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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束缚东宫)Erus-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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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笑着说玩笑话,但却也是极为无奈。云昭为了等玄澈直到十七岁才结婚,虽然在玄澈看来还是个小女孩,但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已经是晚婚了。像她的这几个好友,都是十三四岁就嫁了人。本来云昭嫁人就迟,偏偏这么多年了还未曾受孕,作为一个宫里的女人,这岂止是无奈,说严重点根本就是事关生死。
明娘倒是神经大条,还乐呵呵地说:“那好,下次我就不带孩子来了!”
云昭拉着两姐妹的手在花园的凉亭中坐下,上了茶点,说笑着聊开了。
聊了一会儿闲话,秦香忽道:“昭姐姐嫁到宫中也三年了吧?”
“是啊,时间过得很快呢。”云昭感慨道。
秦香又问:“昭姐姐肚子都没个消息吗?”
云昭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嗯……有点遗憾。”
秦香似是懂了,说:“昭姐姐可要努力呢,太子殿下那么优秀,外面满大街都是眼瞅着东宫的女子呢。听说已经有人颇有微词,说昭姐姐是妒妇,霸着太子,不让太子纳妃……”
云昭听到这里心往下沉了沉,还是笑道:“我可不敢霸着澈,纳不纳妃他自会有想法,我怎么会去阻拦。”
云昭在玄澈的名字上轻轻咬了重音,秦香眼神微闪,笑道:“那是一定的,太子纳不纳妃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怎么轮得到别人说三道四的。再说了,昭姐姐最是贤良淑德的,这样的流言实在是无理呢。”
云昭笑了笑,低头抿了一口茶水,却暗中打量了一眼秦香。虽说是认识了十多年的姐妹了,可今日秦香说的话却透着一股子凉气,莫不是……如此想来,云昭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其他人。
明娘在一旁吞了一块糕点,说:“香儿就爱听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管外面怎么说呢。”明娘说着一爪子捉住云昭的手腕,“小云昭,那些女人是在嫉妒你,别理她们,抓紧了你的太子夫君那就万事大吉啦!”
明娘倒一直是心直口快的性子……云昭看了看明娘还握着自己的手,心里这么想着。
秦香也说:“是啊,一切都是太子殿下决定着,轮不到其他女人置喙呢。”
云昭突然觉得几年不见秦香变了很多,那时常爱嘟嘴的小妹妹也学会了抿嘴轻笑。
不过明娘又突然州了皱眉头,说:“不过听说夫君说,最近似乎已经有大臣要进言劝太子纳妃了。云昭,虽然你和太子情深意笃,不过太子就是太子,三宫六院的逃都逃不掉!唉!”
明娘所说云昭自然知道,自从十二岁那年被皇帝金口玉言定为太子妃,她所习功课中便多了一门助君之道,作为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什么可以坚持,什么必须忍让,她都晓得。必须忍让的第一条就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六宫粉黛三千佳丽,这已是君王常态,玄澈至今不曾纳妃已经出乎云昭的意料,然而她三年无所出,怎么说都是理亏,就算玄澈要纳妃,她也说不出半个字。
但想到玄澈要纳新妃,即使云昭理智上可以接受,感情上还是有些不舒服。
此时云昭听了明娘所言也只能笑笑,虽有些苦涩,但这何尝不是后宫女人最自然的笑容。她道:“纳妃一事澈自然会有分寸。澈向来体贴人,若真是决定纳妃,那必然是有必要,我也不会说什么。”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云昭忽而一扫苦涩,笑道:“别这样,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朝哪代的后宫没些个美人的,若只是单纯为了利益而入宫的女子,依澈的性子又能投入多少感情?澈是重情重义的好夫君,即便日后这宫中美女如云,我想澈也不会忘记今日的情分。”
“这是肯定的。”秦香笑得有些不自然。
62、纳妃
玄澈一点也不知道这时东宫里正上演着这么一出戏,他正专心致志地阅读着奏章,却又不得不分出一份精力注意身边的那个男人,以防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被他圈到怀里去了。
明明书房里就有两张大书桌,可偏偏玄沐羽就喜欢挤在玄澈身边。
之前玄澈为此一直很疑惑,拐弯抹角地问为什么,结果冬天时候玄沐羽说一个人坐着冷,春天了说他那儿有蚊子,至于夏天自然是说玄澈身边比较凉快,到了秋天,玄沐羽干脆连理由也不找了,直说坐习惯了不想动。
这些原因一度让玄澈很无语,却始终没有往另一个方面去想,故而虽然不合常理,却也没有过分避让。
后来玄澈知道了其中奥妙,不免心中有所忌讳,两个人虽然还是坐在一张椅子上,然而玄澈却越坐越靠边,直到避无可避才不得已和玄沐羽产生肢体上的接触,不过这三年下来,不该习惯的也习惯了,现在玄沐羽就算紧紧挨着,玄澈也毫无反应了。
“澈……”
玄沐羽懒洋洋地叫唤了一声,虽然心爱的人是百看不厌的,但总光看着不能吃还是有些无聊。
“嗯?”
玄澈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提笔在奏章后写了墨批,眼也不抬,只伸手向那叠奏章探去。
玄沐羽不快,一手捉住了玄澈拿奏章的手,这才换来玄澈的一个抬头。
“怎么了?”
玄澈笑着问,带点单纯,带点无辜,这样的神情让玄沐羽半句埋怨的话都说不出口。
玄沐羽愣愣地看了玄澈好半天,然而玄澈神色不变。
玄沐羽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手。
玄澈笑笑,拿起一本奏章,又低下头去,似乎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了政务上。
上书房安静着,只有铜壶滴漏在响着,滴答滴答,在宽敞的书房里形成了微弱的回声。
此刻,玄沐羽就紧紧挨着玄澈,他倒是很想抱上去——前提是玄澈不会跳开的话。
三年了……
玄沐羽在心里默默叹气。太过惊人的爱恋连他也有些惧怕了,若是玄澈不能接受,自己又能如何。玄沐羽能强迫天下任何一个人,却唯独强迫不了面前这人。
玄澈听不到玄沐羽的心声,但哪怕他听见了也会装作没听见。玄澈批完一本又拿起下一本,发现这已经是最后一本了,想到很快就能休息一下他也舒出一口气,然而这本看完了他却皱起了眉头。
玄沐羽全神贯注地注意着玄澈的各种模样,自然不会放过这么明显的情绪变化,立马就凑上来问:“怎么了?”
玄澈抬起头,眨眨眼,却没有马上回答,似乎有什么迷茫未解。
玄沐羽兴致很好地追问:“水患?旱灾?贪污?还是雄单打过来了?莫非是成国有异动?”
玄澈觉得自己头上应该落下了一排黑线,对于这个不留余力诅咒自己国家的男人他只想送上一个大白眼。
玄澈无奈地摇头,想揉揉胀痛的额头,却有一双手在自己抬手之前先按上了太阳穴。温热的指尖,恰到好处的力道,以及熟悉的檀香,玄澈很清楚现在为他按摩的是谁,更清楚自己应该避让,然而他的身体却没能遵从意识,反而被玄沐羽的力道带着靠上了他的臂弯。
唉……
玄澈为自己的妥协暗暗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片刻的亲昵,但也只是几个呼吸之后,玄澈拉下了玄沐羽的手,直起身子,点点最后那份折子,叹气道:“有人让我纳妃。”
掌中的大手绷了一下又放松下来,玄澈感觉玄沐羽似乎在压抑什么。
玄沐羽沉着声音说:“纳妃?”
这反应可比预想中的好多了。玄澈在心中调侃,面上却是淡然道:“是。因为云昭三年无所出,有人坐不住了。”
“哼,谁这么大胆!”
玄沐羽冷冷地说,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到或许还以为他是在维护那位太子妃,只可惜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不等玄澈开口,玄沐羽又紧张兮兮地问:“澈你……纳妃吗?”
玄澈道:“一个云昭就够了。”
玄沐羽得到了肯定回答心情顿时好起来,咬牙道:“就是!纳那么多妃子干什么!”
“……”
这句话你说起来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吧!你的后宫,你的水园,美女和美少年们可一个也不少啊。玄澈腹诽了几句,站起来将那折子扔到了垃圾桶里,顺带着脱离了玄沐羽的臂弯,借着这几步间的停顿,玄澈将这事想了想,说:“父皇,儿臣暂时没有纳妃的意思,父皇觉得怎样处理才好?”
玄沐羽飞快答道:“拒绝了就是。”
果然是个任性的人……玄澈暗自摇头,苦笑道:“父皇,纳妃这件事肯定不止一个人这么想,可能后面还会有很多人进言。而且云昭三年无所出确实容易让人非议,只怕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臣也会这么想。”
玄澈虽说得含蓄,但事关自己的幸福,玄沐羽脑子一下子就转明白了,他断然道:“朕不开口谁敢强迫你纳妃!”
玄澈笑了笑,果然还是和这个男人讲话最舒服。
不过,只怕还是有问题。
玄澈的眉头依然凝着忧虑。
傍晚时分玄澈才回到东宫,明娘等人自然已经离去,玄澈只看到云昭一个人在房中绣着什么,虽然点了蜡烛,但房中依然有些昏暗。
那金色的余晖落在这个女人身上,所有的温暖都被窗纸挡在了屋外,只余寂寞为她披纱。
玄澈心下歉然,上前环抱住云昭的身子,轻声唤道:“云昭。”
云昭在玄澈进门时已经听到声音,刚刚转过身就被玄澈抱住。听了玄澈在耳边的轻唤,云昭微微红了脸,白日里因为提到纳妃之事而抑郁的情绪也顿时消散。她低着头低声应道:“澈,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玄澈拉过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理了理云昭的发鬓,“今天过得如何?采秀有给你找什么好玩的东西来吗?”
玄澈知道宫中生活无聊,所以吩咐采秀要经常为主子找些有意思的东西来玩,还给了她腰牌,若是兴致来了,带上几个侍卫出宫玩玩也是可以的。只是太子妃随意出宫毕竟于礼不合,故而云昭除了回娘家和去寺里拜佛,竟从没有出宫玩过。
云昭说:“今天明娘他们入宫来了,她们陪着我,过得很开心。”
玄澈笑道:“喜欢的话,那以后可以让她们多来玩玩。或者跟她们去外面玩玩也行,别一整天闷在宫里,人都闷坏了。”
“嗯。”云昭笑着点头,只是其中的敷衍任谁都听得出来。
玄澈无奈,他每次劝云昭多出去走走云昭都是应得好好的,但却从不曾出去过,连这些朋友很少叫入宫,只因为这样做容易招人闲话。玄澈也没什么办法,他是太子,一些东西他不好出面。本来若是玄沐羽能开口倒是很好解决,偏偏玄沐羽对自己是那种心思,这让玄澈很难对他开口谈云昭的事。
玄澈只得说:“那等我有空了,我再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嗯,好。”云昭的笑容里带上了些许期待的喜悦,虽然她心里知道一等恐怕就又是好几年了。
等两人用过晚饭,云昭去沐浴了,森耶伺候着玄澈换上便服,一边说:“主子,刚才采秀说了,今天两位夫人进宫陪娘娘聊天,但娘娘的心情并不是特别好。”
玄澈颇为奇怪:“为什么?”
“因为今天几位夫人说殿下要纳新妃。”
玄澈皱了眉头:“她们怎么会知道这个?”
“可能是从她们夫君那儿听来的。”森耶说,“提这事的却是那位姓秦的夫人,她的夫君是前几年外调的官员,今年刚回来的。”
玄澈略有所悟,又听森耶说:“听采秀说,那位姓秦的夫人说话总带着刺。”
“她们不都是云昭的好友吗?”
森耶道:“都三四年不见了,各自有了新的身份,现下东宫空虚,总是会有些人……”
玄澈凝了脸色,云昭闷在宫中已经是极无聊的生活了,玄澈不希望她难得有几个朋友可以解解闷,却还要面对这种无谓的勾心斗角。不过这些事只是几个女人间的事,玄澈相信云昭能应对这些,但他真正担心的却是——
“地方来的官员吗……”
玄澈自言自语地说,森耶不敢接话。
思虑片刻,玄澈才再次开口:“这事我知道了。最近那些大臣们坐不住了一个个都要起来扑腾,总会有什么流言蜚语,让采秀多陪着云昭,别让云昭为这个烦心了。”
“是。”
“还有,查查那个秦夫人的夫家是什么背景。”顿了顿,玄澈又补充道,“还有他们都和哪些人来往。”
第二日果然有大臣再次上书请求太子纳新妃,语言虽然婉转,但矛盾依然直指太子妃三年无所出。
也难怪大臣们着急。
玄家一直以来人丁都比较单薄,一方面皇子皇女的出生率一直比其他王朝来得少,据太医宣称这和玄氏内功有关;二则皇子长大后争夺皇位的斗争往往惨烈非常,最后剩下的往往只剩下一个皇帝,像玄沐羽这一代就是只剩了一个王爷,这直接导致了皇家旁系血缘的稀少。
不过像玄澈这种都二十一了还没有一个子嗣的却也从没有过。
玄澈依然将奏折冷处理了,没想到大臣们一试不成二试失败的情况,居然还接二连三的上书进言,玄澈无奈之下只得做出“暂时不欲再娶”的批复,自然玄沐羽也难得亲笔写下了朱批,痛斥了一番。
玄沐羽的心思玄澈知道,但看他义愤填膺奋笔疾书的模样还是觉得好笑。
哪知,玄澈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呢,晏子期就杀进了上书房。
“请陛下和太子殿下三思!”
都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还摆出一幅慷慨就义的模样进言,晏子期做宰相做到这个份上也是鞠躬尽瘁了。
玄澈颇为无奈。由于种种原因,大淼的臣子对于君王并不像前世明清时期那般畏惧,所以这种重臣直闯书房的事并不少见,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只会让皇帝七窍生烟,但最终都可以将其压下驳回,但这种场面发生时君王对大臣却也杀不得。
玄澈只能将目光投向了玄沐羽。玄沐羽会意,对晏子期说:“太子妃不过三年无子,太子尚且年轻,多等几年又有何妨。”
一向圆滑世故的晏子期居然强硬道:“陛下,此事关系到宗室传承,不可拖延!”
玄沐羽不悦:“晏子期,你这话也太夸张了。”
晏子期道:“陛下,太子后继无人一事事关重大。太子殿下生性聪慧,即便如此,太子成人仍有十年之功。而太子之聪慧后人难及其万分之一,更何况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若是大皇子愚钝,小皇子又太过年幼这可如何是好?陛下,此事切不可得过且过!”
玄沐羽冷哼道:“晏子期,你这话什么意思?!朕还没死呢,你就想着朕的孙子要如何继位了?你好大的胆子!”
晏子期连忙跪下,却说:“臣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请陛下恕罪。但此事事关国体,老臣也不敢因避讳而视若无睹,陛下请三思!”
玄沐羽一拍桌子跳起来怒道:“晏子期,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晏子期哑着嗓子喊道:“臣不敢明哲保身!”
“你!”
玄沐羽气急攻心,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玄澈连忙上前将他按回座位,为他抚了抚胸,柔声道:“父皇不要生气,晏大人是好意。”
晏子期这时却再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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