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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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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碗在我手里,我无话可说,纵是皇上埋怨我,责罚我,我都领受,但唯独一样,我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允许这种争多求荣的索取踩踏在深居简出、寡居空守的嫂子头上。

“依凡,”打断依凡描述嫂子被调戏的绘声绘色,我尚且压住怒气,只想阻止她,“你整日闲居后宫,如何能知这些?请不要添油加醋,更不要无中生有。”

皇上抬声,“皇贵妃,朕在跟前,朕自有主张。这件事朕今日头一次听说,你就让依凡把话说完。”

皇上的话显然给依凡送去了阳光,她灿烂地接续她的不着边际,“哥哥给皇贵妃嫂子解围,皇贵妃是知道的,怎会是无中生有。皇上,这可是千真万确,好些人都看着呢?哥哥回家与额娘说起,妾身自是从额娘口中得知,句句属实,岂敢在皇上跟前说谎。”

又来了,嫂子被浩奇特拉拉扯扯、纠缠不休的片段硬是被编排得不堪入耳。

实在忍无可忍,我严肃喝止,“住口,回去告诉你额娘,她若是再在这件事上搬弄是非侮辱我嫂子的名节,本宫不饶她。”

“皇贵妃,你放肆!”皇上吼声叱来,我却只是怒目盯紧依凡。

“皇上,皇贵妃平日里的温和莫非都是装的吗?这是要吃人呐!”依凡顺势表露小羊羔的怯懦,受不得惊吓的她畏缩着往皇上身边贴去。

这火气一旦被点燃,就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偏皇上还表现出对依凡讲述的兴致,而依凡也毫无节制继续天花乱坠,我的忍耐蹿向极限。

虽不至于跟过去,但却是提高音调冲着她词严义正不吐不快,“你哥哥若是襟怀磊落,还需你跑到皇上跟前践踏我嫂子的清白,抬高他的品性?皇上方才已经说明,你哥哥确有本事故被晋升,你何至于还牵扯出我嫂子。”

“皇贵妃,你给朕住口!”皇上站起身,怒气掀腾。

这时的我已是燎原烈火,“不许你再在这儿编排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既是真才实学就往正途上去,谁又有精力陪你们这家子玩这些偷偷摸摸,离开承乾宫,少来晦气本宫。”

“墨兰,你眼里还有没有朕?”气不可遏的皇上扬手就往我脸上挥来,进宫以来他何曾对我如此动粗。意外、惊恐瞬间就随着他手掌的挥近扑向我脸,我瞪大双目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要被他扇上一耳光。

狂风怒号登陆在即,脸面上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已悚栗寒颤,不料几近脸庞的狂怒却戛然而止。他硬生生收住手掌,捏紧拳头收回时手指的关节皆用力过度骨节发白以致就要爆裂而出。

他说了他在跟前,他说了他自有主张,我皆不理会,却像一个泼妇恨不得把依凡脱口而出的每句话都给她一股脑塞回去。

我这熊熊旺火转眼撤为灰头土脸,自觉地跪在地上,自觉地洗耳恭训。这种转变并非他君威盛怒,而是他不忍动手。方才他发怒,他却不忍一脚踏上我手背,现在他又怒,他又不忍把那一耳光落在我脸上。他是皇上,可他却在我这里一次次狠不下心,一次次忍了又忍。

“皇上,请息怒!”娇滴滴的声调从依凡口中发出,她主动上前挽住皇上的胳膊,皇上拂开她的手,却听她“哎哟”一声,她拿住皇上的手,放到凸出的腹部,“皇上,皇儿踢了妾身一脚。哎哟,又是一脚,他可真是有劲儿!”

这一次皇上的手没有抽离,他索性坐下来,手一直覆在依凡肚子上,每一次惊喜在他嘴角化开时,即是依凡肚子里的孩子伸展小脚在逗弄他。

这样的情景深深刺痛了我,那时的他就喜欢时常把手放于我腹部逗趣腹中的皇儿,他还最喜欢把耳朵贴在我肚子上仔细倾听,亦或是轻轻伏在一侧与腹中的孩儿随意倾谈。

晗冬对我生怨,针扎做成我样子的人偶,疼的是人偶,于我无非是隔靴搔痒,我大可自若。可现在依凡的所作所为,这尖针直接就结结实实扎在我身上,疼痛真真确确。






                        第161章 恭送皇上
“哟,我怕是来错了地方,还是我这头眼发昏,没看清楚。这是承乾宫,没错吧?”公主寒气逼人的反诘声中,她已进来行至皇上跟前。

“瑜宁给皇上请安,恭祝皇上美妾如云、多子多福!”规规矩矩行礼,却满脸凝霜,这是她第一次私下场合称呼“皇上”,从不离口的“皇帝哥哥”她没喊。

皇上抽回手,平放膝头,显是瑜宁公主来得突然,他一时不好说什么,只是牵强表示为何小碌子在外不曾通报。

不想严霜更是覆紧公主双眸,“皇上准许瑜宁随时进宫,再者这是承乾宫,我本来去自如。却不料今日贸然而来打断了皇上与钮妃娘娘的寻欢,不过几天的功夫,这承乾宫是要换主人了吗?这是多了不得的欢快忙不过来,还需要皇贵妃跪在这儿伺候?”

“瑜宁,少在那儿冷嘲热讽,朕今儿个没耐性听这些,回去。”眉头聚拢的皇上尽量保持声色平和。

“皇上,这种情形若是在别宫,瑜宁根本不搭理,可跪在这儿的是墨兰,在那儿和别的女人取乐的却是皇兄您,瑜宁不走。”公主走到我身旁站定,丝毫不退让。

“大胆,惹怒朕,朕一样重罚你,绝不念你是朕的皇妹。”皇上的音调升起,他今日的威严一再被冲撞。

扯扯公主的外袍衣角,我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开口。

“建宁长公主,是皇贵妃冒犯皇上,可不干妾身的事,您可别误会。”依凡急不可耐的表态无疑是热油浇火,公主的火冒三丈瞬间就被掀起来。

“冒犯?”她逼近依凡,“静妃的冒犯,那才是真正的冒犯,不懂就别在这儿胡言乱语。”

皇上抬手指向公主,“住口,那些疯妇的行径值得你在这儿大肆宣扬吗?”

“皇上,您的爱妾既然孤陋寡闻,皇妹正好从静妃那儿学得一两手,皇妹不吝赐教。”

话说着,人已快速走到皇上座位旁的茶几,拿起装着金碗的盒子,“烂玩意儿,就知道兴风作浪,看你还怎么作怪?”

音未落,她便把盒子狠狠砸向依凡脚边,一对金碗腾身跳出,各自东倒西歪,依凡顿时就惊慌失色尖叫着躲到皇上身后。

虽已为人母,公主的骄横还是根深蒂固,素日里不过是懂得了收敛、约束。这一回,她可算是把“冒犯”二字又好好实践一把。

“钮妃,回去告诉钮夫人,再把这破烂往承乾宫送,我见一次砸一次。还有你那好哥哥,过我府上不止一次,花园里还有他不认识的地方?一见皇贵妃的嫂子离去,他就说要去方便,结果却出现在相反的方向英雄救美,竟敢把我的花园当成了他的戏台子,他想演什么?”

金碗落地、依凡尖叫的时刻,皇上本已是怒火中烧,可当公主的责问紧跟砸出后,皇上忽然间平去怒气,他锐敏的目光移向后方的依凡。

依凡见状,慌乱、茫然,随后又撒娇上前迎向皇上,“皇上,妾身有孕在身,妾身受不住。”

公主蔑视斜睨,嘴角上扬冷笑,想再度开口,不料皇上抢先,“依凡,瑜宁所说的又是怎么回事?你且坐下来,慢慢说,朕听听看。”

依凡得令落座,可凳面如同长满尖刺,她坐不稳当,只好起身,神情尴尬,“皇上,妾身居处深宫,外面的事情都是听额娘说道,这个妾身不知。”

皇上出奇的好脾性,好言安抚她坐定,随她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乐意听她说,并当面直言公主粗鲁,不想听公主说话。这下子依凡领得护盾,结结实实坐好,放心冥思苦想。

公主柳眉飞怒,欲要发作,我赶快拽紧公主,不出声,口型比划求她安静,她若有所悟。

“倒是额娘听哥哥说,皇贵妃的嫂子貌美如花,哥哥的两个小妾也算有模有样,可一比较简直相形见绌。英勇救下美人,才得知是皇贵妃的嫂子,且守寡独居,直呼可惜。”

皇上一脸心神领会的表情,还配上连连感概,“那是自然,能做皇贵妃的嫂子,也不能是寻常姿色。”

依凡喜色升级,难得皇上有此闲情逸致讨论家长里短,“男人嘛,哪有不拈花惹草的。喜欢美人,上前搭讪,哥哥也有这老毛病。”

“说的是,朕也爱美人,最爱聪颖、贤惠的美人。遇到这样的美人,朕也是着急得都坐不住,上赶着就想往前追。”皇上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兴头,与依凡侃侃而谈。

“皇上,瞧您说的,妾身都觉不好意思了。”依凡满脸娇憨,越发随性,“可不就是,哥哥他哪还能往臭烘烘的地方去,自然是闻香而追,那才是哥哥的风流性子。”

公主突然迸发的哈哈大笑霎时中断皇上与依凡的此唱彼和,开眉笑眼的她边说边乐个不停,“钮妃呀钮妃,本公主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皇上口中那聪颖、贤惠的美人绝不是你。”

我笑不出来,攒眉蹙额,见依凡被公主笑得一愣一愣,我厌烦地移开视线,却对接皇上的目光,他是何时驻眼于我身上?

“哎哟,妾身肚子不舒服,皇上,妾身觉得难受。”但见依凡抱住肚子叫唤起来,我不免担心,好歹她情况特殊,断不能有任何闪失。

当即就喊来铃儿,铃儿扶住她的时候,皇上沉声静气发号施令,依凡立刻被送回宫休息,并着人去请太医。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叫来翠艾,让她跟去一旁照应。

“瑜宁,”皇上严冷面向公主,“即刻给朕出宫,再在朕跟前撒泼,你休想再进宫。”

从依凡喊肚子不舒服起,公主就一直在旁幸灾乐祸,此刻皇上严词一出,公主没有收敛,反倒十分不服气。

“皇帝哥哥,您要让墨兰跪到什么时候?您怎么能在墨兰跟前和那个女人卿卿我我,您真是让妹妹失望。还记得小时候在盛京时,后宫的女人们为皇阿玛争风吃醋,您总说不胜其烦,到如今轮到女人们为您斗心思,您反倒乐在其中。我还以为您也有真心实意的时候,我更是认定您对墨兰情意绻绻。那时在北海,您是怎么答应妹妹的,可如今却是别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有孕产子,而墨兰却日渐憔悴,今日竟还让妹妹看到这出刺目的亲密,您与妹妹的约定难道是空口白话?”

“走,朕今日不想看见你,更不想听你多说半句话。”皇上吼进小碌子,让他把公主带出去,岂料公主接着就把小碌子吼出去。

“莫说是出宫,就是再不进宫我也不难受。自小生活在宫中,那些低级的伎俩不是亲眼见就是耳边吹,到如今眼不见心不烦,我乐在其中。”

说话间,公主潸然落泪,声声衷情,“想当初我不愿意嫁,若不是墨兰在一旁鼓励和劝慰,我何其能体会女主人的自在。就算应熊从未停止空对腊梅伤怀感叹,就算他从不让人碰书房里自己精心照料的几盆墨兰,就算往后他要纳妾,可那永远是公主府,我还有自己的孩子,何况他对我好,容忍我,我也不想再去计较。如今您就是八抬大轿求我回来,我也看不上,就算您一旨令下,让我落得家破人亡,我也不稀罕回宫独自偷生。”

忽地,公主柳眉一挑,星眼一怒,“皇帝哥哥要亲热别的女人,一定要在墨兰跟前吗?竟还是和有孕在身的女人,非要这么伤墨兰吗?赫桢伤害墨兰,那是他得不到墨兰的心,更何况那也是被皇帝哥哥逼的···”

“住口,不许在朕跟前提赫桢。”皇上狂风怒号打断。

“皇帝哥哥心虚了吗?赫桢是被皇帝哥哥逼死的,大家皆心知肚明。墨兰为何投湖自尽,也是被皇帝哥哥逼的,皇帝哥哥心里没数吗?妹妹一直以为皇帝哥哥情到浓时非得已,今日看来,妹妹错了。看来墨兰做她的将军夫人远比这个皇贵妃强,要不干脆随了赫桢而去,一了百了,反正后宫有数不清的女人供皇帝哥哥取乐。”

一记清脆的耳光闪电般飞快抡向公主脸上,皇上叫嚣着,“你给朕滚出去,朕不想再见到你。传朕的旨意,从今儿起,建宁长公主禁止进宫,宫门前的守卫谁敢放行,朕砍了他。”

泪眼迷蒙中,公主不可置信地看着皇上,“这是皇帝哥哥头一次打妹妹,妹妹铭记。放心,妹妹绝不进宫,绝……不……”

公主回身哭着跑出殿门,就此而去,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寂然不动,他寂寂无声,殿厅里寂若无人。

时间蹑手蹑脚,悄默而逝,小碌子殿外轻声请示,晚膳时分,不知皇上有何指示。

“你要跪到什么时候?”他嗓音暗哑,适才冲公主大喊大叫,他可是卯足怒气。

不看他,不作答,不理会。

“朕饿了,在这儿传晚膳?”句末尾音提起,似在询问我。

依旧不看他,不作答,不理会。

“朕乏了,走不动了,今晚就宿在承乾宫?”句末尾音再提起,似又在问询我。

仍旧不看他,不作答,不理会。

“抬起头看着朕,”暗哑撕扯,“怎么连你也这么不懂事,存心气朕吗?”

还是不看他,不作答,不理会。

“朕马上离开,朕回乾清宫去。”暗哑声严正警告。

双手立刻放置身体前方地面平展,低头俯身,“妾妃恭送皇上。”






                        第162章 祭荣亲王
正月二十四,早早就打发去大家,我只想一个人呆着。前两日承乾宫上演的吵吵闹闹让我精疲力倦,长跪后的膝盖、腿脚也让我行动不便,我把自己紧闭于书房。

缠枝莲纹熏香炉里熏着沉香,平时放置的沉香淡味似有似无,不过隐隐透出股撩人的暗妙。熏烧后,袅袅迷烟渐浓渐郁,悠长幽韵,清醇痴醉,整个书房沉入空远寥廓,整个人修入神静魄定。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九十九遍《心经》抄写完毕,九九归一,从来处来,往去处去,送走他,也欲送走有人犯下的罪恶,也欲送走无辜受累的单纯,企盼回归本初状态。

“诸法空相”:万物本空,皆因缘生,生无实物,即是幻空。缘起心中,心生法生,心灭法灭,心如是幻,法岂是真?

我则以心缘心,以法缘法,遂本空当实,固执于念,固执于伤,固执于情。净手,熏香,隔夜色、层云、瘦月于帘卷之外,求安神、炼静。岂料,笼暗影于心中,锁伤愁入心扉,终是不得解脱。

小碌子午后奉命而来,“今日荣亲王忌日,皇上早就派遣官员前往祭奠,只是有一折子,皇上想听听皇贵妃的意见?”

小碌子递上折子,菱香欲接,我立即阻止,小碌子不得已收回。“碌公公请回,”只这一句我便是闭目半躺回我的贵妃椅。这两天腿脚迟缓,除去卧床休息,大多时间便是与这贵妃椅相伴。

荣亲王忌日,这是霜刀刻在心上的日子,无需旁人提醒。折子如何批复,他自己定夺,何需让我指指点点。即便与皇儿有关,既是折子,那必是有关他的臣子,我如何能发言。他实在是多此一举,没事找事。

“皇上果真有先见之明,算准皇贵妃不会看折子,奴才虽识得几个字,可也不能看,否则便是掉脑袋的事儿。皇上念,奴才听过背下来,说与皇贵妃听。刑部题,原任礼部郎中吕朝允、笔帖式额勒穆,当葬荣亲王时,不遵所择时刻,拟斩监候,今遇恩赦,应否减等,请上裁夺。”

“皇上说维持原定裁决,皇贵妃以为如何?”

我猛然睁眼,那时听说这件事,我也暗气这些官员办事马虎,犯了错还擅自更改,可听说拟判立斩,我还是于心不忍,幸得后来皇上改了斩监候。今年新春伊始,皇上便下令大赦天下,按理说,这个斩监候理当宽赦,可他怎么还维持原判?

我慢慢起身坐好,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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