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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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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高云淡,可是心情却已恢复。
张望着园子里虽似红颜凋落的花儿朵儿,黛玉却是找寻着秋日开得正好的海棠。
外面的风雨雷电,自有她的丈夫去料理,而且会保护着一家大小。
正在园中徘徊,忽然一名淡雅从容的妇人悠然而地,容颜如旧,气度依然。
黛玉含笑叫住了她:“敏慧!”
妇人回眸,看着黛玉一身素雅,如风中的菊花,摇曳曼妙,不禁微笑道:“福晋今儿个起得倒是早!”
樱桃一年年的脱掉红衣,芭蕉一年年地褪掉绿裙,那拉氏敏慧,也成了一个从容淡定的妻子,慈爱安祥的母亲。
谁能想到?当初指婚胤禛,死心眼地耽误了十几年的芳华,最终,她回头得及时,放开了心,人也潇洒起来,形容也更带着婉转风华。那桂香包围中,她看到,那双孤寂的眼,虽然金佳士伦是雍亲王府的管家,但是毕竟也是旗人身份,敏慧下嫁,当时可真是震惊了京城的所有权贵高官。
他们都笑,笑敏慧蹉跎了红颜芳华,以前眼高于顶,瞧不上许多权贵人家,当她出宫,便也无人登门提亲,那也是一种报复的畅快,谁让敏慧少女时代,总是对名门公子不假辞色,讥讽如潮,敏慧却是置之不理,三十岁上下,却从皇帝亲自指婚,最终落到雍亲王府为管家之妻。
黛玉缓缓走到她跟前,看着露染云鬓的她,笑道:“成日家,都说我懒,今儿个我也起得早些,让你们瞧瞧。”
敏慧不禁莞尔:“福晋有了身子,谁背地里嚼舌头说这话呢?回头告诉士伦,很该将这些嚼舌头的奴才撵出去!”
自从怀了这个孩子,黛玉最易疲累,不觉揉了揉太阳穴,含笑道:“别人谁还敢嚼舌根的?早撵出马了,是我们家的小星星,常常对着她阿玛嚷着,说我懒得不跟她玩耍!”
“谁说你懒了?闹闹么?见到她就打她一顿,瞧她还乱说不乱说!”
胤禛从容地披衣找到黛玉,鬓若刀裁,时间的沧桑也留在了他的鬓角脸上。
敏慧落落大方得福身,道:“王爷。”
胤禛点点头,拥着黛玉回去,初醒的他,也有一种稚儿的孩子气:“我还没起来,你很不用先我而起,如今得小心谨慎一些,你有身子,更得防备些秋风,你病了,孩子不也闹昨慌了?”
依偎着他,听着他的絮絮叨叨,黛玉嘴角含笑,嘻嘻,四哥也成了唠叨的嬷嬷了!
寂静总是容易打破,已成妇人的宜人匆匆而至:“王爷,,宫中传来消息说,德妃娘娘病了!”
虽然德妃并非胤禛生母,但是终究还是玉碟上的母亲,这些年中,她虽如同置身冷宫,胤禛与黛玉也是去探望过几回。
黛玉目光流转在胤禛刚毅的脸庞上,他喉间骨碌一动,神色却是戒备丛生,淡淡地对黛玉道:“虽然深知德额娘的心性,可是却也知道她的厉害,不知道她到底是放,还是收。昨日十四去见过她了,说的话,很是和我们有些瓜葛,既然她来请,我们也走一遭就是!”
黛玉点点头,权当答应了,吩咐人预备了软轿,如今好身子笨重,万事得小心。
德妃宫中的菊花,落了满地,更见萧条,踩着五颜六色的菊花,仿佛置身云端,夫妻似是一对神仙眷属,刚健婀娜。
数月不见,德妃竟也不像黛玉想象中的面容憔悴,神情落寞,虽然鬓染白霜,然则一袭杏红旗装,衬得她格外端庄素雅,眼角的皱纹已非脂粉所能遮掩,一双凌厉的凤眼依然明亮从容,不见一丝软弱可欺。
德妃就如同深冬中一株老梅,纵然是傲雪披霜,还有一种天然的百折不挠,深思地望着黛玉和胤禛,眼光忽闪忽暗,神色不断变换,直到眼光紧紧地盯着黛玉腰间为纪念妙玉而佩的青龙古玉。
似乎看破了德妃的心事,胤禛不紧是慢地道:“听说额娘身子不好,今日见了,倒是让儿臣放下心来。”
说是生病,可是却又如何有这等精神抖擞的病人?
德妃脸颊的肌肉微微抽了一下,眼光如水,望着黛玉,含笑道:“玉儿,将你的玉佩给本宫瞧瞧可好?”
黛玉心里已是千回百转,难不成,她竟胤禛并非她的儿子了?虽然心里想着,可是却不在目光中流露出来,黛玉解下玉佩,递给胤禛,胤禛又递给了一旁的太监,道:“额娘要看,自是看得,若是要留下也可。儿臣夫妻别无他物,小小一枚玉佩还是可孝敬额娘的。”
德妃手掌托着玉佩,细细打量着,突然眼中落下泪来,语音哽咽:“这块玉佩,十四也有一个,原是我家的东西,我给我的两个孩子身上都带了块!可是,却为何不在老四你身上见到,竟在你媳妇身上见到?”
胤禛目光倏然增大凌厉如刀,淡然道: “额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德妃却忽而软了下来,泣道:“老四,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倘若你知道我那个可怜的女儿在何处,还请你告诉我!”
骨肉是剪不断的,她想见见她那个可怜的孩子,不惜向胤禛软下了架子。
黛玉瞧着心中有些不忍,胤禛却是神色淡淡地道:“额娘最好记住了,这是皇阿玛的意思,倘若违背了皇阿玛的意思,后果到底是什么,额娘是吃过苦头的,也别想觊觎着不是额娘的东西。”
德妃不禁伏地大哭,她终于明白了,这些,是康熙对她最大的惩罚啊!
见胤禛不为所动,德妃银牙暗咬,紧紧握着玉佩,将头往身旁的铜鼎上一骤然一撞。
只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黛玉一声惊呼,却见浓稠的鲜血从德妃的额角缓缓流了下来,划过苍白的脸颊,划过华美的地面,唯见一道血色如同溪流一般,汨汨流到黛玉的脚下,弥漫了德妃的一双带着恨意的眼。
黛玉心中自是不忍的,况她是有孕之人,忙叫人道:“快去请态度太医来!”
可是德妃却笑得张狂而涣散:“胤禛弑母!皇四子胤禛弑母!”
凄历的声音飘扬在空中的凉风中,笼罩在宫殿的上空,久久不散!
黛玉神色一变,胤禛下巴微微抽紧,可是却都默不作声。
黛玉怒道:“你自己撞鼎自杀,为可竟将罪过推到四哥的身上?”
鲜血浸润着杏戏色的旗装,益发红得如同大红正色,德妃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穿上大红旗装,却在这时候,披在了她的身上,笑容映着鲜血,益发诡谲得可怕,即使气息已然没了,可眼神依旧锋利如刀,她是在报复胤禛!
她知道胤禛的身世是不能让天下人都知道的,那只会让康熙龙颜大怒,迁怒到胤祯身上。
既然她是胤禛玉碟上的生母,那么,死在胤禛的面前,没有因果,更容易让外面的人揣测,说他们母子争论未果,胤禛失手弑母,名声将遗臭万年!
黛玉气得浑身颤抖,怒道:“天底下,怎么竟有这般狠毒的女子!”
竟将自己的错,推到别人的身上!
温暖的大手握着黛玉的香肩,胤禛神色不动,也没有一丝惊慌失措,更不在意这身外之名。
黛玉抬头看着胤禛映着血色的容颜,不动如山的他,如同一幅静寞的水墨,紧抿着薄唇,侧影倒在地上,红如火。
突然,窗外一声尖叫:“杀人啦!杀人啦!”
一道一瘸一拐的人影竟是飞快地消逝在宫门口,往外跑去,言语的锋利,惹得皇宫登时嘈杂起来。
黛玉偎着胤禛,静静地慈祥着德妃身死之时,手中依然紧握着那枚青龙古玉,似是她悼念着她不得见亲生女儿的恨意,黛玉却掩不住心中彻骨的寒冷,这样一个女子,却用最后一招来替她的十四谋取最大的权势。
人声嘈杂,荣妃、宜妃、惠妃等都匆忙而至,见到德妃倒在血泊之中,都不由得惊叫起来。
荣妃惨白着脸,却依旧尽快使心思宁静,上前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胤禛凤眼斜睨,淡然开口:“荣妃娘娘看到的是什么,便是怎么一回事。”
见到胤禛不动如山,神色如常,黛玉亦是摇头叹息,眼里尽是惋惜,还有一丝莫名的恨意,难道是对德妃她也心存恨意?
一时之间,德妃宫中人头涌动,声音益发嘈杂起来,议论不休。
惠妃扶着宫女的手,娇声道:“荣妃妹妹,这还有什么的?定然是德妃妹妹和老四争论不休,老四失手弑母了呗!”
妃嫔宫女闻言尽皆变色,荣妃目光扫过众人,不慌不忙地道:“吩咐外面的宫女太监为德妃娘娘妆裹,本宫这就上书给万岁爷,这样的事情,应是由着万岁爷来处置的。”
惠妃指着胤禛道:“荣妃妹妹,你是后宫之主,难不成,将连嫌犯也不羁押交给宗人府处置的?“
荣妃定定地看着惠妃:“惠妃姐姐,莫忘了,消息是从你宫中传出来的,是真是假,谁知道?再说了,这宫里的宫女太监妹妹我自是会吩咐押到宗人府处置的,谁是谁非,一目了然!还有,雍亲王和福晋是胸怀日月,福晋身怀有孕,他们为孩子积德都来不及,雍亲王爷怎么会在福晋面前弑母?岂不是惊扰了福晋?”
惠妃无话可说,可是却依旧冷笑道:“妹妹可也别说得满了,这宫里的太监宫女,也是能被老四威胁的!”
话音未落,却见德妃宫中原来瑟瑟发抖跪倒一地的宫女太监突然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死!
一时之间,人群中又是一阵耸动,荣妃也是不禁愕然!
原来有这些宫女太监,水落石出都是可查出来的,哪里知道,竟然皆被毒死!
微微颤抖的目光瞧向胤禛,只见他仍旧没有一丝慌乱,眸子却是凝滞不动。
黛玉不禁恨声道:“好毒的心思!”
德妃自己死了,却事先给宫女太监下药,死无对证,所有事情都指向了胤禛!
惠妃脸上竟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只是却不露出,对荣妃含笑道:“荣妃妹妹倒是替老四说话的,只是,如今的宫女太监,尽皆死在了老四手中,已经是死无对证了,剩下的,不过就是老四自己和她媳妇,一家人自是为一家人说话,荣妃妹妹还有什么证据说不是老四杀的?”
荣妃也有一丝疑惑,可是却仍旧镇定地道:“惠妃姐姐很不用火上浇油了,这些事情,万岁爷自是会吩咐宗人府调查得一清二楚的!”
回头看着惠妃,似水的目光竟是化作了刀剑一般,让惠妃不自禁地心中生出一丝颤抖,极力稳定住心神,方咬唇含笑道:“荣妃妹妹这是看姐姐做什么?人可不是姐姐我杀的!”
荣妃淡淡地道:“虽非姐姐所为,只是姐姐却是头一个知道德妃妹妹薨逝的消息,方才叫声穿透了空中,那是佳慧的声音,可以说,她必定是睢见了什么,既然如此,还请惠妃姐姐送了佳慧郡主一同到宗人府中!”
惠妃脸色苍白不已,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佳慧本就是十分可怜的了,你却还要送她到宗人府中?她可是科尔沁部落的郡主,不是大清的郡主,她是客人,岂有将客人送进宗人府中的?”
宗人府狠毒之极,每每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凭着康熙对胤禛的宠幸,只会吩咐人保全胤禛,而生出别的事情!
荣妃依然无动于衷:“既然佳慧是证人,自是很该过去走一遭儿,也好还了雍亲王爷的清白。”
一面说,一面厉声吩咐宫女太监收拾,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比德妃年纪大,比德妃经历的事情多,德妃剥掉如何受到宠幸,心中想的是什么,自己岂有不知道的?她是为了胤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只是可惜了胤禛,竟摊到了这样一个额娘,临死了也不忘算计着他!
德妃薨逝,消息竟是传得飞快,胤禛和黛玉还未出宫,宫外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康熙在乾清宫中刚起来,听到这话,却是不置可否,淡然吩咐李德全道:“这些事情,你去亲自瞅着,老四是什么人,朕还有不明白的?只是这个德妃心真是好生狠毒,珍会儿十四必定去闹老四的,你瞅着,也好护着娃儿周全。她可是双身子的,不能惊吓着了。”
李德全答应了一所,服侍康熙歇着,他便径自到了德妃宫中。
还未进宫门,便听到胤祯哭得惊天动地,话中无非就是“额娘怎么去得这么早”之类的,又有怒骂胤禛之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看不过眼额娘偏爱我一些,竟然下此毒手杀了额娘!你畜生不如!你狼心狗肺!”
李德全叹息一声,踏进宫中,便见胤祯护披麻戴孝,在胤禛面前指手划脚,唾沫横飞!
黛玉双目如水,凝视着胤祯合身的孝服,这些语音如清泉划过众人心中:“十四弟竟是能神机妙算不成?算准了德额娘今日薨逝,竟将崭新的孝服也预备好了?我瞧着,十四弟这孝服,腰身胖廋,身高长短,竟是一丝儿不差,瞧着针脚绵密,痕迹甚新,这是昨日新做的罢?绝非今日飞针走线所能做出来的!
母仪天下 138章 大白
宫中半载残烛摇曳,撒落一室凄然薄红。
李德全缓缓走了进去,悄没声息地站立一旁,到了该出面的时候,他自然是会出面的。
听了黛玉锋利如刀的话,众人自是明显一愣,待得细细打量着胤祯,果见他孝服缝工精巧,阵脚甚新,德妃薨逝不及一个时辰,且他又要飞马进宫,如论如何也没有时间去做出如此合身的孝服,再者又见那孝服并不是寻常的稿素,却是皇室中人穿孝所用的上等衣料,怎么说,宫外的裁缝也做不出这样的孝服来!
胤祯眸光黑亮亮的,却闪过一丝冷笑:“不知道四嫂这话是什么道理?竟是说我诅咒额娘薨逝不成?”
黛玉望着地上妖娆红花,目光竟是万分澄澈,似乎一汪春溪,深可见底,又似看透了无数人心肮脏,静静地看着胤祯,一言不发,也因她不动,胤祯脸上竟有一层狼狈的薄红,不禁急躁起来:“四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杀了额娘,你自然护着你的丈夫,只是天理昭昭,总是要还我一个公道的!”
胤禛眸中浮着一层阴沉之色,似是钳入人间的绣罗。声音更是冻彻人心:“十四,在你四嫂面前,说话做事都稳当些!”
胤祯恨恨地看了一眼胤禛,撇过头去。抚着德妃的尸首大声痛哭起来:“额娘!额娘!是孩儿不孝,竟让四哥弑母!”
他哭得如此伤心难过,原就是想将方才人人都留意他孝服的事情遮掩过去。
黛玉的脸,清冷如宫外的素菊。声音更是空灵飘逸:“随侍在德妃娘娘宫中的太监宫女皆衣暴毙,自是中毒而死!我去找二人入宫至今,不过区区一个半时辰,荣妃娘娘,劳烦你打发人叫了太医来,看看这些宫女太监服毒已有多少时间方才发作的!”
黛玉虽然挺着大肚子,可是举行投足之间,无形中洒落一种让人信服的威严来。
容妃答应了,立刻吩咐人找来了宫中医术最顶尖的赵太医,道:“老四媳妇,太医已经叫来了。”
平时太医进宫,纵然诊脉,亦不见宫中嫔妃玉容的,今日见气氛不同,自是不敢抬头,躬身微道:“微臣听着主子吩咐。”
黛玉凝视着赵太医,淡淡地道:“赵太医,麻烦你悄悄这些宫女太监是如何暴毙的。”
赵太医不敢抬头,口齿唯唯诺诺:“是。”急忙打开药箱子,蹲在地上细细地查看各个宫女太监,半日功夫,站起身道:“回福晋的话,这些宫女太监皆是服用了鹤顶红而毙。鹤顶红虽毒,却也并非立竿见影,少说也要半日功夫方才发作,七窍流血。”
此言一出,众人一脸哗然,惠妃厉声道:“你可是要诊清楚明白了,若是有一丝儿的差错,唯你是问!”
虽然她深知其中之故,可是胤眩痪校磺蛔拥暮抟舛挤旁诹说背醢镒趴滴醯呢范G身上!
赵太医拱手道:“回娘娘的话,微臣不敢妄言,鹤顶红毒中之最,但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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