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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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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眼光如水,冷冷地道:“你倒是说说,你捕来了什么风什么影儿?”
宜人忙凑到黛玉身边,道:“格格,我可是听说了,那年遐龄年大人倒是有个千金,名唤年玉慧,最是生得好齐整模样,且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性格又是温柔似水,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踩破了门槛子。偏生这年玉慧倒也是个眼高于顶的,有一回四爷陪着万岁爷去了年家一遭儿,不知道怎么着,竟叫那年玉慧瞧见了四爷。”
黛玉听到这里,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必定是四哥这个祸水,又招惹人家了!”
满肚子的酸意,口气也登时酸涩了起来,小脸更是醋意浓浓。
听黛玉说胤禛是祸水,宜人和可人媚人都忍不住抿嘴一笑,后面的丫头也都极力掩口,唯恐笑意从指尖流露出来。
宜人长叹道:“四爷倒是极冷淡的,从来不曾多看过谁一眼,偏生这年玉慧也是个极执拗的,又听说四爷至今尚未大婚,便一心一意要嫁给四爷,愿意纡尊降贵做四爷的侧福晋,其父年遐龄便跟万岁爷上书,请求万岁爷指婚了。”
黛玉脸色愈加不喜,淡淡地道:“说罢,年家又有什么条件给皇上的?”
宜人击掌笑道:“到底是格格,一说便到了点子上。”
说着便道:“那年家如今也是在朝中崛起,年家二公子年羹尧,便是四爷门下的,比四爷小了两岁,如今也是个大将军了,兵权极重,倒是不下那拉氏家族的风云大人。因此,若是四爷答允娶了年玉慧,年家便是四爷的心腹。”
说得黛玉不禁露齿一笑,冷道:“倒也都是拿着这些朝野中的势力来说,一个个,不过都是一厢情愿罢了。”
宜人笑道:“谁叫四爷如今竟是个香饽饽的?别说八贝勒他们忌讳,就是外头,谁不知道咱们家有福宇汉白玉碑?谁不知道咱们家有格格这个没有父母的嫡福晋?虽说外面知道格格命格的人极少,可是以年家的兵权势力,且跟贾家也有些交道,未必就是没有个风声什么的。”
后面的话宜人便咽了下去,她虽不说,黛玉却也明白。
倘若黛玉是凤凰命,不用说了,胤禛自然是帝王命,哪怕是一个侍妾格格,将来胤禛若是登基为帝,那侍妾也是一宫之妃嫔了,更何况如今还有两个侧福晋的位子,侧福晋将来自然是贵妃之流,年家和那拉氏家族,只怕都惦记着这个!
黛玉哼了一声,道:“也不想想,四哥有我林黛玉,才不会要别人!”
倘若四哥胆敢答应了的话,哼,就别怪她不要四哥了!
强求的爱,是苦累,她才不要!
虽然如此,可是一颗心儿还是乱了,不断盘算着胤禛到底是应还是不应。
好容易过了时辰,便听宜人在外面笑语道:“格格,四爷从宫里回来了。”
黛玉听了,却是一动不动,应也不应,兀自坐在窗子下生闷气。
胤禛掀了帘子进来,不觉眉头一皱,走到黛玉身边,道:“开着窗子,怎么不多披件衣裳?”
黛玉瞅了他一眼,臭着一张脸道:“四哥又要有美女入府了,怎么会惦记着玉儿!”
胤禛微微一怔,不解黛玉所说为何,宜人在窗外笑不可抑,半日才捂着肚子道:“四爷,咱们家醋坛子里醋溢出来了!”
胤禛不禁十分好笑,取过一件披风给黛玉披上,才问道:“四哥走前你还是好好的,怎么却吃什么醋?”
黛玉瞥眼看着他,道:“谁吃醋了?你爱有多少美女,那是你的事儿,我才不吃醋。”
心中隐约有些明白了,胤禛刮了刮她的鼻头,道:“还说没吃醋,瞧着一张花脸,都酸死人了。”
黛玉将俏鼻扬得高高的,满是不悦地道:“宫里有美女陪着你,你还知道回来!”
胤禛叹了一口气,道:“什么美女不美女的?若说是美女,咱们家这个小醋坛子才是美女,哪里还有别的什么美女?”
言语间逗着黛玉,拐弯抹角不提去宫里的事情,惹得黛玉杏眼圆瞪,怒火冲天。
“好了,好了,傻丫头,多想什么呢?”瞧她,气得怒火都要烧了整座禛贝勒府了。
黛玉咕哝道:“我才没有多想,四哥进宫,不就是去会美女吗?哼!”
胤禛轻拍着她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瓜子,柔声道:“皇阿玛召唤我进宫,的确是由此意,但是四哥拒绝了。”
听了这话,黛玉情不自禁地心中泛起一抹喜悦,却兀自犟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呢?”
“口是心非?小丫头,你啊,玲珑窍里真不知道在想什么。”胤禛冷硬的脸上却也不自禁泛起一抹笑意。
小丫头知道吃醋了,真是长大了!
黛玉仰着脸看着胤禛,嘟囔道:“听说年家很想很想很想和四哥联姻?”
好生奇怪,怎么就光想着和四哥联姻?真是坏人,明儿个要影子哥哥去教训教训他们!
听黛玉一连说了好几个“很想”,胤禛也不觉笑了,有一丝讽刺地道:“玉儿,你说,和林家的势力比起来,年家算什么?那拉氏家族算什么?”
黛玉蹙眉想了想,道:“虽然不知道爹到底留了多少,但是光是一个南宫家,就足足够使了。”
更何况,还有鹰阁,而且这个鹰阁,也并非只是查探各种消息。
胤禛点头道:“南宫家,是由我娘和霆料理的;我也只继承了岳父的鹰阁而已。要知道,身在朝野,岳父未必没有朝野的势力留下,只是不曾给我,亦不曾给你罢了。据我猜测,朝野上的势力,必定是留给你的。”
黛玉眼儿亮晶晶地道:“留给我?好奇怪,爹爹没有跟我说啊!”
看着火黛玉一脸的疑惑,胤禛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傻丫头,你当真以为岳父不会交给你一些势力吗?”
“哦。”黛玉咕哝了一句,才得意地展开了淡淡的眉梢,道:“我知道了,虽然四哥信誓旦旦,对玉儿不离不弃,可是爹还是怕四哥会变心哟!所以一定会有别的势力留给玉儿,不要让四哥欺负玉儿!”
想到父亲,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玉儿真是好像爹娘。”
气嘟嘟地鼓着双颊道:“要是爹娘还在的话,哼,皇上坏伯伯才不会左一个那拉氏给四哥,右一个年玉慧给四哥!”
胤禛揽着她娇软的身子,并不说话,康熙的意思,岂能左右自己的心意?
这个丫头啊,真是多想了。
正值秋日,虽桂树飘香,但是黛玉却是极爱残荷,喜那盛开后的一点寂寥和萧瑟。
不过,虽然年家有联姻之意,年玉慧亦是眼高于顶,可是,素闻黛玉之威,倒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那日康熙果然找胤禛来就是此事,胤禛却是依然当场拒绝,惹得康熙又是龙颜大怒。
胤禛看着一旁的年遐龄和年羹尧父子,懒懒地对康熙道:“皇阿玛想必还是记得当日里儿臣是如何拒绝那拉氏家族的。”
康熙有些无奈,自然想起南宫风的话来,胤禛妻子的人选,由她做主,娶定了黛玉。
可是,皇家子弟,岂能只有一位嫡福晋让外人笑话?
再者那年玉慧他也亲见了,果然是生得姣花软玉一般,且确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更比黛玉懂得圆滑世故,与他做为侧福晋,一是拉拢了年家的兵权,二则他更是美人在怀,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年遐龄更是对胤禛拱手道:“小女虽不才,模样亦不及香玉郡君有绝代之姿,却总算是懂得三从四德,四爷未曾细瞧小女,如今更是出落得好了,四爷见过之后,必定心满意足。”
胤禛哈哈大笑,冷颜道:“年大人这话倒也是好笑,既然年小姐才貌双全,必定能寻得如意郎君,何必念念不忘于爷?倘若只因上回一见便心心念念,想必也不是什么姣好女子,身在闺阁便想如此之事,也是不知羞耻!”
言语如刀,割人心肺,让年遐龄父子都不由得涨红了脸。
胤禛也不顾康熙的脸色如冰块,只是大笑道:“年大人可别忘记了,当初皇阿玛指婚那拉氏敏慧格格,可是耽误了人家整整十年的青春年华,年小姐可也要有些自知之明,莫做第二个那拉氏敏慧!”
因此胤禛扬长而去,又给康熙没脸,气得康熙龙颜大怒,却又不好指责自己的儿子。
年遐龄回到家中,自然如此跟女儿说了,原是想女儿放弃此事。
却不料年玉慧坚定地道:“光看着四爷不沾女色,且为人清正,便知道是难得的如意郎君,朝中无人能及,必定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能有如此的夫君,更是女儿之幸;虽说咱们家如今还是个包衣人家,可是好歹有权有势,女儿也不妄想夺那香玉郡君嫡福晋的位子,只求委身于四爷。”
年遐龄叹了一口气,道:“傻闺女,你竟不曾知道敏慧格格的下场不成?白白地耽误了十年的青春年华,如今还是小姑独处,虽说家世尊贵,却没有适龄的人家愿意登门求亲,纵然是有,也都是续弦,你偏生如此不成?”
年玉慧道:“敏慧格格就是死脑筋,不懂得变通,又嘴笨,虽然每每有那心意,却不敢去求香玉郡君。且她容色岂能比得女儿?再说了,那个男人不是美人跟前化作了绕指柔?那香玉郡君年纪小,且到底还是要顾着身份体面的,就算是如八福晋那样醋劲大,也要顾及着四贝勒的体面,怎么说也要放两个人在身边服侍四爷的。”
听年玉慧如此娓娓道来,年遐龄也觉得有理,不禁长叹一声,由着女儿去了。
那香玉郡君是皇后之命,自然四爷是将来的皇帝,女儿过去为侧为妾,一旦四爷登基,还不是个贵妃之流?
年羹尧却不免撇撇嘴说道:“依我说,玉慧可也别什么都想得如你所愿。”
年玉慧登时怒道:“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笨,不傻,你就以为天底下只有你一个是聪明人!”年羹尧毫不客气地指责着从小疼到大的妹妹。
气得年玉慧登时花容带泪,道:“爹,你瞧二哥说的是什么话!”
年羹尧闲散地靠着窗户,道:“我说的这是实话!我告诉你玉慧,你可要心里明白。那玉格格是四爷从小养到大的,也算是一手拉拔大的娃娃福晋,什么都不假手他人,十年来爱得什么似的,且如今玉格格秉绝代姿容,具稀世俊美,冰雪聪明,玲珑娇俏,别说一个你,就是十个你,只怕也比不得玉格格的一根手指头!”
说得年玉慧愈加气恼,道:“我就不信她有你说得这样好!”
年羹尧随手扯了一根外面的柳条咬在嘴里,懒散地道:“你不信也罢,我只说实话!如今,不管联姻不联姻,我已决定投在四爷门下,在诸位皇子之中,四爷必定是有极大作为的,我也不会因为你嫁人不成,就离了四爷。”
上下打量着年玉慧一番,原也是有鲜花之姿,撇嘴道:“你纵然生得皮囊之美又如何》谁不知道那玉格格竟仿似天仙下凡,通身的气派才是无人可比!那贾府的一个亲戚,叫什么薛宝钗的,你也是见过的,容貌比你尚且略胜三分,人家都说不及玉格格,你以为你就能胜过了玉格格的?真是想事情不用脑子!也不想想,纵然你胜过了又如何?四爷就是肯收你的?”
年玉慧目光如水,道:“二哥,你是不是见过这个玉格格?瞧你将她夸赞得地上有一,天上无双的!”
“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如何?”真是无知的女子!
与其相比之下,那玉格格行事作风,才是有国母之风,大家威仪。
年羹尧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嘲弄地道:“男人做事,如行军打仗,岂能拘泥于小节?我说你还是收了这个心思为妙,别弄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后悔也都来不及。”
年玉慧强硬地道:“我才不会后悔,我就是要四爷做我的夫君的,我也只认定四爷一个!”
没有人可以不答应她的心意,她更不允许任何人挡着她的路,即使是名正言顺的香玉郡君!
不过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以往有父亲在世,还能将那拉氏敏慧拒之门外,如今她父母已没,连贾家这一门唯一的亲戚都不要,还能威风到哪里去?
嗯,方才听说那玉格格生平最爱赏荷,且如今云上楼外残荷如画,云上楼又是她常去之处,近日必定会去,如此一来,她到是要去会会这位玉格格了,瞧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连二哥都忌惮不已!
雍亲福晋 第077章 祸水
秋雨如画,残荷低语。
池中残荷犹碧,映着盈盈秋水,似映入人心,洗得一片清明。
别人看这如画美景,黛玉却是听秋风呜咽翻细雨,看落叶蹁跹让人怜。
因黛玉终究是大家子的闺秀,幼时倒也是能在市井走动,如今毕竟大了,出来进去,总惹人言,故常来云上楼坐坐。
黛玉瞅着窗外朦胧细雨,长叹一声道:“真是不爽!四哥最近怎么老是忙着啊?”
宜人端了茶点过来,听了这话,不觉吃吃一笑,道:“男儿志在四方,哪里能陪着格格风花雪月的呢?”
黛玉瞥了她一眼,坐在窗边长榻上,眼望窗外,抱膝道:“我又没说非让四哥陪我玩,可是,也不能这么忙啊?忙得每天都脚不沾地,就算神仙,也要歇息的好不好?”
刘嬷嬷过来揉着黛玉的细肩,含笑道:“格格也不用记挂着四爷,如今忙了倒好,原是万岁爷重用四爷。”
“何必呢?如今朝中不定,人人都是伺机待动的,重用四哥,岂不是将四哥轩于众矢之的了?”
黛玉不禁嗤之以鼻,说起来,康熙的才干真的不及四哥,老人家这么大年纪子,还满宫里都是嫔妃,倒是开枝散叶了,几十个儿女却也没有几个省心的,偏还口口声声让四哥开枝散叶,难不成,皇家还少了子孙不成?还是嫌子孙不够多啊?
自己家都整治不好,徒有康熙大帝的英名!这些也罢了,还要南巡建立行宫,处处游玩,劳民伤财,不知道让多少百姓怨声载道,虽说出钱的是各个府衙,可是听四哥的意思,还不是府衙从百姓身上榨出来的血汗钱呀。
刘嬷嬷淡淡一笑,安慰黛玉道:“格格就不用多想了,四爷是有能耐的人,自然该知道如何做事。”
黛玉懒懒地抱着大靠枕,又是长长一声叹息,还是不高兴。
刘嬷嬷忍不住又是一笑,对黛玉道:“格格,可别叹息了,再叹气啊,将禛贝勒府的财气都吐出来了。”
听了这话,黛玉乌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看着刘嬷嬷。
“咱们禛贝勒府,本就不及别的府邸有钱,四爷又是极俭省的,原该好生将官中的库存整治一些才好,格格不说想法子整治,却在这里叹气,老一辈子的人都说,叹气会将财气叹没的。”刘嬷嬷忍住笑解释给黛玉听。
黛玉却挥挥小手,道:“咱们家没钱也无妨,又不是人人都吃钱的!”
话虽然如此说,心中还是有一点小小的诧异,决定日后不叹气了,不能让四哥辛辛苦苦的钱都给自己叹没了!
见黛玉相信,刘嬷嬷和宜人几个都是相视一笑。
话虽然不尽不实,可是叹气,对小孩子家确是没有好处,反伤身,故而有些说。
也叭独在胤禛的事情上,黛玉才会小心翼翼起来。
忽而一声轻响,南宫震在外头道:“小玉妹妹,我可进来了!”
说着掀了帘子就笑嘻嘻地进来,仍旧是一袭白衣,风流潇洒,果然是个绝世佳公子。
黛玉歪着脑袋看着他,纳闷地道:“你不是还有极多的生意要打理吗?怎么有空常常过来?”
南宫霆摆摆手,道:“本公子这些日子就是住在云上楼,见到妹妹过来,自然也要尽尽地主之谊了。”
黛玉对他扮了一个鬼脸,便不说话了,只看着窗外的细雨残荷。
残荷听雨,最美的音律,虽说是看,其实却在于听。
滴滴答答的雨声,扑打在大大的荷叶上,轻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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