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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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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温和,实际上,谁能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呢?

黛玉摇头不语,皇家的事情,她不想掺杂着太多,她只要四哥就够了。

凝视着阿穆的脸,并没有因见到胤祀而生出喜悦,不由得为她感到心酸。

夫妻原是应该彼此扶持的,可是他们呢?却让人察觉不出一丝儿的情分在之间。

走近了小小的庙宇,看着庄严肃穆的殿阁,极多摆设都是不伦不类,阿穆不禁十分诧异,慧人在身后道:“这原不是正经的庙宇,却是扬州一个算卦极灵验的和尚修建的,素来也只为有缘人解签,当年我跟着太太来求过。”

阿穆听了这话,看了看门口处果然坐着一个白发白眉的和沿,闭目养神,便与黛玉虔诚地跪下许愿。

拿着签筒,阿穆笑了笑,道:“我倒是要瞧瞧,能抽出什么签子来!”

将签筒用力晃了几晃,登时从签筒中跳出一根竹签来,标的却是紫燕。

阿穆疑惑地道:“这签子也奇怪,一只紫燕,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说着将签筒递给黛玉,笑道:“妹妹也摇一个,我也瞧瞧是什么签子。”

黛玉素手轻握签筒,轻轻摇了几下,也跳出一根竹签来,阿穆抢先捡起。

只见签上却是一只凤凰,如欲破而出。

阿穆和黛玉都是一怔,忙起身到门口那和尚跟前解签。

那和尚睁开眼睛,先遣散了跟着的丫鬟,方拿起阿穆的签子,问道:“施主求的是什么?”

阿穆脱口而出:“儿孙!”

这是她最大的心病,只求儿女之缘。

和尚淡淡的地开口道:“本是金尊玉贵人,化作江南紫燕飞。施主生来富贵,却诸事不顺,不能劝夫顺天,当有绝后之虞。”

阿穆听得脸色惨白之术,声音也有些打颤:“师傅是说,我命中无子?”

和尚凝视着阿穆一会,点头道:“正是,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施主夫君阴鸷大伤,施主命中无子。”

阿穆不禁垂泪道:“我原想,多年无子,京城中的太医都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到江南来或许有一两个高明的大夫来瞧瞧。哪里知道,竟是命是无子,这是上天罚我嫉妒之心太盛吗?”

一个女人,做不得母亲,是最大的悲哀。

黛玉也不禁深为长叹,却不知用什么话来安慰于她。

和尚放下阿穆的紫燕签,却拿起黛玉的凤凰签,定定瞅了黛玉一忽儿,问道:“施主求的是什么?”

黛玉忙道:“求地是合家平安,师傅可瞧瞧,信女家父是否平安无恙?”

和尚却长吟道:“盘古龙神空嗟叹,落入红尘掌帝权;西方灵河绛珠泪,换得今生一世缘!生生死死,有来有去,何必难舍难分?与其行尸走肉,莫若九泉团聚。施主家国皆兴,只早年父母皆丧,无可奈何之事罢了!”

黛玉听了,明白是说林如海终究归去,自己自幼丧母,难道父亲竟也要去了吗?

泪水盈盈中,只听阿穆却已平静下来的声音含笑道:“师傅给我这妹妹瞧瞧,她的姻缘该当如何?”

和尚道:“凤凰签,凤凰者得之,则为帝王之后。遇龙神,凤为女;凤来仪,则凰为女,凤凰皆是皇后喻。”

不仅黛玉脸上变色,阿穆亦是不由得心惊胆战,颤抖着声音轻道:“师傅是说,我这妹子将是皇后之命?”

凤女金身,原来不是薛宝钗,却是林黛玉!

叹!真是真真假假难看清,四哥将黛玉保护得好生绵密。

怪不得灵兽护主,怪不得轩辕神剑这胤禛所有,世间神物,皆归于此二人,她早该想到了呀!

命中注定的龙凤命,别人,还争什么呢?

黛玉神情随即淡定地道:“师傅说笑了,如今太子英武,皇上甚爱,信女早已有人家,岂能为皇后之命?”

和尚道:“老衲只解签,别的一概不知!”

说着轻点着手中的凤凰签,一笑道:“施主命格虽贵,却也有一事当讲。”

黛玉迟疑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听下去。

阿穆却抢道:“师傅只管说罢,我还要问我这妹妹的儿孙后事,前后生死呢!”

和尚透着面纱,冷冷地看着黛玉忐忑的神情,淡淡地道:“施主命格尊贵,但是却会死在最爱施主的人手里。”

阿穆听了登时花容失色,最爱黛玉之人,自非胤禛无疑,难不成,他将来竟会亲手杀了黛玉不成?

黛玉登时撂下脸来,面色沉静如水,冷冷地道:“师傅此话,却有些无稽之谈!”

说着便扯着阿穆径自走了出去,心中仍是十分气愤和尚说她竟会死在胤禛手里的话!

阿穆心神也难以平静,耳畔依旧回绕着那和尚为黛玉解签的话,凤凰签,凤凰命啊!

胤祀花费如此心血,耗费毕生才干,为的不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位么?

谁能想到,不但太子当不了皇上,他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走了数步,黛玉突然顿住脚步,凝视着阿穆道:“姐姐,这件事儿,只咱们两个心里晓得。”

阿穆深深地看着黛玉,心中早已是百转千回,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听了黛玉这话,心中却是一喜,握着黛玉的手,重重地点头道:“妹妹你只管放心,这件事情,岂是咱们能胡说的小事儿?”

黛玉听了感激地笑了笑,亦算是松了一口气。

阿穆手上情不自禁地紧了紧,叹道:“妹妹,我也求你一件事儿,请你务必答应。”

黛玉不解地看着阿穆,心中似乎也觉察了一些儿。

阿穆轻声道:“在我有生之年,不管胤祀犯了多大的罪过,我必会劝着他一些儿,只求将来四哥,能饶了他一命。”

黛玉听了,轻声道:“姐姐,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答应你这件事情,毕竟将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四哥的性子,姐姐也是明白的,最是冷面无私,我说答应了姐姐,未必能劝着四哥,若是不答应姐姐,却又是不近情理。”

听黛玉说的倒是实话,阿穆反而笑了起来,爽朗地道:“妹妹说的是,我只管劝着他一些罢了!”

说着蹙眉长叹,眼睛望着幽幽的湖水,轻笑道:“谁能想到呢?越是不喜欢去争的人,越是能笑到最后!”

见阿穆如此,黛玉心中更是一股苦涩,也有一股茫然。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那和尚解的凤凰签,她会死在四哥手里吗?

只有四哥,才是她的丈夫,才会是最爱她的人啊!

一支凤凰签,真是让这两个好姐妹柔肠百转,一路无语。

慧人瞧着两人沉闷的形容,不觉笑道:“才是高高兴兴地来,如今怎么却是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过求个签儿,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黛玉只感到风雪压抑,却仍旧勉强笑道:“哪里有什么事情?只是想着爹爹,怎么身子竟不好呢?”

慧人听了,想起林如海与贾敏伉俪情深,多年来一同走过极多的风雨,不禁轻叹道:“格格也别太担忧着了,太太去了,咱们瞧着也知道老爷心里难过得很,若不是还有格格,只怕老爷早就跟着去了,哪里还能熬了这几年?”

黛玉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爱字,容易让剩下的人心生死意。

和尚解签,说自己会死在最爱人的手里,倘若四哥先走一步,她亦会相随,这算不算是死在了四哥手里呢?

阿穆也揽着黛玉的肩头,轻声道:“好妹妹,别太担忧着了,依我说,有些话,也未必就是能信的。”

黛玉点点头,看着眼前呵出来的一团白气,白气中,似乎隐隐看到了四哥正对自己温文而笑。

那凤眼中的桃花,如此灿烂,从来都是疼自己入骨,怎么会杀了自己呢?

必定是老和尚解错了签子了!

想到这里,黛玉便盈盈一笑,道:“姐姐放心罢,我不妨事的。”

路过玉斗亭,只见亭中之人仍旧是口沫横飞,大笔挥洒,争先恐后地献给胤祀看。

胤祀神情始终都是温润如水,赞叹之声不绝,却只听胤禟笑了一声,道:“诸位才子如此好的才气,想必冠绝江南,可巧,这香玉郡君,自幼高人指点,才气纵横,让天下男儿汗颜,不知相比之下,谁高谁下呢?”

黛玉眉头一蹙,脸上微生愠色,冷冷地道:“听九贝勒的话,倒是拿我来取笑不成?”

胤禟笑得温文:“小四嫂这话此言差矣,我们满洲人家,从来都是大大方方,没有一丝儿扭捏作态,如今风云际会,各家才子皆是大展身手,若是小四嫂一举勾倒众人,岂不也是四哥素日教养之功?”

有琴竹有些不悦地道:“九爷这话说得在下能人竟似皆不及这位格格似的,男儿生在当世,岂能与女流之辈相提并论?”

黛玉听了这话,心中更感恼怒,冷笑道:“女儿家又如何?女儿家也能让你们这些须眉浊物甘拜下风!”

有琴竹不觉嗤之以鼻:“真个儿是胡吹大气,我竟是要瞧瞧,小格格如此年纪,有何才气。”

黛玉轻轻抚着身边的辟邪,语气中隐隐也有些讽刺:“才气腹中有,不是用来比的!”

微微思索,冷笑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上联,却叫各位满腹经纶的才子对上一对才是。”

说着挑眉一笑,瞅着西湖之景,再看着那有琴竹手中提着一把大锡壶倒酒,不妨方才许是又手抓了什么油腻之物,手上打滑,大锡壶掉了下来,只听得“噗通”一声,竟落在了亭子外头的湖水中,便道:“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说着,凝目含笑,瞅着满亭子中的才子。

胤禟听了却先笑道:“好生慧心巧思,皆是谐音字儿,既合景,又寒心思。”

说着双眉挑着,看着有琴竹笑道:“有琴先生可别给小四嫂难倒了去!”

有琴竹不禁拧起眉头来,苦思冥想,竟不得下联儿。

玉斗亭中皆是瘦西湖一带的才子,自然不肯失了大家的脸面,也都忙着或背着手踱步,或依靠着栏杆望水。

胤祀也寻思了半日,笑道:“格格这联儿着实是刁钻古怪,胤祀竟也不得。”

阿穆不禁得意起来,拍手笑道:“竟能难倒了爷,妹妹好生巧思!”

欲问黛玉到底下联如何,说听到胤禛温润的声音道:“说不得,我倒是来对一对。”

只见胤禛依然是一身单薄的月白长袍,罩着一件玉色马褂,领口却镶着玄色狐狸皮,沉稳如山,更洒落一种恢弘大气。

胤祀与胤禟原本坐着,见胤禛来了,忙起身让座道:“四哥怎么也过来了?”

何凤武等人忙纷纷上前拜见,一时之间,倒也热闹。

黛玉和阿穆并不曾进亭的,只站在外面,身上也落了一层淡淡的雪花。

黛玉走到胤禛跟前,仰头道:“玉儿这就回家了,四哥倒是寻过来了。”

胤禛掸落她披风与雪帽上的落雪,才道:“在家里久等你不回来,问下人才知道到西湖这里来了,便过来瞧瞧。”

说着含笑的双眸看着胤祀和胤禟,淡淡地道:“我是从西山那里过来,倒也应景。”

说着念道:“游西山,拿衣衫,衣衫落西山,惜善衣衫。”

话音刚落,满亭中拍案叫绝。

胤祀笑道:“四哥这下联真是齐整,竟叫我赞什么好呢?不愧四哥是教养玉格格的人呢!”

说着对黛玉抱拳道:“玉格格慧心巧思,四哥才思敏捷,皆非我等所能及,真个儿是甘拜下风了!”

有琴竹却是脸上略有不甘之色,可是却亦无法反驳,毕竟他是不曾对得出来。

略回复思索了一会儿,才笑道:“在下倒也得了一联,不知道玉格格可否对得上来?”

黛玉依偎在胤禛身畔,淡然一笑道:“倒是不知道竹先生出的是什么上联?倒是出奇些也还罢了。”

有琴竹便道:“素知瘦西湖莲藕天下皆知,故有七言上联,荷花荷叶莲莲藕。”

黛玉不假思索地道:“这个上联倒是容易,没什么出奇之处,请听下联:丝绵丝绸绉纱绢;江流江水波涛涌;树根树梢枯枝杆;热蒸热煮烹为点。数个下联,任君挑选!”

见黛玉才思灵敏,连对数个,有琴竹倒是收了方才的狂傲之气,思索半日,才道:“上一回去黄山,倒是得了一个上联:黄山落叶松叶落山黄。”

黛玉忍不住笑道:“有琴先生自负才华不世,竟也只有这些俗对不成?”

轻扯着胤禛衣袖道:“四哥,你来对,也好叫他知道,这样的俗对,任谁都对得出来了。”

说得那有琴竹满脸涨红,咬了咬牙根,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英雄。问楼外青山,山外白云,何处是唐宫汉阙。”

黛玉莞尔一笑,道:“小苑西回,莺唤起一庭佳丽。看池边绿树,树边红雨,此间有舜日尧天。”

凝思了片刻,看着胤禛,随即淡淡一笑,道:“小桥流水,西风吹一骑瘦马,看松间明月,月间清影,哪里有凤阁龙楼。”

对上两个对联,满亭中皆是惊诧之色,有琴竹通红的脸却登时惨白。

竟不敢置信,一个少女,竟对出千古绝对。

胤禛看着黛玉神采飞扬的模样,但笑不语。

黛玉亦笑道:“这些不过都是凭着平仄对称便可对出,却也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有琴竹垂头丧气地对黛玉拱手道:“格格才思确是敏捷,且对仗工整,在下甘拜下风。”

阿穆见了也抿嘴笑道:“这个妹妹最是才气极好,你们当你们真能胜过?这不过就是一丝儿零头罢了。对联有什么好的?真正做得好的,却是她那风流别致的心肠,新巧雅致的诗词!那才是能瞧出一个人的才气如何呢!”

黛玉淡淡一笑,也并不说话,只与胤禛相携而去。

雪花越下越大,众细碎的盐粒儿,转为撕绵扯絮一般,很快湮没了两人一兽的层层脚印。

雪色迷蒙,落雪如雾,将那人影团团包裹住,很快就瞧不清楚了。

。。。。。。




娃娃福晋 第063章 天命

风雪终于停了,这江南的夜晚,依然是残月如眉,残灯如豆,淡淡的桃花酿,带着淡淡的余香。

玉手拨弄着残灯,那火苗霎时跳了起来,窗纸上似有梅枝舞动。

开得正好的红梅,总有风吹雪打之后沦为落花残瓣;

人生如棋,也要自己为自己收拾残局。

思前想后,凤凰签却要自己一肩承担,将来又会知道什么呢?

黛玉忘却时光流逝,眸子略带暗淡地瞅着窗纸外舞得妩媚的红梅,似乎脸上也染了些红梅的颜色。

浓浓的寒气依然能从窗纸透进来,越发觉得沁骨冰凉。

慧人轻轻地走过来掩上了玻璃窗子,轻声道:“夜深了,格格该歇息了。”

黛玉薄面轻愁,蹙眉长叹道:“今儿事情多,总是睡不着。”

慧人听了这话,圆润的面庞上含着淡淡的笑容,如夏天里荷叶烘托着的荷花,清丽,点了点黛玉在月光下更显得如美玉雕琢的脸庞,道:“什么叫做事情多?不过就是去庙宇里求了个签子,回来文战了一场那些酸腐的读书人罢了。”

黛玉静默竟如五月的丁香,散出花雨的芬芳和寂寥,一支凤凰签,葬的,又是什么呢?预示的又是什么?

她不知道啊!不明白啊!

默默地走进床前,静静地躺在有着桃花芬芳的床上,寒梅,在床顶上绽放出花的初蕊。

一夜之间,柔肠百转,竟是没有一丝儿睡意。

次日清晨起来,黛玉闷闷地梳洗了,便去给父亲请安。

可巧胤禛竟也在父亲房中,不由得微微一怔,眼中又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她好疼好疼四哥的啊,四哥烨好疼好疼她的,可是为什么,四哥最后会杀了她呢?

见黛玉神情大异,眼底也带了一丝黑晕,胤禛不禁近前端详了一会,问道:“昨日怎么竟没睡好?”

听他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关怀,黛玉方止住心中所想,勉强笑道:“想是昨儿个风大,窗外响个不停,所以竟失寐了。”

胤禛不赞同地看着她疲惫苍白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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