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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21++疾风劲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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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很糟糕了”烈斗根本不懂得看别人的脸色,大大点头,呼出一口气,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天真中带着一点狡黠的笑容,“不过洛宁总管不用难过,为了一议事情不那么糟糕,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嗯?”
  “虽然没有找到鸣王的爹娘,但是我们找到了苦瓜脸哦。”
  “苦瓜脸?”
  “就是你的儿子洛云啊!”一般人不知道洛云身份,都以为洛云是洛宁的儿子。
  “洛云?”洛宁隐隐觉得不妙。
  “对啊。”烈门得意忘形,“虽然没有请到救兵,不过我们把苦瓜脸救回来了,功劳应该也不小吧,哈哈。”
  “救回来?”洛宁脸色骤变,“你把洛云救回哪里了?”情急之下,连声音都沙哑了几分。
  “当然是船队啊,不是船队还有哪里?你放心啊,我可不会那么笨把苦瓜脸救回同安院的,那里很危险,船上比较安全,烈关斗已经叫少爷把苦瓜脸背上船上了。烈斗可是非常聪明的。”
  聪明个屁!
  洛宁几乎破口大骂。
  要不是忌惮这傻大个烈斗武功了得,未必能一剑杀,洛宁恨不得一剑劈死他!
  鸿已死,武谦必然动怒。
  同国大军追来,萧家船队就是被追杀的明显目标。
  现在没什么比萧家船队更危险的地方了,而这混蛋,还有另一个叫烈中石的混蛋,居然把他唯一的外甥,目前重伤中的洛云送到了船上!
  洛宁心如火燎,转头后望,远处天际尘土飞扬,应该是同国大军终于破门城门,正在急追上来。
  如果船队彻底被毁,在上面的洛云岂不……顷刻间,千百个念头闪电一般刷过脑海,但妹子洛芋芋伤心欲绝的面容和洛云浸在血泊中的景象,终于压过了独自逃生的欲望。
  绝不能扔下云儿!
  洛宁脸上掠过不顾一切的毅然,猛然挥动马鞭,打得骏马高嘶,朝着泊有萧家船队的那条路狂奔而去。
  烈斗看他闷不做声,忽然骑马走了,一愣之后,叫唤起来,“喂喂!你怎么这么没义气?要走也招呼一声嘛!”
  一边叫嚷,一边展开独家步法,追着洛宁而去。
  庄濮和武谦从同安院赶到城门时,为时已晚。
  “想不到他们竟能这么快就攻破城门,还砍断了绞索!”视察过被砍得七零八落的绞索后,庄濮脸显怒容。
  马棚好像遭过洗劫一样空空落落,好的骑走,多余的砍断缰绳任其四窜,反正就是一匹马都没留下。
  士兵们尸横遍野。
  和同国兵的死伤比起来,凤鸣手下的人马损失奇少。
  多亏西雷侍卫们和萧家高手都受过群战协作的训练,而且秉承不丢下战友的训诫,即使像曲迈那样浑身带伤的,也被塞上马背一道逃走。
  “果然不出所料,那小贼真的暗中埋伏援兵。”
  “要不是暗藏歹心,怎么会早早就做好布置?”
  冉青的救援,也成了凤鸣早有计划杀害同国王族的明证。
  面对这一切,连把凤鸣视为好友的武谦,都开始动摇。
  为什么凤鸣要这样做呢?
  “将军!”第一波赶到城门,却远远看着凤鸣等人风一样逃走,被关闭城门挡住的守宫右副将曾摇乡匆匆从城楼上赶来,一脸愧色,“末将无能,那小贼在末将赶到之前占领了城楼,开启城门,还留下人手在他们走后砍断绞索,致使城门无法再度开启,而且歹徒们还曾一度占据高处,用弓箭和毒烟……”
  “不用再说了。”庄濮冷然截断他道:“城门何时可以开启?”
  曾摇乡忙的满头大汗,正是在忙这个,闻言忙道:“末将已经派人用粗索替代被砍断的索绳,很快就可以重新开启城门。”
  凤鸣收下都是万众挑一的高手,同国军相比之下只能用人数取胜,因此必须开启城门,大军才能追上去。
  如果只派小部分有能力攀墙而上的同国精锐追去,不但会遇上没有马匹的问题,还极可能被凤鸣他们反扑,导致人员伤亡。
  “开城门!”
  一声大吼下,数十名同国士兵赤膊推动旋转型的绞索。
  城门发出卡拉卡拉的沉重摩擦声。
  两扇大门缓缓打开,同泽城外的黄土大道和道边漫野的青绿小草,出现在众人眼前。
  庄濮翻身上马,挥刀向天,吼道:“追上萧家小贼,为同国报仇!”
  顿时惹得群情汹涌。
  “报仇!报仇!”
  武谦暗中皱眉,同国和凤鸣结怨如此之深,难道真要看着凤鸣被砍成肉末?
  到现在,他仍不明白凤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问清楚前就杀掉凤鸣,绝非武谦所愿。
  唯唯唯唯,一匹快马从远处奔来。
  探路精兵在马上向庄濮致敬,高声报告,“将军,查看马蹄踪迹,敌人应该正向江边撤退。”
  “好!”庄濮眼中暴起精芒,“出发!”
  聚集了同国都城整个守城力量的庞大队伍,宛如远古巨兽一样冲出同泽城门,向凤鸣他们街尾追去。
  绵涯带着苏锦超,攀爬在茂密的山林中。
  绵涯遵照容恬王令,选择穿越一般人不敢擅入的繁茂森林,直达同泽。
  这样做有好多好处,既可以避开西雷文书使团可能会对苏锦超展开的搜寻,又可以防止苏锦超逃跑。
  实际上,苏锦超已经尝试过多次逃跑。
  开始只是在森林边缘的普通山林,绵涯还要出手把他抓回来。
  现在走了许多路,已经进入到森林范围,绵涯连抓他的力气都省回了。
  从没有在野生森林活动过的苏锦超,甚至不懂分辨东南西北,就算逃开一时半会,一会后又会晕乎乎搞不清方向地重新兜回原处。
  而且……“蛇!蛇!”令人心悸的尖叫。
  “不就是蛇吗?”
  “蛇!蛇!蛇!”充满恐惧的尖叫,在绵涯把蛇尾拧起,半空挂在苏锦超面前时,更趋可怕,“啊啊啊!蛇!”
  绵涯露出整洁干净的牙齿,微笑着慢慢说:“再不闭嘴,我就把它塞到你裤裆里面去。”
  “……”
  “哦对了,蛇最喜欢你身上的凤凰树叶了。”
  苏锦超面露惊骇,连续往后退开七、八步,低头看看身上的什么凤凰树叶,又抬头瞪着绵涯。
  还是一脸惊骇。
  “凤凰树叶的香味很吸引蛇和蜥蜴,它们晚上喜欢钻到凤凰树叶底下卷起来睡觉。”
  绵涯慢悠悠地教导野生常识。
  苏锦超一阵颤栗。
  他犹豫片刻,又逸出一丝怀疑,“你骗人。”
  绵涯有趣地发出笑声,把手上半死不活的无毒蛇丢在草丛,看着它迅速溜走,才再次看向苏锦超,“那你就用你身上白乎乎的嫩肉试验一下我是不是在骗人吧,被咬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苏锦超又一阵犹豫。
  片刻,咬紧了下唇,色厉内荏地哼道:“哼,你不过是想骗我穿你的衣服罢了,休想本公子上当!打死我也不会和你这个贱民扯上关系的!”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狠狠在草丛上一跺脚。
  嗽。
  草丛中轻微的响声传来,苏锦超一愣,低头看时,耳边蓦然暴起绵涯的大喝,“别动!”
  话音未落,眼前什么东西影子一闪,快如雷电的刹那,身上轻轻一疼。
  “蛇!”苏锦超终于看清楚脚下的东西,大惊色变,叫了一声往后急退。
  却不知为什么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好像迈步不开脚。
  绵涯从对面冲来,一把将他接住,放到地上,“咬到了哪里?”
  “是你故意放它咬我!”苏锦超又气又恨。
  “你没长眼睛吗?不是同一条!”绵涯真想抽他几个耳光,可现在却没有抽耳光的工夫,刚才一瞬间看见那蛇滑进草丛逃走,依稀瞧见蛇头上有金色小环。
  那可大大不妙。
  “咬到哪里了?”
  “谁知……知道?”苏锦超说完,脸色微变。
  他发觉自己的舌头不怎么灵便了。
  绵涯只瞧他脸色,也知道他开始麻痹了,略一打量,顿时出手,把苏锦超辛苦“缝制”的“凤凰树叶装”一股脸通通扯下来。
  顿时,苏锦超在他眼前赤裸得和出生时一样彻底。
  “你……你……”
  “你的头!”绵涯在前面迅速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伤口,毫不犹豫地将他当成一块抹布似的整个翻过去,“不,是你的屁股!”
  皱眉盯着白皙幼嫩得仿佛可以拧出水的臀丘上,那两个小小的沁血红点。
  苏锦超则是心里一紧。
  这男人曾经威胁过,如果再敢骂他贱民,就把自己的屁股打到出血。
  刚才自己大骂时,好像又提到贱民两字。
  难道,难道他真这么大胆!
  “你……你敢……啊!”苏锦超威胁还未说完,陡然惨叫。
  绵涯伸出两指,狠狠钳住伤口,用力把里面的毒血挤出来。
  为了尽量挤出毒血,力气之大可想而知。
  白嫩臀肉像要被他硬生生拧下一块。
  “痛!啊啊啊!”
  “知道痛就好,看着只是幼金蛇,毒性还不算强烈。”
  把臀部拧到淤青,看着毒血流出少许,绵涯还是觉得不保险。
  他盯着眼前白皙若透明,颤栗不已的美臀片刻,咬牙叹道:“算你幸运,大王吩咐要把你活着带给鸣王。”
  一下决心。
  伏下头,凑上双唇,开始吮吸苏锦超臀上的伤口。
  沙尘滚滚。
  被巨大的仇恨驱使,同国大军顷刻追来。
  行至分岔口前大概五百来步时,前方探子快马回报,“将军,前面路上有人倒毙!”
  “是萧家小贼那边的人重伤不支吗?”
  “那人身上并无曾经打头过的痕迹,一剑毙命,不像属于敌方的人。”
  追杀弑君要犯时间紧迫,庄濮无暇为了小小意外浪费时间,连马也不下,一边踢马肚策马前行,一边冷然下令。“无关紧要的尸体就先挪到路边,不要碍着道路。”
  武谦心事重重,策马跟在队伍中。
  路过大道时,刚好两个同国兵正搬动着路上尸体,打算移动到一旁方便大军行进。
  武谦不在意地掠过一眼,瞬间猛然大震。
  “鸿羽!”
  武谦高叫一声,毫不顾忌身后正搬动着路上尸体,打算移动到一旁方便大军行进。
  武谦不在意地掠过一眼,瞬间猛然大震。
  “鸿羽!”
  武谦高叫一声,毫不估计身后正在前进可能会踩上自己的马匹,猛然翻身下马,冲往路旁。
  “鸿羽?鸿羽!”
  从同国士兵手中夺过尸身,武谦不敢相信地用袖子拭去怀里人被尘土弄脏的面目。
  鸿羽清修的脸庞,渐渐呈现出来。
  双目瞪大,熟悉面容上,不满镇静和怨怒。
  身体已经僵硬了。
  “不不,鸿羽,你醒一醒,醒一醒……”
  不甘心地摇晃几下。
  咚。
  鸿羽怀里,掉出一个黑色铁铸的小盒子。
  这是他早前告诉武谦,用新窑第一次试用烧出的将送给武谦的礼物。
  怔怔看着地上闪烁黑色亮光的随身小盒,武谦失去呼吸的力气。
  浑身上下,好像掉进冰天雪地一样冰冷。
  不可能。
  昨日还笑着分别的,鸿羽送他到路口,远远扬手说要他等着试用新窑的大礼。
  不可能!
  有人伸手过来,似要触碰杯里的鸿羽。
  武谦蓦地一动,霍然抬头,“你想对他干什么?”
  狰狞至扭曲的俊荣,让来者心里一寒。
  “武公子,我只是想看看死者胸前的凶器。”
  “凶器?”武谦怔怔喃喃两字,低头去看夺去鸿羽性命的凶器。
  利剑插在心窝上,直透背部。
  可知鸿羽被这个刺中的时候,会痛的多厉害。
  他恨这利剑,刺疼他的鸿羽,想把它拔出来丢掉,五指握上剑柄,却颤栗着无法继续。
  这样抽出来,锋刃拉过血肉心窝,鸿羽他……他岂不会疼?
  “为什么……为什么……”
  “武公子,你看。”
  一芳边有人轻轻向他说话。
  武谦跪在地上抱着鸿羽,一手颤抖地握剑,听到声音,痴痴地朝那人指引方向看去,瞳孔蓦然放大。
  萧!
  龙飞凤舞的萧家印记,刻在剑柄下方。
  活生生,像能刺瞎双眼的毒焰,把全部悲伤烫刷成一能一能仇恨。
  武谦眼眶欲裂。
  磨着牙,在齿间挤出充满恨意的四字,“萧家凤鸣!”
  他抬起头,燃烧复仇火焰的双眸利箭一样射向通往江边的大道。
  温柔的,万般小心的把鸿羽平放在茵茵青草上,让风拂过他似乎永远充满活力的身躯。
  “鸿羽,武谦一定为你报仇。”
  对鸿羽郑重许下承诺,武谦转头吩咐士兵,“留下三个人,好好照顾他的遗体,绝不许有丝毫损伤。”
  说罢转身,上马,狠狠一记马鞭,寒意凛然地驰到庄濮身边。
  庄濮已经知道发生何事,发觉他紧跟上来,目视前方继续前进,开口问:“是那小贼干的好事?”
  武谦狠狠抽动喉结,沙哑着咬牙,“若能活捉此贼,我定要他受尽天下酷刑而死!”
  庄濮猛然点头,语气既感伤又欣慰,“你总算认清他的真面目了。好!让我们追上萧小贼,把他千刀万剐!”
  众人一轮疾驰,终于到达江边,等得心急如焚的罗登大喜过望,命令船工以最快速度把凤鸣等迎上大船,其余普通侍卫高手,分别安排在其他船上。
  凤鸣刚刚艰难地从小艇爬上甲板,罗登赶前一步扶住他,“少主如果再晚片刻回来,我罗登可差点就要率领剩余的所有人手冲去同泽找你了。”
  凤鸣连喘口气在答话的工夫都没有,两道身影鸟儿一样飞扑入怀,哭成一片。
  当然是秋蓝、秋星这两个担忧了整个晚上,根本没能合眼的侍女。
  “鸣王下次绝对不能这样了!”
  “闯城门这么危险的事,鸣王居然也去干!”
  连哭带训,弄得凤鸣顿时头大。
  容虎和尚再思等一起随着凤鸣上了主船,闻言奇道:“我们刚刚到达,你们怎么知道城门的事?”
  话音未落,眼前一个庞大身影闪出来,得意洋洋笑道:“我说的!我说的!瞧她们立即就吓哭了,如果不是你们立即回来了,八成会哭成两个水娃娃。”
  凤鸣瞧见烈中石,才猛然想起他和烈斗被自己派去召唤救兵。
  对哦!
  他那无敌爹娘很应该从天而降,及时搭救他这唯一宝贝亲生儿子的救兵,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呢?
  “烈中石?”凤鸣一边安抚怀里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侍女,一边还要腾出功夫向烈中石发问:“我娘和我爹呢?他们不会听见我有难,还脸色不变地继续打情骂俏兼种花植草吧?”
  那么无情?
  提及任务,烈中石缩缩脖子,片刻又露出大笑脸打哈哈,“鸣王的爹娘不见了,哈哈。”
  “什么?”
  “他们不在,哈哈,不过,我有带苦瓜脸给鸣王哦,哈哈哈哈。”
  凤鸣愕然,刚想再问,船舷那边有人喊道:“洛总管回来了。”
  罗登赶紧派人划小船过去接上主船。
  洛宁上船,跨上甲板,更叫人想不到的是,同船的还有一个跑得满脸灰的烈斗。
  “后面敌人即将赶到,快点开船。”洛宁一站定就开口说道。
  凤鸣大为感动,“原来洛总管是帮我们断后和查看 敌情去了。不过目前不能开船,我已经和鸿羽说好了,他会尽量说动武谦,促使同国大军给予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不顾而去,只能让彼此仇怨越结越深。”
  洛宁狠狠一握拳,几乎欲出内伤。
  凤鸣等人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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