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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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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影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不管你们想瞒的是什么事情,总是瞒不过我们的!”
目光陡然射出一股杀气,冷冽地登时着探春苍白的容颜,道:“你们老老实实地就在这里住两日,衣食起居自是比贾府里好上许多,等事情都解决了,自会放你们回去。福晋是我们大家的瑰宝,倘若让我知道是谁胆敢算计福晋,我手中的长剑,就如同劈山的神斧,谁的脑袋我都敢要!”
探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竟不敢直视斗影如霜刀的目光!
斗影话一说完,径自大步往外走,悲伤长剑长约三尺,可是剑鞘上却是血红的流苏,在风雪中飞舞,十分鲜艳!
望着贾环决绝的背影,迎春轻轻叹道:“三妹妹,你就收了你这想回天的心罢!”
探春咬了咬嘴唇,泪在风雪中洒落,道:“二姐姐,我不服为什么,我身为女儿?”
迎春柔软的手轻轻地将她揽在怀里,低语道:“这就是命,解不开的命,扭不转的运。本本分分过着日子,又有什么不好?非想要那份体面那份富贵?可是富贵又如何?只怕还没有市井人家和乐暖和呢!”
依偎在迎春的怀里,探春的目光,越发茫然了起来。
她从小坚持的规矩,从小坚持的道理,都错了吗?都错了吗?
力求上进有什么不好啊?倘若连志气都没有了,一副皮囊生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呢?
远远的黛玉,轻轻依靠着门框,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心中,其实早已明白斗影的选择,只是没有想到,在他心里,自己竟是比什么都重要。
自己又何其有幸啊?有这么些关心自己疼爱自己的人。
叹息中飞扬在风雪中,日后,她要学着去关心去体贴自己身边的人。
温暖的大手包住她娇柔的身子,胤禛皱眉道:“下雪珠了,怎么还在外头?”
黛玉扑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披风裹着自己,娇笑道:“在想事情呢!你不是才去上朝的?回来这样早?”
胤禛抱着她进房里,一同坐在炕上,才道:“我让人去料理薛家的事情,并没有上朝的。”
黛玉也不在意,只微微蹙眉道:“贾府如今竟是这般傻不成?不管如何,最终罪名皆会落在贾府头上。”
胤禛点头道:“不错,这个薛宝钗,可谓是一石二鸟。”
黛玉扬眉问道:“石头自然是三丫头了,鸟儿是谁?”
“一只鸟儿是你,一只鸟儿是贾探春,算计的不是你,又是谁啊?”胤禛脱下大氅,渥了渥手,才重新抱着黛玉。
黛玉皱眉道:“自是如此。真是的,这三丫头给耍得团团转,给薛宝钗卖了,自己还在感恩戴德呢!”
心中一转,忽而想起斗影来,道:“斗影做什么去了?”
胤禛无语,他刚刚回来,哪里会知道斗影去做什么了?瞧来事情太多,小脑袋也打结了呢。
却说那斗影,因为眼看着七色仙花,便知薛宝钗算计何事。
她无非是不曾放弃进雍亲王府的主意,以花来害黛玉,且是皆探春之手,不可谓不毒!
因雍亲王府也另有花农年年月月供奉鲜花盆景等物,故斗影心中有所怀疑,要先发制人,便冒着风雪到了城外。
雍亲王府的花农是玉泉山附近的王狗儿,虽有几亩薄田,花儿种的倒是好。
见到斗影过来,王狗儿急忙迎了出去,笑问道:“哥儿可要买什么花儿不成?正好,这些日子,进了好些七色仙花。”
因见斗影腰间有雍亲王府离里的腰牌,忙打千儿请安道:“原来是王府里的哥儿,可有什么吩咐没有?”
斗影悚然一惊,沉声道:“果然有七色仙花?这寻常人家不会有的,你们家怎么来的?”
说着便要去地窖中看,王狗儿一面让他,一面思索着道:“说来也巧,我们祖上和京城王家是连过宗的,王家的姑太太一个嫁给了荣国府做二太太了,一个嫁给了金陵薛家做管家太太。听说我们单供着雍亲王府里的鲜花盆景,故而说有一种七色仙花极其富丽,价格又实成,便买了十盆,正打算修剪好了,明儿送进王府里去。”
斗影冷目一扫地窖,果然列着各色花朵,挤挤挨挨的,正喷芳吐艳。
一角的架子上,一列十盆,不是七色仙花,又是什么?
“很好!”斗影勾起嘴唇,道:“你听着,这十盆七色仙花,另挪一个地窖中,决不能与别的花掺杂在一处,也不要卖给任何人,更不要送进王府里,老老实实地依旧做着自己的小买卖,王爷日后自有事情吩咐。”
见斗影如此肃然,王狗儿忙躬身道:“哥儿放心罢,王爷对咱们家恩重如山,我们自是义不容辞的!”
斗影点点头,又塞了一锭银子给王狗儿,道:“下一回若是再来送七色仙花,你就留心了,皆买下来放着,也要多找几个人与你一起去买,到时候出了事情,也总是有人为你开脱不是?”
王狗儿一一都答应了,斗影方又冒着大雪离开。
薛家,你就等着罢,果然是心思缜密,竟然兵分两路,又在供应王府鲜花盆景的花农身上打主意。
看来,薛宝钗,你是打定了主意要害林姐姐,那么很好,我会让你付出天大的代价!
雍亲王妃 第103章 洗劫
夜风吹过,荡起雪花无数婆娑,一种初冬新梅的香味儿飘荡在风中,沁人心脾。
只不过,银色月光如水银泻地,衬着一层薄雪,越发让人感到寒冷到了骨子里。
斗影狠毒的目光在暗夜中如同野狼一般,泛着绿油油的幽光。
“风火雷电,听令!”一声怒吼,如月半狼嚎,响彻孤野!
四道血红色身影霎时出现在雪地之中,宛如四根鲜血浸润的柱子一般傲然挺立。
四个人都是二十岁至三十岁的成年人,但是却听令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似是极滑稽。
可是唯独鹰阁的人才知道,眼前的少年年纪虽轻,却极为坚毅狠辣,他在鹰阁的训练,付出了比别人多十倍的艰辛,所以他能成为四方组的头儿,地位仅仅在鬼影和血影之下,这是他应得的。
斗影略带些稚气的脸上陡然泛着一股残忍的杀意,缓缓勾唇道:“猫捉耗子,是什么滋味呢?”
胤禛之所以迟迟不处置贾府,一是自负能好好保护黛玉,决不让黛玉受到一丝儿伤害,二则报仇,便是要好好地玩弄着他们,就像是猫儿捉到了耗子,也不急着吃,慢条斯理地看着耗子挣扎煎熬,最后才是致命一击!
自己自然比不得胤禛的谋略,可是心狠手辣却是继承了三分,薛家,就先做只猫爪子下的耗子罢!
四人中年纪最轻的火影笑吟吟地道:“自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年轻稚气的脸上登时充满了肃杀之气,大声道:“请组主吩咐!”
斗影血红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浸在血中的大旗,卷起一股股的风,冷冽地道:“胆敢陷害福晋,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小小一个金陵薛家,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今夜处置薛家!”
火影点头微笑,笑容中带着血腥的兴奋,舔了下红润的嘴唇,道:“组主,是偷是抢还是杀?”
斗影瞥了他一眼,尖锐的喉音中带了点低沉:“薛家最重的是富贵,以及薛王氏的宝贝儿子薛蟠,宝贝女儿薛宝钗,要想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心血一点一滴地没了,要为生活奔波,看着福晋活在人人的爱护中,你说怎么样?”
火影兴奋道:“妙极了!我正手头有点紧,有地方没银子花呢!”
说着歪着头对雷影道:“雷哥,这次的银子,我要五成!”
雷影怒目瞪了他一眼,冷淡地道:“福晋生性爱护天下苍生,用这些不义之财,权当今年各处赈灾的粮款罢!”
斗影和余下三影一起点点头,笑道:“这个法子不错,不但节省了咱们王府的银钱,倒还能替王爷和福晋博得美名。”
四个人对斗影点点头,脸上都是狠绝的苏杀气,道:“组主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话音刚落,四道血色人影已消逝在雪地之中。
来无影去无踪,就仿佛一道血色残阳划过长空,转瞬即逝。
斗影望着远处雾沉沉的路边松林,夜色,越发浓了,风雪也更大了。
忽而脚下一点,身子如利箭一般激射而出,转瞬间,已经落在京城中薛家宅院的屋顶上。
轻,而且没有声息,唯独见到月色如水,四面银装素裹,所有的人,皆已拥着浓熏绣被,正安然地卧在暖炕上酣然。
没有人发觉,十数道血红色人影快速穿梭在薛家内库以及各个放置财物的房间,是雪夜中的血蝙蝠一般。
忽而细细的声音从正房中隐隐约约传出来,斗影目光翛然一眯,是薛宝钗母女的声音,她们竟还未睡?
虽然心有疑惑,可是斗影依然飞身到了正房背光的床边,一个珠帘卷式,双脚勾住屋檐,身子下垂,指尖沾了一口唾沫,已经轻轻戳破了窗纸,将室内之景顿时收眼底。
薛家,也不过如此,的确不及贾府奢华,在贾府,主子们的房舍窗子皆是玻璃所制,这里却依然是透亮的牛皮纸而已。
只见薛姨妈与薛宝钗并坐在炕上,身上也只是家常的短袄长裙,云鬓如雾,不曾十分妆饰。
只听薛姨妈沉吟道:“既然你如此说了,就依着你的意思罢,只是千万小心一些儿,万万不能露出了丝毫马脚。”
薛宝钗胸有成竹,淡淡一笑,道:“娘就放心罢,我自知姨妈家个人心性,倒也皆如我们所愿。”
听了宝钗的话,薛姨妈叹息道:“真是多亏了你见机得快,不然,只怕咱们家也与你姨妈家一同获罪了。”
“瞧娘说的是什么话?咱们薛家清清白白,规规矩矩的,不曾有一丝儿出格的事情,哪里能与姨妈家一同获罪呢?姨妈家可是有谋害太子刺杀皇上的大最,若不是那皇上因当年喜爱贾敏,只怕贾家早已流放三千里了。”
宝钗轻轻将鬓边的碎发绾在耳后,露出俏丽且得意的脸庞来,可是依然端庄,但是却掩不住那目光中的杀气。
薛姨妈也点头道:“我儿说得极是,都是娘糊涂了。”
垂头想了一会儿,看着宝钗胸前依然灿然的金锁,叹息道:“这把金锁,日后恐怕也无用了。”
宝钗淡笑道:“怎么会无用?金锁配玉,天下皆知,纵然我非凤女又如何?钗于奁内待时飞,钗头凤,原就是我!”
薛姨妈却不禁皱眉道:“只是有一样不好,你如今已十八岁了,岂能再耽误下去的?”
说到这里,宝钗也不自禁红了眼眶,叹息道:“时机未到,我们又能如何?总之前有贾府探路,我们见机行事就是。”
翠眉忽然轻轻一拢,对薛姨妈道:“素云八贝勒府中的福晋极是厉害,且与林黛玉交好,若是从那里下手何如?”
薛姨妈不禁叹道:“傻孩子,别人也罢了,这个八福晋的苦头你是没有吃过的?那时候总是讽刺你是变不成凤凰的麻雀,咱们还去自讨没趣不成?再说了,每每如八贝勒府中,总是要送极丰厚的礼,有去无回的都是。”
宝钗暗自沉吟,忽而望向斗影所处的窗子,却因有窗屉放着,倒也不曾发觉。
斗影却不由得心中一紧,不知道这薛宝钗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
只听宝钗道:“咱们自然不能从八福晋那里下手,谁不知道那八福晋跟那林黛玉好得很?竟是像母鸡护着小鸡似的,再没见过这样的妯娌情深。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道娘愿意不愿意呢!”
“我的儿,你有什么主意,尽管说罢,咱们娘儿两个,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薛姨妈亲自拨了拨烛花,灯芯忽而爆裂,室中却更明亮了起来,烛影影影绰绰落在水墨山水白绫帐子上。
宝钗淡然陈述道:“人人都知道八贝勒贤明,且爱妻如命,与其说是爱妻,不如说是惧妻。”
薛姨妈不觉微微皱眉,道:“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也不用我儿多说什么。”
“这不就是咱们最好的法子么?与其去求八福晋,莫若叫哥哥去求八贝勒呢!”宝钗吐气如兰,眉梢眼角皆是兴奋的红晕,映得一双眼儿也水汪汪的,如同桃花波一般,似乎滴得出水来。
“求八贝勒?”薛姨妈愈加有些摸不着头脑,道:“何以如此肯定?”
宝钗忙笑道:“娘有所不知,男人就是男人,岂能容得女人爬到头上撒野的?那八福晋生性善妒,不但府中只有两个侍妾,且但凡有些姿色的丫鬟,也都给八福晋撵出了府中,在他面前,八贝勒竟是抬不起头来,岂有猫儿不去偷腥的道理?”
薛姨妈闻之愕然不已,道:“竟有这样的事情?怎么没有传出一丝儿的风声出来呢?”
宝钗轻轻瞥了娘亲一眼,笑道:“八贝勒对皇位志在必得,况且依附着的是郭罗络氏和安亲王的势力,八福晋是宜妃娘娘的侄女,是九贝勒的表妹,这么多的势力摆在那里,八贝勒岂能得罪八福晋?若是有风声,岂不是让八福晋闹得人尽皆知,将八贝勒素日贤名一概抹杀了么?”
薛姨妈听了十分嘉许,赞道:“我儿说得极是,我竟是不曾想到这一层。”
说着又不禁狐疑地问道:“这些外头的事情,我儿却是如何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宝钗不禁有些得意起来,道:“说起来,竟真是凑巧,我却认得一个女孩子,叫张新雅,却是和八贝勒有旧的。”
听了这话,薛姨妈霍然起身,连带烛台倒了下去,宝钗手忙脚乱扶起烛台,嗔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薛姨妈目光在烛光中也如利剑一般,道:“钗,你说清楚些!”
宝钗略带些得意地道:“那日我见一个女孩子去咱们家的当铺里当东西,竟是一块罕见的玉佩,因不是寻常之物,掌柜的拿给我瞧了,却是刻着一个‘祀’字。我一见便知道这是八贝勒之物,自然去找了那女孩子来问,却没想到,竟知道她与八贝勒有旧,这是八贝勒与她偷欢之时,匆忙离去时遗落的。”
薛姨妈轻轻叹息道:“竟有这样的好事,一旦八贝勒有把柄在我们手中,我们就是什么都不怕了。”
宝钗也点头笑道:“可不就是这么说么?那个女孩子,原是因为她父亲病了,所以当了玉佩,我已经将她全家都安顿在了小花枝巷子,名字也如人一般,十分新雅,模样性情都是极好的。”
薛姨妈愈加高兴起来,道:“这就是了,有了这些个,还怕你哥哥没有好生意的?”
踌躇了一会,才道:“咱们也得软和儿些,不能露出尖刺儿来,你那玉佩,给我收着。”
宝钗方从衣内取出一块晶莹美玉来,道:“娘得收好了,可别有丝毫闪失。”
薛姨妈对着烛火细细打量着,果然是上好的质地,极精致的花纹,确是皇家之物。
将玉佩藏于枕头下,薛姨妈含笑道:“钗,咱们娘儿两个睡着聊天罢,你如今,真个儿是咱们薛家的大山了。”
娘儿两个安稳睡下,依旧絮絮叨叨说着许多事情。
直到三更时分,才慢慢睡过去了。
斗影却是目光闪动,不知道这薛宝钗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倘若是真的,倒是助了胤禛一臂之力。
不管真与不真,将那玉佩偷到手再说!
斗影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凤凰嘴的白钢小壶,将壶嘴对着窗内,一缕白烟袅袅吐出。
估摸着薛宝钗母女已沉睡过去了,斗影悄悄潜入,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将玉佩据为己有。
刚出了正房,风影笑吟吟地飘到了斗影身边,笑道:“都得手了,组主还有什么吩咐?”
斗影看着风影背上鼓鼓囊囊背着一个极大的包袱,看着包袱模样,必定皆是奇珍异宝,不由得暗暗赞许,道:“做得不错,不过还不够彻底。”
风影听了皱眉道:“不够彻底?什么意思啊?”
斗影扬眉看着众人缓缓退出,消逝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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