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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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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妈双手一合,笑道:“倒是四姑娘是个伶俐人儿!说起来,与妙玉姑娘,也算是金陵同乡,又同是做生意的人家,我们家老爷生前,又是与南宫老爷极交好的,时常走动,若不是老爷去了,只怕如今更亲密了些呢,也算是世交之谊了。”
王夫人听了,亦抚掌笑道:“瞧着倒是一门好亲事,妙玉姑娘原也不是正经出家人,一应饮食伺候,都是千金小姐,又未曾剃了头发的,如今也还俗。只要还了俗,便是南宫家正正经经的孙小姐,与薛家门第是极相配的,说起来,竟是又与四福晋亲上加亲了,岂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妙玉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道:“你们倒是打的好如意算盘,也要问我的意思!”
说着扯着李纨的手,道:“我们不过来你这里玩一会子的,瞧你这里,竟也不清净,我不管,这些人,我不爱见!”
李纨忙安抚了她几句,才对薛姨妈和王夫人笑道:“若是说起来,倒也是一门好亲事,只不过万事也是不能强求的。妙玉虽出家了,且也住在这里,到底是南宫家的小姐,又是四福晋的外甥女,且宫里德妃娘娘又是极爱她的,连万岁爷都认了做外孙女的,说不得,亲事必定是上头的事情,在这里说这些,倒是没的让姑娘们都笑话了。”
王夫人脸色顿时一沉,随即淡淡地道:“话虽如此说,一旦妙玉姑娘愿意了,上头岂有不准的?”
心中却不免埋怨李纨竟是胳膊肘子往外拐,难不成她竟是不知道,贾母其实心里不想娶宝丫头的?
只怕也想给宝玉说和着妙玉这门亲事,她岂能让贾母先入为主?
黛玉一旁端着茶碗,轻吹着茶叶,冷笑道:“今儿我过来,好容易得了个清净地儿,难不成二太太和姨太太,竟是不给我们清净的?先别说薛蟠什么个模样人品,就是果然人才极出众,这样的门第,也攀不起我们妙玉!”
薛姨妈忙道:“奴才们哪里敢打搅了福晋的清净?只是可巧也今儿个过来罢了。”
说着又眼中滴泪道:“蟠儿不争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如今,我们已经正正经经地给他请了好先生,教他好生读书上进,铺子里的生意,宝丫头也都渐渐交给他了,可见是大长进了。且我们家祖上,也是有紫微舍人的封号的,原也不是一般平头无名的商贾人家。”
黛玉听了冷笑道:“听着姨太太的意思,南宫家竟是不及你们薛家有祖上官职了?”
“这可不敢说,南宫家可是比我们家富贵上几倍的。我们虽不及南宫家,却总是不敢怠慢了妙玉姑娘的。”
薛姨妈如此说着,正在这时,就听到外面贾母苍老的声音道:“让我听听,可是说什么事情呢?”
见到贾母扶着鸳鸯的手,颤巍巍地进来,王夫人忽而眉头微微一皱,眼底竟似有一丝恨色闪过,却随即平复。
黛玉心中叹了口气,不过就是来瞧瞧妙玉,倒是惹了这么些事情,又让贾母知道自己来了。
看到黛玉坐在上头,贾母忙过来请安问好,满心满眼都是疼爱:“福晋大驾光临,怎么也没人跟我说一声儿?若不是有人说珠儿媳妇这里热闹得紧,我只怕竟错过了见福晋了!”
说着又对凤姐抱怨道:“既然福晋来了,怎么你却自个儿知道,不告诉我的?”
凤姐忙笑道:“老祖宗可真是冤枉了我了,哪里敢不告诉老祖宗的?可巧我也是才知道的,正说这话呢,老祖宗就来了。”
黛玉因让人给贾母设座,才笑道:“不过是来瞧瞧妙玉,倒不曾想,竟又打搅了外祖母了。”
贾母忙道:“哪里就是打搅的?福晋的话,竟是太生分了。论公,福晋身份贵重,奴才们不过就是包衣,见到福晋凤颜,便是三生有幸了;论私,福晋是奴才的亲外孙女,心里口里,哪有一时忘记的?“
听了这话,黛玉淡淡一笑。
贾母又问王夫人道:“才在外头听着里头说什么南宫家的亲事呢?倒是说来我听听。“
王夫人只得起身陪笑道:“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给蟠儿说门亲事,偏生妹妹又瞧准了妙玉,因素知珠儿媳妇与妙玉极好,便想找她商议商议,说和说和,也不曾料到福晋和姑娘们都在的。“
一面说,一面忍耐着将方才的事情细细跟贾母说了。
贾母听了这话,神色微微一变,便笑道:“我说竟是什么事情,却是这个!”
说着呷了一口李纨送上来的茶,才对薛姨妈道:“姨太太想给蟠儿娶门亲事,我是倒是想起来一门极相配的老亲家来。”
雍亲王妃 第091章 身世
上回贾母说到有老亲家的小姐极好,薛姨妈便笑道:“不过就是我们蟠儿的亲事,哪里能劳烦老太太亲自料理的?”
说着顿了顿,一双泛着精光的眸子看着妙玉,方笑道:“我心里倒是认准了妙玉是极好的,别的,也未必中意。”
王夫人也对贾母陪笑道:“正是这么说,难得妙玉姑娘这个个模样气派,妹妹心里爱见得很,横竖蟠儿也是媳妇的大侄子,元福晋的亲表弟,结了这门亲,元福晋在宫里,德妃娘娘也能照应着些儿了。”
贾母慢条斯理地笑道:“说句话,姨太太也别嗔怪我老糊涂了。论起来,讲究的是门当户对,虽说姨太太家门楣是高的,偏生这妙玉又是四贝勒夫妻两个认下的外甥女,和皇家是有那么点瓜葛的,嫁女儿嫁高门,如何瞧得上商贾人家的哥儿?果然说起来,蟠儿房里那个叫香菱的丫头子,也是生得好齐整模样,既做了房里人,蟠儿也该收收心,好生待她,一年半载的,姨太太还不得抱上了孙子?没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倒是纵得他性子更散漫了些,对家里对蟠儿都不好。”
王夫人听了这话,脸上的神色就有些儿不好,却忍住没说。
薛姨妈目光也是霍然一跳,凝思了半日,随即又笑道:“话虽如此说,到底也要瞧妙玉姑娘的意思。倘若如四贝勒和四福晋一般,是郞情妾意的,只怕上头也不好驳了妙玉姑娘的意思,合家也都极欢喜了。”
贾母听了这话,不由得一笑,道:“我们这样的中等人家,也从来不教孩子这些什么情啊爱呀的,不过都是戏文里听着唱两句,见了女孩子过来,也就让他们停了,如今女孩子就是要重德,若是有了这样什么去情爱的想法,竟是将生平该守着的规矩性情也移了,没的让外面的人笑话女孩子无才无德,倒也玷辱了门楣。
言下之意极其明白,什么情爱悲欢,万不能在孩子们跟前说,更不能由着薛姨妈说什么要看妙玉的意思!
谁不知道,天下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着本人做主?
薛姨妈自是脸上不由得一红,深恐别人说自己不是如此教导宝钗,忙笑道:“这是自然的,我们家的孩子也并不知道的。“
贾母点头笑道:“这就是了,但凡婚事,问题长辈做主的,这才是规矩,倘若父母不依的,也是不成。好端端一个清白白的女儿家,想着这样的事情,竟是一肚子经纶诗词的秀才去做贼了,还说什么大家闺秀的?竟是鬼贼之流了。”
说着方又道:“姨太太给蟠儿求娶,自是一番子好意,只是这求娶,也该当是向南宫家求亲,怎么倒是来妙玉师父跟前了?”
薛姨妈脸上有些红晕,半日才笑道:“没有的事情,原是想找珠儿媳妇说和说和的,没料到姑娘们都在,倒也是竟将来意说了,说起来,还是老太太说得是,原是不该如此的。在这里,该当给妙玉姑娘赔礼才是。”
说着,上前就想拉妙玉,却给妙玉一拂尘打落,厉声道:“胆敢碰我一下儿,回头就剁了你双手!”
见妙玉竟如此冷僻不说,且说话毫不留情,众人都是一呆。
唯独黛玉和李纨惜春三个面色如常,黛玉神色更淡。
宝钗面色含笑,凝视着妙玉极清秀的容颜,道:“都是一家人在这里,妙玉姐姐何必如此生分?”
妙玉听了,冷目生寒,哼道:“倒不知道谁家的奴才,竟和主子们攀亲带故起来了?”
说着拂尘一甩,搭在左手臂弯上,傲然道:“别跟我攀什么亲,带什么故的,横竖在这里,我不过就是认得珠大奶奶兰哥儿和四姑娘罢了,并没有别人和我有什么亲戚!”
说得惜春心中暗笑,却问贾母道:“方才老太太说倒是有一户和薛大爷极相配的人家,倒不知道是哪一家?”
贾母见妙玉对薛家如此冷淡,倒是不由得心中略有一丝窃喜,又听惜春问这话,便想了想,道:“京中有身份地位的生意人家,却也不多,伸着几个手指头也数得过来。倒是桂花夏家,接了不少宫廷盆景的供奉,极富贵的。”
湘云好奇地问道:“什么叫桂花夏家?夏天何来桂花?桂花又岂开在夏天的?”
贾母听了不由得会心一笑,道:“他家有几十顷的地儿单单种桂花,又名嫦娥花,一看到头,卖出去的香花香料香粉就是不计其数,且宫中各王府里的盆景儿,也都是他家接了的。只是根基虽富贵,香烟却薄,唯独知道夏家有一个小姐,名唤夏金桂,生得花朵儿似的,也读书认字的,说起来,年纪也有十七岁了,与蟠儿极相配的。”
听了这话,薛姨妈便笑道:“听着倒是不如妙玉姑娘家世清贵,只怕说不得。”
一旁惜春冷笑道:“这可奇了,妙玉师父纵然清贵又如何?姨太太让薛大爷也该去照照镜子去,瞧瞧是不是能配得上妙玉师父!古语有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的,只怕倒是姨太太家是极恰当的。”
听了惜春如此犀利毫不留情的话锋,薛姨妈不由得红了脸,咳嗽了一声,竟无话可说。
黛玉淡淡的呷了一口茶,缓缓地道:“今儿来,不过就是瞧瞧妙玉,四妹妹留下,余者,老太太便带着回去歇息罢!”
听黛玉如此说,众人都是一呆,贾母却极懂得礼数,忙笑道:“既然如此,就不烦扰福晋了。”
说着缓缓起身,对王夫人道:“珠儿媳妇也是寡妇失业的,且,兰儿也在跟前,四丫头又是姑娘家,哪里在姑娘家的跟前就提起了婚事的?没的让外头的人笑话咱们不知道规矩。”
又对薛姨妈笑道:“福晋年纪小,自然年轻女儿家一处玩,姨太太陪着我去抹骨牌,叫鸳鸯替咱们两个看着。”
薛姨妈虽心中不愿意,却因毕竟自家住在荣国府里,只得给贾母三分薄面,只得应了。
贾母又吩咐凤姐道:“既然福晋来了,我们老骨头也不好在跟前,你很该好生服侍着福晋,不可怠慢了。”
凤姐只得答应了,送着贾母等人出去,方投身回来瞧着黛玉笑道:“这样倒是清静些了。”
黛玉瞧着屋中只有李纨母子和妙玉惜春,以及留下的凤姐,方淡淡一笑,道:“清静些才好。”
惜春因道:“他们不过就是癞蛤蟆罢了,还想吃妙玉师父这块天鹅肉,没的让人恶心。也不想想,满京城里,谁不知道薛家的公子最是挥金如土一无是处的?到了她自己嘴里,竟是个翩翩佳公子了!”
李纨脸色十分难看,妙玉脸色却是阴沉,冷声道:“原说他们也该消停些了,却又如此没脸。”
黛玉心中盘算了一会儿,方对李纨笑道:“我想着,嫂子和妙玉极好,少不得我走了,明儿又来啰唣你。”
李纨叹息道:“不把我放在眼里,啰唣我也不是一遭儿两回儿了,只要他们不怕得罪你们,倒也无妨。”
说得凤姐忍不住一笑,才道:“听听大嫂子这是什么话,福晋担忧着你,你倒是不为自个儿担忧了。”
一面给黛玉沏茶捧果,一面道:“这些事情,我倒也是听了一些,链二说,外头那几个爷们,这几年,不知道怎么传说妙玉如何如何美貌,如何如何清妍,如何如何尊贵,说得那薛蟠哈喇子又掉了一地儿,百般央求了薛家姑妈,她方又与太太合计了的。说起来,薛家姑妈若是果然没有自知之明的,早两年只怕就已经提了。如今,就是拗不过那个独根孤种,方有此举。”
黛玉抿了一口茶,淡然道:“这些事情,自是有人料理,说这些事情,倒是扫兴!”
妙玉这才点头对黛玉道:“听说皇上准了四舅舅一个月的婚假?你们可想好去哪里玩了?”
黛玉娇脸泛红,如轻施薄脂,道:“四哥说,明儿个带我去圆明园里住些日子。”
妙玉听了道:“圆明园倒也清静些,你们去了也好,我去宫里住两日。”
说着,眉头略皱了皱,道:“我们倒也罢了,他们自是不敢如何,倒是珠大奶奶四姑娘,留在这里,必定受人白眼。”
似是听出妙玉话语中的关怀之意,黛玉目光似有些迷蒙,沉吟道:“说起来,四丫头倒也无妨,唯独大嫂子,莫若你也带她母子和四丫头进宫里闲住两日,德额娘也没有不答应的理儿。”
说得李纨和惜春都笑了起来,道:“这皇宫,也是我们包衣家的奴才说进就进的不成?”
黛玉笑道:“别人也罢了,自是没这个身份,大嫂子可就不同了,你若不进,谁还能进的?德额娘见了你与兰儿,必定十分欢喜的。再说了,素日里皇阿玛极大方的,准个旨竟也是不成的?”
说得妙玉不断点头,笑道:“也罢了,留着他们几个放在这里,谁能放心的?趁早儿收拾东西,明儿同我一起进宫去!”
见黛玉和妙玉说得如此轻巧,让李纨和惜春皆是目瞪口呆。
李纨又是笑,又是叹,道:“真个儿你们娘儿两个,竟是拿着规矩当玩笑了,这样轻巧!”
凤姐也一旁啧啧称奇,黛玉听了笑道:“这也不过就是一点子小事,若是连大嫂子和兰儿都护不得,我们倒成什么了?”
因此便商议定了,次日妙玉进宫里小住,果然对德妃说要有人陪着说话,故而德妃求了康熙的意思,特准了李纨和惜春相陪,至于兰儿,则暂且送到黛玉府中,交给刘嬷嬷与贾环照顾。
因知德妃对李纨也极看重,又喜惜春轻灵清秀,倒也吩咐了不许人怠慢,黛玉等人方放下心来。
见妙玉对李纨母子及惜春如此另眼相待,贾府里自是不免诧异之极。
薛姨妈私下与王夫人道:“倒是不曾想到,那妙玉说将珠儿媳妇带进宫里,宫里竟也准了。”
王夫人面色上似有些烦躁,半日才道:“我哪里知道那丧门星竟有这样好的造化,也不知道那妙玉到底是什么身份!”
薛姨妈忙欲言又止,瞧得王夫人更是有些不悦,道:“妹妹有话只管说就是了,咱们姐妹俩,还有什么知心话不能说的?”
薛姨妈想了想,因见房中无人,却又掀了帘子往外看了看,才又回转过来。
顿了半日,方道:“那南宫家,在金陵也是极古怪的,当年那位南宫风小姐,生得和贾府里的敏姑娘倒是有十分相似,也是个才貌双全的,先前嫁了个丈夫,英年早逝,后来不知道怎么着,竟和当今有些个露水姻缘,听说生了个姐儿,那南宫风便死了。我算着年纪,那生下的姐儿,算起来,若是再生个姐儿,倒是和妙玉这么大年纪。”
听得王夫人心中一颤,道:“你是说,妙玉是皇上正经的外孙女,认下这个外孙女,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罢了?”
薛姨妈点头道:“可不就是,不然,怎么就那样疼她?名正言顺地叫四贝勒是舅舅,若不是皇家的骨血,岂能如此?”
王夫人听了,低头凝思半日,才缓缓道:“如此说来,南宫家之所以这样在的本事,皆因那死了的小南宫风,方与皇家拉扯上了瓜葛,是以不将别人放在了眼里,怪道呢,那妙玉的架子竟摆得那样大。”
又嘱咐薛姨妈道:“这件事情,可万万可能让老太太知道了。你也知道,她也瞅着妙玉身份尊贵,每每宝玉找妙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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