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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剑仙:夫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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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姐姐,我在这里!
    一弯寒月下,白衣女和黑衣老战局激烈。其实如果锦凉真下狠手,以流火之锋锐,早可以杀白婆婆好几次了,但她不能现在就杀了这个阴毒老。如果想让镇上的人恢复正常,只有让白婆婆解除咒术才行。

    白婆婆也知趣,十几个回合后,试探出凭武力拿不下这个女。她迅捷跳出流火的攻击范围,几步奔回那辆驴车,车上的东西已送出去了大半,空出了些位置,白婆婆上了车,一挥手,银簪狠狠刺在有些惊慌的驴身上,利器入肉的声音闷而钝。血珠飞溅,那头可怜的驴惨嘶一声,拉着大车奋力跑了起来。

    “你往哪儿走!”锦凉脚尖轻点,人已急掠过来,流火的锋芒亮如惊虹,直刺白婆婆的肩头。

    白婆婆嘿嘿一笑,抖手甩出个东西。圆球一般在空中炸开,浓浓的黑烟立刻在锦凉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白婆婆的声音在屏障后说道,“臭丫头,婆婆老了,不和你拼硬的,咱们换个玩法。反正婆婆总会有办法,让你留下在这里吃香烛纸钱的!”

    锦凉干生气也没有办法。她不敢冲过那黑烟去追赶白婆婆。那黑烟一看便知是有剧毒,而且似是有生命的,此时夜风很大,这烟却是风吹而不散的,就像堵墙一般挡住锦凉,烟里面,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蠕蠕而动。

    大车的声音已经远去了,锦凉也不想留在这儿和一道烟较劲。她转身离开,走出很远,回头一看,那堵烟墙还悬浮在那条街口,黑漆漆的像个等待择人而噬的大洞。

    锦凉冷笑摇头,那个老自称白婆婆,但从她的人到她的心,连她使的障眼法都是漆黑一团,除了一头银发,她再没有是白的了。

    锦凉没能一举制住白婆婆,心烦意乱地盘算着如果明晚再见到她,一定得制住她,可不能再让她跑了。

    “那个老婆明晚大概不会来了。”董筱梅想了又想,怯生生地提醒。锦凉微怔,略一寻思,觉得这真是有可能。那老婆刚才的言语里,似乎就有意安排一出活尸互吃的大戏给她看。

    因为她出手阻止,白婆婆今晚只送出去一半的“粮食”,也就是说,还有一半的人们可能已经,或者就快没东西吃了。如果明晚她不来,甚至她以后都不来了,那么,没了供给的活尸们就会……

    仿佛有只冰冷的手一下贴上了后背,锦凉打了个寒战。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想和身体里那个女人的魂魄商量一下该怎么办。虽然这个魂魄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让她很不舒服很不适应,但她也承认,那个女人,有时还是挺有见识的。

    她正要开口,忽然听到一个稚嫩地声音在叫,“姐姐!”

    “谁!”锦凉四下张望,她直觉意识到,这个声音是在叫她。

    她的直觉没有错,那个声音又叫道,“姐姐,我在这里!”

    锦凉循声转头,几步外的一丛蒿草后探出个小脑袋,满脸脏兮兮的,辨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可是,这孩居然能看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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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唯一活着的人
    锦凉又惊又喜,刚想过去,身体里那个女人的灵魂猛然大叫,“不要理睬那个孩!”

    那女人叫得严厉紧张,还有隐约的惊恐。锦凉定了脚步,问道,“那个孩怎么了?他能看到我,应该是个真正的活人,你紧张什么!”

    筱梅从上中就最爱侦探悬疑类的小说,十几年小说看下来,练就了她思维的缜密和较强的逻辑。她急急地道,“就因为他能看到你才不对劲。你想啊,全镇的人都看不到你,怎么偏偏这个孩能看到?全部的大人都着了那个老妖婆的道,一个小孩家怎么可能逃得过?如果一群疯。之中有一个正常人,这个人可能比疯。更可怕。这个孩如果是一群活尸之中唯一的活人,那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些还真是锦凉没想到的,但确实很有道理。她看着那个不停向她招手的孩,冷冷问道,“你真的能看到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锦凉不肯过去,孩性拨开草丛慢慢爬了出来。锦凉后退一步,手抚上了剑柄。

    孩爬出草丛,向前走了两步,看出了锦凉的提防戒备,就犹豫着不敢再靠近。他枯瘦单薄得像个纸人,乱发纠结成一团,脸上黑乎乎的,衣不蔽体,也没有鞋,比常见的小乞丐还落魄。听说话的声音应该是男孩,他可怜兮兮地抽噎道,“姐姐,你要杀我吗?”

    但凡是女人,看到小孩可怜到这个地步,很少有不心软的,董筱梅和锦凉也在大多数的女人之内。董筱梅叹了口气,道,“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锦凉点点头,上前一步问那个孩,“你为什么能看到我?”

    孩怯怯道,“我没有吃过白婆婆给的东西,所以我看得见你。”

    “全镇的人都吃蜡烛,只有他没吃,那他吃什么,靠什么活着?”

    筱梅的疑问让锦凉的脸色又冷了几分,想了想,她问道,“你们镇上的人是怎么惹上那个白婆婆的?”

    孩摇头,轻声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记得,大概在四年前,镇上有人得了瘟疫,很快的,瘟疫就蔓延到全镇了。我家里加我在内的五口人都得了瘟疫,又没有药,难受得快要死了。这时候,那个白婆婆出现了,挨家挨户地敲门,说她在镇上的水井里放了治瘟疫的药,让得病的人都去喝水。

    他轻轻叹口气,“谁也没见过她,可是既然都快死了,又怕什么呢。我爹爹就挣扎着出去打回了些井水。结果,家里人喝了水,病真得全好了,全镇的人也都好了。大家都好感激白婆婆,留她在镇上住下。我们的瘟疫虽然好了,可是……”

    他住了口,身体抖得都快站不住了,非常害怕的样,锦凉放下了警惕,摸了摸孩的头,安慰道,“不怕,把后来的事讲给姐姐听,姐姐会帮你把全镇的人都救回来的。”

    孩哽咽着嗯了一声,接着道,“我们自从喝了井水,瘟疫是好了,可是却添了不能吃饭的毛病,吃什么都难受,食物在嘴里嚼着就是咽不下去,勉强咽下了也会吐的,全镇人都是这样。我的家人也是这样。那一天,白婆婆拿了一包东西到我家,说给我们送好吃的来了,打开那个纸包,却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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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姐姐,留下来吃蜡烛吧
    “白婆婆给你家的那包‘食物’,都是香烛金箔这些东西吧?”锦凉打断他的话。

    “就是啊姐姐!”孩的小手一下抓紧了她的衣服,“就是给死人祭奠用的香烛纸钱等物。我们都傻了眼,我爹说这些怎么能吃。可是白婆婆笑眯眯地说怎么不能吃,你尝尝就知道了,好吃得很呢。我爹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真的拿起根蜡烛咬了一口,用力嚼着,忽然就大叫,好吃呀,真是好吃了!然后就拿了那些东西往我娘和两个哥哥嘴里塞。他们,他们竟也吃得眉开眼笑的……”

    孩抖得更厉害了,向她身边偎了偎,“我看着家人大口吃着那些东西的样,觉得好恐怖。爹娘让我也吃,尽管我很饿,可我就是不吃那些,后来爹娘打骂逼迫非要让我吃蜡烛。我就从家里跑出来了。好几年了,我都不敢回家,每天东躲**怕被爹娘发现,就靠吃野草和野果过活。我每天只能吃一点点东西,但还是难受,我可能就快死了。”

    这番解释完全没破绽和疑点,筱梅还是有隐忧,但也说不出这孩哪儿有问题。锦凉已经完全没了丝毫戒备,她拉过孩冰冷的小手,在掌心轻轻搓揉,柔声道,“你真是个聪明又有毅力的孩,比大人们都强呢。那你怎么不离开这个镇到外面去呢,是舍不得你爹娘吗?”

    “不是呀!”一直低着头轻声说话的孩忽然抬起头来,枯瘦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凄苦又诡谲的笑,“因为我已经死了。姐姐,我和你说得都是实话,只是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死了。白婆婆让我来把姐姐你留下,和我的爹娘一起吃蜡烛。”

    “什么!”锦凉大惊的同时只觉掌中钻心般剧痛,她用力甩开孩的手,起身急退。那孩咯咯笑着化成轻烟不见了,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姐姐,过一会儿白婆婆就会来喂你吃蜡烛了,蜡烛是很好吃的呢!”

    锦凉低头看自己双手掌心,每只手上各有个小孔,像是针扎出的,慢慢地渗着黑血。

    筱梅的手上没有针孔,却感到了一样的疼痛。她更慌,如果锦凉中毒而死,或者让白婆婆变成吃蜡烛的活尸,那自己该怎么办?是会和她一起死,一起变活尸,还是就能从这本书里出去了?她真的很想叫海之翼修改这一段的剧情,但改剧情的机会一共只有两次,这才刚开始就用掉一次不划算了。还是静观其变吧,应该有转机,反正好像还没有主角一出场就挂掉的小说。

    不知这是什么毒,总之这毒性发作得真快,才几次呼吸的时间,锦凉已经全身僵硬麻木,想挪一步都难。她挣扎着想拨剑自刎,无论如何她不能落在那个老婆手里,成为靠吃祭物生存的活尸。可是手刚摸到剑柄,还不及握紧,黑暗就如一股汹涌大潮般扑了过来。

    昏厥的前一瞬,她模糊看到一个人站在了她身边,听到一声淡淡叹息,“锦凉,你怎么这么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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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架空世界里的色。狼
    锦凉陷入了昏迷,董筱梅也不可幸免的意识昏沉。不过她没有锦凉的魂那样昏得彻底,她还有知觉,时断时续微弱模糊。她恍惚感觉得到被人抱起,那个人抱着她似是走了很长的,边走边不停的絮叨。

    董筱梅听不出那个声音在说什么,可抱着她的人应该就是白婆婆,这个不知是人还是妖怪的死老婆既然派了鬼娃娃来暗算锦凉,她肯定埋伏在附近等着呢,现在锦凉落在她手里了,别指望老妖婆能说好话来,不过就是嘲笑和威胁。诸如“死丫头,一会儿就让你吃蜡烛”之类的。

    筱梅一急,头就更晕了,有一会儿,她的意识是完全中断的。然后又痛得清醒,只觉得手痛得像是被砍掉了。她不禁担心,这个凶恶残忍的老婆不会真的砍掉了锦凉的手吧?可随即就有舒服的清凉从双手掌心里泛起,原来她的手还好端端的在呢。

    筱梅先是一阵欢喜,又迷迷糊糊地想:白婆婆怎么像是在给锦凉治伤?莫非突然得菩萨点化,决心改恶从善?

    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另一种可能。这个人也许不是白婆婆,而是苏桓。苏桓放心不下这个冒冒失失,呆头鸟一样的锦凉,就跟着她来了世间,一暗中保护她。他们前后都来到了吉祥镇,锦凉被小鬼欺骗中毒,苏桓就出手摆平了白婆婆,救了锦凉。嗯,一定是这样,如果我是作者也得这么写。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思是正确的,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脸庞,这根修长温柔的手指应该属于年青男,不是白婆婆那干瘪又有尖利指甲的爪。筱梅彻底放下了心,可是锦凉的魂魄还昏迷着,毫无反应,而且胸口滞涩沉重得像压着巨石,呼吸好困难,更无法睁眼。

    筱梅又紧张起来,苏桓不会解不了白婆婆下的毒吧?如果他解不了毒,锦凉还是会死,那自己该怎么办呢?这本破小说到底是怎么写的呀!

    “锦凉,锦凉!”一个男轻声唤着。刚才抚过她脸颊的手指在她身体重要的穴位上推拿按摩,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锦凉的反应,但这个人,不是苏桓。

    “那个死老婆的毒已经解了呀,怎么还不醒来?”男叹口气,换了种按摩的手法,也加大了些力。

    他的按摩终于起效了。一直昏迷的锦凉终于有了些动静,她剧烈地喘。息,可是脸色惨白,嘴唇绛紫,显然是呼吸滞住了,吸不进一口气。

    男微怔,随即苦笑,他沉吟了一下,俯下了身去。

    锦凉的魂魄的确在渐渐苏醒,她感觉到有两片沁凉的唇覆上了她的双唇,有沁凉清润,带着隐隐水汽的气息进入了她憋闷至的肺腑。吸入这一口气,锦凉就仿佛垂死的鱼儿回到了水里,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就看见一张近在眼前却从未见过的脸,这个陌生的男人正俯在她的身上,他的嘴唇……刚刚还贴在她的唇上。

    当人的头脑不够清醒,对所有事物的判断都出于最直观的第一感觉。锦凉刚从昏迷中醒来,筱梅虽没有完全昏迷,意识也是恍惚迷糊的。两个女人此时的第一感觉,当然是自己正在被非礼。

    这个男人竟然不是苏桓,这让筱梅大吃一惊。如果是苏桓,考虑到他和锦凉的关系,现在的这种尴尬情形她也就忍了,可这人不是苏桓,而且,这张贴得好近的脸居然还在笑。这人是得有多无耻,乘人之危揩油非礼之后还在笑,两排白牙明晃晃的。

    见锦凉睁眼,这个笑着的家伙说话了,“你总算醒了。”

    “我要是不醒你还想干什么?”锦凉和筱梅都想这么问,无奈嗓里又干又痛,火烧一般说不出话来。

    锦凉刚醒,还控制不了身体。现在筱梅的意识比她强大,她想抬手狠抽眼前这个无耻之徒的耳光,可手臂沉重酸麻,根本抬不起来。

    手动不了,但腿感觉能动。董筱梅无声冷笑:就让这条架空世界里的大色。狼,见识见识现实世界里,女防狼术中最厉害的一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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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欠你的,都还给你
    水清明又埋下头去,这次不是偷笑,而是不想让锦凉看到他在为她悲伤,“你两条手臂上全是密密的血痕,脸上也是红肿的。你也看到了我,就跟我哭诉你爹爹怎么用树枝抽你,抽断了好几根树枝。你说算命先生说你是灾星,你母亲去世得早,你爹爹非说是被你克死的。他从来就不喜欢你,每天喝醉了赌输了就狠狠打你,还总盘算着要把你卖掉。”

    锦凉听着水清明的话,他说得是她的事,但感觉很陌生。她伸开右手掌心,四颗嫣红的朱砂痣呈四方形嵌在她的掌心,像一座小小的囚牢困锁着她的命数,这是命犯孤星的标志。

    师傅说她从第一世起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数,原来是真的。

    “那一夜你和我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快天亮时你才走。我以为你第二天晚上还会来的,可是你却再也没有出现。我在那一片水底待了十六天,都没有再见到你。”

    水清明继续讲着,他的记忆力真好,几千年前的远往事,他竟能说得仿佛历历在目。“我不知你是不是出了事。是被你父亲打伤了还是真的被他卖了,可我也是无能为力。这时我的伤势已经痊愈,我就离开了。我想着我已经记住了你,等我真正有些道行,再来报答你。”

    “可那时你只是个凡人,就算长寿也不过岁。等我修炼到可以化成人形,你的那一世早已结束了。我也不灰心,我想反正你的魂魄一直在这世上轮转着,我总是能找到你的。”

    水清明用两指捻着眉心苦笑,“很多事都是想着容易做时难。茫茫世间,人也好魂也好,都数以亿计,要从中找到某一个人,比海底捞针更不可能。尤其你的命数古怪了,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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