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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 全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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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慕容则苦笑着:“看来我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不怀好意的笑着。
等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始!
回程路上疯儿不解问我:“把红橙楼搞垮很开心吗?”
我的嘴打从刚才开始就没合拢过,笑的发酸。
“有!多着呢!一,红橙楼实际上是史荧迩设在各地的情报收集站,毁了它等于暂时闭住他在江州地带的耳朵。”
可爱纯真不解问:“红橙楼已经落到慕容手下,怎么可能再成为他的耳目?”
哎哎叫,感叹我们家小白偶尔的脱节:“你以为他花费心思作成的情报站那么容易就垮掉?明面上一套背后又一套罢了。”楼里这么多姑娘,哪个是特务哪个不是?所以慕容才如此轻易把这块肥肉让给我呀。
小白恍然大悟。
“二,我就是要慕容头疼再头疼!作为江州地带最大的娱乐中心红橙楼开始服务态度不好,挑拣客人————背后撑腰的居然还是慕容奇山……你猜那些被拒之门外的权贵们会做什么?”
这下不止小白,连疯儿都点头恍然大悟的模样。
“最毒妇人心……”几不可闻的喃喃。
瞪眼:“你不是妇人?他们害我吃那么多苦我该不该回报?”
小白清清嗓子,假装没有听到的走到旁边小摊上看胭脂。
疯儿也转过身去,但肩膀的抖动却出卖了她的不仁义。
左边是小白,右边是疯儿,如果后面再跟着小强和某个人应该是世上最最幸福的事情。
——————————————————————偶是分割线………
王守德的老宅早已人去楼空。慕容原本安排我们住这边,我却不乐意。
那么大一个宅子,前前后后好几进,谁负责打扫?闹鬼怎么办?我出门要走很远,不小心扭到脚怎么办?谁给我支医药费?
面对我的胡搅蛮缠慕容半点也没办法,只得由我去。
我们在颇为安静的地方租下一处小院。形容格局同皇城我的家颇为相似。也算一解思乡之愁吧!
周围住的都是良民。只是没过几天良民家中突然多出几个远方表侄表弟表哥。并且这几位表兄弟都是内功修为高深行事说话不俗的人物。
看着我的良民邻居们兢兢业业对待他们的表兄弟,只差拿香烛膜拜的份儿,终于忍不住的找到慕容。
直接把人安排在一起大大方方住在一起就好,不用拐弯抹角的耍心眼。
不忘拍他肩头:咱俩谁跟谁啊!
悠然然喝茶做优雅状的慕容一口水喷出,把自己白袍溅湿。而门外窗外蹲着偷听的兄弟们则忍不住闷笑,露出行踪。
慕容气愤的拉开门,咕咚咚滚进来三个。
“你们!有事不做瞎转悠什么?”怒吼。
我眼前一亮。
上前抓住要逃走的士兵,对着慕容笑的灿烂:“打个商量?”
转头不看我:“没门!”
嘿嘿笑着:“回去我会好好调教我们楼里的姑娘,要她们懂的何谓进退有寸。”这几天来找上门投诉的达官贵人可不少。
果然戳到了他软肋。
回头迅速答应:“成交!”生怕我后悔。
达到目的的两个人相视而笑。
还是跟聪明人打交道爽快。不必说话,对方帮你把事办的妥妥当当!
第二天,我家隔壁的院子被人高价买下,住进了十个人,都是我能叫出名字的小分队成员!
没有丝毫客气的,他们成为我家的条水夫,砍柴夫、采购员等等。
开始还怨天抱地直说上当。吃过几次我同小白研发做的饭菜之后——早中晚都齐聚我家小院做饥饿状。美其名约:利益交换!
先看着;等有空再更……

第 54 章

从未想过我会在江州逗留如此之久。
两年半。
很长的一段光阴。翠花我,也终于由十八妙龄少女长成为迈入二十大关众所周知的老姑娘。
走在街上有人指指点点:看,这就是翠花面馆的掌柜,都二十好几了还没嫁的出去。所以说啊,女人就该在家乖乖相夫教子,抛头露面算个什么样子?
以为顶多几个星期,几个月,半年?某人会骑着白马剑眉星目俊逸非凡的出现在我面前,潇洒伸出手,魄力逼人的道一句:“跟我走!”。
也许我要留恋的望一望辛苦打下的基业。他则视金钱如粪土的:“钱,再赚就有了……我会给你全世界!”
想像中的画面迟迟不出现,自动降低标准。
人生难免失意。也许他就骑匹瘦骨嶙峋的黄马,西风下,伴随老鸦的叫声出现在家门口。我们相视无言,只默默收拾所有值钱家当,打包带走。
再坏的结果……
他赶着一辆驴车,披着麻片,拉着草鞋,老态龙钟边咳嗽边问:“能不能把面馆一起拉走?”……
我把要求一降再降。只求他能出现……派人传来消息……有蛛丝马迹可寻……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消息……
曾经风光无限的竹桑傅好像消失在世间般,杳无音讯。
曾经支持六皇子的忠王府,在新皇继位后日渐凋落。
想要感慨无限,被慕容一句话堵回去。
“你去皇城做贵妃,保证忠王府东山再起!”
笑他的单纯:“你当皇上是傻子?”哪怕是拔光牙齿的老虎也存在危险。
他却一针见血:“给他个机会,忠王爷会是最佳的墙头草!”
哑然。
论权谋算计,我是幼儿班。永远学不来里面的曲曲折折拐弯抹角。
幸好,我与旋涡中心相距甚远。
安稳呆在江州过本本份份的日子;老老实实开面馆做生意偶尔兼顾赚钱大户红橙楼的生意。
对半夜屋顶上的打斗声视若无睹;对院中片片被压倒的花草、触目惊心的大片血迹视若无睹;对客人们明示暗示装疯卖傻……
无法理解他的执卓。
贵为天子,江山之主。要什么样的女子不到?
有为客人送我扳指一枚。名曰晴空一抹云。
笑笑,托他带回皇城给我一位故交。该是属于宫中那位喜贵妃王翠花的东西,不该属于江州小女子王翠花。
再过一段时间,另一位客人送来锦盒一只。
回到家中打开,红色绸布上赫然躺着那枚扳指,而另一头,则是在皇后头上遍寻不到的——七巧白玉簪!
疯儿千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夹杂着惊疑、困惑、不安等等,令我大呼过瘾。
于当今皇上有着特殊意义的簪子出现在江州。若被朝中大臣知道恐怕又要平地起风波。而我这本该
在深宫中的贵妃又要做何解释?
或许该解释的不是我,而是深宫中那深得圣眷赏赐频频的喜贵妃。
啧封号也不优雅些。
喜贵妃……俗到家了。
也许封个什么贞德贵妃、萱贵妃、云贵妃,我会去做做也说不定。
盒中附有信件一封。
白话版内容如下
翠花如晤:
一晃三年已矣。其间诸多辛苦不虞言表,唯思念之情日新。(到这儿为止都还比较白话)
遇到你时我还是个自负的皇子,总以为天下女人不过两种。
一种是我的母妃。温柔和蔼却又深通事理。
一种就是其他人等。刁蛮难缠,不可理喻。'
一种是其他人等。刁蛮任性不可理喻到令人讨厌。
初次在别院见到你时万般疑惑。向来自命不凡的竹桑傅又怎会看上你这等毫无特色又难缠的女人?
想研究;想理解;想拥有。
仿佛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碰到如你般开朗有趣的人。插科打诨无所不能。静下来,却比谁都静,带着淡淡哀伤、悲怜。不知道你的小脑瓜里哪来那么多奇思妙想,惊人之语。但不可否认,我我喜欢上你了。
同时也发现,一直认为拿你做挡箭牌的竹桑傅也喜欢上你——应该说爱。
他甘愿为你得罪他的父亲,他背后的势力,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可是翠花,让我怎能放手?
你的笑,你的泪,你剪断秀发时决然的眼神,都深深刻印在心底,想忘也忘不了。
当你走出皇城的那瞬间,其实我在城门上。看着你们离开。
总有那么一天。
你将属于我。
再不会看你被别人带走。
我太过自负。以为你不过是怕了我的权势,怕我会辜负你。是不是只要许下诺言,你就会欣然来到我身边。又或者只要有了婚约,你会离开他……
无数次后悔。为何当时没有带你一起离开江州。哪怕前景茫茫,哪怕会有生命危险!
当时的我,只想保你周全。不想在权势争斗中害你牺牲。
如果能时光倒流。哪怕前方再黑暗我也要带你走,把你留在我身边,才不至于今天的夜夜无眠。
七巧白玉簪。我将它自她手中要回来,珍藏着,盼望能为你亲手簪上。后宫中女人无数。三年时间足够野心份子把他们的女儿送满我的后宫。可是翠花,这支簪子,从头到尾只你拥有。
如今事态渐缓。皇朝军队节节胜利,已打下大半江山。五皇子已经弃暗投明,唯有六皇子守着边境地带苦苦挣扎。
竹兄杳无音讯多年;慕容再厉害也不过是寄人篱下。
当朕的军队打入江州,翠花,你还是要回到朕的身边。
战火无情,不知道何时会牵连到你。朕担心到那时慕容自顾尚且不足,再无空闲顾你周全。
如今已安排好人手线路,你只需跟他们离开即可。
朕保证,再得到翠花同意之前决不动你半根毫毛,可好?
落款:史荧迩亲笔。
看完后我沉默着。
梦里不知身是客。
刻意闭目封耳,不想打听形势演变,不想知道今天攻下多少城池明天丢掉多少城池。
近在咫尺的血腥会令我崩溃。
可是啊。
前年的今日,南方桂花已经运来,供我制作桂花酒。
去年的今日,种种海味已经摆上面馆的菜单。
而今年……
愈见疲惫的慕容。欲言又止的小白。夜里消失不见的大户人家。
还有越来越频繁的皇城来人。
我的命运,难道只有这些?

第 55 章

正对着锦盒和簪子发呆,考虑日后出路,小白猛然出声示警:
“有人来了。”
哦一声,并不担心。有隔壁邻居守着,不熟悉的牛鬼蛇神通通进的来出不去。
随即侧耳聆听,即刻知会:“是慕容。”
这才慌乱起来。赶着收拾锦盒。抱着它东转转西藏藏,整个一无头苍蝇代言人。还是疯儿看不下去,一把从我手中夺过,塞到床上被子下面。
慕容再不拘小节也不至于翻我的被——没有时间赞叹她的聪慧,因为慕容已经踏入房门。
连敲门都不曾,大步迈入,如入无人之地。
叹气提醒他:“慕容,现在夜已经深了。”
他点头,看看没有关上的门外:“我知道,你踏着黑夜走路不舒服,我不用你送。”
再叹气:“我是女的。”暗揣:不是你军队里的兄弟。
他接的倒也顺口:“当然,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最毒妇人心嘛,你是代表!”
立时晕倒。
哭笑不得啊。你说我招惹哪个了?
振奋精神再问:“来干吗?有话快说,有……”后面几个字在嗓子眼含糊带过。好歹咱也算大姑娘了,可不能给人笑话了去。
果然,对我口下留德几人都惊吓不少。慕容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疯儿上上下下打量我半天没讲话。
小白一点都不客气的直接切入重点:“你给吓着了?”
瞪她一眼,说话不看场合!
慕容关心问道:“被谁吓到了?”兴致盎然的:“江州竟有人敢吓咱们翠花?那人是谁,说出来我也长长见识!”
尴尬一笑,不知该如何回答。
方才冲击太大,还没有回神就又来一冲击。人一天哪能接受两回?战争还有休战时间呢,怎么我就不能打手势要求暂停?
还是疯儿。
低眉垂手,标准的丫鬟样,声音淡定自然:“小姐刚在外面花园见到一只老鼠。”
我怕老鼠在江州是出名的。
过程嘛……
曲折而又屈辱,在此就忽略不计了。
慕容听后笑道:“不应该呀。已经命他们撒上灭鼠药了。”
恨的咬牙切齿:“就是死老鼠才可怕!”
这话倒不诓他。我确实在花园中惊见一只硕大的死鼠,几天没缓过劲来。
为驱走萦绕在脑中的花园那一幕,我望望昏暗室内,小声埋怨:“光线烂的要死,怎么说话聊天?”
来到古代这许多年,还是不能适应光线问题。
我算不上是怕黑的人,却绝对是不喜欢呆在黑暗中的人。
哪怕白天也喜欢开灯,这样才有安全感。
以前竹桑傅知道我的喜好,房间中总是悬挂夜明珠和许多灯盏。夜明珠贵重少见,却并不像传说中那般透明光亮,不过能发出隐隐昏黄光线罢了。
多几盏灯,多几分亮。
如今自力更生讨生活,有意无意间在积累钱财,自然不能太过奢侈浪费。饶是如此,我的房间还是常年点了两盏油灯,一年耗掉的油怕有寻常人家五年的积累。
慕容不是没有为我寻过夜明珠。可一来夜明珠是希罕物,有钱不一定买的到;二来我也不小想欠他太多人情。寻过几次不得其法也就撂手了。
如今见我嘟囔,疯儿道:“我再去点一盏来。”
拉着小白出去。
唉,跟疯儿相比小白单纯些。
跟小白相比疯儿世故太多!
两人若能中和一下就完美无缺了!
如此一来室内只有我跟慕容两人。
昏暗光线下,他的表情也摇曳不定,带着几许阴郁。
所以说我讨厌光线不足嘛!若是情侣,可以在昏黄光线下含情脉脉;可明明不是的两个人却各怀鬼胎面面相觑,多没意思!
正想着,慕容伸手入怀掏出一个东西。
居然照的他面部清晰。
定睛一看,可不是夜明珠是什么?
如同核桃一般大小,圆润晶莹,散发出柔柔白光。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慕容把它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喜滋滋拿起,不住摆弄,顺口问:“哪来的?多少钱?”
铁定价值不菲。但珍贵之物终是珍贵,现在买下它将来逃难也方便携带,实在不行还可卖掉换银两。无非现在多出点血。
没想到慕容居然回答:“不要钱。”
愕然。
认真道:“一码归一码。这时我托你寻的,自然应该付钱。”
他的脸色越加阴郁:“不必。这般珍贵之物我可买不到,是别人送你的!”
更加愕然。
送我?是谁送我?
印象中能送的起这东西的人只有两个——
史荧迩可能性不大。想给他会放在今天的盒子里一并给我,万不能由慕容转交。这无疑是在挑衅慕容和他身
第56章史荧迩可能性不大。想给他会放在今天的盒子里一并给我,万不能由慕容转交。这无疑是在挑衅慕容和他身后的诸多势力。

慕容为人坦荡,万不可能骗我。

而一路上结识的几个公子哥儿虽也有钱有势,却不容易弄到这般珍宝,也没有理由白白送我。

难道是将军?

摇头,否定这个猜测。

想给他自然会大大方方给,不会要慕容转交。

难道???

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忍不住心存侥幸。万一是他呢?真的是他呢?

捧着明珠的手,微微颤抖,投射在桌面的暗影也晃着,犹如我激动又强自平静的心。不敢希望,因为怕极了失望。

慕容看着我不知是悲是喜的面容,叹气,脸色灰败,语气沉重:“是个乞丐送到军营中。”直勾勾看着我。

而我,闻言颤抖。

微微闭眼。

乞丐,我知道是哪个。却不敢相信。在这种时刻、分别如此多天、几乎要放弃的时刻,他,居然有心情开玩笑!!!

居然先通知慕容做好防备!!!

着2个人,太高傲或者太自信又或者——根本不把我放在心头?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是在表达思念片刻未敢相忘之意,抑或,有缘无份??

不过片刻功夫,心中百般滋味几种想法冒个不停,又苦又酸又甜,可谓是五味陈杂,烦扰纷纷。

不由暗恨:个欠扁的家伙,究竟想表达什么?既然还活着就干脆露个头,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一时忘记,他一开始就不是英雄好汉。)

又想:如果他敢甩我,我一定要想方设法把他所有产业全部拗过来,作为这些年来我的青春损失费、光阴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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