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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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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陷害允禵,他至死也不会知道,他会死于惠太妃之手,也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吧?

听到惠太妃的这些话,黛玉也不想再指点她心里还藏着多少秘密。

雍正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你心事成空,还有什么好说的?”

缓缓步出屏风,精神抖擞,虽然乌发染白,可是却依然健硕如牛,没有半分病象。

惠太妃惊异地看着他,随即大笑:“是啊,你这样厉害的人,怎么能忽然生病呢?倒是聪明得紧,只是不想理会那些求情的折子罢了,却在这里装病!”

她的笑声也没有高扬多少时候,精神渐渐萎靡起来,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了她。

雍正双眸如鹰,定定地看着她,淡淡地道:“你知道就好。”

回身揽着黛玉的身子,轻声道:“为了小胖娃积福怎能让你来动手?”

黛玉点点头,凝望了惠太妃一会儿,终于缓缓转过了头去,她的伤势虽霸道,可是却重不至死,看来,雍正时要亲手杀了她。

果然,雍正冷冷地道:“康熙爷之惠太妃,心怀不轨,谋害皇嗣,赐三尺白绫!”

留她全尸,是对康熙爷的一份孝心,毕竟是他的嫔妃,可是也要诏告天下!

惠太妃脸色怔了怔,随即一笑,阴森森的笑,已经了无生气:“从我踏进这宫里,我就知道,我必死无疑!只是没有想到,竟会死在你的手里,有时候我好恨,恨自己竟然没有法子在你登基之前杀了你!”

雍正冷冷地看着她,脸色平淡如水,浓黑的眉,舒展开来,像是飞扬在空中的利剑,一动一笑都是一份凌厉:“你杀不了朕的,天命所归,岂是凡夫俗子所能宰割?”

门开处,竟是李德全捧着白绫,而挤挤挨挨的人头,却是朝中的数位老臣。

惠太妃昂首走出了殿阁,没有一丝的害怕之意,她能活到这个年纪,她知足了!

望着她苍老的背影,黛玉突然弯下了腰,痛得蹙紧了双眉,素手紧紧抓着雍正的手:“四哥,小胖娃好像要出来了呢!”

雍正方才还是神色沉稳不变,此时也慌张了起来,一叠声地叫人!

在惠太妃宫中传来归天消息的时候,养心殿诞生了一个白胖胖的小皇子,嘹亮的哭声,震醒了宫阙,震飞了雀鸟。

惠太妃抚摸了一夜她的殿阁,细细地妆点着她曾经也美丽过的容貌,走得没有怨言。

黛玉痛了一夜,破晓得子,且是五月初三,是允礽的冥寿,也是惠太妃的死日。

略略清醒了些,雍正抱着襁褓中的小皇子过来,道:“皇玉儿,是弘历的兄弟。”

小家伙块头很大,竟然比弘历出生的时候,还要大上很多,哭声更是像雷声一样。

小梅子凝重着一张粉脸,看着这个襁褓中挥舞着手足的弟弟,太重了,她抱不起来,伸手掐捏着他胖胖的脸,笑嘻嘻地道:“弟弟好胖啊,像是一头小壮牛。”

黛玉微微抬头,胖胖的儿子,红呼呼的脸很像雍正。

小梅子捏着他的脸,爬上了床榻,亲了亲他皱巴巴的脸,笑道:“弟弟,要叫姐姐。”

小胖娃真的是很胖,大大块头,看起来就是壮壮的,小胳膊小腿还露在了襁褓外面,红红的小嘴一张,登时大哭起来,震耳欲聋得让黛玉几乎想堵住耳朵,他好像在指责姐姐捏他,又好像在指责额娘不抱他。

黛玉想起身抱着,偏生浑身没有力气,也只好罢了,伸手握着儿子的小手,放在嘴边吻了吻,轻笑道:“真的是个小胖娃,长大后必定是极壮健的,还以为,会是一对孪生子呢!”

“他破晓而出,偏生弘晓这个名字已经给了十三的儿子占去了,我就给他取一个名字叫弘昼,破晓生,迎白昼。”雍正看着胖儿子,缓缓地说着,而且他出生的这一日,也会让弘皙十分,黛玉听了心中倒也觉得好,有些困倦的时候,想睡了,却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门边的庞然大物,那是很久很久不见了的辟邪,趴在地上,像一头狮子一样。

“辟邪?回来了?”臭辟邪,还知道回家的路啊!

在意。







母仪天下 第170  归心

雍正正在哄着哭声如雷的弘昼,听了黛玉的话,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辟邪,眉宇间却是肃然厉色,瞪着依然贪睡的辟邪,才淡淡地道:“可不是,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依稀记得好像你生弘昼的时候,它就趴在门边上了。”

黛玉脸上有着少见的欢欣之色,娇声唤道:“辟邪,过来,让我看看啊!”

听到黛玉依然清脆玲珑的声音,如同小时候的吴侬软语,辟邪倒是听话地站起身,拍了拍肋下的翅膀,慢吞吞地挪动着它庞大庞大金贵的身躯,一晃一晃地到了黛玉床前,鼻子中哼出了一团白气,四肢张开,肚腹着地,闭眼又呼呼大睡起来。

黛玉虽有些疲惫,可是见到辟邪,倒是精神恢复了些,也不好起来,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着辟邪的鳞甲,眼角有些酸酸的,却记得坐月子不能流泪,只得笑道:“辟邪,你到底想不想我和四哥啊?为什么走了那么久?是不是去找个媳妇儿,生了个小辟邪了?”

听到黛玉孩子气的话,雍正一笑,凤眼像是刀割的一道缝,闪着墨色粼光。

辟邪口内呜呜一声,继续呼呼大睡,和弘昼的哭声倒是相映成辉。

黛玉有些苦笑,倒也察觉了辟邪是累,便也不玩它了,只是手轻拍着弘昼的襁褓。

好像闻到了黛玉身上虽在夏日依旧清幽淡雅的香气,弘昼哭声渐止,小嘴一张一合,像是饿了一样,黛玉见状,忙让雍正将弘昼放在她怀里,轻轻揭开衣衫喂他吃奶。

雍正身子一闪坐在黛玉床边,也将小梅子捻了出去,身子更遮住了黛玉母子。

喂着孩子的黛玉,产后有些苍白的容颜竟是那样温柔祥和,似庄严宝相。

雍正心中激荡,轻声道:“都说袅袅婷婷十三余,豆蔻年华最美,可是如今才发觉,最美丽的女子是做了母亲之后,那种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激动。”

黛玉俏脸生晕,轻声道:“瞧你,不过还是说话讨我喜欢罢了!”

小弘昼哭声大,块头大,吃得奶水却也多,黛玉毕竟年过三十,况身子也不是极稳健,又生过好几个孩子,不多时便没了奶水,小弘昼吸了吸,吸不到甘醇的奶水,便哇哇大哭起来,手足舞动,很是不满地在黛玉怀里发起脾气来。

雍正抱过弘昼,先替黛玉穿好衣衫,轻轻吻了她一下,道:“好生歇着,别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扶着她睡下,才对着弘昼瞪眼道:“小子,不准哭。阿玛带你吃牛乳去!”

黛玉合眼含笑,唇边的笑,越发美丽了起来,听着儿子的哭声越来越远,便知道是雍正怕他的哭声吵着自己,抱到远些的地方。

黛玉的身子本来就不是极好,这几年,连生了五个孩子,雍正爷越发留意起给黛玉调养的事情来,外面的事情也不大打扰黛玉,但凡是朝野上的事情,也多是在手中掌控的,自从惠太妃之死,朝野上的老臣也去了好些,那弘皙也似渐渐消泯了往日之心,虽仍旧心里忌讳,到底他也并不会明目张胆,只是心中有个防备便罢了。

在雍正和黛玉的保护下,孩子们长得更好了,弘历也添了嫡长子,可谓一家和乐。

展眉间弘昼已经周岁了,周岁的他跟平常两岁的婴儿个头一样大,脾气也像一头小牛一样,暴烈不说,像风雷一样。每天早上,他喜欢用雷声一样大的哭声打破皇宫的寂静,倘若没人注意到他了,他就会呜呜呀呀地大叫着,挥动着拳头脚丫子,发泄不满。

上头有兄长姐妹疼他,她就很有威风地吆喝着,在养心殿里撒野打滚,他很能吃,时常吃得不饱的时候就哭声震天,而且很不安稳,弄坏的东西不计其数,也都有宫女太监收拾,哥哥姐姐殿后,他也越发笑得得意洋洋。

黛玉有些皱眉地看着小家伙在地上打滚,个头圆滚滚的笑弘昼,坐在小梅子摘来的大芭蕉叶上,两团雪白的腮帮子鼓着,红红才嘴儿嘿咻嘿咻,白胖胖的腿脚洗得洁净的藕节一样,光着身子煞是可爱。

小梅子长高了很多,很是得意的带着弟弟到处捣蛋,难得他们年纪相差不多,又是龙子凤孙,便是惹恼了谁,谁也不好说他们两个,只是宠爱地笑笑便罢了。

辟邪趴在黛玉的脚边这一回回来之后,辟邪很是安静,让黛玉有些不可思议。

摸着辟邪的头,黛玉脸上有些苦恼:“辟邪,你很不乖了呢,怎么不跟我说话了?”

这些年,她很是想念辟邪,可惜辟邪来的神奇,走得也是无影无踪。

辟邪斜睨了黛玉一眼,他是从何处来,归何处去,现在不过就是,一想到这里,辟邪也是气哼哼的,它是被踢回来的!

“咦?”黛玉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辟邪,“被踢下来的?”

辟邪径自回头继续呼呼大睡,一点儿身为护住神兽的自觉都没有。

黛玉忍不住一笑,虽不知道辟邪到底是从何处来,但是上古神兽,岂能凡尘过来?

黛玉摸着它的头笑道:“辟邪,你越来越臭了,比弘昼样的马儿还臭,竟将我的话置若罔闻,很是该让四哥来打你一顿。”

辟邪很怕四哥的,每次四哥瞪了它,它便心儿乱颤。

其实带着辟邪,她就像回到小时候一样,看着孩子淘气,也如同看到了小时候自己的淘气一般,心里的温馨越来越浓,也越来越怀念起小时候那种天真无邪,可以任由对四个撒娇。

这些年,很多地方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外面也罢,宫廷也罢,将往日很多所熟悉的东西都磨灭了。

黛玉轻叹了一声,看到雍正进来,她便笑着迎了上去,甜甜地道:“四哥。”

“大热的天,怎么不多歇息一会?必定是弘昼又吵着你了?这个小胖娃,实在是吵得让我也头疼。”雍正揽着她往里面走,眼角的皱纹好像也有些浓重了,他很忙,可是还是坚持着陪黛玉吃饭歇息,许多的事情,临到老来,他反而更是亲力亲为了。

黛玉轻轻一笑,道:“四哥,光听你抱怨,可是你也是心里很高兴的罢?”

雍正微微额首,眼里含着睿智,也含着青芒,道:“可不就是?我心里想着,我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虽然你还是很年轻,可是我已经老了,很多事情,力不从心了,很是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多年的风风雨雨过了,生活平淡下来,好像没有那种惊涛骇浪,可是更是让他十分喜欢,有些人,爱慕权势的,舍不得走,可是他却不是,比起帝王权,他更爱他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更爱他们相知相守的一切。

听到雍正这么一说,黛玉脸上有些欣喜的光芒,轻声道:“四哥,你果然舍得的?”

她知道,她会坐好一位皇后的位子,她更明白,她可以为天下臣民的表率,可是当那繁华落尽的时候,她还是爱那平淡的素雅,返璞归真,总是她的心愿。可是她只是不想过而已,以为她知道,四哥是个难得的好皇帝,不能为一己之私,而抛却天下百姓。

帝王权,多少人为了这个付出了一切?有有多少人想坐上这九五之尊的位子?四哥抛却皇位归隐,竟真的是无怨无悔么?倘若四哥心里有一丝丝的迟疑,吗么她便不要,因为强求来的幸福,从来都不是幸福,她也不能不顾四哥心底深处的想法。

看到黛玉脸上的神采,雍正沉吟了片刻,却没有丝毫迟疑:“当然,这个位置太累了,我老了,就该退让给孩子们去打理,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黛玉却是摇摇头,道:“你们男人们的心,我们女人也揣测不到,就像是弘历,当初总是跟我讨了敦儿去,可是不过一二年,他便娶了侧福晋庶福晋好几个,虽然对敦儿仍旧十分尊重,可是却已经不再是那心若热焰的弘历了。有些想法,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对着权势的时候,我不知道四哥的心里是不是有那么一丝的迟疑。”

说到这里,轻轻叹息出声,眼神清清,语气幽幽:“四哥,每每听到你要带着我归隐的时候,我心里很是欢喜,也真的想以你一同归隐。”

听了黛玉的这话,雍正张口欲言,却给黛玉轻轻捂住。

雍正心念极快,很快便明白了黛玉的心思,拿下她的手,双手一合,握在手心中,轻叹了一声,道:“玉儿,你很不用怀疑我还有迟疑之心的,我一直就是你的四哥,而偶们是命定额鸳侣,一生一世,或者生生世世,我们都是不离不弃的。”

黛玉眼里有些莹莹的水光:“可是四哥,我不确定啊!”

一句话,道尽了她百转千回的心事缠绵,她怎么会不想归隐呢?她是最喜欢过着简单生活的小女人,并不是武则天这样能定国安邦的大女人。可是,四哥的心啊,有些让她不知道如何去相信,相信他真的愿意与她携手归隐。

如果是小时候,或者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四哥不是皇帝,她也不是皇后,简简单单的日子,潇潇洒洒的山水,她一定是会义无反顾地相信四哥所说的每一句话,因为她知道,是那样毫无牵挂的,没有权势的牵挂。

可是如今不同了,做了皇帝的四个,和做王爷的四哥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就像她一样,有些想法也随着生活而改变了,她的眼光也与以往不同了,以前是光想着自己,可是如今,她有丈夫,有孩子,有家,有国,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有着定江山挪乾坤的威力。

可以说是她变了么?

不可以的,因为她人没有变,心也没有变,最终随着时光而改变的,是身边的人和事,人是回不到过去的当然也不会有那时的随性和潇洒。

走,多简单的一个字,他们可以携手而走,也许可以留下千古美谈:

可是,扪心自问,能走的那么潇洒么?他们走了,他们的臣民该如何是好?

这些,她都可以不当一回事,为了心,她会义无反顾地走,可是,她得为四哥想。

情意到了深处,想的就不是自己了,想的是丈夫,是孩子,她没有本事将每一个人都安置在合适的位置上,也没有那种狠心,将孩子们扔下,做父母的却去逍遥自在。

雍正深深一声长叹,拥着她在怀里,半日也不说话,不用说,他也明白啊!

女人的心,总是让他揣测不透,纵然向他们这样心心相印的夫妻,有些话还是像隔阂一样,横亘在他们彼此中间。而且,他也明白,是黛玉为他想得太多,怕他有了君临天下的权势,离开了,心里难以割舍,或者若干年后又有后悔。

伏在他怀里,黛玉的眼酸酸涩涩的,心也酸酸涩涩的,像是酸葡萄一样。

回想往事的时候,她发觉,竟然是四哥登基前的生活最是精彩,最是刻骨铭心,不管是哭哭笑笑,还是打打闹闹,淘气玩乐,总是美的像一幅画一样。

登基之后,反而趋于平淡了,这种平淡也是她想要的,幸福仅在不言中。可是一言一行,却不像往日那样潇洒自在了,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害怕,让她也摸不着头脑,总觉得,鲜红的宫墙,让她越来越觉得有一丝窒息。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年纪大了,所以心也优柔寡断了。可是唯独她自己明白,她的心一直没有变,她还是往日的林黛玉。可是为什么,会越来越有这种害怕的情绪呢?自己到底怕的是什么呢?

今日四哥提出了归隐,她终于确定看她害怕的什么,她怕的,是四哥的不舍得。

四哥的一生很圆满,儿女成群,帝王权势,她的手心里,掌握着所有额人和事,虽然还是有些骂名在宫外流传,即使他还是在旁人口中刚愎自用,可是他应该是自古以来最幸福的一个帝王,因为他有的不是一个冷冰冰的功,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家。

男人终究不比女人,因为女人要家情,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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