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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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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小小欲哭无泪,百口莫辩,刚想开口,墨非莲便整个人扑倒她的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就连她自己也整个人吓得懵掉,更别提对面的那个书生,抖着手指朝着这边挥舞了好半天,终于带着满脸红霞扬长而去。
  做好事也能做到如此惊天动地,季小小同学,你实在是情何以堪。
  墨非莲见那试图吃季小小豆腐的男人走远,忽然好似换了个人,干脆利落地从季小小身上翻身下来,脸上连个泪痕都没有,笑得阳光灿烂朝着旁边一坐,盈盈望着季小小:“我来找你了。”
  “我知道。”小小一时半会还来不及消化方才发生的一切,如今见到墨非莲都是惊魂未定。墨非莲见她不断拍着自己的胸口以压惊,扑哧笑出声来。
  “放心吧,我不过是想赶走那个登徒子,对你我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可是……这方法也太惊世骇俗了吧?小小在心里暗道,面上却不敢出声,只能不断赔笑,一脸苦相。
  “小小……”墨非莲忽然嗲了嗓子叫她,开始眨着她那双狐狸眼,委屈扒拉地反问:“你该不会是讨厌我了吧?”
  哪能啊!季小小默默流泪,看一眼四周人瞠目结舌的模样,只能认命地吃完最后几口菜,将饭菜留下,拽着墨非莲往自个的房间里去了。
  ……
  经过方才那一闹,小小于内于外都对墨非莲带了些警惕,刚刚将她拉进房间便迅速窜到床边,示意她在对面坐下便可。
  墨非莲见季小小像小偷见到官一样躲着自己,扶着椅子险些笑得岔气,良久才擦着眼角笑出的眼泪,道:“你不是老鼠我不是猫,你躲那么远做什么?”
  季小小心里还惦记着上一回在□窟里和司然亦的那场艳遇,心想他是男人,我好歹还能勉为其难以身相许,可是你却是女人,要是让步天下知道了我和你之间有什么,还不直接把我打到残废,这辈子都出不了流云居?脑袋摇得愈欢:“还是算了,你坐在哪里就好。”
  “好,好。”墨非莲自知自己玩得有些过火,虽然季小小同着她见过的其余人都不同,可是要全盘接受她还需要些时间,也正色在椅子上坐下,带笑看着她。
  季小小第一次觉得原来美人的笑也是这般有杀伤力,看得她脑门上冷汗直冒,赶忙开口:“你此次前来,莫非是想和我具体说说你的身份?”
  “是。”墨非莲丝毫也不做作,随意靠在椅背之上,认真地看着季小小清澈的眼睛,道:“上次已经说过,我是碧游堡的丫头。”
  “这个我知道。”小小应话,也调整了坐姿,两个女人以最最严肃客气的姿势打算着来一场深刻对话。
  “只不过,我虽然是碧游堡的下丫头,却和那个白痴游堡主闹出了些事。”说道游翎然,墨非莲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哀怨,也不知是爱是恨,悠悠回忆了半晌,接着道:“他心里有愧,便一直纵容着我胡作非为,那些东西也是他让我随便拿的,至于碧游堡里的闹鬼事件,却和我毫无关系。”
  这……
  季小小拖着下巴沉思,再怎么说碧游堡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若说是别的人想趁火打劫借着这闹鬼的事情顺手牵羊,可是为什么游翎然却知情不报反而用无声来表达他的纵容?
  更何况墨非莲拿东西,都是经过游翎然的默许,她拿了些什么游翎然不可能心里没数,那么那些多出来的失窃的东西,又该怎么说?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当捕快不容易,也不知道司然亦为什么会对这个职业乐此不疲,想了许久脑子里还是依然混沌,毫无线索,索性不去管这些。
  反正她不过是想偷些小钱过上悠闲日子的小偷,这些治安防爆,还是交给我们可爱的司然亦捕头吧。
  正想着,小小的笑容也放松了些,伸手去摸当日在墨非莲身上牵来的玉佩,道:“既然你如约来了,这东西便……”
  她的话停在中途,脸色忽然剧变,低头仔细又在身上搜了一番,恨声看向墨非莲:“玉佩不见了!”

  偶遇他乡

  玉佩被偷,季小小前思后想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墨非莲忽然想到方才在吃饭时亲近小小的那个斯文书生,瞪圆了狐狸眼朝着季小小望去,和她恍然大悟的视线四目相对。
  果然!一定是被那个斯文败类给牵去了!
  两人在心里忿忿,小小想到自己身为一个贼竟然还被人从身上摸去东西便觉得追悔莫及,好在墨非莲倒不怎么在意那块玉佩,伸手拍拍小小的肩膀,笑:“那点破东西,随便他拿去,姐姐家还有更多更好的,小小你要是喜欢就随便挑。”
  可是小小却不这样认为,老是觉得心里有个小爪子在她心尖上挠啊挠的。
  她撅嘴看向墨非莲,神情满是不甘,道:“难道就当真这样让他为非作歹从此高枕无忧?”
  “要不然呢?”墨非莲在床沿坐下,闲闲反问,狼爪子又摸上了小小的下巴,趁机吃她豆腐:“你看看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也难怪被男人惦记上,从此以后跟着姐姐混,我保管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呸呸呸。季小小真恨不得把她的爪子给咬下来,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逼良为哗的老鸨?一点儿也不动听。
  墨非莲闹够了,见小小依然面露不快,也明白这事情牵扯到了身为小偷的自尊,开始搜肠刮肚地出馊主意。
  “小小,要不然我们这么着……”
  ……
  小碧湖镇虽然有碧游堡罩着,不过江湖之人再大也大不过朝廷,所以在城镇之中,还是有官府衙门,出面处理百姓日常的琐屑杂事。
  墨非莲将季小小好生打扮一番,将衣服换了,妆面描上,又扑了扑香粉,整个折腾地和出门相亲一般,闹得小小别扭地脸红。
  “我说小莲,我们是上衙门,干嘛要打扮成这幅模样?”
  小小转了个身子,看着自己身上这件繁琐复杂的衣裙,不解地反问。
  墨非莲又给她的头上插上一只精致的步摇,满意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季小小,在心里嘀咕:每个女人都有收藏癖,呀哈哈哈哈,面上却是温和微笑,一脸严肃:“这是因为我们两个弱女子要去报官,不打扮得像是官家小姐,衙门一般都是不会待见的。”
  “可是官府不就是为民除害的么?”季小小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个理论,接着提问。
  墨非莲悠悠掩了半张脸,递给她一个媚眼,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虽然官府吃的是皇粮,可惜养的都是些狗娘,最喜欢吃软饭,不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常常狗眼看人低,若非你有些排场,他才懒得管你的死活。”
  难怪像司然亦这样的人都能够当上名捕,季小小终于明白步天下为什么选择做贼而不是当官了。
  自古官贼势不两立,与其在那样腐朽的宅子里糜烂,还不如当一个小偷来得悠闲自在。
  收拾好了一切,两个女人终于欢欢喜喜地上了街,路上不时地又人朝着墨非莲打招呼,似乎是同她极为熟稔,让小小好生羡慕,不过更多的都是狐疑或者色迷迷的目光,在她和墨非莲身上转悠,看得人心底发寒。
  墨非莲倒是习以为常,掩嘴窃笑,媚眼横生,道:“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若是他们敢动手动脚,我便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好气魄!季小小忽然觉得墨非莲的身后都开始闪烁着万丈光芒。
  来到官府,这些小事完全不必击鼓,几个当差的衙役看见墨非莲和季小小这两个浑身珠光宝气气度不俗的姑娘顿时眉开眼笑,一路上都将嘴咧到耳根,带着她们进了衙门,说是要找捕快做做笔录。
  季小小倒是第一回上衙门,难免有些好奇,东瞅瞅西瞧瞧,不期然看见了那专门用来砍头的虎头铡,身子在风里抖了抖。
  墨非莲和她靠得近,明显察觉到她的不对头,朝着她望的方向看去,不由轻笑出声:“别看这家伙大,都是用来唬人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小初入江湖,实在是恨不得变成十万个为什么,墨非莲也是好耐心,笑道:“你不觉得在衙门里血淋淋地斩人会吓着这些吃饭只长膘的官差么?”
  “呵。”小小想了想那人脑袋骨碌碌滚到官爷脚底下,吓得他屁滚尿流的模样,倒也觉得她的话里有几分道理,心态也平和了许多。
  墨非莲又指指那虎头铡上的铁锈,吐槽道:“小小你看,若是当真用这个斩人的头,我估计一下还到不了底,这三五下地下去,不但那个受刑的人会直接吓死,估计行刑的人也要丢掉半条命。”
  小小脑子里顿时出场这般血腥的场景,却再也不觉得可怕,只是觉得异常地诙谐幽默,就好像是从前她在街边遇见的一个小女孩,同着她说什么北极熊拔毛的故事,一板一眼地强调这是冷笑话,倒也让她捧着肚子乐了半天。
  一直走到了内堂,官老爷她们自然是见不上,就算前来报案的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可是终究也不过是偷块玉佩这样的小事,那一个带路的衙役原本想忽悠一下骗些钱就草草了事,却没有想到墨非莲棋高一着,敲着桌面对着办案的官差微微一笑,道:“这位差大爷,您可知道这块玉佩到底是从何而来么?”
  季小小当时只管着偷,倒也没仔细琢磨这玉佩是什么来历,加之事后玉佩掉了,墨非莲似乎也并不重视,以至于小小都忘记了,一般的普通玉佩,墨非莲又怎么会随身携带。
  那位官爷勉强也见过些世面,咳嗽一声摆出官威让墨非莲严肃,墨非莲耸肩摊手,从办案的桌子前移开,坐到后头的椅子上,翘高了腿,看得那官差吹胡子瞪眼。
  “你……说吧,这玉佩到底是何来历?”
  眼看着自己完全不被她放在眼里,办案的官差也绝望了,不再同她打官腔,只盼着早早结案,出去喝花酒。
  墨非莲看一眼季小小,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小小也在她身边一起坐下,她这才开口笑道:“不知道这位官爷可知道碧游堡。”
  哪有不知道的理,大家都在一块土地上打拼,三天两头衙门里还要派人上去巴结,这念头混口饭吃不容易啊。
  官爷思及此,悠悠叹气一声,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墨非莲,道:“莫非这被盗的玉佩是碧游堡之物。”
  “自然。”墨非莲点头,季小小心头也跟着咯噔一声。
  “那您是……”这会,这官爷说话也小心了些,墨非莲笑得得意,又从身上摸出一块小牌子,在那官差面前晃了晃,道:“不知道这位官爷可曾见过这块牌子?”
  季小小离得近,自然看得更为清楚,那牌子不过小指长两指宽,用一根墨线系着,光线较暗的房间里也散发出难以言说的柔和光芒。
  最为奇特的是它上头的字,出去碧游堡三个构造奇特的大字外还在下头刻着再清晰不过的另外三字——游翎然。
  她不会不知道这游翎然是何许人也,当年便是他亲手将碧游堡创建成了江湖第一大势力,也不知道被茶馆酒肆里的说书人吹成了神一般的存在,步天下偶尔提起,面上也是露出赞赏神色,道:“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让小小不甚唏嘘。
  只是,这牌子和墨非莲……
  那官差猫着身子凑近了来瞧,似乎是被吓了一跳,神色之中尽是慌张,态度根本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恨不得对着她们点头哈腰,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叫我墨姑娘就是。”墨非莲将那牌子收好,又指指季小小:“她是我的结义姐妹,我们今儿个原本打算着上街好好聚聚,却没想到竟然半路遇上的偷儿,将我送给她表示情谊的玉佩给偷了,坏了我们的兴致。”
  “原来如此,那人真该千刀万剐。”差爷高声附和,听得季小小直想笑,墨非莲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气势却丝毫不减:“你去跟你们的老爷禀报,就说让衙门里最好的官差来接手此案,不查到这胆大包天的小偷,我可就……”
  “知道,知道,我这就去。”不等墨非莲说完,那官差便跑得没了影,小小终于得了空挡说话,拉拉墨非莲的衣袖,问:“那块牌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非莲的神态之中有一丝倦意,似乎并不太愿意说起,只是轻描淡写地微笑回答:“这也是那个白痴男给我的赔罪礼。”
  见小小仍是不解,墨非莲笑开:“没关系,你还小,日后便明白了。”语气竟然是淡淡的心酸。
  小小掐着指头,想着自己这个年纪,怎么说也算是老大不小,可是步天下倒是真的极少和她说男女之事,心里不由闷闷,不再说话。
  两人在这房间里等了许久,外头不时地有官差来来往往,却偏生没有一个人进来搭理她们,墨非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走出门去,顺手拦了一个面容稚嫩,看起来好欺负的人,问道:“你们官老爷到底在做些什么?”
  那人原本在抵着头走路,手上还抱着一叠卷宗,如今被墨非莲拦住,吓得险些将这些东西撒了一地,擦擦脑门上冒出的冷汗,才畏畏缩缩答道:“听说是从外地来了个不得了的捕快,我们家老爷正在接待他呢。”
  “了不得的捕快?”墨非莲在心底琢磨这几个字,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了展昭展小猫的模样,吸了口口水,将那小差放开,摆手:“你去吧。”
  季小小也等得有些无聊,东摸摸西碰碰,墨非莲回到房子里,大概也明白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道:“这些你还是别动为好,若是牵涉到衙门自己的利益,他们绝对是江湖上最为粘人的一拨,闹腾得你永生难安。”
  “这样。”小小也擦了擦脑门的冷汗,自己果然还是太稚嫩了。
  墨非莲将方才那个小差说的话又同季小小重复了一遍,小小只觉得自己心底好像有鼓在镭,咚咚咚的不像回事,还不等她将心底的这些疑虑都说给墨非莲听,房间的门口终于传来了一道低低的男声,朝着房间里带笑反问:
  “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案子,居然需要我出门调查?”

  兵败如山

  这声音,想必给季小小三辈子她也无法忘记。分明就是那一日在□窟里让她颜面尽失的风流大捕快——司然亦。
  说时迟那时快,小小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直接撤开案几后头的太师椅就想往里头钻,只可惜还是稍稍慢了那么半拍,司然亦刚刚踏进这屋子,眼睛便自动搜索到那一抹娇俏的身影,下意识地勾起了唇角。
  “原来是你。”
  这一声暧昧的开场白让季小小的身子僵硬在了原地,墨非莲看看小小,又看看司然亦,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笑嘻嘻伸手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小小拉到司然亦跟前,礼貌同着他行礼,道:“见过大捕头。”
  季小小绝对是被赶鸭子上架,她哪里会想到司然亦竟然会这么早过来参加武林兵器大会,而且还偏生在这衙门里,只能撇撇嘴,学着墨非莲的模样俯身,不情愿道:“见过大捕头。”
  “季姑娘怎么如此有气无力,莫非是这碧游堡的食宿不好,还是这天止山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可有什么是在下能够帮忙的?”
  司然亦笑得眼睛都要弯起来,一身红色的官服贴身裁剪,落落而下,倒是风度不凡,墨非莲一直笑吟吟地观察司然亦,在心底给他打上了上等的九十三分。
  季小小不想搭理他,只想着快些将这事情给结了,拽拽墨非莲的袖子,给她递眼色示意她快刀斩乱麻。
  谁料墨非莲却意会错了她的意思,见她拽着自己,还以为是小小害羞,当即笑开,对着翩翩的司然亦比出一个请的手势,道:“差爷您上头请,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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