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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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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蛇出洞一网打尽,不但先声夺人给桑家一个下马威,更是让所有武林中人都明白桑家人的野心,在场的诸位亲眼见证,亲耳听闻,若是桑家战败,那么,他们就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说……像你这样的三脚猫功夫,只要乖乖躲着不让别人发现便好。”司然亦寻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将小小放下,看一眼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桑家弟子好心嘱咐,小小鼓着腮帮,却无话反驳,只能低声应了:“我不是那种会傻到惹事的女人。”
  “希望如此。”司然亦帅气地说完毫无诚心的回答,将荼蘼的刀鞘拔下,塞在小小的手里:“这是唯一能够将荼蘼的锋芒遮挡住的刀鞘,现在,我将它暂时交到你的手里,记得好好保管它。”
  “是,人在鞘在,人亡鞘不亡。”小小打着马虎眼,挨了司然亦一个爆栗,他见小小没有闹事的迹象,也不再犹豫,径直留下小小下了比试台,同着桑琪之和其余武林之人并肩厮杀。
  游翎然不知何时已经飞身上了主席台,动作流利地将墨非莲身侧的桑家人全部击毙,小莲虽然看起来模样娇弱,可是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小小见她趁着游翎然疏忽的空挡也不知道用何方法解决了几个偷袭的桑家人,不由又吃了一惊。
  这个世界,果真是藏龙卧虎么,她抱着司然亦的刀鞘,又想了想自己的自保功夫,的确是只会给人添麻烦而已,最终还是决定在这里默默等待——等那把绝世好刀安然入鞘,亦等这刀鞘的主人战胜归来。
  台下喊杀震天,虽然算不上漫天遍野的血光,可是这样近身的搏斗实在是太过惨烈,小小有些畏血,看见地上那斑斑点点汇聚一汪的血水浑身上下都打着寒颤。
  她努力支撑着有些发软的的身子,开始朝后慢慢退去,似乎是不愿意看见这般场景而选择最为妥当的逃避。
  只是等她刚刚退到能够将视线从比试台上的惨状隔离开的距离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狂妄的男声:“司然亦的女人,你说,我若劫持了你,他会不会束手就擒?”

  美人胜刀

  人生何处不狗血,小小将整个身子都转了个边,怀里紧张兮兮地抱着司然亦给的刀鞘,同站在那里想取她性命的人看了个眼对眼。
  呃,这叫什么来着,狭路相逢勇者胜?小小脑门都在朝下滴汗珠子,吧嗒吧嗒,好似淅沥沥的一场夏雨。
  那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被游翎然派来保护墨非莲的那位小哥,小小原本以为他只是因为墨非莲傲慢的态度从而对她怀恨在心,却没有料到他竟然是桑家人,原本对碧游堡的人就存着杀意。
  他二话不说,径直上前来打算着将小小生擒,小小哪里肯让他如愿,从袖子里抽出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开始自我防卫。
  因为天止山上的风太大又刮得太没有规则,若是用毒只可能伤及无辜甚至牵涉到自己,小小不得不用这一把小小的匕首来抵挡对方软剑的攻击。
  司然亦的刀鞘自然是要好好保护的了,虽然先前说人亡鞘不亡被他被鄙视,可是毕竟也是唯一能够将他的荼蘼保护好的东西,加之他又那样慎之又慎地将它交到自己手里,若是让它有了什么损害,司然亦那样小心眼的人还不一辈子都怀恨在心。
  小小一面瞎想一边狼狈招架,短短的匕首除非是近身搏斗不然就根本无法发挥原本的威力,可是如果贸贸然同他硬拼,一个不留神可能就会被他给掳了去,她左思右想也寻不到一个万全之策,急得背后都冒了一身热汗。
  好在对方并非想取她性命,不然她还当真没办法抵挡这么长的时间,小小一面打探着四周的情景一面试图着从那人手中脱身,越走越偏,竟然退下了比试台。
  这样也好,小小有些失意地想,至少就算自己不幸死掉,司然亦也不会是第一人知道的人,这样他便不会乱了分寸,打断游翎然的大计……
  呃,现在还不确定司然亦听到自己死的消息是会高兴还是失落呢,万一他恨不得自己早死早超生不要再留在人间祸害他人怎么办,要是自己当真被这不知道从哪条道上跑出来的龙套给一招咔嚓了,那还不是刚好遂了司然亦那个奸人的意。
  才不要这么轻易就死掉呢,不然步天下的关门弟子的金字招牌谁来保证,江湖七少还在虎视眈眈司然亦的宝刀,自己还要把师父给揪出来好好抽打一番,还要将司然亦踩在脚下,哭着喊着保证从此以后不再同小偷作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所以,一定,肯定,绝对,不要这么早死掉。
  小小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整个人好似重生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诡异的力量。从前步天下教她剑法,她总是难以融会贯通,不是寻不到体内的气在哪里便是记不住那些复杂的招式,步天下随随便便扬扬剑尖便能带出的嗜杀之气,小小用尽浑身的力气都难以达到,可是今日,她莫名地觉着手中的匕首好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随着她的意念先对方一步挡住他的攻击。
  这莫非就是步天下常常在她耳边吹嘘的人剑合一?若是让他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感动得以后再也不欺压她呢。小小苦中作乐,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将匕首又朝前探入一分。
  对方估计也没有料到小小是这样不好解决的角色,一时大意了反倒自乱了阵脚,让小小占去了不少便宜。他见这样打下去也不会有任何进展,当即弃掉软剑,直接空手同小小硬拼。
  这下可就难办了,刚才小小一位是躲闪,借着自己灵巧的轻功和匕首的防御力,这才多多少少得了些便宜,此时对方弃剑而战,是报了誓在必得的信心,小小心慌无比,不小心露了个破绽,让对方的手直接探到了她肩线。
  小小一个转身,肩膀上的衣裳被对方粗鲁地拽去一道口子,气得小小面红耳赤,她用左手抱紧了司然亦的刀鞘,气势汹汹地反攻而上,一招削下对方鬓角的发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小报仇雪恨得了畅快,却也因为这一点而彻底将对方激怒。
  常言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更何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对方气得面色发白,好似丧失心智一般开始对小小发动猛烈的攻击。
  真是该死,自己刚才可是虎口拔牙太岁头上动土,分明就是自寻死路。
  小小再次欲哭无泪,匕首被对方一个手刀给砍落在了地上,男人见自己得手,赶忙用脚尖挑起刚才丢在地上的软剑,一把拽过小小细细的手腕,打算将她反手挟持在自己怀里。
  现在是被人逼上了绝路,小小怀里还护着司然亦的刀鞘,若是用这个也许能够暂时再招架一阵,可是这样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拼得过对方的兵器,若是有所损伤那该如何是好。
  她咬紧着牙闭眼打算着以死谢罪当真实现当初“人亡鞘不亡”的诺言,认命地将刀鞘护在怀里,又将脖子朝前凑了凑,以方便自己待会抹脖子见阎王。
  凉凉的剑锋划在脖子上,倒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只是有浓浓的不甘,小小忽然有掉眼泪的欲望,忽而又在心底唾弃自己,怎么能够这样没出息。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挟持着小小的人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怪异的巨响,惹得他回头探看,小小趁着这个空档朝左边闪躲,刚刚落地,只听一声惨叫,前一秒还用剑在小小脖子上划口子的男人此时竟然被死死压在一颗大树之下,脑浆迸裂。
  小小忍不住蹲下身子,昏昏欲吐。
  脖子上的血痕只要用手指去轻触便能感觉到微微的粘腻感,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她正惊魂未定,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小小,你没事吧!”
  平日里最最讨厌的人的声音,此时再听却竟然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小小将埋在膝盖里的小脸抬起,冲身后的人扬起一个笑脸,道:“嗯,还好,刀鞘没被伤到。”
  “该死的。”司然亦说话的声音都隐隐带着慌张,高束的发丝凌乱得不像样子,小小见他此刻这幅模样,没心没肺地笑出声来:“真难看。”
  “你还敢嫌弃我。”司然亦霸道地将她从地上拉起,心疼地看了看小小脖子上的伤痕,又粗鲁地将小小怀里一直护着的刀鞘连同手上的荼蘼一同甩到一边,一把把她揽在怀里狠狠抱住,密得几乎不留一点缝隙。
  ……会死人的……小小吐着舌头双眼上翻倒在在司然亦怀里喘气。
  他的怀来温暖又有力,倒是让小小忽然产生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畅快感觉,她顺了顺呼吸,开始睁大了自己的杏眼贪婪又哀怨地看着地上那一把宝刀,在心里无声地默念:宝刀宝刀宝刀宝刀……我觊觎的宝刀……
  司然亦将下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蹭了一小会,忽然发觉了她的不对劲,猛地将她放开,指着她肩膀上衣服的裂痕凶狠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小举高了双手,无辜地眨着泪眼瞧他:“他扯我一块布,我取了他一缕头发,你要是有这个好心情,可以在地上找找余下的头发丝……”
  “你……”司然亦实在是对小小的情商绝望得五体投地,见她没有生命危险,高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职业习惯地开始追问:“你怎么一个人跑到了这里。”
  “你以为我想。”得了机会喘气,小小只片刻又焕发了生机,想起刚才经历的一切都觉得好似一场噩梦,委屈地瘪嘴看着司然亦:“这人想抓了我来威胁你,你说我除了跑还能做什么。”
  “威胁我?威胁我什么?”司然亦觉着好笑,眉毛也随着他抽搐的嘴角一点点的跳动,看得小小心惊肉跳,比刚才的生死一线还要惊心动魄:“他说……那个……如果挟持了我,你也许就要束手就擒……”
  “所以你就以死相逼,只是为了不想脱我后腿?”
  “呃……也可以这么说啦。”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如此高尚。”
  “司然亦……!”
  小小瞪他,他反而将视线转向一边乐得合不拢嘴,这个男人实在是有够恶劣,小小几步疾走,将地上的荼蘼连同刀鞘一起塞进他的手里,忿忿:“现在原物归还,可是丑话说在前头,我总有一天要把这个东西抢到手里。”
  司然亦接过荼蘼,又看了看完好无损地刀鞘,愕然:“莫非你刚才不反抗,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刀鞘?”
  这个男人竟然迟钝到现在才发现,小小真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冲动到拿命去拼,气呼呼将脸转了过去,算作默认。
  身边的人忽然沉默下来,伸手将小小的身子轻轻扳回,俯身用从未有过的深情的眼神看着她的眼睛。
  “喂……你要干嘛。”小小老觉得司然亦这幅模样奇怪到不行,整个人挣开他的手朝后退了退,却不料退无可退,竟然如此好命凑到了树干上。
  “你说呢。”司然亦眼疾手快,用双手将她圈在怀里,勾唇坏笑,小小忽然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眼前蹦蹦跳跳的都是夜空中的璀璨群星。
  两人无声对望,小小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左边的胸口里头有什么砰嗵砰嗵几乎快要破身而出,司然亦缓缓地低下自己的头,近到鼻尖蹭着鼻尖,无比亲昵。
  还不等司然亦有下一步动作,忽然又是一声奇怪的声响,小小觉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回神过来才发现,自己又被司然亦抱在怀里,朝着刚才两人站着的地方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自己刚才和那个人的打斗有这么激烈么?为什么这四周的树都接二连三地倒在地上,司然亦淡然一笑,拍了拍自己身上沾上的灰尘,看着小小:“你怎么会笨成这个样子?”
  “什么?”小小不服气地瞪回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荼蘼虽然是这天下一等一的好刀,这刀鞘也是唯一能够克制住它的戾气的奇物,但是刀鞘没了不过是损失一把荼蘼,可是若是你死了……”
  ……我死了……小小的脸又刷得变红,猜不透司然亦接下来又会说出怎样惊世骇俗的话语。
  “我,我死了会怎么样?”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追问,小小的手指在背后纠缠地好似一团乱麻,鼓足勇气看着司然亦,却见他踱步到方才断掉的树干旁边,轻笑着开口:“若是你死了,我可就要另寻饭碗,少掉许多当捕快的悠闲自在的日子。”
  “你个混蛋!”小小气得快要吐血,再也不想理会这个白痴捕快,甩手疾走而去,司然亦忽然敛了眸子,伸手探上那明显是被人拦腰截断的树干弯了弯嘴角。
  季小小果然是白痴……步天下那种白痴教出来的弟子,果然是和他如出一辙啊……

  荼蘼宝刀

  小小回到比试台,游翎然已经将桑家的余部收拾得差不多了。他一身月白色的袍子上染上了斑斑血迹,好像盛开在他身上的血色花儿。桑琪之和墨非莲都有些力不从心,正扶着椅子小口地喘气休息。
  司然亦紧随其后而来,先是走到游翎然面前,严肃地扫了一眼被生擒的桑家人,道:“桑家的主子跑了么?”
  “是。”游翎然淡淡一笑,“他根本就没有到天止山来,只是等着他的部下给他发消息,果真是一只老奸巨猾的黑狐狸。”
  “你也不差。”司然亦笑着揶揄,视线转到小小身上,打趣她:“怎么,害羞了,居然跑得这么快。”
  “谁……谁会害羞!”小小不服气地瞪回来,司然亦身边的游翎然却忽然笑开,用手肘推推司捕快的后背,低声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丫头而那么慌张。”
  “喂喂……说了不许揭短。”司然亦对着游翎然挤眉弄眼,截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爆料信息,将尚未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的小小领子一提,道:“乖,跟我去换身衣裳。”
  “不要!”小小立刻捂住自己的胸口,双脚胡乱地踹着:“我自己去我自己去……”
  “你找得着路么?”小司斜眼看她,她愣了愣,呆呆地摇头。
  “好了。”游翎然上前来打圆场:“桑七,你带她去换身干净的衣裳,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是。”被换做桑七的桑琪之从椅子上起来,在墨非莲的注视之中淡然地走到小小身边,给她一个安慰的微笑:“放心,我是碧游堡的人,你跟我来吧。”
  小小转头去看墨非莲,她亦对她扬了扬嘴角,桑琪之同墨非莲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微妙的气场,小小猜不透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只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拽着桑琪之的衣袖跟着她去了。
  一路上,两个都是轻行无语,小小憋不住话,忍不住地开口:“桑姐姐,你是桑家的人么?”
  “当然是。”桑琪之刻意放慢了速度来照顾小小,眉眼之间融了点点温柔,好像一个贤淑温雅的长辈一般看着她。
  “那么,你为什么又要……”小小欲言又止,只因为她从小便没有家,当真很难想象能够为了别人而背叛自己亲人的事情发生在这样一个看起来逆来顺受的女子身上。
  桑琪之侧头想了想,语气带着笑意:“大概是因为有的人会对你对所谓的家人要更加亲近吧,我想,你应该会明白的。”
  是了,就像是步天下,小小幸福地弯了弯嘴角,虽然不是他的亲人,可是却比将她卖给牙婆的那些家人,要亲近地太多。
  换完衣服,游翎然已经将派人将天止山上那些参战的人护送下了山,余下受伤较为严重的暂时在山上养伤,其余的都留在在山下的镇子里稍作休息。那些不满而叫嚣的人也在他软硬兼施的手段之下乖乖闭嘴,耷拉着脑袋接受了碧游堡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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