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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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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黛玉心伤,敏慧忙又指着凤舞道:“这个凤舞,倒是有一件事情来求夫人的意思呢!”

黛玉不解地问道:“你们还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须得来求我的意思?”

凤舞起身拱手道:“知府夫人说,夫人与她原是旧识,属下请夫人替属下略作说客,完属下生平之心意。”

那一年,梅花蹁跹,一座孤单庙宇,隐着一道清冷身影,缁衣在白雪中翻飞,映着红梅,愈见面容如玉,似隐在梅花中的花仙子,那清冷漠然,那种说不出的孤寂,竟是让他为之一颤。

时间仿佛突然凝滞,他的心,也随着那个清冷如莲的女子跳动不已。






母仪天下 番外 暖春3

春风暖心扉,吹融了寒冬雪,吹绿了江南岸,万物复苏,生机无限。

但唯独,冰心依旧。

黛玉只听凤舞说此,想了想,出家的却是妙玉惜春二个,便笑问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既然说是我旧识,算起来也只有两个。”

妙玉心不在红尘,惜春看透世事,皆是清冷淡漠之人。

凤舞忙道:“我却不知道她姓名,只知道她是个极灵秀极清淡的人物,亦画了一手好画,十多年前惊鸿一瞥,至今未敢或忘。”

孑然一身,孤寂淡漠,他看到她眼底深处的那一丝寂寥,生了惺惺相惜之情,她就像是孤单南飞的北雁,落下了雁群,挣扎着飞行,一路上亦有担惊受怕,却依然坚强自己。

他追着她十几年,她走过的山山水水,他也跟着走了一遍。

可是,他却连她的姓名都不知道,只知道,她自号孤雁。

自己亦因她此号,而自号孤凤,在红尘中郁郁而行的孤凤。

敏慧一旁笑道:“他说的,原是惜春姑娘,如今就住在玄墓寺中。”

“哦,是四妹妹?倒是不曾想,她竟亦在姑苏。”黛玉凝笑道。

一句四妹妹,霎时掀开了尘封往事,心中涌上了无限姐妹情意。

惜春出世,纵然是因看透世事,亦因与自己交好,不能与自己有所瓜葛,为贾府所用,如今,她竟真的面对青灯古佛了么?

如花一般的生命,应是开得热闹非凡,岂能凋零于香烟冷经之中?

凤舞精光内蕴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惊异之色。

眼前这个女子,顶多大不过二十岁罢了,竟口呼他意中人为妹妹?

他已认得她有十几年,当年是个芳华少女,如今少说也有不惑之年了。

原来,她的名字叫做惜春,惜春,岂不是珍惜暮春之意?

金佳士伦笑嘻嘻地听着,脸上竟然不见往日冰冷肃然,对凤舞笑道:“你原不知道,这位艾夫人说起来,比你那位年纪还大两岁呢?”

凤舞吃惊地道:“瞧起来不过二十岁罢了,比她还大两岁?”

摇摇头,道:“一点儿都不像!”

敏慧听得接人失笑,道:“倒是老天厚爱夫人呢,我也艳羡得紧,明儿个,须得跟夫人学学,竟是如何养得这般水灵?若是与大姑娘二姑娘三姑娘站在一处,别人只说是姐妹,再说不得是母女。”

黛玉哀哀而叹道:“月儿去了蒙古,星儿跟着那只狂鬼去了什么风沙堡,小梅子与胖娃儿,必定是在京城里,身边没个贴心人,倒是让我好想。”

养了一群儿女,除了两个最小的,一个个都是有家有业的人了。

“想他们做什么?我竟是要吃醋了。”清朗沉厚的声音从内堂传来,帘子抓起,胤禛沉稳地走了出来,大手放在黛玉肩头,满脸不悦之色。

黛玉起身笑道:“怎么不多歇息一会儿?起得这么早,也不知道保养。”

胤禛霸道地按着她坐下,才道:“我不过就是睡了一会子,你就心里想着别人,若是我再睡,可不就是见到了孩子,你就舍不得地回京去了。”

黛玉闻言,不由得露齿一笑,似新开幽兰,清新淡雅:“多大的人了,都这般年纪了,还吃孩子们的醋!”旁若无人地给他理了理衣领,极是亲密。

金佳士伦与敏慧起身目前给胤禛磕头,道:“奴才给爷请安。”

胤禛摆摆手,道:“都起来罢,我们在这里,很不用多礼。”

不用坐镇江山,胤禛刚硬的面庞也柔和了许多,多了些悠闲之气。

凤舞见他们夫妇天造地设,一身皇族贵气卓然,受礼坦然,竟没一丝局促,心中不由得暗暗称奇,愈加对这对夫妻好奇了起来。

胤禛因问黛玉道:“方才说什么事情呢?我倒是隐约听到什么道姑。”

黛玉笑道:“原是凤捕头见过四妹妹,心里有些爱敬之意,偏生四妹妹是个极清淡的性子,倒是蹉跎了十多年的光阴了,很是想叫我去做说客呢!”

胤禛若有所思,道:“这些原是他们的事情,你临到这时候,还做媒婆不成?姻缘天注定,由着他们自个儿去罢!”

黛玉嗔道:“我又没说去做什么劳什子媒婆,天底下,有我这样美貌清雅的媒婆么?我原是想着,四妹妹竟在姑苏,我去瞅瞅她罢了。”

随即又叹道:“四妹妹这一生,也够苦的了,她又并不是正经修行的人,只是跟着妙玉红尘飘零罢了。说起来,那妙玉也不算是个正经如空门修行的,这两个,这些年没见,倒是让我有些操心,很是想去见见。”

听了这话,胤禛想了想,道:“倘若她果然在姑苏,见见倒也无妨。”

黛玉笑道:“既然如此,你便在家里歇着,我去玄墓寺瞅瞅她去。”

一听到黛玉要出门,小辟邪霎时从门外钻了进来,直扑向黛玉怀里,小小的辟邪,像小狗一样可爱,在黛玉怀里拱了拱,全不见方才躲避之意。

胤禛眼里霎时冒出一团火气来,大手拎起小辟邪,道:“不许抱牠!”

那是他的妻子,只有他才能抱,小辟邪来凑什么热闹?

胤禛脸上的气息煞气极浓,目光凶悍,倒是吓得人人畏惧,一个小辟邪更怕身上的龙魂之气,吓得瑟瑟发抖,小心里却有不甘。

只是被胤禛拎起,小辟邪四只蹄子在空中乱抓,小小的身子愈加可笑。

胤禛看也不看,随手往后一扔,小辟邪便跌在了大辟邪怀里,抓着辟邪口内呜呜鸣鸣,好像是在向辟邪告状主人欺负牠!

哎,孩子啊,那是主子啊,主子的话,得听,不然就完了。

大辟邪的大爪子抓着小辟邪的小爪子,顺便搔了搔辟邪的耳朵,像是慈母对待幼儿,怎么瞧着,怎么滑稽。

凤舞生平判案无数,自是见识极广,原先听到辟邪二字,心中已生疑惑,如今又见大辟邪亦躺在地上,逍遥自在,不见群兽之王的威风,倒似宠物,蓦地里想起“朝中帝后,养神兽辟邪,立功无数”等言语来。

脑中闪过这个意思,凤舞也给自己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

帝崩,后薨,时日未久,山河同悲,然已是人尽皆知之事,尽皆哀叹大清江山少了英明之君慈爱之后,却没想到,他们竟依然活在世上?

只是却不容凤舞多想,黛玉已对敏慧笑道:“你们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你们深知四妹妹住在哪里,就陪着我一同去罢,四哥在家里歇息。

胤禛开源不满地抗议道:“我与你同进同出惯了的,怎么丢我一个人在家?”

黛玉香腮如雪,似笑非笑地道:“十三不是早就来信了?说今儿个只怕就到了,你这个做哥哥的不等着他,还跟着我们去探望四妹妹做什么?”

胤禛听了便道:“这个十三,早晚不得来,偏偏今日来!”

黛玉见他没异议,便进内堂换衣裳去了,敏慧亦与她进去了。

想到即将见到惜春,凤舞心中竟是一种热血涌起,又有少年时代的那种豪气与悸动,即使历经年华,也未减半分。

等了许久,也没见黛玉出来,凤舞心内愈加焦急,却因见金佳士伦谈笑挥洒自如,倒是没一点儿焦急之色,想是司空见惯了似的。

金佳士伦与胤禛说了些朝堂之事,大约又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才见敏慧扶着黛玉款款出来,这一出来,霎时惊动了窗外的飞鸟,扑棱棱地飞起。

但见黛玉也没什么特殊的打扮,不过 是家常衣裳罢了,行动之间,春衫如清水荡漾,姣花若隐若现,却更比上一回放纸鸢时凤舞所见,更显得风华万千,袅娜,娇致,想必这才是天生秀色罢?不用打扮,亦美到十二分。

黛玉却对胤禛道:“我去瞅瞅四妹妹,若是十三来了,不许吃酒!”

胤禛一愣,随即一笑:“十三那个酒鬼,信中不是说从镇江得了两瓶子陈年竹叶青么?哪里能管得他不吃酒,只许他少吃两口罢了。”

黛玉点了点头,方与敏慧同车而去,金佳士伦便扯着凤舞留下。

与敏慧叙了些寒温,黛玉抬头便见寺庙森森,隐在几株柞树之间,沉厚的钟声响起,越发显得肃穆庄严,令人心神宁静。

下了车,黛玉因问道:“四妹妹却是住在这里的?”

敏慧领着黛玉往后面走,道:“惜春姑娘却不是住在这里,她住在玄墓寺后面的一所清居之中,带了两个小尼姑,皆是自给自足。”

黛玉有些讶然,到了后面,果见三间竹舍,两个小尼姑正在研墨,惜春一袭宽大的缁衣空荡荡的,衬得她身体愈加显得瘦削,然山间芳菲,亦衬得她衣衫蹁跹,俏脸如花,似玄天玉女,不染纤尘。

黛玉身细脚轻,摆手示意小尼姑不用声张,便怦然走到了惜春身后。

只见画纸上却非花卉草虫,竟是一个清艳少妇着粉色春衫,俏生生地倚着桃花树凝睇而笑,桃花似雨,人美如玉,眉宇之间更是无尽天真清新。

黛玉轻笑道:“我都老了,妹妹还把我画得这样美做什么?”

伸手取出一支狼毫小笔,玉腕挥动,龙飞凤舞的桃花行便落在画纸上。

字迹清丽,婉约有致,那种脱却了红尘气息的豪气破纸而出!

惜春先是一惊,随即回身,“啊”的一声惊叫,喜道:“林姐姐?”

乍然见到黛玉娇怯怯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跟前,惜春倒是有些不信了,手中画笔跌落,使劲地揉了揉眼睛,面色有些呆呆地道:“你是林姐姐,还是仙子幻化成了林姐姐的模样?”不敢相信,黛玉竟然在世。

黛玉忍不住莞尔一笑,执起她的手,盈盈然地道:“我说,你们一个个见到了我,哪里像是见到仙子?倒是见到了鬼一般的模样。”

惜春觉得黛玉的手温软如棉,滑腻柔嫩,喜得一把抱住她道:“啊,林姐姐,你还活着,还活着啊!”说到后来,竟是忍不住“哇”一声哭起来。

唬得黛玉搂着她柔声道:“我还活着,听说你在这里,便急急过来,只不过你却哭得伤心,莫不是不想见到我?若是不想,我这就走了。”

惜春急忙扯着她衣袖,怒气冲冲地道:“不许走!”

晶莹华彩的脸颊上还闪着几点泪珠,可是神色却是喜不自胜。

敏慧身后笑吟吟地道:“到底是姐妹,光瞧着夫人,倒是没瞧见我。”

惜春虽已四十,可依然如少女一般天真无邪,嗔道:“你来了几回了,每次都说些姻缘,我倒是听得不耐烦了。”

话虽然如此说,到底还是请了两人进屋去坐下,亲自烹茶款待。

看着山居简陋,四面画作,黛玉也没细看画的是什么,只是 见到蒲团竹塌,一尘不染,便轻叹道:“这些年,倒是苦了妹妹了。”

惜春抿唇一笑,幽幽地道:“我倒是没什么苦,依着那府里的罪,该当诛灭九族,我原也是逃不过的,我能在这佛门清净之地修行,也是福分了。

歪着头只顾着看黛玉,指着满壁上的仕女图道:“这几年,我画许多许多姐姐的画像,缅怀着昔日情分,倒是没有想到,姐姐竟是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

黛玉不禁抽了一口气,却是满壁上,挂着的,竟然都是自己的画像。

或是凝眉轻颦,或是飘荡秋千,或是拈花微笑,或是皇后威仪,一个人,千百万姿态,无一不是栩栩如生,美不胜收。

黛玉深深地看了几眼,叹道:“与你相比,我却是薄情极多。“

是她,即使贵为国母,也没有好好照顾好这个小妹妹。

“何谓薄情?又何谓深情?我却觉得姐姐活出了人生的真味,这一生都无可遗憾。”惜春淡然一笑,凝眸看着黛玉,道:“我原想,为姐姐画到了一千幅仕女图,以解我对姐姐的思念之意,我便离开姑苏,再看天下山水。

一千幅?黛玉有些咋舌,道:“亏得你好耐心,画了这么许多,做什么?可是画到了一千幅?“心中却尽是感动之意,这个惜春啊!

惜春含笑道:“到今日为止,方才所画,是第九百九十九幅,加上姐姐的书法诗词,越发好了。却原来,佛祖果然是显灵的,我的一千幅仕女图,第一千幅并不是画,而是活生生的姐姐。”

敏慧细细地品着画像,嚼着那万种风情,笑道:“惜春姑娘画这些画,可仔细四爷知道,还不得被醋海淹着了。”

想起胤禛的醋性儿,敏慧也不觉好笑起来,与小辟邪吃醋?哈哈!

惜春不禁一笑,道:“没想到,四爷还是这般。”

黛玉凝神看着她清淡容姿,看着她依然纯净的脸庞,轻声道:“他还是这般,那四妹妹你呢?不也依然是年轻时候的四妹妹,一点儿都没变?”

惜春摸了摸脸,笑道:“老天不爱我的,姐姐生得美,老天爷厚爱,竟是没有一丝儿变化,还是那样淡雅好看,四爷一定爱极了姐姐。我都老了,走出去,人家都是要叫我一声:‘喂,老师父!’”

敏慧却笑道:“你在一个人眼里,却是永远不老!”

惜春面色一红,嗔道:“你每一回来,都要嚼一番舌根,越发可厌了!”

敏慧圆圆的脸上一团和气,看着惜春容色,款款地道:“我倒不是白嚼舌根,越发想起了,这几年,惜春姑娘走遍山山水水,好像士伦麾下的一个捕头也跟着走遍了,倒是年年都不忘送些土仪给我们。”

黛玉奇道:“竟有这样的事情?怎么路上你却没说呢?”

再看惜春的时候,只见她面红如火,羞不可言,心知他们必定是郎情妾意,只是惜春冷漠,不喜多言,金佳士伦与敏慧亦不是多嘴之人,以至于那凤舞连惜春的名字都不知道,却倾心相待十数年。

惜春啐了一口道:“这原是佛门清净之地,你们却在这里嚼这些红尘姻缘做什么?仔细佛祖怪罪了!”连忙合十念念有词:“罪过,罪过!”

黛玉怜爱地看着她,轻笑道:“因缘与姻缘,岂不是相同的?若没了因,又何来缘?若是没有了缘,又何来姻?傻妹妹,佛祖也是有见识的,岂能怪罪你?若不然,菩萨怎能会送子?没有姻,又何来送子之说呢?”

惜春轻叹道:“我都老了,也没了那份心思,只想着这般过下去罢了。”

扬起眉,笑看着黛玉道:“姐姐怎说我的事儿?快些说说,你们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原是走在了别地儿,偏生听说了帝崩后薨之事,吓了我一跳,心痛了好些日子。”自己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才不要别人笑话自己年老逢春,一个出家人,动了那番子心思。

黛玉脸色温柔地凝睇着她,温婉地道:“我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只觉得,你这只孤雁,与嬉只孤凤,倒是合得来,想听听你们走过了多少山水呢!”

惜春脱口而出:“姐姐怎么知道他是孤凤?”

一句话说,登时羞得脸都熟透了,似冒着丝丝热气。







母仪天下 番外 暖春4

黛玉俏然一笑,道:“我只知道他唤作凤舞,孤身一人,岂非孤凤?”

顿了顿,握着惜春的手,叹道:“我常常与四哥说,这一生,我算是不枉走了一遭儿,我的一辈子都是完美无缺,可是却不曾照顾好妹妹。”

惜春垂眉低眼,淡淡地道:“其实,姐姐已经照顾我极多了。贾府赫赫百年,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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