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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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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款语温言没来由就是给了我安稳,我颔首缓缓而坐。
“皇上此次召我回京,主要还是皇太后的意思,还不是因为册立新皇后的事情。恐怕这次我是对不住皇上了,只能顺着太后劝服皇上。”
听他主动提起皇上选后,我立时又聚精会神竖耳倾听。
“瞧瞧你,脸色又跑出了不自在。我不便与你详说,但有一点,你尽可记住,无论皇上生出如何的想法,就目前大清的局势,皇上的皇后只能是科尔沁的博尔济吉特氏,还必须是皇太后的娘家人。真正能制衡各个蒙古部落的不是我大清兵马的一次次出征,而是像科尔沁这样的姻亲蒙古部落。”
我知道,我的眼里跳跃着无数的小星星,一闪一闪都是钦佩。
“皇上擅自下旨选后,皇太后明里维护皇上的尊严,暗里新皇后早已选定,这满蒙八旗的姑娘也就是挑那么几个补充后宫而已。我会提前给你打点好,选秀时,目色呆愣些,反应迟钝些,到宫里转个圈你就回吧!”
公主说得实在是对极了,找安郡王帮忙就是妥帖,他这一席话,直叫我心花怒放收不住乐呵。
皇上呀皇上,您何苦弄个大清朝的首开先例,本着为国为民的高尚情怀,您就该牺牲自己的爱好,成全来之不易的江山社稷。瞧瞧,您这胳膊拧不过皇太后这大腿的局面已是板上钉钉,而我这样的小人物就将在那不经意间被那么一提溜,我又回我们家将军府继续我自在的小姐生活去。
心情豁然亮堂堂,郡王还趁势递过一句打趣,“这下,安心了吧?”
忙不迭地点头,可算是把心压实在胸腔里,眼里的小星星立刻就跳跃出无数的好奇,赶紧着向王爷打听,“王爷,归化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想必城外都是望不到边的草原。如果有机会,我真的很想看看‘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情景。”
“在你眼里那是无边无际的美景,在我看来却是处处杀机的战场。”微笑的神色一直停留在他脸上,给我讲述草原上的景致时也是怡然自得,随后还兴致盎然地带我走进里间的书房,边画边给我解说。
我听得如痴如醉,幻想着自己就在大草原上纵马奔驰,一览那无边无际的碧浪,美不胜收。
看他认真作画的样子,我情不自禁地说道:“我脑海中时常会浮现出一片漫无边际的草景,夕阳西下的余晖遍洒四周,有个人骑着马停驻草间,遥望着落霞满天,地上投射出他和骏马的长长倒影。可惜我太笨,学了很久也画不出,看王爷这般挥洒自如,真是羡慕至极!”
他没有停下手中的笔,边画边问:“鄂硕不是请了先生教费扬古和你吗?不会是偷懒没好好学吧?漫无边际的草原,一望无垠的天空,一个人,一匹马,景色辽阔,人却渺小,未免把我想得太孤独了。”
“说的也是,每每想起,总觉你的背影甚是寥落。”我沉浸在自己的画卷中自言自语。
他蘸了蘸墨汁,头也不抬专心地接着画,“多个人,多匹马,多个伴,这景致也就没那么冷清了。”
“王爷说的有道理,我怎么光想着只有一个人呢?无论天有多高,地有多广,两个人并肩而行,心心相印,这画面就变得温暖又温馨。”
不知怎么回事,他手中的笔忽然不听使唤滑出一道黑痕摔倒在画上,好端端的画就这样毁了。
见他愣住,手停在半空一动不动,我急忙拿起笔放到砚台上,可是那大煞风景的墨痕在那得意地刺目。我用手擦也不是,用手绢也不是,只得无奈地看向他,“真是可惜,不过王爷笔墨超群,再画个十幅八幅也是手到拈来,不如歇会儿吧?”
他把手放到桌面上,扭头看向我,忽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蹦出来,吓了我一跳,满脸疑惑不解。
“这份坦率只许在我面前坦露,不许往别人跟前也这样,给本王牢牢记着。一边作画一边与你说话似乎不妥,你那些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很容易打断我的专注。”
他的话让我怔住,自己不专心还怪到我头上,我又说什么了?
本想好好回忆一下刚才的对话,只见他眉欢眼笑地一边收拾那幅残画,一边趣言:“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可收不回去,我且都给你收下了。费扬古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长进一些?”
一提到我聪明伶俐的弟弟,当下我就滔滔不绝夸赞个没完,费扬古的骑马、射箭、摔跤、学问,这一项项从我嘴里列出来的,就没有不好的。虽偶尔斜睨过嫌弃我褒奖一面倒的眼色,但却也一直笑眯眯不打断我,任由我眉飞色舞地畅所欲言。
第36章 各行其道
经过管事太监和宫中年长嬷嬷的重重筛选,仲春的一个上午,备选的秀女们齐聚皇宫御花园延晖阁前。孝庄皇太后、贵太妃、淑太妃端坐于阁内,管事太监把秀女们五人排成一行,逐一带到跟前行礼,三位过目之后,决定出甄选的结果。
本该出宫等待消息,可没想到皇上第二日要亲自临选,于是当日被太后、太妃选中的秀女需留宿宫中一晚,第二天选完后才能回家。
晚膳后,我与婉晴呆在留宿的房里。婉晴忽而激动地来回在我眼前走动,忽而她又坐下,少年老成长叹一气,我则一言不发安静于自己的沉思中。
公主明明对我说,元宵节进宫时,她亲自开口求了皇上,皇上虽没有当即应允,可也松口说会考虑。安郡王也提过,他在皇太后面前故意提到我曾经失语两年的事情,太后当即就表示,秀女的健康状况很重要。
可不知为何,一想到孝庄皇太后上午看我的眼神,一种莫名的不安总是挥之不去。
正琢磨着,有位身着蓝灰布长衣的普通太监敲门进屋,点名让我出去,却不细说具体详情。
怀揣莫名其妙尾随他来到御花园,此时黑夜已经粗略掩覆大地。
昏暗中瞧着不远处一堆乱石堆砌的假山前,一太监挺直鹄立。我被要求停步候着,而带我过来的人快步上前给那位太监鞠躬行礼,其后不过私语两句,便弓腰赶紧退下。
那位太监移步靠近我,还未及我礼貌地施个礼,他那尖细的嗓音就先腾跃而出,“墨兰姑娘赶紧着往里去,咱家主子在山上的亭子里呆了一小会儿了,可别再让主子多等。”
说完他退开一旁,我疑惑不解地往前走两步,这才发现原来假山有个门。进到门后,模糊中搜寻到蜿蜒而上的台阶。
扶着假山我一级一级往上爬,一路爬我还就一路纳闷,见个人何至于如此神秘?既然天色黯淡看不清楚,就不能大方些赏我一提灯照明吗?
想想方才那满嘴喊主子的高傲太监,近身看着衣服的颜色也不过是普通太监那样的蓝灰色,不过却是长及脚踝的大长上衣,细想索解,好似衣料不是布而是绸缎。
俗话说得好,一心不可二用。上头的脑子活分过头忙着扮演“真相只有一个”,那下头的一双脚必定就会失蹄,跪趴在台阶上都已算万幸,倘若仰后翻滚下去,结局只有一个:惨不忍睹。
轻声哧溜掌心、膝盖的疼痛,再不敢三心二意,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往上爬,虽绕来绕去几回,可也总算是安然无恙进入山顶的亭子。
亭子里果真站着一人,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没有转身便问:“墨兰姑娘,还记得我吗?”
这清朗的声音似曾相识,我仔细回想,惊呼道:“九公子!”
“听你这么叫我,觉得格外有意思,姑娘今日通过甄选高兴吗?”
他依旧背对着我,别说看不清楚他的脸、他的表情,就连他身着什么衣服都无法分辨。又一次,我心底戚戚焉,这位九爷平日里是多节约呀,非要这么省灯油吗?
再听听他的口气,能被留下来该是多么光荣的事情,趁黑我撇撇嘴,这份光荣我可不敢苟同。
心里想的归心里,这明面上绝对不能表示出来,于是我尽量稳当地回他:“墨兰不过是滥竽充数,我的失礼九公子又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的粗俗丫头何德何能,还是早早打发了出宫为好!”
“滥竽充数?今日可是皇太后与两位太妃亲自甄选,姑娘是在嘲弄她们有眼无珠吗?”
我大吃一惊,脚底一股寒气蹿出,糟糕,怎么连皇太后和太妃也得罪了,忙不迭就跪下请罪。
“起来吧,莫不是不愿留在宫里才如此贬低自己?留在皇上身边伺候,讨得皇上欢心,你的阿玛、亲人也都能加官进爵,不好吗?”
刚才的失误我还心有余悸,哪敢站起来,继续跪着回话:“九公子抬举墨兰了,皇上身边要的是温良贤德的主子,墨兰比不得。”
“皇上身边确实需要温良贤德之人,此次甄选,皇上也是小心斟酌,希望自己选出名副其实的皇后,统领后宫、表率天下。墨兰姑娘你是什么样的人,一时也难以验证,倒也无需自损。不过认真听你话语,心里似乎是不愿意的。”
公主的这位九哥哥还真是明察秋毫,没错,我是不愿意,可我能明目张胆说出来吗?
我默默跪着,只听他说:“你常去公主府吗?瑜宁好像很喜欢你,她说你总能让她开心起来,她希望能常常见到你。”
我一听心里很安慰,没想到公主在九公子面前还说了我这些好话,“多谢公主抬爱,墨兰愧不敢当。其实公主多虑了,今日选中的秀女们除了我个个都是拔尖的,明日出宫后,有的是时间到公主府上拜访,只要公主不嫌弃就好。”
“听你的口气倒像是算准自己一定会出宫,莫非瑜宁和你说什么了吗?皇上疼爱瑜宁,特别是瑜宁下嫁后,心里不时还会浮出些许歉疚,也不是说吴应熊不好,可瑜宁天真浪漫还是个小姑娘,实在是不忍让她失落。”
不是一再提醒自己要低调吗?怎么说不上两句又暴露了自己的意愿。再说了,这九公子怎么就像是皇上的代言人一样,左一句皇上,右一句皇上。赶紧着,把嘴闭严实了,少开口为妙。
“明日皇上亲自甄选,不知能不能如了自己的愿?也不知能不能如了你的愿?”他叹了口气,“起来吧,回屋去,好生休息!”
自始自终他都没有转过身来,我们之间也是一直保持亭子两头的距离。站起身,忍不住看了一眼他几乎融入黑夜的背影,迷惑地摇摇头,我再次小心翼翼步下台阶出了假山的门。
回到留宿的屋子,九公子的一句“好生休息”却把我驱入彻夜不眠,我是不是真的能逃过甄选呢?
第二天天空才微微泛白,我就起身了,看着身边熟睡的婉晴,好生羡慕。这般的年龄,如此单纯天真、花季般的妙龄少女,就该是徜徉在美丽、冲动、激情的青春中,玩乐自己的天地。
时辰一到,大家排好队,准备跟随太监去往御花园进行今日最后的甄选。这时候来了位小太监,与领头太监低声交接几句话后,我便被留了下来。
其余的秀女们盈盈挪步而去,队伍中的婉晴不时偷偷回头看我,满眼的疑惑不解,而我,也只是茫然站在那儿看着渐渐远去的婉晴。
小太监来到我跟前,让我随他去。模糊的印象中,我觉得自己肯定见过这位太监,可一时想不起来。走出一段路,他停下脚步也回头看了看我,接着往前走,再次他停下脚步,回头问起,“姑娘可是去年到慈宁宫觐见公主的那位?”
我恍然大悟,难怪觉得眼熟呢?那日正是他带我进慈宁宫偏院觐见瑜宁格格的,这么说,他现在是要把我带到慈宁宫吗?
我冲他点点头,可也不敢贸然探问,只听他说道:“奴才名叫何中,这就引姑娘前往慈宁宫。”
等我见上皇太后时,已接近中午。刚从御花园回来,她脸容略显疲倦,我恭敬地请安之后,垂首站立等她发话。
“董鄂氏墨兰,”停顿了一会儿,她接着问道:“听安郡王说姑娘曾经失语两年,如今恢复得怎么样了?”
“回禀太后,墨兰与人交谈并无障碍。”
“是吗?看你言谈举止感觉也正常,不过谨慎一些也是好的。哀家已经提前把你的名字从秀女名单中剔除,这就让何中带你出宫吧!”
我一听,激动地当即就想跳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喜悦压制下来。这时只听太后对着身边的贴身侍女感叹:“瑜宁未出嫁时,这慈宁宫里还算有些年轻人的生气,如今也就只是我们这些黄昏之人了,你说是吧,索玛?”
名为索玛的嬷嬷年纪看起来与太后相仿,只听她笑言:“太后说笑了,现在才是正午,黄昏还早着呢?”
“你又给我贫嘴。墨兰,平日里在家都做些什么?抬起头来回话,不用那么拘谨。”
我抬起头见她一副从容优雅的样子,但却有着一种无形的震慑力,十足的气场。
我拘稳礼节粗略描述了自己看书、写字、绣花的一些日常生活,她气定神闲地听着,偶尔问我几个问题,偶尔感叹身为一介武将的阿玛居然还让我学习汉字、读汉书。
皇太后就是皇太后,虽近在眼前,虽没有刻意摆架子,可就是觉得高高在上,这种架势好像一个人。对,就是九公子,不过是一皇子,怎么他的气场与太后非常贴近。
真是的,好端端怎么就想起了九公子,眼前的太后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犹如大海般深不可测的能人,不可走神,赶快敛起全神贯注谨慎回答太后的问题,半点马虎也不敢。
正有问有答间,有太监进来禀报,说皇上过来请安,快到永康门了。
索玛姑姑奉命把我带出,叫来何中引我出宫。跟随何中方走出慈宁门,就见着皇帝的轿辇以及随侍的太监进了永康门。何中赶紧唤我与他一同靠边跪下,见何中跪下后俯身低头,我也有模有样地跟着做。待皇上一行人从我们跟前走过进了慈宁门,我才跟着何中站起身,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一步一步就要走出皇宫,内心的激动也越来越狂热,临到宫门口,喜悦已经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就连眼前这个生疏的太监都泛出亲切的味道。我当即二话不说,从手腕上褪下玉手镯塞到何中手里,连连称谢。
其实当初大娘往我身上堆这些珠玉时,就一再叮嘱,碰到合适的宫女、太监,该给就给,绝不要吝惜,人缘可比钱财重要多了。我这一路下来,基本就没机会出手,别人出手是想留在宫里,我这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人何必呢?
到得最后,眼看就要踏出宫门,很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这种喜悦,所以打赏何中成了表达我内心激动的方式。回到家后,我一定要高呼万岁,当然不是皇帝万岁,而是自由万岁!
第37章 红颜薄命
寒气渐渐褪去,丝丝暖意随风飘散开来,春天的脚步近了。小草偷偷从土里钻出来,小小的,嫩嫩的,骑在马背上放眼望去,光秃秃的地面已经覆盖了片片薄薄的绿色。
最近这些日子,费扬古常到草场练习骑射,我紧跟而来,因为本人急切希望提高自己的骑马水平。想想去年和婉晴骑马时,五脏六腑被马颠得翻江倒海不说,还要忍受婉晴的不解和嘲笑。
虽眼馋费扬古迅捷而奔的马上姿容,可我还是耐着性子附和着马的节奏,忽快忽慢,然也稳当多了,多数时候像是马自己在带着我跑,但我让它停时,这个还是服从我的。
离开马场时,我竟还有些不舍,盘算着下次来我要更加努力,争取好好培养对马的感觉,期待自己更上一层楼。
我与费扬古、菱香刚踏进家门,怒气冲冲的洛舒大哥迎面过来,瞧着要出门,不会是又和大娘吵架了吧?最近我都已见惯不怪。他没有理睬我们,径直而去,我们也转身打算回屋。
突然洛舒来了个回马枪,返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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