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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束缚东宫)Erus-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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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
124、后记
这故事写到最后,我自己都在哭,写的时候一边擦眼泪一边敲键盘,没眼泪出来还不行,不然最了解故事的作者自己都哭不出来,拿什么来赚取大家的眼泪呢。
其实这就算是Happy End了,我的心肠还是不够狠的,居然让他们死到一起去了,不过从写文开始这个结尾就是如此预定好的,所以《束缚》选择的就是正剧而不是悲剧,有悲有喜就是正剧啊。
为什么全灭的结局还是HE?因为“生同衾,死同椁”的结局意味了他们爱情的坚定无悔,这让故事里最美好的情感部分保留下来了,这就是HE。并不是人活着就是美满,如果我一世一世地写下去写到羽和澈的爱情崩溃,我相信诸位大人会真正的心灰意冷,那才是悲剧——美好的东西已经完全毁灭了。
或者说,看文的大人有相信爱情可以永生不变的?应该没有吧……反正我是不相信。
大人们都说羽/浩/澈死的时候哭的最惨,当然,这些人死的时候我也哭得很惨,只是心最疼的却是在澈说自己脏的时候,这时候的玄澈已经病态了,如此优雅的人却走上这一步,比美人白头、将军迟暮还让我心疼。
玄澈的病态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悲剧。
我是很心疼澈的,这个人身上几乎凝聚了我所有敬佩的优点,但开始的他是不完整的。他一开始冷漠,用旁观者的目光观看这个世界,这时候的他绝对的冷静睿智,却像是一个人偶,精致得失去了真实。然后他的生命里出现了泠,产生了些微的柔情,出现了浩,变得有了血肉,最后玄沐羽硬生生插入他的生命之中。
很多人不喜欢玄沐羽,觉得他自私,他伤害了澈,这些我不否认,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赋予了玄澈真正的灵魂,这点泠做不到,他太软弱,无法征服强势的澈,浩也不行,他的爱太激烈,毫无防备的澈只会被他逼得重新装上硬壳。
能责难玄沐羽将玄澈拉入感情泥沼吗,他毕竟无怨无悔地守了二十八年吧,他是帝王啊,除了他还有那一个帝王能为爱人做到这个程度呢?哪怕玄沐羽再不好,就为这二十八年的等待,我们也应该对他多些宽容吧。
《束缚》里面包含了很多我的个人意识,比如对于对错的坚持,比如冷静和客观,比如对于民族和国家的感观,这些借由玄澈表现出来,他身上有很多我认为应该坚持的美德,但我自己未必能做到,所以玄澈与其说是一个完美的人,倒不如说是我理想中的圣贤之人。
某种程度上,玄澈的性格是我自己的一个侧面,比如他对生命漠然,哪怕第一次面对血流漂杵的战争也不会变色,因为他相信自己守护的是值得自己守护的东西;比如他一定程度的结果主义,为了一个合理有利的结果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让自己双手染上鲜血,哪怕被万人唾骂;比如他“睚眦必报”“斩草除根”的冷酷,元贵妃的挑衅其实无伤大雅,但他不会留下任何一个隐患在自己背后;还有比如玄澈对自己的严格,他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和对自我的厌恶,他讨厌政治内斗,但是自己却身陷其中,他拒绝同性和乱伦,但另一方面却又和自己的父亲相爱,所以他自我厌恶,厌恶到病态,或许到了最后他的精神已经有点崩溃了吧。
还有什么呢?哦,澈对于改革的执著。
很多人不理解玄澈为什么要去做那些改革,觉得那些东西他未必需要去做,或者说不需要那么执著,如果他不这么执着他完全可以和玄沐羽拥有一个幸福的后半生。
我只能说,如果我有玄澈那样的能力,如果我穿越到一个从我们历史上分岔出的环境里,如果我坐在那个位子上,我也会选择像玄澈这样去奋斗。痛苦、艰难,甚至血荐轩辕,我都要去做,因为那是我热爱的民族的投影,我相信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对于改革的执著也是丰富玄澈这个人物的性格的一条线,包括通过这个展现他的能力。我认为小说人物的生命不能只有爱情,起码不能单纯地为了爱情而活,特别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应该有自己的原则、执著、雄心,即使是再淡薄的人,他也应该有自己的担待,这些东西表现出来的形式其中一种就是事业、成就。看了太多小白或准小白的耽美文,我就觉得很烦,我不相信一个男人除了找人做爱就没有其他生活目标了,特别是受方,难道每天除了想如何讨好攻就没有其他想法了?他是男人,不是被保养的二奶吧,吃人软饭不会觉得羞愧吗。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
鞠躬~
鼓掌~
番外四卷 黄泉路,往生河
125、边城(上)
靖王又喝醉了,从临澹回来之后就是如此,能让他如此颓废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大概是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了吧。苏行之见怪不怪,拿热水洗了毛巾,为玄浩小心擦拭身体。
“四哥,四哥……”
玄浩无意识地低喃着。苏行之听到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而当他看到玄浩不舒服地拉扯衣服的时候,只能无奈地叹气。苏行之解开玄浩的衣襟,想让他舒服一点,谁知玄浩突然一把捉他的手。苏行之一愣,一股大力拉着他摔向床榻,紧接着一个怀抱接住了他。
苏行之发现自己被玄浩抱在怀里,还来不及反应出情绪,就听到口中喃喃了一声“四哥”,苏行之只觉得有一股怒气冲上脑门,他一巴掌拍在玄浩胸口上,骂道:“王爷!你发什么神经病!放开我!”
玄浩似乎被骂一下有点清醒了,睁眼看了看,却一个翻身将苏行之压在身下,手上不规矩地拉扯着苏行之的衣服,口中含糊道:“嘻嘻,行之,我知道你是行之。”
苏行之此时满心满腔只剩无奈,他推了推玄浩,道:“王爷,你醉了。”
“嗯……”玄浩歪头想了想,笑道,“嗯,我醉了,行之,你陪我……睡!”
说着,玄浩吻上了苏行之的唇,从轻轻的舔咬,到用力的吮吸,舌头在口腔中肆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苏行之被吻得呼吸困难,却紧紧回抱住了玄浩的脖子,不愿让这火热的温度离去。
激吻中的玄浩一爪子扯开了苏行之的外衣兼内衣,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苏行之缩了缩,但他没有避开,反而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让玄浩行动更加方便。
玄浩小狗一般在上面啃食,脑袋蹭来蹭去终于蹭到了一颗小茱萸,张嘴便咬了上去,又吸又舔,末了不够还要叼着往上一提,直到小茱萸红肿硬挺得如同一粒小豆子了,他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转战另外一颗茱萸。
苏行之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欲望已经按耐不住叫嚣着要挣脱束缚了,他手上动作更加迅速,熟练地脱了两人的衣物,他的手也覆上了玄浩半硬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很快玄浩就完全挺立了,被酒精和欲望支配的他顾不了太多,托起苏行之的臀部,用力挺身,狰狞的硬棒生生挤进了那狭小的甬道中,开始了激烈的抽动。
撕裂的痛楚让苏行之全身都紧绷起来,但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样,他很快放松了肌肉,摆动腰肢迎合着玄浩的动作,渐渐陷入云雨。
欲望中的玄浩神色迷离着,苏行之猜测着玄浩这时候或许根本不知道身下人是谁,因为他清楚地听到玄浩口中轻叫着:“四哥,我爱你,四哥……”
苏行之叹了一口气,伸手抚上玄浩的胸膛,这片古铜色的肌肤上密布着汗水,随着心脏的律动震落点点晶莹。苏行之情难自禁,低低地呢喃出生:“王爷……浩……”
苏行之突然觉得脸上一凉,抬眼看去,不知何时玄浩闭上了眼,一颗颗水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上滑落,落在身下人的脸上,溅出四瓣水花。
泪,无声崩落。
第二天,玄浩从宿醉中清醒了,此时苏行之早已不见。
玄浩触摸着还残留着余温的床榻,一时有些惘然。
出了卧房,玄浩看到苏行之,道了声谢谢。苏行之点点头,将军中事务整理好了交给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了,彼此都习惯了。
玄浩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还是坐不住的性格,好容易将手中的文件处理完了,就迫不及待地叫上人到草原上游猎。苏行之听下人来报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合着其他将军打理军务,靖王什么性格他们都清楚,上面有皇帝哥哥百般宠爱万般袒护,只要战争不误事没人能管得了。
边境毕竟还是荒凉,没有临澹那些繁华的玩意儿,只能喝喝酒打打猎消磨时间。
玄浩在草原上转了两个多时辰,收获不大,但玄浩觉得高兴,烈马跑起来的快感能让他在那一瞬间忘记很多事情。
金辉洒落草原的时候,玄浩想起了一个人,觉得金色斜阳中似乎能走出一个神人,然后叫他一声“浩儿”,嗯,最好还能来一个拥抱,再献上一个甜美得令人迷醉的吻。
“妄想啊妄想!”玄浩叹气地摇头,“还吻呢,能抱就不错了。”自从感情揭开之后,四哥就不怎么主动抱自己了,果然呀果然,“四哥果然是忠贞不二的好妻子啊,真便宜那个老混蛋了!”玄浩恨得咬牙切齿。
旁边的侍卫看到自己的主子表情变来变去也习惯了,这个主子有时候总是有些奇怪,说是孩子气呢,听说都是被他那皇帝哥哥宠出来的。
玄浩兜着马慢慢往回跑,忽然看到不远处地平线上似有尘土飞扬,一时好奇停了马,对身边的一个护卫说:“那是什么?”
那护卫看了一眼,说:“可能是乔迁的游牧民族吧。”
“游牧民族?”玄浩微微挑了眉头,“前两个月不是刚迁徙的么?”
护卫答道:“偶尔也会有一两个的落单的。”
玄浩看那尘土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跨下的战马隐隐有些骚动,玄浩心中隐约觉得不对,想了想,吩咐道:“你去看看。如果是迁徙的游牧民族,就跟他们说前面是战争缓冲带,不要再前进了。”
“是。”
护卫领命而去。
夜幕缓缓降临,军营里的火把一堆堆地点起来,军人们训练有素地开始了夜间的巡查。
玄浩还没有回来,苏行之在将军府中等得发慌,干脆就代替主子来到军营中抽查夜防。
虽然是在和平期间,但朝廷对军队的要求从来没有放松过,有时还会进行演习,每个人士兵都保持着必要的警惕性。
“不知道那家伙又跑哪儿去了!”
苏行之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嘟囔了一句,心中有些慌,自己的主子虽然冲动任性,但也不是不识好歹,更何况这边城的一切都是为那个人做的,玄浩在自己的责任上一直是尽心尽力。
巡了片刻,苏行之心中无法安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回了王府。
才到王府门口,就有一仆人出来迎接。苏行之定睛一看,竟是靖王屋中的内侍,看着内侍神色略显慌乱,苏行之便问:“怎么回事?不在屋里伺候王爷跑这里做什么?”
那内侍上前低声道:“苏将军,不好了,王爷受重伤了!”
内侍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得苏行之眼前发黑,身子一晃好容易缓过来,苏行之急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通报!”
内侍答道:“小半个时辰前的事,小的本来要去找大人,可是王爷不让,说是怕、怕影响军心。屋里这会儿还在乱,小的就跑出来在门口等您了!”
“混蛋!”
苏行之黑着脸骂了一句,也不知是在骂谁。
内侍不敢搭话,只得一路小跑引着苏行之到了王爷屋外。
这会儿大夫们已经忙完,靖王的小院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匆匆进出的内侍们还在告诉苏行之屋内的情况很糟糕。
苏行之心中急切,顾不了太多猛地冲入房中,就见玄浩躺在床上,浑身都裹着绷带,也不知大夫们是如何止血的,那绷带似乎还无法压住伤口,不少地方都渗出血红,再看玄浩的面色,苍白如纸,定是失血过多所致。
玄浩听到响动就转过头来,看到来人是苏行之,竟露齿一笑,只是这么一笑牵动了伤口,又疼得他龇牙咧嘴。
苏行之没想到玄浩这时候还有心情笑,刚才满腔的焦急顿时转化为怒火,他站在床边阴沉着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玄浩还在吸冷气,听到苏行之这么说居然还嘿嘿一笑,故作轻松地说:“就是你所见到的了。”
“王爷!”苏行之瞬间提高了音调,柳眉倒竖,喝骂道,“王爷你不要给我打哈哈!跟你出去的卫队都去哪里了?打猎打得都被兔子吃掉了?王爷,您是王爷,看重自己一点行不行!”
玄浩敛了笑容,垂目不语。
苏行之又要发飚,却听玄浩叹了口气,对着一屋子的内侍吩咐:“都下去吧。”
“是。”
一屋子的人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最后一个走的十分机灵,还将门给带上了。
玄浩望着苏行之严肃道:“西善有异动!”
这边玄浩才开口,那边就有卫兵来报:“将军!西面一百里外发现不明军队!”
西善的军队来势汹汹,转眼就将边城围了个严实。大淼一方虽然是仓促,但在强大的武器支持下也夷然不惧,更何况战况已经报上去,以大淼上下的办事效率和皇帝对靖王的疼爱程度来看,增援的大部队很快就回来了。
只是现在靖王却和苏行之吵起来了。
“我要更衣!我要上城墙!”
靖王拍着床沿大叫,只是他伤重未愈,这一拍一叫毫无威慑可言。
苏行之就站在床前两步远的地方不肯上前,冷嘲道:“王爷,您这伤站起来都困难,还想上城墙?做梦!”
玄浩瞪眼道:“边城被围,主将却连影子都没了,士气还不一落千丈?!少罗嗦,扶我起来!”
“王爷!”苏行之气红了眼,“平时也没看你对军务这么上心过,受伤了还逞什么强!”
玄浩一噎,抿抿唇,却说:“平时不上心那是我没兴趣,反正你们做得比我更好,我也不想管。但这战争……这是四哥的期望,我不能辜负。”
苏行棋气急败坏道:“‘四哥’‘四哥’,张口闭口都是那个人!王爷你又不是什么好人,多想想您自己行不行!”
玄浩脸色一沉,勾起嘴角冷冷一笑:“苏行之,你的话会不会太多了?你还叫我‘王爷’呢,这么快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干什么,阵前叛变是不是?少罗嗦,你要么现在给我扶上城墙,要么等着我回头把你当叛徒斩了!”
“你!”
苏行之咬牙一跺脚,还想死撑,却听玄浩大声喝道:“苏行之,我告诉你,这场战争要是有什么纰漏,我先杀了你,再到清凉殿里自刎谢罪!”
苏行之听了发愣,就看到玄浩竟然挣扎着坐起来,双脚落在地上,眼看就要下床,只是玄浩人还没有站稳脚下一软身子就摔了下去。苏行之大惊,不顾一切扑上去,硬生生做了玄浩的肉垫。
苏行之忍着自己身上的痛将玄浩扶回床上,急道:“王爷,您有没有摔伤了?”
玄浩瞪着眼睛不说话,又是要挣扎着站起来。苏行之哪里还敢拦,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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