到一丝冰凉,便用食指的指尖轻轻抹去,抬头看,便见天空中不断落下的白色雪花。
  
  飞絮一般的雪花片儿就像是从他头顶的上空倾泻而洒,茫忙的将他笼罩住,一时间,他犹如远离尘世,陷入一片虚无之中。
  
  虽然他身后有许多铁甲兵,可是他站在那里,陷在这纷飞之中,身上却有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寂寞。
  
  寂寞……若雪。
  
  他的思绪有短短一霎的茫然,但是很快恢复清明,只在心中叹道,这雪下得真好,用世上最纯净的白色,掩饰住世上最肮脏的罪恶,真好。
  
  ……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李错抬眼望去,风雪之中,有一人骑着马远远而来,再近一点,便可以看到,在他身后另跟着两骑追击。
  
  铁甲兵见有人影现出时,就唯恐有人擅闯,拿出绳索近拉了起来,做成绊马绳拦截。
  
  那人不要命的往里面冲,马匹便被绊马绳拦住,马儿跃起前蹄一阵嘶鸣,那人就从马背上滚落下来。
  
  在后追击的两人,到此地便停下,俱是身穿铁甲,他们下马而拜:道:“禀大人,端王府已被控制,唯有端王世子闯出,因曾经接令不得伤害其性命,卑职们不敢下重手让其逃脱,正在追拿。”
  
  那落马的人,此时已经被铁甲铁侍卫拉起,将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此人确是端王世子周旭。
  
  李错挥手,让那两追击的铁甲兵离去,然后走到周旭跟前,皱眉而道:“现在外头兵荒马乱,你乱跑什么,若是一时不慎,让你死于非命,可就是你自找的了。”
  
  周旭一路而来,见街道两旁人人闭户锁门,便知道他只怕已经控制住了全城,这人的行为越想越叫人心寒,不由怒道:“李错,你利用我!”
  
  周旭与李错之间,便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协议,因而纵使李错行事诡异,却也曾在暗中行他方便。
  
  “我说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谈何利用?”李错淡淡道。
  是的,他一定会做到,便是毁天灭地,也要做到。
  
  “你只说要兵权,没有说要谋朝篡位!”周旭怒吼道,端王府被控制,街道也遭到封锁,他又带着士兵在此围宫,若是再不明白这人要做什么,他就蠢得可以了。
  
  “是啊,我千方百计只是要兵权,可是奈何先皇不肯……”
  
  “先皇……”周旭错愕,舌头有些发弹:“你……你说……你说先皇?是不是你……你该不会已经……”
  
  “我?”李错望着他,摇头道:“先皇因为逼死亲父囚禁兄长,内心极是愧疚难宁,如今已经自绝谢罪,与我何干?”
  
  周旭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从李错这里得到一个信息,便是先皇驾崩,但是其余的话,他一个字儿都不信。
  
  圣上自绝谢罪?绝不可能!那么只有可能是……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冒出瞬间袭遍了他的全身。
  
  “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旭拉住他的衣襟,瞪大双眼,低吼道。
  
  “我说了,我只是想要兵权。”李错道。
  
  “兵权?!”周旭不由道:“只为了兵权你敢这么做?!”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怔住了。
  
  李错将衣襟从他手里抽出来,弹弹上面的皱痕,认真道:“确是。”
  
  其他的东西,就算没有,他也可以另外想办法,唯有这兵权……周熙逸一门心思要处置世家,可是没有三、四年是无法根除的,而他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陪他耗着。尤其是这人心思又重,喜好翻脸无情,就算他等得,也未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为了逮住一只杂毛兔,李错只好再铲平人家一座山头了。
  
  “你……”周旭嘴皮子发抖,他刚刚想起,李错要兵权的原因,是为了……
  
  “你疯了,你疯了。”周旭喃喃道,看李错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怪物,疯子。
  
  “周旭,我们和你不一样,你很幸运,一出生就是世子,端王又是与世无争的闲散性子,所以你才能长成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你只要安安分分的,一辈子都可以无忧无愁,荣华富贵,生活安宁。”李错面无表情的望着周旭,眼里意外有些慈悲而怜悯的意味渗了出来。
  
  这样的生活很好,可是这样环境下长大的人,不会了解到浮华之下现实的恶毒、狡猾、残酷,罪恶,才是被掩饰起来而又真实存在的东西。
  
  “而我们,却一直是被猎人盯住的猎物,如果不能先咬住对方的脖子,就会成为妆点衣裳的一块毛皮……你懂吗?”
  
  雪下的越下越大,苏爷和周旭的头发冠帽之上,以及肩头,俱已经积了一层看起来凉凉的白色。
  
  这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可是他们之间,却隔了一个世界。
  
  ……
  便是这时,隐在风雪中,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车轮转动的摩擦声。
  
  李错抬眼望去,周旭也转身,起先只能在雪花飞舞中看到一些轮廓,渐渐靠近了,才看到是一列马车车队。
  
  李错嘴唇微挑,笑意似有似无。
  
  等周旭看清楚了,才发现护车的人当中有些让他感到熟悉,好似好久之前打过几个照面……那些人,曾经常年在前‘太子府’出入。
  
  他还在讶异,李错却已经扯开衣摆,毫不犹豫的跪在了雪地上,朗声而道:“臣等恭迎吾皇入宫,吾皇万岁万万岁。”
  
  “恭迎吾皇入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错身后的数百铁甲兵齐声而道,将武器插入雪地中,对着马车拜道。
  
  等周旭回神,却发现周围低矮一片,只有自己站着,他已经隐约猜到马车里是何人,却还不敢确定,只是愣愣的望着。
  
  很快,谜底解开——那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帘子被拉开,里面钻出一个人。
  
  那人头戴金冠,身披龙袍,身型高瘦且佝偻,眼眶深陷,双目充满血丝,脸上皮肤白的异常,且松弛耷拉,看上去不像三十岁的人,倒像是四、五十岁的一般老态,此时他抬首望着巍峨的宫门,表情有些怪异的激荡。
  
  “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哈哈哈哈,我终于回来了。”那人猖狂而笑:“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我才是真命天子,哈哈哈哈!”
  
  果然是前废太子周煦阳,但是在周旭的记忆里,前太子周煦阳虽然骄横,但是身型微微发福,较为富态,怎么如今变得这般削瘦?而且看上去,如此怪异?
  
  他自然不会知道,周熙逸虽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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