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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之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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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筝的级数已经跳8,那个老师私下和我说,让我不用在交钱给俱乐部。
我什么时候有空就去她那儿,她给我稍微点拨下即可,能省去好大一部分费用。
古曲虽然静心,不过我也会找好听偏古典的流行歌曲,让老师帮我配起来,自个儿弹着玩儿,范东璃也是喜欢听的。
他职称一上去,课程倒是减少了,晚间也不需要去上选修课,只是偶尔会有几堂的公开课。
有时我下课早,他还在授课,我就会偷偷从后门进入,默默坐在最后排。
他上的口语课,模式有些偏国外,一节课下来几乎每个人都点的到,或几人对话或发散性丢个主题,内容倒是与课本擦边。
他的一部分学生应该认识我,下课后,我在门口等范东璃,他们络绎出来,都会和我友善的点点头。
放假后,一般我要等好一会儿,每次他的周边总会围着几个女生唧唧喳喳,向他请教问题。
“范老师,现在有空了吗?”我看他,故意学刚才女生的话腔。
“接下来的时间都是属于这位同学的。”他向我做了个绅士礼。
我看看左右,好笑的拍他,小声说道,“就你贫。”
他也不介意,提过我的书袋,自然的拉过我的手。
大三的课程更加空余,闲着无事,我就报了个瑜伽班,是在镇上的俱乐部。
报了课时,一个星期两个晚上,每次一个钟头。
第一次,是范东璃送我一起去的,他没说什么,倒是问了很多关于这个俱乐部的事情,我在一边暗自好笑,他是怕这家是黑店吗?
我虽然瘦,但是骨头硬,韧性不够。
上课开初,每次回来,都是腰酸背痛,趴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劳烦范东璃帮我洗澡按摩,次数多了,他的技术倒愈发娴熟了。
只是他不答应我练瑜伽不吃晚饭,每次回来,他都会给我做夜宵。
我和他抱怨这样自己会胖的,他意有所指的说:软绵绵,这样抱起来才舒服。
有些意外的,我在俱乐部遇到童鸣昭。
擦肩而过,我本想当做不认识,他却是叫住了我。
我很礼貌的问了个好,就想结束谈话。本来急匆匆的人,倒换了一副攀谈的起范儿。
他说这个俱乐部是他的朋友开的,这话,倒不想作假。
我也不会自恋的认为,过了这么久,即使他对我还有好感,也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外面下起了小雨,今晚范东璃有饭局,外面黄包车,的士,不好拦。
带上帽子,等了许久,一辆车停在了我身边。
“我送你,这回该不会还拒绝我吧,”他开玩笑似的表示友好,“我不是坏人。”
说自己不是坏人的人,往往是坏中极品。
“等会有人会来接我,谢谢你了。”我很礼貌的婉拒。
童鸣昭,以女性外貌协会的标准,算是A品。他的性格外向,活络,什么场子都能搅和。
上一世,我选择他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与我性格互补,撑场面的事情,能够全权交予他。
“又是男朋友?”他挑眉。
同一个动作,不同的人做出来,就是不同的味道。
与范东璃呆久了,看男性,总会拿他作比较。
往往总会从别人的对比中,更发现范东璃的好。
不知不觉,不断比较,累加堆积,我在他身上发现看到的都是优点了。
“不是,是老公。”我淡淡的答道。
我朝童鸣昭点点头,明显感觉他表情滞了下。
童鸣昭不是不知趣儿的人,我如此三番四次的暗里拒绝,他不会没有感觉。
我自个儿多想:一,童鸣昭误会我搞什么欲擒故纵的花招,吊他胃口。二,他认为我这个人自恋。三,他觉得我不知好歹。
那么,现今,无论他什么想法都好。
我明确表态,我是有家室的人,你离我远点。
在大厅里坐了会,再出门时,雨已经小了,毛毛雨,落在身上,倒不觉得冷。
走到半路,就接到范东璃的电话。
他那边并不吵,背景音是轻轻的英文蓝调。
“还在那边吗?”
“出来了,路上走呢。”我笑笑,忽然想起刚才是怎么回童鸣昭的。
老公,我抿嘴,嗯,蛮不错的。
“外面还有雨,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好嘛,范老师,范教授,我忽然想雨中漫步,穷浪漫一把,满意我的回答吗。”我微微撒娇。
“那我家的小朋友,有人当你的护花使者吗?”
“有……”我拖长声音。
他的声音饱含笑意,“看来,我要有危机意识了。”
我还未答话,就听到滴滴两声车响。
我回头,眯了眯眼,然后微笑。
范东璃的车正慢慢的朝我开来,灯闪烁了几下。
我弯弯嘴角,这个人……
上了车,他就过来拉我的手,“冷不冷?”
我摇摇头,“还蛮舒服的。”
他好笑的拍拍我的头,让我把外套脱了,然后把他自己的衣服递给我。
我把头发散了下来,车里有暖气,身子一下子就暖和了。
“想让我陪你继续浪漫,还是回家?”
“回家。”
“好,回家。”
今年的冷空气登陆很早,第一波温度就大幅度下来了。
范东璃每天让我喝热水,红糖水,大麦茶,菊花茶换着喝。
这段期间上课下课我都拎着保温瓶,以前冰手冰脚,阳虚寒底,现在倒是整天手脚温暖。
范东璃和我说,年底元旦,他们学院组织去福建旅游。
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踌躇了下,还是没有答应,虽然说是可以带家属,不过貌似他们几个老师都没有拖家带口。
再者范东璃只去三天,我想回老家一趟,父亲好像风寒蛮严重的。
家里虽然请了钟点工,但是我还是想回去看看,好安心。
新居硬装修已经差不多完活,董哥尽心尽力,时间硬生生都缩短了一大半。
房子气已经差不多散去,我有时在小镇上逛街,看到有趣适合的,也会买点小东西回来。
陆续这几个月,我和范东璃都有去淘家具,窗帘,饭桌,沙发等。
范东璃怀旧,餐厅顶还装了个小吊扇,很漂亮。
我是最喜欢主卧室的飘窗,落地的,我倒是不爱有台阶的。
罗马帘放一半,一张小桌子,两个小坐垫,再泡一壶茶,很是惬意。
父亲感冒还好并不严重,家里也算干净,看来请的钟点工倒是尽职的。
我又重新把父亲的衣服熨了一遍,然后晒了被子。
在家呆了两天,想想时间,明天下午范东璃应该就可以从福建出发回学校了吧。
父亲还是忙,我让他顺道的话,就给我买了一张回校的车票,约摸与范东璃回省时间差不来开。
我想等范东璃元旦结束回来,抽空再去布艺城,家俬广场一趟。
上次预定下客厅里的沙发,已经运到。
洗了个澡出来,手机上有很多个未接电话。
陌生号码,我皱皱眉,然后回拨。
“陈瑾,是你吗?”
“是我,你是?”声音有些熟悉。
“我是林笙,东璃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0…0剧透无能
第二十五章
连夜父亲就开车送我去福建,范叔和范婶已经知道消息,也包车南下。
车上,几个钟头,我都没有说话。
父亲握住我的手,“他会没事。”
我点点头,转头看窗外。
会没事的,我的手紧紧握着挂在胸口的戒指。
到了目的地,已经凌晨一点。
林笙在医院门口等我们,其实他是在这边有个案子处理,今天本是到医院为原告取口供,出门时却无意碰上被送进医院的范东璃。
刚走进九楼普外病房,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的心一紧缩,手有些发抖。
“刚从手术室出来,命保住了。”林笙看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命保住了。
感觉好像憋着的一口气忽然呼出,不管范东璃怎样,只要他还活着,我吊在半空中的心就落地,有了主心骨。
“现在能去看他吗?”身后的父亲问道。
林笙摇摇头,“还在昏迷,现在转入ICU病房,情况还不稳定,需要进一步观察。”
我给范叔打了个电话,他们大概清晨才能赶到,我让两老别着急,范东璃无生命危险。
整个楼道吵吵闹闹,四个急诊手术室和另外的普通手术室全部打开,哭声脚步声连成一片,护士病眷走马花灯似的。
我们坐在重症监护病房外的长排上,林笙给我简单描述了下事故发生的前后因。
晚6时,北站往浙江方向高速路段大雾弥漫,能见度不足15米,路面进冷结小碎冰,导致了近乎十公里内频发车祸。
高速公路并没有封,范东璃所在的旅游车被一辆大货车追尾,大货车的速度快,撞到了中巴车的左后部。
他们所在的旅游车被撞后,向右倾斜,直接撞上另一侧路基,翻倒在地,最后向前滑行了近乎100米才停下来。
这又导致对面方向过来的几辆小轿车,也相继追尾扎在事故堆里。
范婶他们到的时候,中间不断有记者想来病房采访,林笙是律师,与父亲一起在外了解套情报,也真带回一些最新消息。
到早上八点,已经确定事故中两人死亡,受伤多人,擦伤和软组织挫伤的轻伤患者不计。
一些伤势严重的人,每个都有不同程度头颅受伤,甚至粉碎性骨折,休克等等症状。
范东璃所在的那中巴司机,盆骨骨折,肠子都被顶破了,血压不稳,到现在才从手术室被送出来。
范东璃学院一起结伴出行一共六人,范东璃受的伤倒不是最重,与他同院的一个女老师现在刚被转到神经外科治疗,她的全身不同地方受伤,额骨凹陷性骨折。
范东璃接受了脾脏切除手术,左手胳膊粉碎性骨折,已经接上固定。脚踝往上至膝盖医生怀疑大概骨折小错位,现在等片子出来再看。
父亲买了些早点回来,我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杯牛奶。
范婶的眼红通通的,不知是熬夜还是哭过。
林笙在靠近医院的宾馆订了几个房间,现在不能探视,俩老一夜未睡,我好不容易劝走他们。
接近中午,范东璃被转入普通病房,情况稳定了下来,只是人只是清醒了一会,又昏迷过去。
父亲在确定范东璃转房后,就出去了。
“麻烦你了,林笙哥。”
林笙一夜忙前忙后,还垫交了住院费。本来他还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现在倒是陪在我们身边,一起忙碌后续。
“哪里话,份内事。”他推推眼镜。
我转头看躺在病床上的范东璃,才几天未见,怎会想到世事如此无常。
我上去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左手整个被包裹,右手其实也轻微擦伤。
“陈瑾,我想我有必要让你了解现在的情况,你有权利知道。”
我给范东璃盖好被子后,转头看林笙。
他的神情转为严肃,“现在外伤已经确诊,福泽保佑,东璃的情况不算遭。但是他的左手粉碎性骨折,胫骨骨折。手最为严重,本来我还担心会接不上。”
我点点头,我在来福建的路上就已经试想了各种可能性,甚至包括最坏的那种……
“后遗症肯定会有,只是严重性程度大小罢了。虽然现在一切稳定,也许恢复如常,但是没人能够担保未来,最坏的设想,就是这次事故会影响东璃的生活起居,甚至工作。”
“我知道。”我很认真的回答。
“你是个聪明的人,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他笑了笑,目光转向范东璃,沉默。
晚上我没有去宾馆,医院有陪护躺椅,我坚持守夜。
这个普通病房是三人间的,另外两个病患并非因车祸入住者,他们也有家眷陪夜。
范东璃下午的时候苏醒了会,只是这时我被父亲叫出去了,等我回来他被打了一针,已经昏睡。
排尿管新排出,便盂已满,我倒掉洗干净后,轻手轻脚的回到病房。
并没有睡意,我坐在椅子上,驻手看着范东璃。
父亲已经回去了,他在家那边也有很多事情。他在走之前,找我谈了一次话。
原来中午他出去,其实是去找主治医师了。他把医生的话,又复述了一遍给我听。
他最后问我,你明白了吗?
我点头,林笙与父亲都问我明不明白,只是两人的出发点是不同的。
林笙站在范东璃的角度,父亲是站在所谓为我着想的角度。
父亲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女儿,一时的坚定容易,但是谁能说以后没个什么影响。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呢,那是一生啊,你可是要想清楚。爸爸的话,虽然有些不尽情意,但是我也是为了你好……”
看着范东璃的睡颜,他的左脸有几道细细的刮伤,一半的眉毛被中间剃掉。
我伸手慢慢的细细抚摸,温温的。我的手指抚到他的鼻梁,探探他的鼻息。
他的手掌上面有些脏脏了,有些结块黯红的血斑。我看着戴在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原来银色的戒圈也落色了。
我解下自己的项链,把戒指拿下来,然后戴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我轻轻的覆在他的手上,慢慢的轻轻把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十指交握。
第二天东方刚范鱼白,范叔和范婶就来替了我的班。
我去宾馆洗了个澡,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林笙。
我们约在离医院不远的一个咖啡厅,他依据一身西装笔挺,驾着一副眼镜。
“你喝什么?”
我笑了笑,“和你一样。”
一夜未睡,倒是真的有些累,神经绷得紧紧的。
“一些司机准备联名状告高速公路管理局。”
林笙把一些材料递给我,我看了他一眼,镜片后两个黑眼圈,他昨晚大概也是一夜无眠吧。
我看着林笙,没翻开材料,“高速公路收取过路费,一定程度上是要提供服务,当中应该包括对司机乘客人身安全的保障吧,他们是应该负一定责任。”
路段发生车祸时,由于雾大路阻,后跟的司机无法看到看清前方堵塞。而且事故发生很长一段时间后,都没人管理,甚至没有任何警示标志,才会导致多车追尾。
其实这么大雾本该封道,无端受伤的司机质疑,为何不封道,难道一定非要等到出事情了才采取措施?
为收过路费,危险天气,却是拿生命来博钱,高速公路管理局一定要给出个说法。
“不过罪魁祸首,一定不能放过。”我握着材料的手紧了紧,范东璃所受的伤,不是白挨的。
下一份材料是关于肇事者的,撞翻范东璃所在中巴的是一辆货车,事后司机并没有逃逸,受了点刮伤,也被送入医院。肇事车辆也依旧还停在事故发生地的路侧,挡风玻璃碎了一地。
司机已经做了笔录,他称是高速公路上的车辙所致,在转弯处发生颠簸。
事故发生地面,的确有明显的车辙印。这些都是一些超载的大货车压印出来的,高速禁止超载车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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