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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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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听了无法,只得与贾政悻悻而归。
回到家中,便拍着桌子道:“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求见四福晋,还不是为了你大女儿想?”
贾政叹息道:“大哥,你竟没听出来,四福晋很不想见我们么?”
王夫人焦急不已,不断抹泪道:“如今太子被废,咱们大姑娘可怎么办?”
贾赦却道:“这有什么?幸而咱们家与八爷走得近,如今太子被废,大阿哥也圈禁了,就只剩下八阿哥权势最大,这才是个好靠山,谁让你们素日里总是觉得在太子宫中有人就尾巴翘上了天?如今可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罢?”
王夫人又气又怒,却没法子,只得泪眼看着贾政。
贾政也是一阵焦躁,道:“急有什么用?得想着法子,保着元春在宫里的安危才是!”
说着径自摔了袖子进屋里去,晚间也不在王夫人房中安歇,仍旧歇在赵姨娘房里。
不想赵姨娘正拿着一个绣着胖孩儿骑红鲤鱼的肚兜垂泪,见贾政来了,忙将肚兜塞进袖中,拭泪上前道:“家里如今事情极多,老爷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一面亲自服侍贾政更衣,一面吩咐丫鬟小鹊沏茶。
贾政衬着灯光瞧着她眼睛,道:“好端端的,哭什么?瞧眼睛都肿了。”
赵姨娘勉强笑道:“哪里有哭了?不过就是沙子迷了眼睛,揉红了的罢了。”
贾政沉吟了片刻,才道:“你若是想环儿,就去求求珠儿媳妇,让她跟妙玉格格说一声,再跟四福晋求情,让环儿家来罢,总是咱们贾府的骨肉,如何能一辈子活在雍亲王府?也不像个事儿。”
赵姨娘不禁垂泪道:“三姑娘已经求了几次了,也曾去求过,可是环儿执拗着性子不肯回来,她也没法子。”
贾政呆了半晌,才叹息道:“罢了,原是咱们家对不住环儿,如今太子殿下又垮了,他在那里倒也好些。”
赵姨娘也只得点头,方带着丫鬟服侍贾政睡下了。
次日一早,贾政梳洗完毕,不及吃饭,便去给贾母请安,将昨日之事又细细说了一遍,末了才道:“老太太瞧,如今可怎么办才是好?元庶福晋又是不曾吃过苦头的,她年纪又轻,若是跨不过这个坎儿,岂不是让家里都担忧着?”
贾母示意丫鬟们退出去,独留着两个儿子及媳妇,扶着鸳鸯的手坐起来,目光有些凌厉,道:“玉儿不肯过来?”
王夫人滴泪道:“正是,只听说四福晋也受了些惊吓,又生出这么些事故来,很是支持不住,所以就不好过来了。”
雍亲王妃 100章 抄没
听到元春堕胎的消息,黛玉颇为震惊,虽说不喜贾府为人,然腹中胎儿却是无辜,岂能说不要就不要?
既然此时不要,又何必这么几年来总是四处求医问药,一定要怀上太子的骨肉?
刘嬷嬷一旁看着淡淡一笑,道:“他们的心,何止狠呢?而且毒之又毒。”
黛玉轻叹道:“这样毒,直说图的是富贵,却不知道,富贵难以估摸。”
心中不禁盘算了一会,想起胤禛昨儿个说康熙又复立太子的想法,只是如今身子尚未康复,有琴松正快马加鞭进京。只要有琴松到了,数十年前曾解过如此魇法,如今自是也能解开,到时候胤礽仍旧是太子。
只怕,到时候他们又后悔莫及了。
忽而眸光闪动,黛玉望着窗外的花影淡淡一笑,也许,后悔的并没有多少人。
想到这里,黛玉对刘嬷嬷一笑,道:“王爷呢?”
刘嬷嬷忙道:“王爷还没下朝,只怕一会子就过来了。”
才说着,就见胤禛迈着大步进来,柔声问道:“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情?”
黛玉娇嗔道:“没有事情,就不能问问你来了?”
说得刘嬷嬷与众婢一笑,忙都退了出去,将室中的温馨,留给小两口子。
胤禛也不生气,只是一面脱下朝服换便装,一面笑道:“自然是能问的,越是在玉儿你心上,你才会念念不忘。”
黛玉登时红晕满腮,眉梢眼角也是轻嗔薄怒,道:“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不知道是不是跟十三学的!”
胤禛已换好了衣裳,坐在窗下椅上,只拉着黛玉坐在怀里,正色问道:“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黛玉点点头,将贾府传红花汤进宫,嘱咐元春堕胎的事情细细告诉了他。
胤禛听罢,冷笑道:“活该是他们到头的时候了,胆敢堕下皇家子嗣,绝对是死路一条!”
黛玉诧异问道:“你是说,藉由此故,要抄了贾府?”
虽然心中微微有些刺痛,然则这是理所应当,也只得如此了。
胤禛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只明黄色蜡封卷袖,竟是康熙下的抄没贾府的旨意,含笑对黛玉道:“我只是问问你知道不知道宫里的事情,瞧来,你的消息也十分灵敏,你的国母凤凰令用的倒是越来越娴熟了是不是?”
黛玉轻轻捶着他肩头,道:“什么我的,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凝眸看着胤禛手中的圣旨,道:“我虽猜测到了些,只没想到皇阿玛下旨如此之快。”
胤禛道:“这样的事情,不得不快,这可是太子殿下身边人捣的鬼,如何能不快刀斩乱麻?”
黛玉望着圣旨半日,问道:“可能打开我瞧瞧?”
想必康熙与胤禛也不会给贾府一个痛快的,倒是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胤禛却收回怀内,拥着她含笑道:“你已猜测到了,再看也没什么意思,想问什么,问我就是。”
黛玉歪着头,“嗤”的一声笑,才道:“好罢,我问你,是不是查封贾府的官用田庄?是不是抄没除了外祖母以外各房里的财物东西?是不是罢了贾府有罪男丁的官职?是不是不管男女皆不入狱治罪?”
听着似无理,可是却又极有道理,想想的话,康熙必定如此处置。
留着他们,却过不得如先前一般奢华的日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复位,心肝活在油锅中。
胤禛微微点头道:“正是,皇阿玛也不是嗜血之人,虽然痛恨朝臣与皇结党营私,却也并不想总是要人性命。再说,这贾府作恶多端,我岂能让他们轻而易举就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越是让他们如此生活,越是解恨!”
眼看着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却是抓不到得不到,在朝廷官场上阖府都抬不起头来。
拍拍黛玉的手,胤禛问道:“你与我一同去可好?”
黛玉诧异道:“这是你们朝廷上的事情,且是传旨查抄,我一个女人家去做什么?”
“怎么?你忘记了?在贾府中下毒之人?”胤禛的语气淡淡的,可是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黛玉想了想,轻轻打量着他的衣着,笑道:“你去传旨,该当仍旧是王服才是,如何才换了家常衣裳去?不伦不类!”
胤禛笑道:“谁说传旨的人是我?只不过旨意在我手中罢了!”
黛玉一怔,随即展颜笑道:“皇阿玛倒是想得极周全,去传旨的,是八阿哥罢?只不过,这道旨意是?”
胤禛扶着她起身,一面与她换衣,一面笑道:“因此你也不是神机妙算,今儿个终于猜错了!”
黛玉随即便明白道: “哦,你这个家伙,骗我呢!这是皇阿玛让你便服察的旨意是不是?”
果然是反应灵敏,胤禛赞道:“真不愧是活生生的诸葛孔明,只说你错了,你便猜出来了。”
一时收拾好了,便径自去了荣国府与宁国府,果然已有大批士兵团团围住,肃然生寒,不敢有一个百姓路过。
胤禛携带着黛玉款款而至,守门的士兵急忙打千儿请安道:“奴才给王爷福晋请安。”
胤禛淡淡地道:“八贝勒可是已经到了?”未进门,已闻得阵阵嘶哑生寒的哭泣之声从中传来。
那士兵忙道:“回王爷的话,八贝勒刚到不足一盏茶功夫,已经宣读了万岁爷的旨意!”
胤禛点点头,一面扶着黛玉,一面柔声道:“小心些儿,贾府的门槛子可也是颇高的,仔细绊着!”
黛玉听他语气,微微有些忍俊不禁,他这话,可是讽刺贾府呢!
进了贾府的荣禧堂,果见胤祀高高坐在上首,两边皆是垂手而立的兵士,下面跪着贾政贾赦父子,以及贾珍带着贾府诸位男丁皆跪在后头,宝玉亦赫然在其中,容颜如玉,却略有些憔悴狼狈之态。
见到胤禛与黛玉如乘风而至,胤祀忙起身下座,含笑道:“四哥来也罢了,四嫂怎么也过来了?”
说着眸光轻轻一闪,看着黛玉沉静不变的俏面,竟没有丝毫软弱懦态,倒是宛如国母凤驾到来。
“皇阿玛既然下了旨意与你我,你既然已先行一步,我自然也不能落后于人,过来瞧瞧罢了。”胤禛也是淡淡的语气,径自携着黛玉坐上了方才胤祀所坐的首座,毕竟他是亲王,黛玉是亲王福晋,又是兄嫂,怎么说,也比胤祀高了一截子。
胤祀告罪方在下首坐了,含笑道:“这是理所应当的,小弟哪里敢说什么?历年来,每每查抄府邸的官员,总是私自侵吞所抄没的东西,送上去的一些,也总是不大值钱的,听说当年索额图大人抄没鳌拜家中之时,就是贪了不少的银钱,以致皇阿玛如今十分严谨,绝不容许如此之事再次发生,四哥生性铁面无私,来监督最好不过。”
黛玉却只是看着无数的箱笼等物络绎不绝地送过来,开口道:“不知道皇阿玛旨意是如何说的?既云抄没,也不曾抄没贾老太君的梯己,可曾有人打搅了住在稻香村中的贾珠遗孀母子二人?”
别人倒也罢了,唯独这李纨母子二人,绝不能动!
胤祀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含笑道:“四嫂不用担忧,皇阿玛圣旨上已交代得十分明白,太子虽废,然则子嗣却仍旧是皇家血脉,贾府胆敢私相传递红花之药,堕去贾元春腹中胎儿,实乃罪不可赦,故贬贾元春为辛者库浣衣奴,其罪魁祸首贾政,贾赦兄弟,罢免其官职,收押府邸之中。然天下以孝为本,故免贾老太君之罪,将其梯己登记在册,事后发还。”
呷了一口茶,又道:“但凡贾府女眷男丁,但凡有封号在身,一律收回。其贾府嫡长子贾珠之遗孀李氏多年来清净守节,故赦免其母子之罪,其梯己银锭亦登记在册,事后发还!省亲别墅大观园,原是贾元春省亲之所,违制而建,故封锁起来,留稻香村、栊翠庵两处,与李氏妙玉仍旧居住,只另开一门自由出入。”
说到这里,地上贾府众人更是面如土色,纳头不敢言语,贾珍更是深恨荣国府之罪,竟祸殃宁国府!
黛玉听了点头,正自寻思如何揪出那下毒之人,便听胤祀含笑道:“听说四嫂原是贾府的外孙女,莫非竟是为其求情?”
此言一出,底下贾赦等人登时双目放光,殷殷切切期盼着黛玉点头说是。
哪里知道黛玉却是缓缓地道:“八弟这话倒也有趣,这国之大法,如何能因私情罔顾?再说了,这些事情,都是你们男人们的事情,我一个女人家,哪里有什么本事,竟干涉起朝政来了?说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了我们雍亲王府?”
正在这时,已有师爷将登记好的册子呈了上来,胤祀自是不能先看,命他递给胤禛。
胤禛打开一看,淡然道:“却不曾想到,小小一个贾府,家底竟是如此丰厚,极多禁中之物,连本王府中也未必有。”
说得贾赦与贾政等人更是面色惨白,眼神也随之黯淡无光。
黛玉略略翻看了一下,忽而面色一顿,问那师爷道:“这册子上登记的东西,后面注明了的,就是从那里抄出来的?”
见到黛玉的绝世容光,那师爷竟有一丝心颤,忙恭敬地道:“回福晋的话,正是。”
黛玉冷声对贾政道:“政老是不是该交代交代,这从政老私房中抄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从何而来?”
看到这些东西,黛玉自是连舅舅也不叫了,他不过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假正经伪君子罢了!
见黛玉有异状,胤禛不解,与她同看册子的时候,却见她停顿在登记着无数奇珍异宝的页面,皆是金镶千年玛瑙、翡翠琉璃宝石玛瑙珍珠千手金玉观音、金象驼楼西洋座钟、莲花金座金顶翡翠碗、白玉古筝、红玉古琴、翡翠玉西瓜、玛瑙白玉枕、翡翠狮子玩红宝石绣球等等,无一不是稀世珍宝。
胤禛面沉如水,冷厉地道:“这些东西,即使是皇宫之中,也未必尽有,况且这黄金座钟、莲花金座金顶翡翠碗皆是外国进贡之物,况且你不过就是贾府过继了旁支寒门之子,又不曾有掌管这些事务,岂有如此丰厚家底?贾政,你从实招来!”
贾赦听到这话,也不禁老脸大惊,使劲拽着贾政的衣襟道:“你说,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些东西?怪不得你二房里事事奢华,处处富贵,却原来,你竟私藏了这么许多宝贝!”
贾政却是面色平静,纳头却不言语。
黛玉冷冷地道:“竟还是由我来说罢!”
说着目光澄澈寒如冰水,淡淡地道:“这些东西,皆是我林家之物,这些东西,林家皆曾登记在册,至今尚在。”
胤禛听了心中也明白了一些,胤祀却颇为诧异地道:“竟是四嫂娘家之物?怎么竟会落在贾政手中?”
黛玉冷冷地看着贾政,道:“政老是不是该当给众人解惑呢?”
话音方落,不知怎地,消息竟已传到了后头贾母那里去。
她虽经此大事,可是毕竟经过无数风浪,临危亦是不乱,只要家底不倒,便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乍然听到从贾政房中搜出极多价值连城的宝物,心里真是又惊又慌,王夫人早已哭得不成样子,正由探春扶着。
听了外面传来的消息,泣道:“老爷素来敦厚老实,如何能做出如此之事?必定是有人陷害老爷,在老爷房中私藏东西!”
一面说,一面大骂赵姨娘道:“必定是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勾引着混账汉子,一同陷害老爷!”
赵姨娘却是神色平静,至少她知道贾府遭逢此事,环儿在雍亲王府衣食无忧平平安安,对贾府获罪不获罪,她也并不在意什么,因此比平日里分外安静,与房内人人都是呼天抢地,她却是沉稳得多,竟不下贾母之风度。
听了王夫人的话,赵姨娘冷笑道:“太太这话不知道说谁呢?我不过就是个屋里人,自有房间的,从来都是老爷到了我房里,我什么时候进过老爷房里?哪一回不是路过老爷房门口,也有人吊捎着两只眼指桑骂槐的?”
一句话只气得王夫人手脚打颤,竟不见素日大家端庄风范。
探春略带些责备地看着赵姨娘,道:“家中有尊卑,姨娘怎么能跟太太顶嘴?”
如今贾府败落,赵姨娘倒也无所畏惧了,冷笑道:“三姑娘,你是太太的好闺女,好千金,我原不过就是一个奴才秧子罢了,哪里敢说你一句不是呢?凡事也得讲究个有理有据,不要莫须有地就来怪罪我们!”
贾母见此,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家人反倒斗起来了!你们要气死我吗?”
一句犹有余威的话震得众人皆不敢言语,只在一旁淌眼抹泪不提。
王夫人却是心中怨愤贾母,若不是她吩咐要元春堕胎,如何能有今日之祸?罪魁祸首反成了去料理事情的丈夫!
贾母扶着鸳鸯颤巍巍地起身,道:“既然雍亲王爷和福晋也都来了,我们很该去磕头请安。”
一路见着无数士兵来来往往,箱子破柜子倒,花木任人践踏,家下奴才都是给一条绳子穿了成一串蚂蚱似的,一个个面色惊恐,不知如何是好,贾母越看越是心酸,一面流泪,一面到了荣禧堂。
当见到黛玉雍容华贵地坐在胤禛身边,绝代容华此时却是寒气逼人,冷冷地看着依旧跪着的贾政等人。
“奴才给王爷福晋贝勒爷请安。”贾母放开拐杖,颤巍巍地跪了下去,霜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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