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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一代宠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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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柔不敢要,怕康妃责怪,玄烨立刻保证,回头康妃发现,他只说他自己拿了去玩,别人都不知道。他说额娘可心疼他,什么都依着他,不会生气,玥柔这才收下藏进自己的里袋。

康妃虽说给他们准备吃的,可他们吃东西时只是宫女伺候,玄烨问询,宫女回答说康妃出去了,让他们就呆在景仁宫随意,等康妃回来再送他们各回各宮。

康妃这一去,足足接近三更才回宫,她亲自送玄烨回慈宁宫,细柳牵着玥柔刚转入承乾宫门道,就遇上菱香,然后把玥柔交给了菱香。

玥柔讲完口干舌燥,忙不迭喝水,同时还查问我是否写完经文。哪儿能真正地“一心二用”,平时这时间写上三遍都绰绰有余,现在我这一遍都还差两句才写完,我的心思几乎都在她的讲述中。趁她过来喝水的间隙,我装作吃惊的样子,“这么快就全都讲完了吗?心里可有舒坦些?”

欢快笑语,“额娘的兰草明年一定给乖女儿开出最美最香的花,你信得过她,统统讲给她,她就能给你最美的笑脸。”

玥柔嘟起嘴,“其实孩儿一点也不愿意发毒誓,谁让皇阿玛说出那种话,皇三弟和我都吓哭了,就连皇祖母都气得发抖,孩儿不敢说。”

心瞬时提起,可还是强颜笑脸,“玥柔,你不是说你的毒誓不能说与别人听,她是花,不是人,她更不会开口说出来,对吗?你并没有违背誓言,心里憋着难受就说给兰草听。额娘不希望你小小年纪心里就装着这些难过的事情,额娘要你每天都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

玥柔把我的每句话都信以为真,而我把她说的每句话都铭记于心。佛祖呀,请您宽恕玥柔。如果因为违背约定要遭受惩罚,那就让我来承担,有什么报应统统往我身上来吧!

“额娘接着把经文写完,孩儿这就与兰草说完。只是孩儿一想到皇阿玛的话,孩儿心里就发怵。”

欲言又止,她转身回去兰草跟前,我则心不在焉提起笔,耳朵却竖直听向玥柔。






                        第197章 锦绣江山,惊涛骇浪
“那时皇阿玛冲进佛堂,就像在承乾宫一样还是发脾气。他说,‘皇额娘是女中豪杰,儿子却是无能之辈,除了欺负女人,儿子没什么本事,祖宗的基业迟早毁在儿子手里。’

皇祖母让他把话说明,为何莫名其妙说这些,他跑这儿来犯什么浑。

‘没错,朕除了犯浑朕别的都不会,朕没资格再坐在这个位置上。有能者居之,朕打算把皇位传给岳乐。既然大家交口称赞,那就让他来,他一定是德才兼备的好皇帝。’

皇祖母气得说了好几个‘你’都说不完整一句话,最后才问皇阿玛他不做皇帝他想干什么。

‘朕要出家为僧,从此潜隐山林,再不过问这些凡尘俗世。’

皇祖母大喝,‘逆子,你置祖宗于何地?你置哀家于何地?你置你的妻儿于何地?’

皇阿玛大笑,‘岳乐会照顾好大家,比我都照顾得好。他做皇帝,朕没什么不放心的。’

皇祖母非常生气,‘你是鬼了迷心窍才这样胡说八道,你想活活气死哀家,你给哀家滚出去。’

皇阿玛只说,‘就是因为尊重皇额娘,儿子才过来说明,请皇额娘考虑。皇额娘一同意,朕就立刻下旨传位。’

皇阿玛说完就走了出去,索玛姑姑过来搀扶皇祖母时,皇祖母就只会说,‘福临他疯了,福临他疯了。’”

手一直在抖动,到最后根本就握不住笔,从我手中滑落摔倒在纸上,拖曳出一道墨迹。瘫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只觉无数根尖刺扎进我心窝,我的手按住疼痛呻吟的心口,脑子里反复都是太后的那句话,“福临他疯了。”

玥柔跑过来惊慌地看着我,“额娘,你怎么了?”

又着急得直跺脚,“额娘,你骗人,你没有写完经文。你偷听我与兰草讲话,佛祖怪罪了,怎么办?”

我忍住痛楚,“玥柔别急,额娘没听到你说什么,额娘只是心口疼的老毛病发作,与你无关。吃过李太医的药,额娘就会没事。快去,找菱香过来。”

玥柔急忙往外跑去,两行清泪昏眼涌出,颤栗的双唇惘然追问,“皇上,您为何要这样?那个位置在您眼里只是儿戏吗?”

***

他果真剪断长辫,他果真剃光乌发,他果真点上戒疤,他果真一身素灰僧袍,他果真头也不回信然离去。

惊醒,坐起,捂住胸口直喘气。是梦,一定不是真的,他还是皇上,他还在宫里。昨晚翻来覆去,心口疼得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浅浅入眠,竟又是一场惊吓。

小碌子过来求见,一脸忧心忡忡,说是皇上自前日从承乾宫离去后的这两晚上一直咳嗽,昨晚竟然还咳出血。今日早朝后去慈宁宫请安回来咳血更加严重,太医请求他这些日子卧床休息。可偏偏早朝时礼部上奏,已经选出求雨吉日,就是后天,皇上需一早步行过去,当夜午夜子时开始祭告圜丘,祈求降雨。

岂料皇上为表求雨诚意,下令改为明早就步行过去天坛,在那儿斋戒三日。第三日夜子时行祭告礼,为民请雨。

“皇贵妃,”小碌子禀告皇上的情况时倒也痛快,可这会儿却有些为难,“奴才知道您受了天大的委屈,皇上那日只怕是气急攻心才会那样。皇上这两日也是痛苦不堪,虽绝口不提您,可昨晚奴才给准备贴身衣服更换时,拿了尚衣监缝制的衣裳,谁知皇上扔了不穿,自己去翻出您给做的穿在身上。”

小碌子眼角湿润,“奴才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可皇上心里不会对您无情。”

犹豫片刻,“皇贵妃,您能去看看皇上吗?皇上的身子真的很不好,可他还日以继夜批奏折、看书,夜里咳得厉害根本无法安睡。本就劳苦,这又心肺燥火,这样下去,皇上支撑不了多久。”

小碌子的话我都仔细听在耳里,听到他咳血,我的心抽紧。刚亲政时,为尽快挑起重担,他宵旰忧勤,刻苦学习,曾经好几次呕血,后经过调养再没出现。没想到竟然又开始,他的身体确实堪忧。

听到他要去求雨,我松缓一口气。虽跑到太后跟前闹着要出家,可他这两日并非弃朝政于不顾,该行使的职责他还是认真在做。或许他就是心里难受,发泄一下,他心里还装着江山社稷,这倒是令人安慰。

只是应小碌子之求去见他,我不愿意。尽管我对岳乐的态度让他怒不可遏,可他不信任我,丧失理智对我痛下毒手,我岂会一笑置之。他有个不好,我又会莫名心乱。罢罢罢,我不想面对他,这痛楚拧成的疙瘩难解也不想解。

“碌公公,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皇上不想见我,你这样自作主张反倒会连累自己。回去好好伺候皇上,多问询御前太医,饮食冷暖悉心照料。用不上我去,你看我这样能出去见人吗?别招人笑话,又胡乱猜忌。”

实话实说而已,李延思的外伤药虽好,可脸上和脖子的淤青还未消,慈宁宫的问安都以病请休,我还是呆在承乾宫为好,免得别人瞧见又无端生风言风语。

垂头丧气的小碌子离去,我呆坐无语很长时间,清醒过后不自觉就走进小厨房的食材间,一会儿功夫我就配好川贝、百合、陈皮、冰糖,还差雪梨。服药之余,他若是也吃点这清热去火的羹汤,也是补益。

收起这些食材,不禁嘲弄自己,我是不是被打傻了,我怎么还想着为他做这些。我为何还在意他,管他吐血还吐肺,就算是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与我何干,我操什么心。

走出小厨房,自言自语,“都已经咳血了,心、肺还是留在身体里为好,吐出来没了心肺,可怎么行,再给寻个狼心挑个狗肺装进去?”

呵呵怪笑,敲敲自己的脑袋,“我也变成了疯子不成?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瞧我这幸灾乐祸的坏心眼儿。”

叫来绿荞,吩咐她去给我弄两个梨子来,我想要炖川贝雪梨羹。寸步不离守在小厨房,直至川贝羹炖得。

菱香不解,我若是想吃,吩咐她就行,何至于我亲自动手。欲盛出给我吃,我阻止,只说我不吃,让它温着。玥柔听闻进来,嚷求,既然我不吃,她想尝尝。没答应,把她劝说出去,我还是守在原位。

都到了晚膳时间,也没见着欣瑶。回宫后知我在这儿,她进来时简单于我打招呼后,主动选来一紫砂盅,揭开蒸笼看去,“额娘辛苦了这许久却不吃,也不让妹妹吃,那就给孩儿借花献佛去。温在锅里时间长了反倒失去真味,岂不可惜?”

这没头没脑的借花献佛,我想要婉拒,她却一边装进紫砂盅,一边解释着。听说皇祖母病了,她过去慈宁宫探望,皇祖母果真脸色不好,谁知皇祖母却偷偷询问皇阿玛呕血我可曾知道。欣瑶摇摇头,说是我病重都下不得床,或许因为这样,皇阿玛不曾告知。皇祖母叹气摇头,只说这都是怎么了,全都乱了套。

欣瑶装好,问她可是送往慈宁宫孝敬皇祖母,“皇祖母吃这个不合适,倒是皇阿玛合适。”

见我怔怔,她神态自若,“说真话,皇阿玛那样对额娘,孩儿很气愤。皇祖母不言声,咱就不知道,只管自己就可。可如今皇祖母说与孩儿了,不是?那额娘就必然会知道。依着皇祖母的想法,皇阿玛对额娘不同于对别人,若额娘听说皇阿玛呕血竟无动于衷,岂非说不通?”

紫砂盅放入提盒,“于别人,孩儿只说皇贵妃额娘挂念皇阿玛给做了这个,皇祖母听说不也就不疑心?到了乾清宫,孩儿只说孩儿即将下嫁,眼见皇阿玛生病,孩儿也要表个孝心,日后也再难机会孝敬。”

张口结舌,她提上食盒,“额娘放心,孩儿去去就回,辛苦额娘忙碌了一下午,孩儿捡了个大便宜。”

这孩子突然间的风风火火、干脆利落还真是唬住我,特别是她那一套说词滴水不漏,我只有听命的份儿。

真不愧是要下嫁当家的孩儿,怎么这么有主意,忍不住责问自己,“我既然不吃,我费那些功夫做什么?我究竟想怎么样?”

欣瑶说是去去就回,谁知我这心不在焉的晚膳都结束还未见她回。应玥柔请求,照着晗冬送与她的蝴蝶玫瑰手帕再给绣一块,菱香把所需颜色的绣线甚至金线都给备齐,可我拿着那块残破的手帕只是发呆,玥柔伸手过来拨平我皱紧的眉头,“额娘,你有心事。”

随后凑到我耳旁小声问询,“额娘,你到底有没有偷听孩儿说与兰草的话,你可当真什么也没听到?”

我被她舒展眉头,可担忧又爬上她眼中,“孩儿不愿意看到额娘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开眼笑的额娘最好看。”

拉起我,打算带我过去书房,以我之道还施我身,让我好好与兰草说道心事。

我哭笑不得,不愿意去,谁知她不依,我若不去,她就亲自把那盆兰草抱过来,反正非要我一吐痛快。

她去得急,我只好快跟,谁知还未跨脚进入书房,就听得书房里“哐当”一声传来。

慌忙进去,但见玥柔呆愣看着地上倒地的兰株,花盆破烂几大块,褐土撒了一地。

“玥柔,可有伤到你?”

一边问询一边去到她跟前,上下查看,就怕砸了她的脚或是割了她的手。

玥柔怯声怯气,“额娘对不起,原本想着孩儿有这气力,谁知好重,孩儿抱着走不了几步,就抱不住滑了手。”

只要她没受伤就好,让她去找菱香弄个新花盆过来,我们一起再重新种上。见我和颜悦色,她释然而出。

打理这花时,我也抬过这花盆,这高脚长型花盆总觉环身一圈要稍宽,的确比我用过的兰花盆要重些。

把兰株拾起放到茶几上,我收拾花盆。拿起一小块碎片,我惊奇地发现,竟然是双层的,足有一指宽的间隙。抬起几近盆身一半大的碎片细看,却见其中塞有东西。

掏出一看,打开包在外层的油纸,居然是一信封,已经开启过。当即不假思索,直接就抽出其中的信纸,密密麻麻的字迹我是一目十行飞快览阅。读毕,难以置信,生怕自己看错,快速重复一遍,没错,与第一遍理解的意思完全一致。

把花盆重新躺地拼接,这才发现底座可以旋转扭开,信纸这样厚度的物件塞入夹层或取出轻而易举。

毫无疑问,这是吴应熊专门定制的花盆。难怪这些兰花他放在书房自己打理,不让任何人靠近。原想着他以兰花陶情适性,谁知却借此暗藏与他的父王吴三桂往来的私密信件。

听到玥柔和菱香说话的声音,我赶紧随身收藏好信件。菱香拿来一新花盆,方才说好与玥柔一同种回兰草,可现在我再无心思,“菱香你先收拾好,我去乾清宫接欣瑶。”

菱香愣住,玥柔拦住我,“额娘不许去,皇阿玛再打你可怎么办?”

皇上打我?如今我脑子里挨个挤成一团的都是平西王吴三桂写来的信,叙述的是去年二月云南磨盘山一战的详情。而这与安远大将军信郡王多尼、征南将军固山额真赵布泰上呈的奏折所述不符,却是大有隐情。

磨盘山之战堪称是收复云南最后一次最激烈的决定性战役,南明军主帅李定国在此次战役中失去三分之二的兵马。自此李定国虽坚持不降,但势力窘迫,再难与清军形成对峙,只能小股游击,同时找寻逃入缅甸的永历帝。

奏折中磨盘山一战敌军死伤惨重,我军虽获胜,但也是损兵折将,尤其都统沙里布、副都统多波罗在内的十八名中高层将领以及宗亲镇国公、辅国公阵亡。战后多尼、赵布泰等人以战败罪追罚鞭责数名武将,同时为阵亡将士请功。

皇上看完折子,为之恻悯,深感他们作战艰难,应允了议政王大臣会议的议奏,拨银抚恤将士,对诸王宗亲以及各位率军将领赏赐慰劳。

吴三桂来信叙述,磨盘山为树木丛生的山谷,蜿蜒屈曲的道路仅容单马行走,吴三桂所率部队最先赶到磨盘山,其中包括都统沙里布带领的满军。认定此狭长地势敌军无法扎营,也很难设伏,于是吴三桂决定不等多尼、赵布泰的大军,当先乘胜追击,消灭李定国残余。

岂料李定国并非等闲之辈,实乃足智多谋之名将。大营设在山后四十里处,下令将士们做栅栏围道,路埋火雷,左右偷设伏兵,共设三伏,只等清军进入三伏,首尾拦截痛击,歼灭入围清军。

毫无防备之心的清军一路阔步猛进,畅通无阻进入二伏。不料这时,南明军内一名官员潜出向吴三桂告密,吴三桂立刻停下先锋军,急令撤回。南明伏军见状,提前炸雷围攻,清军仓惶迎敌,陷入混乱。实在抵抗不住,吴三桂急令后撤,随即命炮击左右南明伏兵。南明军被轰现身与清军短兵相接,厮杀惨烈,尸横遍野。

后多尼、赵布泰军赶到,眼见战事惊心动魄,自己就手忙脚乱,指挥不当,且身为主将的赵布泰竟不在阵前。领先的吴三桂部队乘胜连续追击,但因未能得到多尼等人的有效支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事后,多尼、赵布泰等人为掩饰自己的失误,把错责推卸到部分前锋护军将领身上,请功的名单多是阵亡将领,包括赵布泰阵亡的亲侄子多波罗。

如此做法可笑之处就在于同是冲锋陷阵的将士,阵亡的就是功劳,活下的就是战败罪。

不据实上报,欺君罔上,而议政王大臣会议偏就听信多尼等人的一面之词,那时正好是简亲王济度主持会议。

济度并非单纯与多尼交情好就偏信多尼,事实上,吴三桂的信中已经说明,多尼等人上折子时,已经遣人私下告知济度。济度是在明知真相的情况下,还采信了多尼等人的说词。

京城、云南相隔千里,济度和多尼却彼此互通消息,那京城兵谏、皇上调整兵权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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