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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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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是她自己,莫非她真要上演婚宴之上深情相望,新郎结婚新娘不是我的悲剧?答案是——绝对不可以。
  所以小小握拳燃烧,信誓旦旦,我要离家出走,要进行无声抗议,让步天下明白这世界上没有人会被徒弟更为贴心!
  当即转身回房收拾行礼。
  唔,这件衣服是步天下离开前让裁缝给她做的,这根簪子是玉器铺子里的镇店之宝,她瞧着喜欢,步天下给她偷来的,这包果脯是上次步天下给她打发时间,她舍不得吃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甚至就连她手上捏着的包裹布,似乎都是步天下专门给她去裁的,上等的料子。
  小小无力倒地,她的身上除了自己,哪一件不是步天下的东西,又在床上滚了一圈,忽然觉得腰间有什么东西咯得慌,伸手去抓,这才发现,原来是司然亦的那块玉印。
  总算,是有一件不是步天下的所有品了。
  将玉印放在层层叠叠的衣服正中,小小病恹恹地打包完毕,又将银票贴身藏好,她依依不舍地看了看这间她住了不短日子的房间,无限感慨涌上心头。
  也罢也罢,命中无时莫强求。
  下楼,叫马,车夫和蔼可亲地询问小小要去哪,小小张嘴欲言,忽然又发现,流云居根本也是步天下的蜗居地,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居无定所浮萍无依的人,其实是她才对。
  “就在四周的镇子走走。”既然无家可归,便寻一个地方独自安家,小小刚刚想攀着门板跃上马车,身后忽然一阵杀气席卷而来,将她跨步的动作定在原地。
  “不知道我亲爱的宝贝徒弟,想离开为师,奔去哪里?”步天下抱拳而立,似笑非笑,眼睛眯起舔了舔嘴唇,小小僵硬着动作转身,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自己背上的包裹,讪笑:“我,我想出门去……踏秋。”
  这女人竟然脸说谎都不会,她分明是想趁机偷走,再让他苦苦追寻上演一场虐心虐身男配重重天雷狗血的千里寻妻记,步天下就着小小的胳膊将她一把拽了上去,自己也毫不客气地坐在车厢里,微笑看她:“既然为师的宝贝徒弟有这个闲情雅致,那么,为师若不奉陪,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
  马车轮子骨碌碌滚出城门去,外边的稻田里已经打了谷子,没有了丰收时金黄发亮的稻田,留下的只有短短的一节稻杆,沾了泥土,看起来很不赏心悦目。
  小小撑着下巴假装看天,只是眼神却总是飘向步天下,自从他上车以来,不说话也不动手惩罚她,只是看着她邪邪地勾起嘴角,笑得她后背发寒毛古悚然。
  马车夫见这两人前后行径,大概也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在前头默不作声,差点就直接朝耳朵里塞两耳塞子,碎碎念叨非礼勿视。
  好吧好吧,她离家出走被抓了个现行是她不对,可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你说你早成亲不得了,偏偏要等到她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再来一个峰回路转,小小哀怨地望一眼步天下,搅着自己衣服的下摆,等待着对方发话。
  步天下其实很生气,只是却舍不得下手,这宝贝徒弟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今日若是当真让她逃走,他也只有打落了牙往肚里吞的命,还好作者还存着那么一点良心,没再写一堆狗血剧情骗钱劳力,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看着小小:“说吧,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发现了?小小嘴角一抽,“我更年期……(这是kuso)。”
  步天下血溅三尺,将他们两个从分离到相逢想了个透彻,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小的前后落差会如此之大,排除司然亦这个混蛋色 诱成功,小小忽然失忆之类不着边际的原因,他颓唐地向后一靠,道:“莫非,我说要娶你,你不高兴?”
  ……娶,你?
  小小愣愣看着步天下含着点期意和惴惴的眼神,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来确保它的实用性,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你要娶的人是我?”
  步天下终于明白他们之间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了,他有些颤抖地扶着马车的座位,内力险些将马车的板子给震裂:“要不然你以为,我会从哪里找一个人出来成亲?”
  谁知道,小小撇嘴,只是触碰到步天下几乎要喷出火花来的眼睛,还是乖乖垂眸,小媳妇样:“师父,我错了。”
  “嗯哼。”步天下清嗓,“既然知道错了,就要受罚。”
  小小下意识后退:“罚……罚罚什么?”
  步天下得意地将小小拽到怀里,在她耳边低语:“罚你一辈子不准离开我。”
  在前头拉车的马儿因为没有耳塞,十分英勇地——吐了。
  ……
  拽着小小回到客栈,步天下心底唯一的大事终于了却。
  将租赁马车的钱给了车夫,在沉浸在方才两人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的刺激之中无法自拔的车夫的注视之中,步天下得意地同着小小食指交握,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客栈。
  原本有些空旷的客栈大厅里此时却坐满了人,步天下向前的步子稍顿,眉间忽然一展,喜上眉梢:“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小小定睛去瞧,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游翎然领着的那一杆子人将这客栈坐得满满堂堂,就连原本应该在黑市的桑琪之花妈妈也在人群之列。
  游翎然微笑抿一口茶水,淡淡点头笑道:“我们将桑家的余党清除了,第一时间便来寻你们的踪迹,谁知道掌柜的说你们有事出了门,便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这么说来,桑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小小睁大了眼睛看着游翎然,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只是……
  她环视了一遍四周,却没有看到那个意料之中的身影,忍不住地开口:“不是还有一个人么?”
  人群忽然愣住,面面相觑,就连一向话多的战宇都低头看地,整个大厅安静地仿佛能够听清楚落针的细微声响,小小的心里咯噔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个角,原本积蓄在里头的情感一泻如注。

  正文完结

  “哎哎哎哎,我刚才怎么听到有人提我的名字?”静默了不到一刻,客栈的门边忽然传来如此欠扁的呼唤,小小摸了摸微微有些抽痛的心脏捂脸,她怎么就忘记了坏人祸害千年这个道理呢。
  转身,走到司然亦面前,抬头,扬起拳头,结结实实捶到他的肩膀,小小咬着嘴唇:“你怎么不去死!”
  司然亦倒吸一口凉气,小小有些慌神,战宇在后边扑哧笑出声来:“就那个一个小口子,会疼成这样么。”
  原来他是当真受了伤,小小的怒气也散了些,司然亦看着战宇,语意模糊地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我疼的是这里。”
  小小看着他的眼睛,他只微微眯眼对着她笑笑,便立刻将视线转开,声音微不可闻:“恭喜。”
  “谢谢。”小小低头,抽了抽鼻子,又看向他:“我怎么老觉得你说这话的感觉特别奇怪?”
  “有么?”司然亦假装认真地思考,忽然咧开嘴来,“莫非是因为我长得特别帅,所以你对我情根深种而今是挥泪告别,所以心有不甘,想要携家带口和我缠缠绵绵飞奔天……”
  他的话没完,一根筷子好似闪电惊雷,贴着他的面颊而去,深深插 入客栈的门栏之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独占欲啊独占欲,司然亦双手抱头,看着步天下似笑非笑的表情,撅了撅嘴角,同着小小擦肩而过。
  他说话向来半真半假,可是刚才,的确是有那么一句话是真的。
  ……
  对抗桑家大多是游翎然的家事,小小不便插手,只是多多少少也从江湖上听到了消息。自打武林兵器大会以来桑家便已经声名扫地,如今终于落入游翎然之手,恐怕也是众望所归,只是众人没有料到,司然亦竟然并没有产生将桑家灭族的意念,而是将整个桑家的权力交给了桑琪之。
  当日,他当着众人的面对桑琪之道:“很早前你便不再是桑七,而是桑琪之,如今,我把原本应该属于你的都交给你,也算是……”
  后面的话不必说,在场的人大多心里也明白,桑琪之对游家所做的牺牲,大家都看在眼里,战宇立在桑琪之身侧,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心,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解决完这个,江湖中人的目光很快便又被另外两件事情给吸引过去,一件是游家家主游翎然的新婚事,再有一件,便是曾经江湖第一的神偷步天下,从此金盆洗手,归隐山林。
  一时间众说纷纭,谁也猜不准这两件事情之间是否有什么必然性,小小从街上采买回来,听到这般虚虚实实的消息,忍不住地在心底感叹,真是便宜了战宇,这么简单就让他得了个天下第一。
  不过现在他已经成了桑家的乘龙快婿,好在苗疆没什么倒插门之说,战善似乎也跟着花妈妈,不,是带着花妈妈回了苗疆见了家长,那头见他们兄弟两虽然没能成功找回圣女,可是带回来两个温顺大方的媳妇,自然是乐不可支,听说全寨欢庆,接连闹了好几日。
  看了看流云居外头挂着的贴了喜字的大红灯笼,又瞅了瞅正在里边四下忙碌的人,小小用手背凉了凉有些发烫的脸颊,推门走了进去。
  “哟,小小回来了。”战宇最先看到她的身影,赶忙招呼:“该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么,今儿个可是大日子。”
  墨非莲白他一眼:“谁不知道今日是大日子,可是哪里还有让新嫁娘上街去买东西的,你们这些人,也真是。”
  “有什么不好,反正小小说在屋子里闷得慌,让她出门走走,也是好的。”战宇得了理,分毫不让,桑琪之刚好从里屋里出来,战宇好像见了什么宝贝似的,脚下一溜烟便窜到了桑琪之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手,嘴里念叨个不停:“媳妇诶,小心,小心。”
  看了看桑琪之微微隆起的肚子,墨非莲和花妈妈对望一眼,相视一笑,无声交流。
  将手中买来东西放在院子里摆放整齐桌子上,小小环视一周,却没看到步天下的身影,张嘴想问却又不敢问,讷讷了许久,抓头挠腮,好不着急。
  还是墨非莲了解她的心思,只是看着她的笑容里带着那么一点儿揶揄:“他刚才出门说是要去见一个友人,马上就回来。”
  还好不是逃婚,小小拍了拍胸口,叹了口气。
  “他要是敢临阵脱逃……”桑琪之将水果盘放在一边桌上,顺手拿起菜刀和一个苹果,狠狠切下:“我就让他变成这样。”
  哎哎哎!不行!小小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年头,若是步天下死了,她还不就守活寡了。不行不行,她要步天下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她再多生几个孩子,然后比自己的相公先老死……
  ……
  流云居的翠竹苑,司然亦将身边的酒壶放在步天下面前晃了晃,浓郁芳香的酒味窜到了步天下的鼻子里,后者眼睛一闪,笑道:“上等的女儿红。”
  “是啊。”司然亦直起身子,不再像刚才那样半躺在亭子的排椅之上,“在女儿出生时埋下,出嫁时挖出,便是最最好的嫁妆。”
  步天下的眼睛眯了那么一眯,刚好让司然亦看了个正着,他将塞好了塞子的酒葫芦扔到步天下怀里,借酒发狂:“来来来,陪老子喝一杯。”
  “靠你大爷。”步天下嫌弃地将葫芦反扔回去,“你刚才才喝了就扔给我,也未免太小气了吧。”他顿了一顿,“晚上我自然有好酒候着,你若是不嫌弃,便……”
  “啊啊,好疼。”司然亦捂着自己的心口笑着看一眼步天下:“刚才还有人朝上边撒盐,你说这人有没有良心?”
  “反正撒完之后疼疼就过去了,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就会恶化病变,到时候就算是神医在世也难妙手回春。”
  “那么……就这么疼死好了。”司然亦又咽一口酒,“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那次在黑市,谢谢你。”
  “契约上头不是白纸黑字地写着么,我虽然口碑不佳,可是人品……唔,只是偶尔不错。”
  司然亦看一眼步天下认真的表情,扬了扬手,“更何况我不但是为你讲了好话,也是为了自己,老子不是那么伟大的人,只是个贪财好色的捕快,嗝。”
  “不但贪财好色。”步天下斜眼睨他:“还嗜酒胡为,喜欢揪着别人的把柄不放,到头来自食恶果。”
  “哈哈。”司然亦大笑出声,“怎么办,我发现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滚。”干脆利落地一掌下去,司然亦并未抵抗,只是将眼睛闭上,不再看着步天下:“对她好点,不然我可不保证会不会蹲在你家墙头等红杏。”
  “我会记得在外头挖一圈战壕顺便养几只狼犬。”步天下白他:“看谁咬谁,咬伤了赏一根骨头,咬死了终身饮食无忧。”
  “你狠!”
  “彼此彼此。”
  ……
  成亲的日子原本是定在明日,他们怕明天忙头忙西落下了什么,所以才在今日便将东西都准备妥当。
  是夜,小小辗转难眠,整个人都在床上做着翻滚运动,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正按着心口听着心跳确定着这一切都不是梦的时候,窗台忽然嘎吱一响,将小小吓了一跳。
  若说是采花贼吧,小小看一眼窗外岑白岑白的月亮,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了些,直到那人动作敏捷地翻窗而入,轻手轻脚地凑到小小面前时,小小这才半眯着眼睛,看清楚了来人的轮廓。
  啊啊啊,居然是师父。
  小小的心在乱跳,可是气却不敢大喘一下,她紧张地捏了捏被角,咬紧了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在步天下似乎也是第一次夜袭自己家的徒弟,身手不怎么熟练,只是借着月光看看她的脸解解这么些晚上的相思之苦,只是他的视线从她微微颤抖着的睫毛一路划到被她咬着的唇,终于还是笑出声来。
  “喂喂,其实你醒着吧。”他开口说话,小小知道瞒他不过,立刻将眼睛睁开,便和近在咫尺的步天下看了个对眼。
  两双眼睛,对着眨啊眨,眨了老半天,步天下忽然趁其不备,低头下来,小小反抗无力,乖乖张嘴,等着师父亲亲。
  “丫头,你干什么。”步天下的动作停在半空,语带揶揄地看着小小,小小委屈地睁眼,看了看步天下嘴边的坏笑,老实开口:“我在等师父亲亲。”
  “噗。”步天下赶忙被过头去,早知道就不应该放小小长时间和司然亦那混蛋待在一起,从前那个单纯无知的小小死哪里去了。
  “你确定。”看到小小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步天下反而心虚。
  好吧,他承认自己这幅模样的确像是饥渴难耐猥琐loli的变态大叔,可是谁让小小一直让他牵肠挂肚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一天,他提前来索取些利息,不算过分吧?
  小小点头,一板一眼地将双手搭在步天下的肩膀上,撅了小嘴,声音含糊:“师父亲亲。”
  ……他忽然觉得某个地方有些热。
  一个狼吞,顾不上太多,整个人已经蹭上了床去,小小的手环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好像攀附着最后的依靠般,让步天下越发放不开手。
  双手有些生疏地开始尝试着解开小小的衣服,并未遇见任何阻碍——顺利的,让人有些讶异。
  步天下的喉咙发出一声吞咽声,炙热的手掌贴上了小小的后背,将舌头从小小的嘴里收回,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吻到脖子,“想要么。”
  “恩?”小小的疑问句和陈述句并未有任何区别,反正步天下已经不打算停手下来,衣襟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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